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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洞房被撵,丑女带着空间雄起 第910章 到底管不管

    吴大夫的话音一落,余建丰便眼巴巴的朝着钱芬芳看过来。

    钱芬芳愣愣地看着吴大夫,一时间反应有些迟钝,没有弄懂老大夫话里的意思。

    “扎针以后......我那当家的,就能醒过来?”

    她有些不太确定地看向趴在一旁,一动不动像座雕像一般的余建成,心里不由得悲从中来。

    “能醒过来。”吴大夫十分肯定地回道。

    “那......那就......”

    还没等钱芬芳的话说出口,站在一旁的大宝已经抢先发了话。

    “且等一下。”

    他三步并做两步,冲到吴大夫的跟前,脸色不善地怒瞪着他。

    “你刚才说,要是我爹不扎这个针,还可能多活些时辰。”

    “那你又为什么,偏要给他扎这个针?”

    大宝心心念念惦记着,吴大夫手里那些十分精贵有效果的伤药。

    没道理那些断胳膊断腿的乡亲们,用过药之后,性命保了下来。

    他爹只是被衙们打了板子,看上去未必有他们伤得重,凭什么就活不下来?

    难道这世间的公道,全都由吴大夫一人说了算不成?

    说到底,还不是吴大夫舍不得把好伤药拿出来,给他爹爹用。

    之前,更是提出要见到银子,才肯给爹娘看诊呢!

    啊呸!什么破大夫!

    一门心思,满脑子都钻进钱眼儿里了。

    “你凭什么不拿出那些好药给我爹用上?非要给他扎上针,生生要他的命!”

    大宝怒瞪着吴大夫,一声声不住地质问。

    老大夫气得胡子都吹到半天云里,好久不曾落下来。

    他承认之前不给余建成用好药,全是因为他们家以往的劣迹。

    可眼下......他分明已经给他号了脉,明知道他活不过今晚了,还拿出上好的伤药来,岂不是浪费吗?

    “你!老夫自问,绝不是那草菅人命之人。”

    “你爹的伤已经严重感染,病入膏肓无药可医了。”

    吴大夫不甘示弱地回瞪着大宝,他当了大半辈子大夫,还能被一个小屁孩子给质问拿捏住?

    开什么国际玩笑!

    “你若是不信老夫的诊断,大可以把你爹送去镇子上,找更高明的大夫给他好好看看。”

    “到底他的情况,是不是我说的这样。”

    吴大夫一边说,一边将银针收进药箱里。

    看得一旁的余建丰着急上火,恨不能一巴掌把大宝给拍到门外去。

    钱芬芳看了看自家男人,又望向气呼呼的吴大夫,一时间完全拿不定主意。

    “哼!送去镇上就送去镇上!”

    大宝梗着脖子,不再看吴大夫,转而望向他娘说道。

    “娘......你赶紧把银子拿出来,我们送爹到镇上的保和堂,找更高明的大夫看看。”

    “哼!之前也不知道他们送爹回来时,是怎么想的。”

    大宝一边说,一边气鼓鼓的,嘴巴一张一合像只大青蛙。

    “爹的伤分明那么重,也不把他送去保和堂,反倒送他回家来。”

    “要是我爹爹因此有什么三长两短,哼!”

    他的目光冷冷地扫过余建丰,以及站在不远处的余茂才,放着狠话。

    一双眼睛像是嗜血的狼崽子一般,想要将他们俩人撕碎。

    余建丰一听大宝说出这种话来,顿时气得个倒仰。

    好嘛!他好心好意,大晚上的驾着牛车将人送回村来。

    他们家里人不说感激倒还罢了,居然嫌弃他没能将人,送到镇上保和堂去救治!

    送去医治倒也容易,可银子呢?谁出?

    他余建丰赚几个银子不容易,且还有一大家子人需要养活。

    哪里有多余的闲钱拿出来做善事,就连他垫付的马车钱,他老余家也得一文不少的还给他。

    “你!你这话是几个意思?”

    “你个小兔崽子,把话给我说清楚了。”

    余建丰自从在镇上的酒坊步入正轨之后,已经许多年不曾在村子里,受过旁人的闲气了。

    更何况,还是这么一个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对他叫板。

    简直是......叔可忍,婶不可忍!

    “你叫谁小兔崽子呢!老东西!”

    大宝毫不客气,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上前几步恨不能要对余建丰动起手来。

    “别以为他们怕你,给你脸面,你就长本事了。”

    “我大宝可不怕你!”

    余建丰指着余家大宝,气得浑身都在颤抖,心里那个气呀!

    反了!反了天了!

    老余家的长孙真是好样的!

    “行!你行!你是好样的!”

    “既然如此,赶紧的,把车钱还我,我立马从你家离开。”

    “只要拿到一百文车钱,你们就算是跪下求我,我也不会再踏进你家的大门!”

    余建丰气得语无伦次,只想快点拿到银子,离老余家这个小混账远远的。

    “我呸!一百文的车钱?你怎么不干脆出去抢?”

    余大宝下意识的以为,余建丰要的车钱,是他送爹爹回村驾牛车的费用,气得差点儿七窍生烟。

    亏他还是在镇子上开酒坊的有钱大老爷,送伤重的同族兄弟回来,还要收一百文的车钱。

    “你让大伙儿都来评评理,哪有你这么掉进钱眼儿里,出不来的主?”

    “我又没让你送我爹回来,谁让你多事啦!”

    大宝蛮横地梗着脖子,像只好斗的公鸡,不服气地大声叫嚷。

    余茂才缩了缩脖子,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苍了个天滴!他没想到老余家的大孙子,居然是这么个蛮横不讲道理的主儿。

    万一他知道,是自己把余建成从县衙带回来,会不会也要找他秋后算账呀!

    余家大宝面对宜兰酒铺的大东家——余建丰,都能这么不客气,一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样子。

    对待他这个乡下汉子,只怕是更加不会给面子。

    到时候,随意辱骂践踏,把他踩进泥里,怕都是轻的。

    “我多事?呵!可笑,真是可笑之极!”

    “钱氏!你生的好儿子,你到底管不管?”

    余建丰看着大宝蛮不讲理的样子,心中的怒火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

    他懒得再去跟他掰扯,转头看向还在呆愣中的钱氏问道。

    “你们余家长房,现如今已经是大宝当家做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