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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着美人皮的疯批她大杀四方 第193章 “那穗穗要不要和我……试一试?”

    苍穹落幕,清冷的月光倾洒在屋顶上犹如覆盖上一层薄雪,树影婆娑,夜风吹过地上光暗交错,月亮的银辉洒在窗子上给黑暗的房间增添了几分朦胧的光亮。

    沈穗站在窗前,将手伸于窗外感受着冬日的寒意。

    寒风从她指缝间穿过,刺骨的寒意让她多了几分清明。

    “叩叩”

    房门被轻叩。

    沈穗转身开了门,扑面而来的一股暖意将沈穗身上的寒气驱散,沈穗抬眸和权辞碳黑色的眸子对望,权辞目光缱绻,说不出来的温柔。

    “进来吧。”沈穗侧身让权辞进来。

    权辞听话的进了房间,在经过沈穗的时候手背若有若无的擦过沈穗的指尖。

    她的手刚刚吹了风,有些凉,权辞的手背很热,擦过她指尖的时候,带起一丝暖意。

    沈穗蜷了蜷手指,关上了门。

    转过身她才发现权辞穿了一身黑色丝绸的睡衣,睡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主人那冷白的肌肤,沈穗眸色暗了一瞬,上前替权辞系好扣子。

    在权辞疑惑的目光中,沈穗轻咳了两声,美其名曰,“小心别着凉了。”

    权辞唇角勾起一抹弧度,他的目光落在沈穗那有些嫣红的小脸,轻轻嗯了一声。

    “滴嗒……”

    寂静的空间里传来了水滴的声音。

    沈穗的目光落在权辞的头发上,对方的发丝贴在额前,还在滴着水,水滴顺着他的轮廓,滑过他的嘴唇,下巴,脖颈,最后顺着脖颈流入胸膛。

    “头发怎么没吹干?”

    “我怕你等急了,就忘记吹了。”

    权辞俯身,额前的湿发贴着眉毛,衬托精致完美的脸多了几分……可怜。

    没错,就是可怜。

    就像家里的狗狗被冤枉了,小嘴耷拉着不高兴的委屈和可怜。

    沈穗愣了愣神,转身从沙发上拿了一块浴巾盖在权辞的头上,轻轻的揉了揉,权辞太高,她这个姿势不好擦。

    “你低头。”

    “好。”权辞的声音微哑,带着说不出的性感,他低下头,方便沈穗给他擦头发。

    浴巾下,权辞唇角勾着。

    沈穗哪里猜得到权辞就是故意的,故意解开的扣子,故意没吹头发。

    若是沈栎北和沈佳宜在这肯定要臭骂权辞是心机boY,就知道扮可怜。

    可这招偏偏对沈穗有用。

    擦得半干,沈穗又给权辞吹了头发,她没给别人吹过头发,温度掌握的不好。

    期间烫了权辞无数次。

    权辞咬着牙,自己默默安慰自己,没事,老婆吹的再烫心里也是甜的。

    吹干头发,权辞反手抓住沈穗的手,他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她,纤长浓密的睫毛下的黑眸闪烁着光芒,甚至比窗外的星星还要璀璨几分。

    “穗穗。”权辞启唇刚吐出两个字就被沈穗遮住唇。

    “先别说话,你跟我过来。”

    沈穗带着权辞来到床边停下,权辞扫过身侧的那张大床,他眸光闪烁,握着沈穗的那只手紧了一些。

    她该不会是要……

    不行,虽然他很想,可小姑娘还小,万一身体受不住怎么办?

    “穗穗,你还小,我不能欺负你……”

    权辞话说到一半,就眼见小姑娘从抽屉里掏出个黑糊糊的东西举在他面前。

    “你说什么呢?”沈穗抽走手,把东西展开在他面前,是一个黑色的护腕,“只是我给你用压缩药液做的护腕,你在右手手腕上带着,有助于恢复的。”

    权辞视线落在沈穗手上的护腕,蹙眉问,“所以这就是你把我叫过来的原因?”

    “对啊。”

    见沈穗大大方方的承认,权辞不得不为刚才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愧。

    他还以为……

    “我给你带上。”沈穗拉着权辞坐下,将护腕戴在他的手腕上,一边带一边解释,“这护腕里面不仅有药还有一层软银丝,能够保护你的手腕。”

    权辞垂眸看着满眼认真的沈穗,他的手指拂上手腕上的护腕,眉目见温柔缱绻,

    “穗穗,谢谢你,我很喜欢。”

    沈穗抬眸,扬起笑容,“不用谢,小辞。”

    又听见小辞这个名字,权辞勾了勾唇角,“我发现穗穗好像很喜欢叫我小辞。”

    “嗯。”沈穗点了点头。

    权辞得到确定的回答和,缓缓凑近沈穗,沈穗愣了愣,不过没有闪开,四周寂静,耳边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和心跳声,气息交融,屋内悄无声息的升起几分暧昧。

    “那穗穗想不想一直叫我小辞?”

    权辞的声线清润,声音中带着循循引导。

    “想不想?穗穗。”

    “想。”沈穗绽开笑容,唇边梨涡浅浅,天真无害。

    面对这样的笑容,权辞内心竟隐隐生出怪大叔诱导少女的感觉。

    “那穗穗要不要和我……试一试?”

    权辞虽然面上依旧是那副风轻云淡,气定神闲的模样,可手心里早就沁出了汗渍。

    今天他看到满地的尸体和掉落的那枚戒指的时候,他心里多么害怕……害怕其中有他的女孩。

    他知道沈穗厉害,可他还是怕。

    当初那个人也是一样的厉害,可最后却死在了他怀里。

    他和沈穗已经被卷进这场局里,他没办法把她再拉出来,那就只能希望他们赢。

    他是有私心的。

    他希望沈穗能活下来。

    好好的活着。

    他见过太多太多生死分离的事情,看的越多他越麻木,可若那个人是沈穗。

    他想,他想让她好好活着。

    见沈穗愣神,权辞又让步半分,“穗穗,你现在不用给我答案,我可以等,不管多久我都可以等。”

    权辞话还没有说完,一个身影扑进了他怀里。

    “权辞,等我成年好不好。”耳边传来沈穗闷闷的声音。

    权辞伸手环住沈穗的小腰,吸取着对方身上的檀香味,他的眼眶忍不住的红了,他紧紧的抱着沈穗,似乎要把他揉进骨血里。

    “好,我等着你。”

    沈穗轻轻拍了拍权辞的背,像安抚一只受伤的狗狗。

    不知道过了多久,权辞松开沈穗,从口袋里掏出一枚戒指,替沈穗戴上,耐心的嘱咐她。

    “以后不要在弄丢它了。”

    沈穗抬手接着月光看手上的血玉戒指,戒指中的血丝或许是因为月光照耀的缘由,它舒展开来,紧紧包裹住沈穗的手指。

    “这戒指到底有什么意义?”

    权辞揉了揉她的头,目光缱绻温柔,“以后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