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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眼一闭穿七零,行行状元都是我 第140章 流水席与八卦

    “许大娘,你快歇着,今天不用你忙乎,全交给我们吧。”

    “对呀,多宝她娘,你去陪陪多宝说话吧,这还是我们灵山村头一个嫁到京城去的姑娘。”

    “就是呀,今天的婚宴跟状元席一起办,双喜临门,福气满满。都交给我们!”

    今天是年二十八,许家在村里办了流水席,一是作为女方婚宴,二是作为许家大学生们的庆祝宴,全村男女老少都来搭把手。

    用村长的话说,这是灵山村从来没有过的荣耀,所有人都的来,都的帮忙。

    许老太前面几十年的笑容攒起来都没今天多,十里八乡谁有她那么风光。

    一门七个大学生,儿子儿媳全考上!

    全国状元还是自个闺女,岂能是祖坟冒烟那么简单,简直是祖坟埋到龙脉上了。

    “那我不跟大伙客气,我去看着多宝,过了年到了京城,那就是别人家的儿媳妇,我一想到这,心呀就.....”

    “大娘,那是好事,京城里高门大院是不好进,可谁叫我们多宝是状元。

    在以前,状元可是皇帝老儿都能见到,嫁给唐家,是他们 的福气,肯定对多宝好着。”

    许老太那是担心多宝到京城的生活,她就是想引个话题,想听听大伙的喜庆话。

    “那倒是,我们家多宝是个有本事的。她自己在京城买了房子,接我们老两口过去住。说是舍不得离开我们。

    你听听这像话嘛,我们老两口都跟着她陪嫁过去。”

    许老太说起这个,眉飞色舞,她年后就要进城当首都老太太了。怎能不开心。

    大伙恭维祝福的话一波接着一波,热热闹闹,连临近的村子都被惊动了。

    村民一听是许状元的婚宴流水席,厚着脸凑上来说两句喜庆祝福话,讨把喜糖回去给孩子吃,沾沾文曲星的喜气,说不定自家小孩也能开窍。

    冬日的阳光透过贴着喜字的窗棂,洒在那些精心雕刻的木质家具上,使得多宝的房间看起来格外温馨喜庆。

    墙壁上挂着一幅幅色彩鲜艳的民间画,描绘着一对新人的幸福生活,仿佛在诉说美好的未来。

    许村长强烈自荐做婚礼主持人。

    他身着一身簇新的新衣,从头到尾收拾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连他常年随身带着的老伙计--烟杆子都擦的蹭亮蹭亮的。

    村里出了好几个大学生,春风得意的他看着都年轻了好几岁。

    趁着宴席,他中气十足地讲述着这个婚宴的意义,把多宝这两年来为灵山村做的贡献娓娓道来。

    不提大伙或许都忘记了,灵山村能成为“名村”,离不开许多宝一开始的高产实验田和养猪场。

    靠着这两样东西,灵山村民日子日新月异,以前是勉强能糊口,现在是袋里有点余钱,赶集的时候也能给家里人带点零食。

    日子一天比一天好,一天比一天带劲。

    这是许多宝最后一次在老家过年,她跟许老太商量,一定要让大家吃好喝完。

    这么热闹的气氛,倒是有一处显得格格不入。

    那就是许春花家。

    “她爹,我们真的不去吗?那可是流水席,听王婶子说,席上一半都是肉菜,分量足,油水多。”

    许春花她娘小心翼翼地跟当家的说。

    女儿被判刑,下放到边疆农场改造后,当家的性子就一直阴沉不定,有时候连她都害怕。

    半年前,派出所同志来通知,说他们女儿逃跑到外地犯下了杀人案,被同伙打死。

    孩子她爹一声不吭,连最后一眼也不让去看,说就当没这个女儿。可是人越发沉郁,除了上工连门都不出。

    要她说,死去的人一了百了,活着的人日子还得照过。就当女儿嫁去远方,永远回不来。

    况且女儿做的那些事,提起来谁都没脸。

    春花她娘最终还是抵不住肚子里的馋虫,偷偷地溜出门去参加流水席,吃到了几十年来最满足的一餐。

    她如今算是活明白,人不要脸则天下无敌。

    许多宝的三哥三嫂也回来过年,借着宴席,三哥把三嫂介绍给村里的乡亲们。

    应付完一轮叔公婆婶的问候,三嫂刘宁就躲在多宝屋里不肯出去。村里人太热情了,她招架不住。

    “多宝,你还记得我那个继姐刘梅吗?”

    刘宁盘腿坐在炕上,嗑着瓜子,跟多宝闲聊。

    “记得,不就是非要嫁给赖团长的那个吗?怎么了?离婚了?”

    赖团长那人一看就是个精明会钻营的,背后靠山倒了,他能有什么好果子吃。想要扯着刘司令的大旗过日子,也得看刘司令愿不愿意。

    刘宁想到她继姐家的狗血事情,忍不住笑出声来,“没离婚。刘梅不是有个好表姐叫向英的,一直巴着刘梅不肯回乡下。

    我那个姐吧,心高气傲,被人家说几句好话,就答应下来了。

    向英住在刘梅家表面上说是表姐,实际上干着保姆的活。

    没想到精彩的还在后头,向英居然跟赖团长搞在一起了。两人在床上滚着的时候,被院里的嫂子们抓了个现行。

    这事儿闹得挺大,本来队里就在整治纪律,赖团长正好撞在枪口上,直接被撸了职,退回原籍。

    赖团长和刘梅两人跪着求我爸都没用,我爸都气死了,恨不得用皮带抽死他们,没两天就让人强制把他们赶出队里。

    临走前,我爸给了刘梅机会,让她跟赖团长离婚划清界限。你猜怎么着?”

    刘宁当说书呢,还留个钩子。

    “还能怎么着。肯定是不愿意呗。刘梅这个人虽然我接触不多,但能看出来是个好面子的人,这种人只会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刘宁一拍小桌子,激动地说:“可不是嘛,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面子值多少钱。

    跟我爸爸嚷嚷说让她离婚就是逼她去死,她丢不起这个人。说的好像不离婚,大伙就不看她笑话似的。

    更离谱的是,向英也跟着他们一起回老家,说生是赖家的人,死是赖家的鬼。如果不愿意让她跟着,她就去举报赖团长耍流氓,强迫妇女。

    你说这对表姐妹脑子是不是都进水了。这种男人还抢着要,没有工作又一大把年纪,回去又不会种田,哪会有什么好日子。”

    各人有各人命,路都是自己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