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落人间 第42章 与白灵之战——嫌犯
“来会议室细说！”黑槿叫着尚杬一起来到了医院的会议室。这里已经被临时作为爆炸案的现场指挥中心。佐禄，费野和林豪也在这里。
“说吧，具体怎么回事。”黑槿拉了张椅子坐下。另外四人也围着桌子就坐。
尚杬先拿出手机，调出了爆炸案发生时走廊的监控视频。“从视频里可以清楚地看到，爆炸是从奎里病房的天花板上开始的。这个与现场勘察的结果吻合。住院部的三楼和四楼的两间病房都被炸毁，表明炸弹在两者之间的可能性最大。”
“爆炸物处理科那边的结果是这是一颗c4塑胶炸弹，与前几日袭击奎里所用的无人机装载的炸弹相似。甚至两者的计时系统都很相似。”尚杬拿出了上次无人机炸弹与这次炸弹的对比结果。
黑槿微微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结合这两起案件来看，凶手明显是冲着奎里来的。但是，警察医院的进出检查都颇为严格，外来人员想把炸弹带进来的难度太大了。况且，奎里是昨天才转移过来的，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奎里所在的病房也不容易，更别提把炸弹安装在天花板内了。”
“所以，大概率应该是医院的内部人员作案！”林豪接过话说道。
“没错！”尚杬肯定道。
“我有一个疑问。”佐禄皱着眉头，他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即便是医院的内部人员，那人又是怎么把炸弹安装上的呢？昨天开始我就一直守在这里，除了最初进来给奎里检查和治疗的医生护士外，没有任何人单独进入过房间。”
“这种天花板是相通的。可以从别的房间进到天花板上，然后爬到奎里的房间。当然，这必须是对医院病房的构造足够熟悉才能顺利完成。也印证了是内部人员作案的猜测。”费野点了支烟，淡淡地说。
“跟着这样的思路，我和我的警员们调查了奎里入院以后，这层楼监控里所有病房的进出记录。着重记录那种没有病人入住记录，但是却进入了那个病房的工作人员。其中包括了一个保洁人员，一个后勤人员以及一个护士。”尚杬在手机上播放了三个人进出病房时的录像。
“虽然是个笨办法，但是的确有效。”对于费野这个人，这话已经算是赞美了。
若是以前，尚杬还会和他斗斗嘴，但现在她没这心情。
“那你如何从这三个人中锁定真正的犯人？一一审问了吗？”林豪好奇地问道。
“还需要审问？你看这三段录像不是已经一目了然了吗，关于真正的凶手是谁？”费野瞟了林豪一眼。
“嗯？”林豪挠挠头，仔细看了起来。
由于这个房间位置的关系，看不到房间内部的情况，只能看到他们进出时的一小段录像。
保洁人员是一个六十岁左右的阿姨，她身材矮小，佝偻着背，拿着扫帚和簸箕进入了空病房。大约五六分钟后才出来。
“打扫一个病房需要这么多时间吗？实在可疑！”林豪现在看谁都可疑。
“簸箕！”费野甚至不愿多说几个字。
林豪又把视频倒回去，仔细看了一下。阿姨进病房前簸箕是空的，出来后已经满了。
“这病房的病人刚出院，所以应该留下了不少的垃圾。”尚杬解释道，“况且，这个高度对于保洁阿姨这样身材矮小的老年人来说，要想爬上天花板太难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哈哈。”林豪尴尬地笑了笑，但在注意到黑槿刀子般的目光后立马闭嘴了。
后勤人员在阿姨离开后不久就进入了房间。他穿着橙色的工作服，身材清瘦，衣服上挂着扳手和锤子等道具，蓬松的尾巴一直耷拉着，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这人在房间里待了快十分钟才出来。
林豪看完这一段视频后立刻张张嘴想说啥，但是又看了一眼黑槿管理官，立刻制止住了自己的冲动。
“你是不是想说这位进去的时间也很长？”费野吐了个烟圈。
“没有没有！”林豪连忙摆手，“我只是觉得他看起来应该可以爬到天花板上。”
费野耸耸肩，不置可否，“你看完最后一个人再做评价吧。”
最后一个进去的是一个护士，看起来是个颇为年轻的白狐女士。她似乎穿着时下流行的连体束尾衣，更显腿部的修长。当然，最吸睛的是她丰满的胸部将护士服撑得鼓鼓的。护士端着一些药物进了房间，大概待了三分钟就出来了。
“如何？”费野见林豪看入迷了，立刻出声提醒了一下。
林豪再次感受到了来自黑槿的凝视，立马清醒了过来。
“咳咳，我觉得还是那个后勤人员的嫌疑更大。”林豪小声地说道。
尚杬一边扶额一边摇头，无奈至极，“请问林豪警官，你认定的嫌疑人把炸弹藏在哪里了？”
“额……”林豪仔细回想了一下，那人手上确实没有拿任何东西，衣服上也只是正常的工具，“或许是藏在衣服里面？”
尚杬叹了口气，“这人身材很清瘦，衣服里塞一个带有计时器的塑胶炸弹，无论如何都能看出来的吧！”
“可是，最后的护士也穿的紧身衣啊……”林豪说着说着，看了一眼尚杬的胸部，突然好像懂了什么，“难道说是……”
尚杬红着脸，立刻把手挡在胸前，“你懂了就好。疑点还不止这个，天花板上是很脏的，在里面爬一遭，身上肯定都会沾上不少的灰尘。其他地方还好说，穿上衣服可以盖过去。可是尾巴是很容易暴露的。”
“的确，怪不得她要穿紧身衣……”林豪恍然大悟。
“另外，你仔细看可以注意到这人离开房间时，与进入房间时，护士服有一点不太一样。中间的扣子在进入房间前是扣上的，出来时确是解开的。”费野补充道。
“因为她脱掉了护士服再去的天花板上，否则护士服肯定会弄脏。安装好炸弹后她离开房间前重新穿上了衣服，因为着急，所以没注意到扣子的问题。”尚杬说道。
“这个人是谁？”林豪问道。
“她叫青禾。今年才进入警察医院当护士。”尚杬又递上了一份资料，是医院人事处查到的青禾的简历。
“只有大学以后的介绍啊……”林豪翻阅了一下，“帝都医科大学，倒是个有名的学校。本科是护理学，毕业论文是《关于心理学介入家庭护理可行性的研究》……”
黑槿闭着双眼听到现在，有些东西依然不够明朗。这个青禾十有八九就是白灵。只是，无人机炸弹的嗡鸣声和这个定时炸弹的倒计时声都过于明显。如果是为了灭口，谁会用这种方式？她的真实目的到底是什么？
“那这个人现在在哪里？”黑槿终于开口了。
“已经不在医院里了。有人目击到她驾车离开，我已经拜托了交通科的同事。应该很快就能查到她的动向了。”尚杬回答道。
这个时候，尚杬的手机来了电话。
尚杬接通了电话，是交通科的人打来的。
“发现青禾了，在前往白云山别墅区的春雨路上！”
“说吧，具体怎么回事。”黑槿拉了张椅子坐下。另外四人也围着桌子就坐。
尚杬先拿出手机，调出了爆炸案发生时走廊的监控视频。“从视频里可以清楚地看到，爆炸是从奎里病房的天花板上开始的。这个与现场勘察的结果吻合。住院部的三楼和四楼的两间病房都被炸毁，表明炸弹在两者之间的可能性最大。”
“爆炸物处理科那边的结果是这是一颗c4塑胶炸弹，与前几日袭击奎里所用的无人机装载的炸弹相似。甚至两者的计时系统都很相似。”尚杬拿出了上次无人机炸弹与这次炸弹的对比结果。
黑槿微微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结合这两起案件来看，凶手明显是冲着奎里来的。但是，警察医院的进出检查都颇为严格，外来人员想把炸弹带进来的难度太大了。况且，奎里是昨天才转移过来的，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奎里所在的病房也不容易，更别提把炸弹安装在天花板内了。”
“所以，大概率应该是医院的内部人员作案！”林豪接过话说道。
“没错！”尚杬肯定道。
“我有一个疑问。”佐禄皱着眉头，他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即便是医院的内部人员，那人又是怎么把炸弹安装上的呢？昨天开始我就一直守在这里，除了最初进来给奎里检查和治疗的医生护士外，没有任何人单独进入过房间。”
“这种天花板是相通的。可以从别的房间进到天花板上，然后爬到奎里的房间。当然，这必须是对医院病房的构造足够熟悉才能顺利完成。也印证了是内部人员作案的猜测。”费野点了支烟，淡淡地说。
“跟着这样的思路，我和我的警员们调查了奎里入院以后，这层楼监控里所有病房的进出记录。着重记录那种没有病人入住记录，但是却进入了那个病房的工作人员。其中包括了一个保洁人员，一个后勤人员以及一个护士。”尚杬在手机上播放了三个人进出病房时的录像。
“虽然是个笨办法，但是的确有效。”对于费野这个人，这话已经算是赞美了。
若是以前，尚杬还会和他斗斗嘴，但现在她没这心情。
“那你如何从这三个人中锁定真正的犯人？一一审问了吗？”林豪好奇地问道。
“还需要审问？你看这三段录像不是已经一目了然了吗，关于真正的凶手是谁？”费野瞟了林豪一眼。
“嗯？”林豪挠挠头，仔细看了起来。
由于这个房间位置的关系，看不到房间内部的情况，只能看到他们进出时的一小段录像。
保洁人员是一个六十岁左右的阿姨，她身材矮小，佝偻着背，拿着扫帚和簸箕进入了空病房。大约五六分钟后才出来。
“打扫一个病房需要这么多时间吗？实在可疑！”林豪现在看谁都可疑。
“簸箕！”费野甚至不愿多说几个字。
林豪又把视频倒回去，仔细看了一下。阿姨进病房前簸箕是空的，出来后已经满了。
“这病房的病人刚出院，所以应该留下了不少的垃圾。”尚杬解释道，“况且，这个高度对于保洁阿姨这样身材矮小的老年人来说，要想爬上天花板太难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哈哈。”林豪尴尬地笑了笑，但在注意到黑槿刀子般的目光后立马闭嘴了。
后勤人员在阿姨离开后不久就进入了房间。他穿着橙色的工作服，身材清瘦，衣服上挂着扳手和锤子等道具，蓬松的尾巴一直耷拉着，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这人在房间里待了快十分钟才出来。
林豪看完这一段视频后立刻张张嘴想说啥，但是又看了一眼黑槿管理官，立刻制止住了自己的冲动。
“你是不是想说这位进去的时间也很长？”费野吐了个烟圈。
“没有没有！”林豪连忙摆手，“我只是觉得他看起来应该可以爬到天花板上。”
费野耸耸肩，不置可否，“你看完最后一个人再做评价吧。”
最后一个进去的是一个护士，看起来是个颇为年轻的白狐女士。她似乎穿着时下流行的连体束尾衣，更显腿部的修长。当然，最吸睛的是她丰满的胸部将护士服撑得鼓鼓的。护士端着一些药物进了房间，大概待了三分钟就出来了。
“如何？”费野见林豪看入迷了，立刻出声提醒了一下。
林豪再次感受到了来自黑槿的凝视，立马清醒了过来。
“咳咳，我觉得还是那个后勤人员的嫌疑更大。”林豪小声地说道。
尚杬一边扶额一边摇头，无奈至极，“请问林豪警官，你认定的嫌疑人把炸弹藏在哪里了？”
“额……”林豪仔细回想了一下，那人手上确实没有拿任何东西，衣服上也只是正常的工具，“或许是藏在衣服里面？”
尚杬叹了口气，“这人身材很清瘦，衣服里塞一个带有计时器的塑胶炸弹，无论如何都能看出来的吧！”
“可是，最后的护士也穿的紧身衣啊……”林豪说着说着，看了一眼尚杬的胸部，突然好像懂了什么，“难道说是……”
尚杬红着脸，立刻把手挡在胸前，“你懂了就好。疑点还不止这个，天花板上是很脏的，在里面爬一遭，身上肯定都会沾上不少的灰尘。其他地方还好说，穿上衣服可以盖过去。可是尾巴是很容易暴露的。”
“的确，怪不得她要穿紧身衣……”林豪恍然大悟。
“另外，你仔细看可以注意到这人离开房间时，与进入房间时，护士服有一点不太一样。中间的扣子在进入房间前是扣上的，出来时确是解开的。”费野补充道。
“因为她脱掉了护士服再去的天花板上，否则护士服肯定会弄脏。安装好炸弹后她离开房间前重新穿上了衣服，因为着急，所以没注意到扣子的问题。”尚杬说道。
“这个人是谁？”林豪问道。
“她叫青禾。今年才进入警察医院当护士。”尚杬又递上了一份资料，是医院人事处查到的青禾的简历。
“只有大学以后的介绍啊……”林豪翻阅了一下，“帝都医科大学，倒是个有名的学校。本科是护理学，毕业论文是《关于心理学介入家庭护理可行性的研究》……”
黑槿闭着双眼听到现在，有些东西依然不够明朗。这个青禾十有八九就是白灵。只是，无人机炸弹的嗡鸣声和这个定时炸弹的倒计时声都过于明显。如果是为了灭口，谁会用这种方式？她的真实目的到底是什么？
“那这个人现在在哪里？”黑槿终于开口了。
“已经不在医院里了。有人目击到她驾车离开，我已经拜托了交通科的同事。应该很快就能查到她的动向了。”尚杬回答道。
这个时候，尚杬的手机来了电话。
尚杬接通了电话，是交通科的人打来的。
“发现青禾了，在前往白云山别墅区的春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