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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女主她又咬哭了小少爷 第16章 会玩,还是教主你会玩

    对于宁姝之前强抢民男的行为,主管脸上的表情都僵硬了两分。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在前任领导面前巧妙地圆现任领导的糗事?

    他沉默片刻后,忽然挺胸抬头,双目炯炯有神:“大小姐眼里,只有小少爷那样程度,才能称为漂亮男人。”

    艾尔曼更加不解了:“怎么可能?”

    “她身边不是还跟着好几个男人吗?风格还各有不同,我来之前可是做过精心的调查的。”

    每一个风格还都不一样,痞帅发疯的,俊美潇洒的,温柔斯文的......

    她当时选的时候,还觉得,日子算是被这位过明白了。

    主管脸上自豪的表情险些破碎:“不,她根本就瞧不上。”

    “你没看到她打他们的画面吗?”

    毫不留情,抬腿就踹,还有的直接五花大绑,真的就看不见吗?

    艾尔曼表情复杂,有些迟疑:“我以为是情趣。”

    谁让这位主从一开始就那么生猛,直接扑倒了小少爷,还生咬人家一口。

    那怎么可能让人不误会?

    两人四目相对,最后终于别开眼,尴尬地撤走。

    听到艾尔曼飞舰离开的声音,主管终于忍不住了,沉稳的步伐荡然无存,几乎是跑回去的。

    见到正在给两队人上课的东语,一下就扑了上去,嘴一撇:“东先生!大事儿!”

    东语堪堪接住了像个炮弹冲过来的主管,语气温和:“别着急,有什么事儿,我们进去说。”

    记得刚开始见到这只羊的时候,对方还是优雅而又跋扈的姿态,现在差不多已经要被同化了。

    很好,很有他们教的风范。

    主管眼巴巴:“他们都以为你们是大小姐的小白脸。”

    饶是东语这种心理素质好的,听到这种话时,眼中还是忍不住浮出一丝诧异。

    什么东西?

    小白脸?

    他?

    主管一通倾倒,最后总结:“大小姐的名声要怎么拯救啊?!”

    凶名还没传遍整个星际,桃色新闻就已经先行一步了。

    “什么?教主终于点头收我上床了?!”西言的声音遥遥传来,带着激动跟迫切的欣喜。

    主管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他似一阵风一样刮了过来,脸上带着激动,一把拽住东语:“真的吗真的吗真的吗?”

    东语伸手敲了他的脑袋一下,又狠狠地扯了一下他的脸,把人的脸都扯红了,这才轻声嗤笑:“做梦。”

    西言的欣喜瞬间抽空,撇嘴不满:“切,下次不要谎报军情了,害我白白欣喜一场。”

    这边还没结束,又有人声高高传来:“什么?收了你?!那也得收了我才行!我要当老大!”

    又一阵风刮了过来,如出一辙的激动。

    主管:“......”不是,你们是不是有病?天天被大小姐打,还想着当人家的小白脸。

    真的是......有点子特殊癖好在身上吧?

    念头刚升起,又想到她为了小少爷做的事儿,硬刚科荣家族的人,还给人家炸烟花,什么好东西都记着对方一份,说什么都是一副点头同意的样子。

    嘶......

    好像,是有那么点心动。

    嘿嘿嘿,加他一个。

    南觉跟西言争大小,主管意外地小脸飘红。

    东语无奈,抬手对着三个人的脑袋,敲了三下。

    “不可胡说八道,死了这条心吧。”

    “至于名声,不用管,我们从来不在乎这些。”

    南觉这种缺大德的都能在他们教里,还有什么名声可言?

    笑死,根本不在乎,就算有跑到面前耀武扬威的......让他想想,曾经那些以此为基点去攻击教主的人都怎么样了?

    噢,变成红泥去护花了。

    “不过这事儿也确实需要解决。”

    话题主角的宁姝正跟西汀州面对面坐着。

    宁姝自然是可以听到他们的谈话,但是对面的西汀州也听到了。

    所以此刻,在解释。

    “宁小姐,志向远大。”还是好听的声线,带着清清的磁性,只是长睫微垂,遮住了赤金眸中的冷意。

    宁姝无辜地去拉他的衣袖:“是啊,志在你。”

    她想了一下,手中的小东西悄悄落在他的掌心:“这样吧,你让我把这个嵌在你锁骨中间,我就把他们全都逐出教门。”

    那是一块近乎于冰般剔透的物质,里面有一丝血色流动着,荡漾得叫人停目。

    她面上的真诚显得那么真挚,甚至像是图谋已久一样。

    他有理由怀疑,她早就想把这些人给踢走了,只是苦于没有机会而已。

    “宁小姐,现下才是白天,不要说梦话。”

    他收回手,不打算接这东西。

    以前只要他拒绝,宁姝基本上只会失落一下,但是不会继续逼迫,然而这一次不一样。

    她反而如同第一次见面一样,起身强硬地堵住他的去路,将人禁锢在沙发上。

    这个姿势不大好说,但是显得很暧昧。

    有点坐在他腰上的感觉,而且人还没回过神,她就不知道从哪里搞到一条红色的绳索,捆住他的手。

    高高压过头顶,腕骨卡住部分红绳,隐隐勒出些许红痕,他漠然抬眸,赤金瞳里剔透如日光,没有任何杀气泄露。

    只是薄唇微启:“宁姝,你最好有自己的理由。”

    话语是平静的,背后就一个意思:说不出来,他就要闹了。

    换做是旁人,恐怕早就温声细语地哄了起来,但宁姝不。

    她含住那一块宝石,不搭理人家,一手按住他的手,一手从他脖颈处往上推,将他的下巴推到抬起,清晰地暴露出微微滑动的喉结。

    西汀州指尖猛地攥紧,细密的痒意从她方才触摸过的地方四散。

    引来种种奇怪的感觉。

    他忍不住开口,声音微哑:“宁姝,下来!”

    口中森白的尖牙若隐若现,那是危险的象征。

    宁姝不听,唇咬破他锁骨正中间那一块皮肉时,掌心抵住下巴,大拇指和食指,已经抵住了他暴露的尖牙。

    甚至用力几分,似乎要破开自己指尖的皮肉。

    那里可是毒,是最痛苦死法的源头。

    危险又迷人。

    他死死抑制住自己咬下去的本能,胸口起起伏伏,脖颈处透着青络,薄汗透出。

    却听到她模糊却带着夸奖味道的声音:“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