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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王爷拐的人要和她颠倒天下 第460章 宋岭身死;大当家的以为如何

    宋岭脑子一片空白,浑浑噩噩的都是商鸳说的话。

    可惜?可惜什么?

    宋岭在一瞬间好像想到了什么,不过却被商鸳接下来的动作打断。

    商鸳用剑尖划破了他的衣襟,削掉了他的袖子。

    宋岭用胳膊挡,却只能让大片的衣裳碎片落下来,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

    商鸳几人冷眼看着,仿佛宋岭只是一个要杀的对象而已,勾不起她们的一丝兴致。

    宋岭整张脸都是白的,嘴唇哆嗦着,开始不止一次的后悔,为什么没有把护卫带出来。

    商鸳把他的脸甩到一边,手中的剑未停,划到了他的胳膊上,有了十多道血痕。

    眼看鲜红的血滴滴答答沾满了衣裳,商鸳站起身不为所动。

    她凑到宋岭耳边说,“官度之前派杀手想要杀了你,如今,我们王爷不过是顺水推舟。你拿银子找了山匪劫持苏公子的事,我家王爷知道的一清二楚。

    给你和离书不杀了你,是给宋家面子,如今,你死在这里纯属是你自找的。”

    宋岭听的一个激灵,脑子里都是商鸳说的话。

    玉衍王爷?

    他张张嘴,刚出了一个音:“你……”

    商鸳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叫商鸳知道了谁想杀他之后,锋利的剑穿过了他都肚子。

    宋岭低头看着穿透身子的剑,从始至终都没有后悔过。

    可能天下的每位做爹爹的都是认为自家的孩子是最好的,哪怕他做错了事。

    对宋岭而言,官离就是最好的。

    为了官离对付苏云暮,他从来没有后悔,也不会后悔。

    宋岭睁着眼睛倒在地上,抓着衣裳的人也滑落下来。

    商鸳唯恐他还有活下来的机会,又抹了他的脖子。

    直到看他死的透透的了,没有一点可以作妖的可能。

    商鸳摆手:“回去。”

    等商鸳带着人走后。

    官度拿银子找了杀手过来,她们也是得到了宋岭今日去道观,才得以来刺杀的。

    找到了马车,里面没有人,她们又找了找,发现了宋岭的尸体。

    十个杀手看着宋岭的尸体沉默。

    半晌,有人说话:“死了?谁杀的他?”

    “不知道。反正他死了,我们也好回去复命,这一单就算是结束。”

    “好。”

    有一人蹲下身,想要拿走宋岭腰间的玉佩,不过这一幕被过路的人看到了,吓得不行。

    十个杀手一看情形不对,赶紧跑了。

    不远处马车上的人见黑衣人走了,按住跳动不止的心脏:“去看看。”

    “是。”

    外面的人应着,赶着马车过去。

    “是谁?”马车里的人问道。

    外面赶车的人看到宋岭的惨样,愣神,乍一听到问话,她回道:“是官度的正君。”

    官度?马车里的人想起这个名字,她不是被杀了吗?

    正君?那就是宋岭。

    他很是疑惑,探出头看了眼,随即被死去的宋岭吓得又缩了回去,“真的是宋岭,他不是回到宋家了吗?怎么死在这里?”

    “应该是去上香的,被人追杀。”

    “回京,派人告诉镇国公府,让她们来人给宋岭收尸。”

    “是。”

    镇国公府,宋军甫一听到这个噩耗,直接站了起来,身体略微的颤抖,一脸的不可置信。

    宋悠眼见不好,转身对来报信的人说:“实在抱歉,母亲惊闻噩耗,恕镇国公府招待不周,日后我会亲自上门道谢。”

    报信的人摇摇头,“不必,好歹我与宋岭认识一场,就当是缘分尽此吧。”

    他如此说,宋悠也不好勉强,不过谢礼还是要送的。

    宋悠伸手:“我送你。”

    “不必,世女留步。”

    谭风说完就走了,对于宋岭如今的这幅惨样,他也很是唏嘘。

    宋军捏着眉心,满脸的疲惫,“你去接岭儿回家,七日后发丧。”

    “是。”

    宋悠眼底赤红,难过的情绪彻底的蔓延开来

    等到看到宋岭的惨状,宋悠忍不住眼中的泪,早上出去还好好的人,现在就已经没了。

    她脱下外衣盖在宋岭身上,小心的把他抱起来,声音哽咽:“我带你回家。”

    宋军看到宋岭的样子,脸色黯淡,“叫人为他梳洗打扮,一如生前的时候送他安安静静的走。”

    “好。”

    短短一日,宋岭的丧贴已经发出去了,京城里的人听到都觉得世事无常。

    凤清宸于书房里听到,“本王送他一程。”

    她这话说的冷淡,深知是他派去人的烟雨四人都为宋岭深深的默哀。

    外人看去,是王爷给了宋岭尊荣,亲自过去,她们知道内情的人知道这是对宋岭的一种羞辱。

    “都下去。”

    “是。”

    镇国公府,因着宋岭死的突然,宋军和宋悠坐在书房里,面色阴沉。

    宋军问着宋悠,“你觉得是谁做的?”

    “母亲有怀疑的人选?”

    宋悠沉默。

    宋悠倒是有疑问:“是不是王爷?”

    宋军摇头,“不会。若是她想要岭儿的性命,就不会给他和离书,早在杀了官家人一并将岭儿杀了。更何况,今日王爷一大早就进宫了。”

    “那会是谁?”

    “你在岭儿身边可曾看到什么?”

    “未曾。很干净,两道伤口都是一击即中,胳膊上的应是存了羞辱的意味。”

    宋军沉着脸,手指点在桌子上,精神很是烦躁。

    宋悠刚才听她否认了玉衍王爷,心中倒是有一个猜想,“是不是官家?”

    宋军一惊,“去查。”

    “是。”

    镇国公府陷入了悲伤的氛围中,宋军甚至告了假,连早朝都不上了。

    凤清鸾听说,当即允了她,甚至关怀的问道:“爱卿无恙吧?节哀顺变。”

    “臣无事,谢圣上体恤。”

    凤清鸾点头:“爱卿回吧。”

    “是。”

    宋军出去。

    凤清鸾问着奴双,“你觉得宋岭会谁杀的?”

    奴双皱眉,“老奴不好说。”

    “你但说无妨。”

    “应是王爷。”

    话音刚落,凤清鸾眼神恐怖的要把她撕了,面色不怒自威。

    奴双突感身上好似爬满了蛇虫毒蚁,她深深的低头,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

    好在凤清鸾并未怪罪,“这话慎言。是不是清宸你心中有数。”

    奴双赶紧告罪:“圣上说的对,是老奴狭隘。”

    凤清鸾凝视桌子上的折子,“朕的想法与你不同,清宸的脾性朕算是清楚,她要是想要宋岭的性命,就不会给了他和离书。”

    奴双赔笑,“是老奴忘记、相差,圣上勿怪。”

    “无妨。”

    奴双暗暗定了定心神,刚才圣上都眼神像是要撕了自己。

    她给自己告诫,一定要谨言慎行,今日就犯了圣上的忌讳。

    奴双忘记了和离书的事,毕竟没有听镇国公说,今日的猜测险些被圣上贬去暗卫。

    惊险一场,怒双摸了摸头上的汗,立在一边不说话了。

    玉衍王府,凤清宸听着暗卫传回来的消息,姿态优雅的喝着茶。

    烟雨和烟霞小声的一议论,“圣上与镇国公都不相信是王爷做的。”

    “毕竟明眼人都知道,王爷给了宋岭和离书,这就是不会追究的意识,谁能想到是王爷。”

    “不得不说,王爷的手段很是厉害。”

    不过一两天,镇国公府查到是官度请杀手杀的宋岭这件事传遍了京城。

    一时间,整个京城哗然,继官、从二家之后又添了新的谈资。

    京城的茶云酒楼,六楼奢美华丽的天字包厢里。

    容颜绝世的女子饮着茶,听着凤京里近些日子的动静,魅人心魄的狐狸眼寒霜一片,犹如深海之境。

    她看向对面的小公子,“阿寒,到凤京了。”

    对面精致的小公子耳朵红着,既是羞涩又是为难,还带着不予言说的紧张。

    “大姐,我们去吧。”

    女子修长的手指执着酒杯,昳丽冷艳的红唇薄凉透熙,像是薄薄的冰片,“急什么?苏家的人都没有在家,去了谁招待我们?”

    对面的小公子听到她的话,瞬间蔫吧了,“大姐。”

    “阿寒,再等等,最起码也要等府里的主人在家。”

    小公子略有些失落,不过还是乖乖的点头:“好。”

    女子揉揉他的头,“乖。”

    小公子低眸,捏捏指尖,想着见到心上人的喜悦怎么也压抑不住。

    女子见状,轻叹一口气。

    雁山寨,山上的山匪被折腾的只盼着苏云暮赶紧走,她们头疼的几乎要崩溃。

    苏云暮一身华丽的蓝跑坐于上座,清冷的眸子看向下面坐着的人,粉润的唇瓣轻抿,说出的话却是石破天惊,让山匪一抖:“怎么?你们赶我走?”

    白虎一抖,整个人一个激灵,“怎么会?”

    “可我看你们的样子不是这样说的,像是再赶我走一般。”

    白虎的头摇成了拨浪鼓,手脚并用的否认:“没,没有,你是雁山寨的祖宗,怎么会赶你走?”

    对于她说的话,苏云暮冷笑一声,他放下手中汝窑的杯盏,“既如此。那么就干活去吧。”

    白虎吞咽几下口水,看看自己的手,自从苏云暮上了山,她已经很久没有去打猎了,如今,正是想的慌。

    她也不想着劫富济贫了,现在一心想着苏云暮什么时候走。

    她的雁山寨是个山匪窝,可不是什么玲珑的花园。

    苏云暮再燕山寨上的几天,燕山寨由一开始压抑的地方变成了花园,到处鲜艳的颜色快赶上雁城中有名的景色了。

    偏偏苏云暮还不是白让她们干活,而是拿出银子,她手底下的山匪以后要是不干山匪了,为那些有银子的大户种花养草也是能养活自己的。

    说起来,都是一把心酸泪啊!那可是一大把一大把的银子啊!谁能拒绝银子呢?

    以至于雁山寨上的山匪内心每次都受到剧烈的挣扎以及强烈的谴责。

    干?还是不干?

    苏云暮淡淡道:“思意。”

    思意上前来,公子一喊他,他就知道要做什么,完全熟悉了用银子砸人的感觉。

    今日,他没有朝外一百两一百两的掏银票了,而是拿出了一千两的银票放在桌子上。

    思意抬起下巴,神情倨傲:“听我家公子的。”

    说来也怪,几天的日子里,白虎应该对思意掏银子的架势感到免疫,并且应该坚定的拒绝。

    谁曾想,她一见到银子完全移不开眼。

    白虎心想,好在她也是见到过很多银子的事,她再怎么着也应该拒绝。

    但是她低估了思意。

    思意今日的架势比以往大胆,只见他掏出一张一万两的银票。

    “大当家的以为如何?”

    这下白虎的眼睛黏在上面移不开了,她依旧摇头,又点头。

    思意只当她能抵住银子的诱惑,实际又掏出一张万两的银票,“这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