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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又娇又媚,公主食髓知味! 第137章 给正君请安

    “谁喝醋了?”

    徐清远反驳,略微不自在。

    她摸着他的发丝,低低笑道:“你这口是心非的功力见涨。”

    他瞪着她,心里不平。明明是因为她。

    “你若是无事,就回去笑吧。”

    楚云凰见他认真,连忙道:“我专程就是来看你的,你让我回去干嘛?”

    “专程?”他的眸子略有自嘲,不经意间,便脱口而出,“专程来看我的笑话?”

    她怎不明白?

    身体一滞,轻屏呼吸,“阿远,是你同意将我推到别的地方的。”

    他的薄唇抿了抿,却发现发不出任何声音。

    是啊,是他将她推到别处的。

    “是,我该怨我自己,于您无关。”然后他的淡漠眼里仿佛含着水雾。

    听他的“您”字都跑出来了,她有些慌了。

    “你去找别人吧。”

    “与我赌气不是?”

    她哄道,“在我心里,属你是最重要的,旁人哪能比得上你?”

    “真的?”他质疑,然后道:“赵侧君你宠幸便罢了,可你当时明明说...”他的喉头一梗,忽然说不出来。

    楚云凰知他面皮薄,便道:“与你说过的,我对赵越全是假的。我与他没有发生过什么。”

    他却不可置信的看着她。闻言她前些天日日宠爱赵越,难道有假?

    她自证道:“是真的,我到他那里就是喝喝酒,根本不让他上床。都是做给外人看的。”

    因为他拿捏着她那件破事,她很不爽。

    于是跟他达成了共识。

    “那他怎会那么顺从?”

    闻言,她冷哼一声,“让他每天晚上跪着当床头柜就老实了。”

    心头莫名的有些喜色,转念一想她们的“相处模式”,他倏地无言以对。

    她可真能干得出来。

    她却自顾自的摩挲着他的发丝,声音沉沉,“阿远...”

    “嗯?”

    “我给你讲一件事。”顿了顿,继续道:“我上回进宫,听闻陛下的新封的大国师随意处置了两人。”

    “大国师?”他想了想,好似母亲与自己提过几句。“如何处置?”能让她开口的必是不寻常的事。

    “一人处梳洗之刑,另一人处水滴之刑。”

    徐清远瞬间蹙眉,“梳洗之刑我知道,可那水滴之刑是什么?”光论梳洗之刑已是残酷至极,他隐隐觉得水滴之刑不简单。

    楚云凰的扯了扯唇,“便是要把人绑在凳子上,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只是头上悬一个漏斗,每时每刻都在往头上滴水,慢慢折磨,假以时日,皮蜕骨出。”

    他脸上闪过几分不忍,“国法虽也有酷刑,但轻易不会使用,那两人是犯了什么重罪?”

    说到这个,楚云凰轻叹了一口气,挪着身子躺到了一边,“那时正赶上重华殿大讲经,从宫外来了许多得道神尼。陛下高兴,有一两位神尼很得圣心,她们无意中便得知了大国师这一存在,于感慨之下叮嘱门下之人缄口慎言,谁知竟有两个小弟子想投机取巧,得到陛下青眼。”

    “就算是把戏被拆穿,那为何会....”

    知他提着心,她拍了拍他的手道:“偏偏她们装神弄鬼,说是先知,能通内外混沌。陛下疑问,便召她们近前叙说,谁知大国师却言,此二人既是所谓先知,便是从不同于这世界的地方而来,是两个妖孽,会使国朝动荡,要求虐杀二人。”

    徐清远道:“所以陛下信了。”

    “是啊。”

    大国师能得陛下的心,必是有本事的,有两人抢她的饭碗,威胁她的位置,她能让?

    可是,他却敏锐的察觉到了她讲的故事里的信息。他试探着问道:“后来呢?”

    “后来,陛下同意大国师所言,凡是此等外世妖孽,皆诛杀之,方可保社稷安稳。”

    他的眸子瞬间瞪大,“阿凰,你是说...?”

    “是。”

    “那赵越知道我的事,真的很棘手,我只能稳住他。而且,太女是我的长姐,我只需做好一个能力不是太出众,忠心孝顺的公主便罢了,以平陛下的猜忌。我也可好好的与你在一起。”

    他的喉头微动,干涩的要命。

    气氛瞬间变得好了起来,她也轻轻揽上他的身子,以作安慰。

    “那,除了你去赵侧君的那几日,后来的几日,你真是辛苦了。”

    “不辛苦。”

    “他们好吗?”

    “不比你。”

    他淡淡的将她的手拂开,挑眉道:“想是为了骗过别人,连自己也骗过了吧。”

    陛下猜忌是一回事,这女人打幌子煽情又是一回事。

    见他这样,她讪笑道:“阿远,你说这世间谁能比得上你?”

    “哼,我可不知道,毕竟让殿下你食髓知味的,不少吧。”

    说完,他就后悔了,咬着唇,暗道自己怎会说这种荤话。

    正懊恼间,她轻笑着凑过来,“只有你。”手上触上他的衣带,指尖还有意无意的往下面划。

    还没反应过来,他就道:“你做什么?”

    “我研究研究食髓知味?”

    “你....唔唔唔...”

    他好不容易逃离些许,瞪她,“我要午睡。”

    她无辜道:“这不是正午睡呢?”

    “......”

    气喘吁吁之时,徐清远的眼里一片水泽,“你...你对我...”

    想是为了让他安心,她附耳说了三个字,便予他通身的温暖。

    屋外,中午的树上,鹂鸟莺语。

    屋内,不足问外人道也。

    楚云凰从这日中午待到了翌日一大早。期间,她为了让徐清远多用一些膳食,可谓是诱哄备至,他难言的将碗置于桌上,脸色古怪。

    她摸着他清瘦的身子,“我得监督你饮食,瞧瞧都瘦成什么样子了?”

    他蹙眉,瞥了她一眼,真是苦不堪言。

    春风这时来禀报,他小心的瞧了瞧两人的脸色,道:“殿下,正君,卫侧君来请安了。”

    两人的动作皆是一滞。

    徐清远挑眉,皮笑肉不笑。楚云凰见状便道:“他昨日刚进府,依例给你请安。”

    其实通例是记了侍寝的新人才来请安的,但卫言是“老人儿”,此举是走个过场。

    “让他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