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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又娇又媚,公主食髓知味! 第17章 两收人心

    谁知她生硬道:“殿下,属下只为殿下的安全负责,不可离一步,其他的事情并不能兼重。”

    又是之前的话术?

    楚云凰的凤眸一凛,面色显而易见的沉了下来。然后她负手踱步,突然笑了笑,只是没有笑到眼里。

    “落寒,既然本宫走到哪里你跟到哪里,那你说,本宫若是觐见皇上,你是不是也要在那金銮殿上站的一席之位?”

    这话让两人齐齐一惊,她们迅速跪地。

    “公主息怒!”

    “呵,这是怎么整的?本宫可没生气的。”

    落寒抬眸,竟然在这草包主子的身上感受到了威压,她有些不可置信。

    楚云凰停住脚步,淡淡的觑着她,“本宫这里不留和我心思不一的人,你趁早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吧。”

    落寒一惊,暗卫从来都是要护在主子身边的,要是被退回去,只能是死路一条!

    她不怕死了,但是…

    安公公偷瞄了一眼落寒,心道:这可好,让你高冷吧。

    落寒生硬的脸上出现裂痕,“公主恕罪!”

    谁知她一摊手,“恕你什么罪呢?恕你硬声拒绝本宫之过?恕你其实早已看出那小侍有自戕之意却无动于衷?恕你像看着傻子一样看着本宫被拦着干着急?还是恕你今日再次的胆大妄为?”

    她话音一转,陡然严厉,“你真是好大的谱啊!通遍大楚谁能留下你这样的暗卫!”

    落寒终于慌张了,她的额头上竟然沁出了汗珠。

    “落寒知错,求公主恕罪!”

    “求公主恕罪!”

    “落寒只愿留在公主身边!”

    等了很久,楚云凰勾了勾唇,语气很不客气,“那这可是你说的,若是再有这种情况,就别怪本宫发落于你了。”

    她深深伏地,“是。”

    于是她轻轻的跟她说了吩咐,她虽心下惊异,马上就出去了。

    楚云凰就这么摆着气势,在安公公惊讶的眸光里等落寒回来。

    等人回来后,对着她叙说了一番,恭敬的样子比之前更甚。

    她听完,淡淡道:“好了,本宫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落寒应声离开。

    安公公此时不敢说话,公主这样子,很高大上哎!

    谁知她背着的身子抖了抖,他皱眉上前。

    “公主哎!您怎么了!”

    她突然转过身,嘿嘿笑着道:“哈哈哈!怎么样,跟你打赌的,我赢了吧!”

    他被吓得咽了一口口水,“公主,您可吓死奴了!”

    她感叹道:“真是好!”

    一是轻松知道了萧润萧郁两个人确实是去了听雨楼,二是自己也算收服了一下人心。真是一举两得!

    那回现代之路,她就不相信找不到!

    她得意的叉着腰在殿中晃悠,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突然,她停住了。

    “落寒从什么时候来的?”

    安公公回道:“是您晕倒之后,胡爹爹那日带来的。”

    他也叹了一口气,说起胡爹爹,要是他知道自己让公主放出了卫侧君,指不定怎么收拾自己呢。要知道,那日走之前,胡爹爹可是嘱咐不让这不详之人出来的,当时他警告的眼神…

    想起这些,让人一阵激灵!

    可是楚云凰忽然惊呼,“嘎!”

    “咋了,公主?”

    她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转啊,“完了完了!”

    “看禁书是不是砍头大罪?”

    他干巴巴的张嘴,“是啊。”

    “那她岂不是知道!”

    “公…公…主,她应该不会说的吧。”

    “谁知道!”天呐!她刚才还把落寒训了一顿!

    于是两个人抱头痛哭,她们真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

    落寒靠在殿外的大树上,将零星的对话收入耳中,面上没有表情,只是心里默念自己新得的名字。

    ……

    听雨楼外

    无花一人给了一个沉甸甸的钱袋,这些个下等小侍还有青年头子们马上喜笑颜开,纷纷谢恩。

    “谢萧侧君赏赐!”

    “谢萧侧君!”

    萧润笑的温润翩翩,“麻烦各位好好的伺候卫弟弟了。”

    “那是!萧侧君客气了。”

    “是是是!谁伺候不好卫侧君,我老李头第一个跟他急!”

    他回道:“那便好。”

    于是在他们的千恩万谢中离开。

    老李头还有老王头掂了掂钱袋,笑的眼睛都要看不见了。

    “这两位萧侧君出手就是大方!比咱这主子强多了!”

    “害,你拿富得流油的商户之子和穷巷子里出来的贫子做比较?”

    “也是!要是我下辈子投胎成他家的就好了!躺着花银子金子的!”

    老李头耻笑一声,“有什么好?两个男子,就应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可他们呢,不光身世不光彩,还以男子之身行商习武?真是上赶着的贱呐!”

    “可他们的条件应该招妻的,为何嫁入公主府?”

    “呵,一是凭着那张脸,二嘛,双生子不详。”

    老李头声音压低,“听说先天克死了父亲,后来长大为了行商,还把他们的母亲给气的大病了一场,现在还不利落呢!”

    老王头惊讶,“是吗……”

    这边,萧润和萧郁并排走着,小侍无花和无果跟在身后,有一定的距离。

    萧郁俊美的脸上阴霾遍布,抱着剑的手一紧,就是要回去。

    萧润抓住他,“回来。”

    “阿兄!他们…”

    “好了,你应该早就知道,世人如此,不必挂怀。”

    于是他皱了皱眉,没有反驳。

    两人行了一路,他看着萧润像是在思索些什么事,问道:“阿兄,你在想什么?”

    “我本以为,公主只会派去医者给卫侧君诊治一番,不曾想,竟会把他安置回居所好好休养。”

    萧郁不屑的冷哼,“她把人抢来,新鲜劲没过,知道了冤枉他,又看着那张美貌,所以才松口罢了。”

    萧润想了想,眸光一暗,呢喃道:“不,不是这样。”

    他不解,“阿兄,你说什么?”

    “我说,你不知道的还有许多。”

    “嗯?”

    他没理他的疑问,眼睛向着那满池荷花望去。

    温柔,正直,聪明,看账本,书法,算数…这真的是一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