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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女主她又咬哭了小少爷 第139章 小公子,您也看看我,好不好?

    “教主为什么不会死啊?”西言拿了药之后,按耐不住好奇心。

    反正一会儿也得死,先问问再死吧。

    这事儿只有东语跟南觉知道。

    “我说吧,我知道的比较清楚。”南觉比东语知道得更清楚。

    “教主年纪还不大的时候,在深林里抓了颗会发光的蛋。”

    那蛋很皮,教主本来是想吃了它的,但是耐不住人家会跑,一颗蛋,愣是比那些猛兽还要灵敏,教主抓了足足半个月的时间,都没能抓到对方。

    最后懒得抓了,丢了。

    但对方又找了回来,教主生气了。

    一脚把它踹飞。

    然后大晚上的,他刚睁开眼,迷迷糊糊的,就看到一个圆润的黑影窝在教主身边,那姿态极其眷恋,教主也没感觉到,睡得很踏实。

    手还搭在蛋上,蛋似乎很舒服。

    对的,他在蛋上看出了舒服两个字。

    他本来想告诉教主的,但是那蛋白天就不见了。

    他说了教主也不相信。

    直到有一天晚上,蛋如约而至,但是没看到教主,就来抓他。

    他被堵在角落里,几乎是本能,他就猜出了蛋的意思,但苦于说话还不顺溜,所以尽量简短:“教主哪里,是吗?”

    蛋上下晃了晃,像是点头。

    “教主,打架。”

    “那边。”

    总有人不死心,想抓湘湘小姐当补品。

    那蛋的速度,可比他快多了。

    他眼睁睁看着它消失在眼前。

    几乎是凭空消失一样。

    回来的时候,它被五花大绑,蛋壳上沾着血,光都微弱了下去。

    宁姝身上也有血,表情没有之前那么轻松,只是略微负责地看了蛋两眼,随后就将蛋丢过来:“去烧水,煮了它。”

    那蛋是去救人了。

    但是年轻不懂事儿的蛋并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宁姝这样的坏家伙,哪怕是对救命恩蛋,她都能下得去手。

    蛋很憔悴,蛋很难过,蛋都不想发光了。

    他蹲着烧水,好奇地看看蛋,小声道:“别怕,教主逗你,不吃。”

    教主都没吃了他,怎么可能会吃蛋?

    他对自己的定义,尚且跟能被吃掉的野兽是一样的。

    所以自然而然地就将它也归类自己这一块儿了。

    蛋好像信了。

    他烧了刚好够洗澡温度的水,喊宁姝:“教主,水好了。”

    宁姝瞥了他一眼,提溜着蛋往水里一丢。

    水点子溅到她手背上。

    蛋在大锅里游来游去,似乎还挺惬意。

    宁姝:“......”

    “这是什么意思?”她摸着那水温,看过来。

    “水,洗澡。”他嘿嘿一笑。

    教主被他整无语了,看着没心没肺的蛋,再看看他,没吃,反而亲自动手给那讨人厌的蛋洗了个澡。

    蛋周围都透着粉粉的红,他们看得都有些惊奇。

    她倒是好心情地戳了两下,勾了笑,没杀了。

    自打这以后,她身边就跟了只不会说话,可以发光的蛋。

    他问过这蛋的来历,她只说捡的。

    那蛋都快占据了她身边的所有时间。

    她练功的时候,蛋还会跟她打架练手,最后被颠得晕晕乎乎地砸她怀里,她也只是笑。

    那蛋在差不多几个月后,化形了。

    差不多是教主去洗澡的时候,它可能没听懂那是什么意思,跑过去了。

    回来的时候,教主身后跟着个小男孩,身上裹住教主的衣服,也会发光,话不会说,但眼睛漂亮得像是星辰。

    那小孩长得速度可快了。

    一天一个样,刚开始他还能欺负它,结果半个月后,对方就长得跟他差不多高,长成了一个小少年。

    还不会说话,就知道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教主身后。

    后来......

    南觉仔细想了想,表情有些古怪:“那家伙死了。”

    算是第一次被围剿吧,他们被围住,那家伙为了保护教主,死了。

    他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但是教主抱着他走进了深林里。

    后来回来的时候,心口是空的,那双眼从那以后,隐隐有红溢出。

    她开始了一日千里的本事。

    那时候湘湘小姐哭了很久,总是害怕教主会出事儿。

    但教主除了没有了心,其他的好像都是一样,她也不再提起那颗蛋。

    只是后来参与第一次围剿的那些人。

    一个不留,她全都宰了。

    那场面可以说是异常血腥残忍。

    “教主后来伤口好了,我们也就没再计较过这个了。”教主嘛,你问太多,她还要把你一起打。

    “可惜了,估计我们是回不去了,不然还可以偷偷去祭拜一下那家伙。”

    那个连话都不会说的蠢家伙,也算是他们魔教的一员呢。

    “还是先给我烧点吧,免得死了还没人祭拜。”西言接过话,又从若冰手中接过药。

    盯着那猩红的玩意儿微微眯眼。

    “走吧。”

    南觉跟若冰走在前面,东语走在西言身边,微微落后两步。

    拉了拉他的衣袖。

    对方回头:“怎么了?”

    西言是个很好看的人,风流潇洒,俊朗风趣。

    “小公子,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东语问他,黑沉的眼落在他身上。

    那眼神很有侵略性,叫人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他拽回自己的衣袖,顾左右而言其他:“加油啊,咱哥几个,同年同月同日死,多帅。”

    心虚,就很心虚。

    都这个时间点了,说啥都没意义了。

    “你们在前面等我一下,我们有话单独说。”

    西言伸手去抓南觉:“不是!你等等!”

    对方一个巧妙闪躲,就躲过他的拉扯,等西言再想去拽时,已经被人拦腰拖了回去。

    若冰瞥了他们一眼,扭头跟着南觉走人。

    坏男人!

    只剩下两个人,西言只能认命,耷拉着脑袋,跟被淋湿的小猫一样,话还透着几分骄矜的傲气:“说吧,有什么都说吧!”

    “小公子。”东语比他高上半个头,微微垂眸,眸光是一直以来都相同的温柔。

    “真的不可以吗?”

    问的是什么,两人都心知肚明。

    西言觉得别扭,都这种时候了,还斯斯文文问他。

    他能说什么?

    那肯定是不行啊!

    总不能——

    “小公子,您也看看我,好不好?”身子被人按在了墙壁上,下巴被抬起,对上那炙热的眸。

    他眼中少有如此激烈的情绪。

    他看得呼吸都急促起来。

    耳根发红。

    真要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