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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本大佬教渣渣们重新做人 第412章 博物馆清理计划(二)

    嚯,好家伙,炎犀瞟了一眼,足有两万多件。

    一大堆瓶瓶罐罐杯杯盏盏胡乱塞在箱子里,堆在一起。

    大量字画甚至没有保护措施,随意地丢在架子上。

    还有许多壁画,不知道从哪剥下来的,碎成无数片,混在一起。

    “这有些难办啊。”炎犀看着箱子里一堆碎墙砖,“你们能把自己拼起来吗。”

    “大人,您给我一面墙,我们会自己找准位置的。”一个身体四分五裂的佛像虚影从箱中升起。

    “还挺方便,行吧,你们到了地方再说。”

    仓库里顿时传来七嘴八舌的声音:“大人是要带我们回家吗?”

    “是皇帝派人来接我们了吗?”

    “战争结束了吗,我们打赢了没有?”

    “肯定打赢了,不然怎么可能有人来接我们。”

    “我猜是换了个皇帝,我在宫里待了几百年了,之前那个,不行。”

    本体是元青花的老头摇了摇头。

    “没有皇帝了,仗算是打赢了吧,但是暂时还接不了你们。”炎犀据实以告。

    “不过我可以悄悄把你们带走,本来你们也是被抢被偷来的不是吗?”

    一张书法突然飘下来:“就是就是,我们是被绑来的,凭什么不能回去。”

    “这样,愿意走的答到,等我统计好,就带你们走。”

    炎犀把斧子留下,勉强也算同类吧,更好交流。

    斧子只好接过这个活:你就是嫌这2万多件文物麻烦吧。

    [●′?`●]

    斧子统计完,被掳来的文物都要走。

    “我都快破了,得花大力气修复呢,颜色也掉了好多。”一张宋朝时期不知名文人画的画瘪着嘴。

    “唉听说这里曾经有个女人,带着学生修复了外面那副画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轮到我。”

    一块石头跳了出来:“做梦吧你,咱们这么多被堆在这,谁有空管啊。

    隔壁家都快被搬来了,看看外头那几根大柱子,也不知道怎么运过来的的。

    那仓库里摆的,比我们这还多呢。”

    炎犀带着斧子,无视博物馆内世界最先进的防盗设备,身影若隐若现。

    “现在还在白天,外面展着那么多东西,凭空消失得造成恐慌,我晚上过来带你们走。”

    炎犀许诺。

    斧子嘲笑:“难道晚上凭空消失就不造成恐慌了?”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炎犀施了个禁言术。

    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从角落里传过来:“那您一定要来啊。”

    “回见。”

    临走的时候,炎犀又和展厅里的文物们约定好,让他们做好准备。

    “大人,晚上见。”声音从炎犀的头上出现。

    炎犀抬头一看,是一块被挂在通道门上方的长方形镂空木雕,甚至没有陈列在展览馆,也没有文物介绍。

    雕的似乎是一群官员骑着马出巡。

    就是这么个不起眼的摆件,其精细程度不输于华国任何一家博物馆精心摆放在展柜里的展品。

    而这样的木雕,在博物馆里根本排不上号,里面展馆的每一件文物都要更加珍贵。

    “倒是委屈你了。”

    “大人,我不委屈。君忧臣劳,君辱臣死,原本我该殉了主子。

    之所以苟延残喘这么些年,就是为了能得到主人的消息。”

    这块木雕亲眼看见主人自上了战场,便再也没能回来。

    家中的大门被侵略者的铁蹄踏开,女人遭遇不幸,连孩子都没保住。

    后来,他就两眼一黑,被关在各种容器中到处颠簸,最后被不列颠博物馆收入囊中。

    “你别担心,等回家了之后能找到的。你主人肯定是个是大英雄。”

    “是啊是啊。不像我们,主人都换了好几茬,最后那个连国家都守不住。”

    文物们之间总是相互安慰鼓励,不然哪能在异乡度过这悠久的岁月。

    炎犀纠正了他们的说法:“你们现在不是某个人的,是整个华夏文明的财富,当然也属于你们自己。”

    “我们现在是自由身吗?我听经常给我擦身子的公公说,全天下都是皇帝的。”

    “我先走了,你们以后回家自己看吧。”

    炎犀还有一些事要做。

    “所以到底为什么给我编这么个身份,来旅游的游客不行吗。”

    手里拿着报到证明,炎犀觉得自己被斧子坑了。

    “哎呀我看电视剧里都这么编的,而且不读书你该有职业吧。你觉得哪个比较好?”

    “算了算了,就这样吧。”

    炎犀嫌麻烦,懒得再让斧子改。

    去学校的路上,炎犀还撞到一个事故现场。

    一名拿着摄像机的小哥哥被一名身穿绿色汉服的年轻女孩子撞到,镜头碎了。

    “你小心点。”炎犀拉住女孩的胳膊,“别随便乱跑,快看看碰坏没有。”

    “哎不是,你们怎么这样啊。是她撞了我哎,我镜头都碎了。”

    怎么有这么蛮不讲理的女人啊,胳膊又不是玻璃做的,还能被自己碰坏了。

    炎犀掏出钱包:“镜头多少钱,我替她赔。”

    “家人......”绿衣女孩看着炎犀和小哥哥,喃喃自语。

    “你替她赔?你是她家人吗。”这是什么大冤种,简直莫名其妙。

    “你们都是我的家人啊。”绿衣女孩张口道。

    “严格意义上也算是吧,不过你没钱,我替你赔了。”炎犀拉着女孩的手。

    “啊,这不行......”女孩年纪不大,但也是自幼接受过很多老师教导的。

    “算了算了不用赔。你们走吧。”小哥哥感觉自己遇到了精神病,拔腿就跑。

    “哎家人——”女孩朝小哥哥挥手致意,可惜并没有得到回应。

    “你就是那盏跑出来送信的中华缠枝纹薄胎玉壶?”

    “啊你能认出来?那太好了,我这里都好多信,都是大家带给亲戚朋友的。

    你能不能把我带回国,我送了信就回来。”

    “既然回去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啊,华国人不做偷鸡摸狗的事。

    我是被主人好意卖过去的,馆里没有我这种类型,主人为了宣传华国文化便受邀把我做了出来。

    我和那些文物不一样,他们原本就是华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