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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主母重生后埋了婆家嘎嘎乱杀 第35章 杀了吧!

    “那不行!”顾启恒否决的很快,而且很彻底。

    “为什么?”

    顾承轩看着他的目光满是怀疑,“爹,你不会喜欢上隐娘和花妞了吧?”

    “你胡说什么?”

    顾启恒立刻说道,“你娘是要做顾家的正室夫人,怎么能进来做妾?那位还没怎么样,你娘该如何安置?我可舍不得委屈她做妾!”

    这话哄得顾承轩高兴了些,仔细一想,现在的确不是时候。

    他也不能让娘做妾,否则他就是庶子,以后就算抬了身份做夫人,他身上始终有庶子的烙印。

    顾启恒摸着顾承轩的头,低声劝道,“轩儿,再忍忍,她病的不轻,过不了多久,你娘就能进府了,不差这一时半会的。”

    顾承轩重重的点头,“爹,我信你!”

    顾启恒好不容易将顾承轩安抚下来,虞锦溪那边就到处在找他,好不容易找到了,顾启恒却板着脸问,“夫人找我有什么事?”

    张妈妈道,“说是衙门里来了人,好像是跟绸缎庄之前的事有关,夫人请您去问问。”

    一听这话,顾启恒脸色微变。

    这段时间家里出的事多,他都把张诚给忘的一干二净,没想到他竟然还能出幺蛾子。

    顾启恒没耽误,嘱托顾承轩回房好好读书,抬脚便去找虞锦溪。

    顾承轩冷冷的看着他离开的方向,撇了一下嘴,又熟门熟路的溜了出去。

    ……

    “衙门来人说什么了?”

    人还没到跟前,大嗓门就先嚷嚷了起来。

    虞锦溪皱紧了眉头,抿着唇没吱声,等他人来了之后,直接将东西扔到他面前。

    自己看吧!

    她现在懒得跟他多说一个字。

    顾启恒疑惑的接过誊写的口供,只扫了一眼,脸色大变。

    “这这这…分明是胡说八道,张诚管着店铺,银子分明是被他匿了,他现在就想找个替罪羊来顶罪。”

    顾启恒大声道,“栽赃陷害,这分明是栽赃陷害。”

    虞锦溪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可张诚说的有理有据,还说有个账本什么的,这几年他将账本做成亏损的样子,赚的银子都是他跟你二八分账……”

    “胡说八道!”

    顾启恒涨红了脸,“他这分明就是抵赖,他想把事情推到我头上,让府衙的人以为这是家事,到时候他就没责任了。”

    “锦溪,我一心想着你,我怎么可能做这种对不起你的事呢?”

    他说的情真意切,虞锦溪微微垂眸,做出思考的样子,实则是一点也不想搭理他。

    见虞锦溪是不说话,顾启恒又道,“锦溪,我对你的心千真万确,你这么怀疑我,是会伤了我的心的。”

    虞锦溪听得心里作呕,面上却得保持平静,“可张诚说的……都是实证啊…”

    “这件事交给我去办,我一定让他说实话,他就是记恨我们夫妻让他坐了牢,还断了他的财路,所以故意说这些离间我们的夫妻关系。

    他是掌柜的,要做什么样的账本做不出来?他就是心怀不轨,死到临头还想着做坏事。”

    虞锦溪假装信他的点了点头。

    “那好吧,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不过衙门的人应该还会找过来的。”

    顾启恒连忙点头,一点也不敢耽误,立刻去办这件事。

    他可不能让虞锦溪知道他贪了店铺那么多银子,而且虞锦溪也提醒了他,不光张诚那要封口,其他几个掌柜的也得把嘴堵严实了。

    虞锦溪目送着顾启恒脚步匆忙的消失在院子里,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当晚,褚大山再次现身。

    此时的他一身黑衣,从夜色里来,根本无人发现。

    “小姐,顾大人去见过张诚了。”

    “今天是否只有他一个人见过张诚?”虞锦溪用银簪拨着烛心,晕黄的光照耀在她的脸上,一半暖黄,一半阴暗。

    褚大山点头,“除了昨天提审以外,今天没有任何人见过张诚。”

    “那就杀了吧,做的干净点。”

    虞锦溪语气淡淡的,仿佛她说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一旁青缇听着这话,心口突的一跳。

    她知道小姐最近这段时间变化很大,但没想到她能这么云淡风轻的说杀人。

    褚大山面无表情的点头,随后又说道,“春芽让我给您带消息,外头那位又怀孕了。”

    青缇瞬间瞪圆了眼睛,咬牙骂了一句,“贱人!”

    虞锦溪算了算时间,差不多是这个时候。

    前世顾启恒在这个时间段出去的很频繁,经常夜不归宿,他说是为了办公事,她也没追究。

    青缇见虞锦溪没什么反应,还以为她气昏了头,“小姐,您别生气,这个贱人,早晚收拾她。”

    虞锦溪扔了手里的银簪,笑着说,“我生什么气?怀了就怀了,可不见得能好好的生下来。”

    青缇一脸不解,虞锦溪却道,“她生前头一个吃过亏,怀上这个肯定金贵的厉害,怀孩子生孩子都伤元气,肯定要大补。找个神医告诉她,叫她多吃鳌虾这种稀罕物,牛羊肉更是不能断了,孩子长得好,她也会更好。”

    “这起子贱人怎么配吃鳌虾这种稀罕物?”青缇愤愤不平道,“她连吃糠咽菜都不配。”

    虞锦溪笑着拍拍青缇的手,示意她不要着急,还说道,“不仅要她多吃,还得给她配个保命的方子,让她放心大胆的吃。”

    青缇的怒火只差没冒到顶上,将房子给烧了。

    褚大山却很平静,将虞锦溪所有的话都记住。

    虞锦溪又给了他一个方子,“让春芽照着这上面做,小心些,别露了马脚。”

    褚大山重重点头,随后说道,“对了,小姐,今日顾承轩也出门去找了那位小公子。”

    “到底是哪位神秘的人?”

    褚大山如实说道,“越国公长子的庶子。”

    长子的庶子?

    虞锦溪在脑子里搜寻着这个人物,好半天也没想起来。

    翌日,虞锦溪正在吃早饭,衙门忽然来了人,直接告诉虞锦溪,张诚突发恶疾死在了牢里,临死前写了一份认罪书,承认自己之前都是栽赃顾启恒,店铺盈利的银子都被他贪墨了,至于银子弄到了哪去,无人得知,因为认罪书还没写完,人就死了。

    虞锦溪神情淡淡的说知道了,随后便让人去告知顾启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