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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又娇又媚,公主食髓知味! 第186章 浪荡之名

    “你有没有事?”

    楚云凰如临大敌。

    她知怀孕前三个月是断断不能有意外的。

    徐清远呼了一口气,不自在的摆脱。

    “无事,松手。”瞥见转角处的那一抹关切的身影,又道。“我要走了,周姐姐该等的急了。”

    她见他这番心不在焉的模样,紧张褪去,掀唇冷哼道:“你与她倒是迫不及待地要亲密。”

    这话很刺人,尤其是对于脸皮薄的他。

    他的面色染上不悦的红色,可感觉到手腕上越发重的力道,张口就道:“是。”

    一说出口,他就后悔于自己的放浪。

    可他面对的是曾经的挚爱,不愿意低头认输。

    两道目光相撞,面前的人冷的锐利。他僵硬的攥拳,眼里却渐渐泛起明晰的水光。

    这么让他难堪。

    她真的如此厌恶他吗?

    ...

    “真的?”

    什么?

    “你说的是真心话吗?”

    “是”的尾音还没落下,就见她走近。

    “我该信?”

    徐清远一愣。

    楚云凰的凤眸变得晦暗不清,像个漩涡一样将人网罗进去。

    有哀伤,有难过。

    徐清远心头一窒,宁愿相信是自己的错觉。

    可不是...

    他向来能读懂她的眼神。

    她对他,分明在乎。

    一瞬间,委屈和思念涌上心头。

    和离分明不是他的意愿,仿佛只要她愿意,他就重新能回到她的身边一样。

    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其实,阿凰...我...”

    她们近的都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他喉头一紧,手缓缓地环上去。

    可蹭过的终是一片衣袖。

    她早就松开了他的手腕,避身而过。

    “只是试你一试,谁知却如此水性杨花。”

    徐清远狠狠一愣,不可置信。心像被切了一个口子,疼的难以呼吸。

    身子一矮,堪堪扶墙。

    冷凝又凄怨的盯着她的背影,眼神赤红。

    他差点要在她面前丢盔卸甲。

    嘴角掀起一抹嘲弄。

    她非要将他的自尊踩在脚下。

    周然久等徐清远不至,有些担心,过来就见此等情形。

    “黄小姐这是干什么?”紧张的扶起他,厉声道。

    楚云凰的眉头一挑,“我没做什么,只是知晓徐公子心里有旁人罢了。”

    周然的眸光落在两人身上,见徐清远脸色难看,而楚云凰满是戏谑。

    她心里一紧,将他护在身后,“清远为人端方,反倒是你,咄咄逼人又污人清白。”

    就他手腕上的红痕,不愿相让。

    周然文采斐然,怼起人来话不留情。

    “唰”的一声,打断了她的话。

    楚云凰划破右手,鲜血飞溅而出,而后簌簌地流着。

    徐清远的眸子渐渐放大。

    “你...”

    “只是客气护你们的孩子而已,碰你?怎知我不嫌?”

    他痛苦的闭上眼。

    是嫌他脏吗?

    好。

    周然被惊住只是一瞬,脸色难看起来。

    正想说什么的时候,他却道。

    “本就是再也不见,我们走吧。”睁眼一片冰冷,只是隐隐有些颤抖。

    她们走了老远,徒留楚云凰立了许久。

    周围只剩滴滴答答的声音,她却收紧拳头,任由液体放干。

    ——

    二月上旬,年节。

    宫内张灯结彩,到处是一片喜庆的红色。

    按旧例,黄昏之时大摆宫宴。

    若说与平常不同的是,二公主楚云歌要回京了。

    这还是楚云曜告知楚云凰的。

    她这三皇姐自救驾不及时以后,就被楚皇疏远了。

    虽说郁郁不得志,但一向高傲,怎会有闲心跟她说这些。

    大殿因各官员带着家眷而变得热闹。

    赵越还没被扶正,就以正君的姿态与他人寒暄。

    “赵侧君何时被册为正君呢?”有人好奇。

    “哎,依陛下的看重,五殿下的宠爱,正君之位妥妥是赵侧君的。”

    这人的奉承让众人艳羡,他很受用。

    正得意时,忽见一少年公子跟楚云凰说了什么,羞赧的很。

    他眯着眼,淬了一抹阴冷。

    等少年出外殿时,他带人将他团团围住。

    有官员和家眷注意到殿门转角的异样,但都默契的没看。

    毕竟,谁敢惹风头正劲的赵越呢。

    少年的母亲是工部侍郎,算不上什么大官。

    赵越冷哼一声,“你与我家妻主说了什么?”

    听着,少年瑟缩的后退,直到背抵在了门框处。

    “我见五殿下右手有伤,只是问了问。”

    “一副骚样,分明是勾引,蒙骗谁呢?”

    少年脸色变得苍白。

    他只是对五殿下有好感,未敢逾矩。

    “我没有…”

    小侍画卷本想劝阻。

    这男子与五殿下隔了老远说话,勾引一事简直是无厘头。

    山水却奉上银针,对他展露了一个无奈的眼神。

    是了,主子这半年性情大变,只要跟五殿下沾点边的,都要想成另一种情景。

    少年被钳制着针刺甲间。

    钻心之痛让他难捱,口中塞着自己的手腕,出不了声。

    赵越冷冷看着,差不多时,才让人松手。

    “知道旁人问起你该如何说吗?”

    少年摔在地上,手上血肉模糊。他怕极了,喏喏点头。

    甲间伤口极小,手腕上的,便是自己不小心划破的了。

    “再敢勾引,本君弄死你。”

    赵越说完,微微一笑,装作一副无事人一样回去。

    心情正舒坦时,却与一人在大殿门口撞了个正着。

    “徐清远?”

    这声异叫,引得众人纷纷投来注目礼。

    徐清远长身玉立,面色淡泊。

    赵越打量着他,“你怎么会来…”扫到他的肚子时,眼神变得凶狠无比。

    “你有孕了?!”

    徐清远给了他一记大惊小怪的眼神,由太监的指引,往殿中走去。

    “等等!”

    这下,大殿内的人都坐不住了。

    楚云凰过来时,见到他后眉头一锁。

    徐清远行了一礼,眼神不可避免的触上后随即错开。

    本说不再相见,只是此非他所愿。

    太监满头大汗的解释,“徐公子确实有进内殿的资格。”

    “他一介庶人,母亲还被停职,见到本君如睹无物,此乃大不敬。”赵越冷哼一声。“被和离在家,想不到还怀了孽种,真是不要脸。”

    此言一出,众人看着他的肚子窃窃私语。

    意识到楚云凰没什么表示,他撒娇似的拉紧她的手宣示主权。

    只是眼神在看向徐清远时分外不善。

    “徐公子与殿下和离不久就做了丑事,有损殿下颜面,请殿下以楚律惩之。”

    对徐清远动刑?

    周围的呼吸都轻了一轻,纷纷看向楚云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