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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又娇又媚,公主食髓知味! 第223章 凤君的气势汹汹

    也不怪徐清远这样,实在是事情来得太突然了。

    刚才,他以为生死一线,扬起匕首正准备鱼死网破,可黑衣人摘下面纱,说她是皇贵君的暗卫,来救他。

    他有些怀疑,可这张脸又有些眼熟,理智和犹疑拉扯,黑衣人只能自报家门。

    他惊讶之下,才跟着她进了宫。

    瞧着这椒房殿秩序井然的模样,他暗道所谓的楚云兮围了皇城,也是百密一疏。

    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他逃跑时竟往内城城门那里跑了,谁知被带到包围“最森严”的皇城之中,一个东,一个西,楚云兮能找到自己才怪。

    皇贵君颠了颠手上的孩子,“孩子们喂过奶了吗?”

    “喂过了。”徐清远顺势看了皇贵君一眼。

    暗卫头领是自己母亲好友的唯一胞妹,自己只在幼时见过,所以觉得眼熟。早早听闻这人下落不明,原来是放着家中承袭的官职不要,效忠了皇贵君,做了一个影子,还为皇贵君培养了一支神秘的暗卫队。

    他暗道自己这个父君真不简单。

    怕是,将自己逼到墙角之时,是想看看他会不会当个称职的父亲,若不是,就舍弃他了吧?

    若不然,怎么会在他准备鱼死网破之后,才表明身份。

    心里也没不舒服,毕竟一切都为了孩子,只是他猜出皇贵君的意图,有些拘谨。

    这时,霍成凌的孩子哇哇大哭起来,皇贵君挑眉,“既不饿,也没尿,怎么还会哭?”

    徐清远移步过去,“这孩子都是霍侧君在带着,许是不适应生人。”

    他了然,让人抱下去好好哄,因为哭的实在是脑仁疼。

    临看那个小哭包被抱出去前还踢踏着小腿,他啧啧道:“可惜是个男孩。”

    徐清远只点头轻应。

    其实从皇贵君的动作上看,就能看出来,主要是抱着女孩,偶尔看看小哭包,像自己的男孩看都没看一眼。

    他也不说话,随着皇贵君将孩子举高高的动作走动。

    倒不是怕把孩子摔了,只是他只这一双宝贝,自然是含在嘴里怕化了。还有就是....

    皇贵君当然知道他怎么想的,余光扫了他一眼,“好了,你腿脚不便,不必强撑,赐座。”

    既听他这么说了,徐清远也没客套。自己忍到现在,已是极限。

    刚坐下,就听他道:“也不是本君为难你。”

    为难自己也不会说。

    “是我自己愿意侍奉父君。”

    没孩子之前,不让这么叫,生了以后这么叫,皇贵君也没说什么。

    皇贵君也累了,可怀里的小东西还要他举高高,不给她就抓着自己的宫袍玩。走到摇篮边,里面的男孩很安静,只睁着眼睛滴溜溜的看,包被也一丝不苟的,丝毫不乱。

    他倒有些忘了,“孩子的名字取了没有?”

    “取了。”至于叫什么,徐清远欲言又止。

    “怎么了?”

    “无事。”他有些不自在的羞于出口。“叫楚随意和楚随便。”

    “这算什么名字?你取的?”

    皇贵君惊讶的皱眉,有些不满。这风格像是凰儿那不着调取得,但没有徐清远的同意他也不相信。

    徐清远饱读诗书,自是取不出这样的名字的,但看这奇异的目光打量着自己,他苦涩道:“阿凰不愿取,随意定的,她...不相信这是她的孩子。”

    “胡说!”

    狠狠的拍在桌上,上下下人都在喊着“息怒”,徐清远也站了起来。

    皇贵君有些无奈,自己也年轻过,自然两人肯定闹了什么误会。

    “她糊涂,你跟着糊涂什么。”

    矛头是对徐清远的,他应下。

    皇贵君握住了“随意”的小手,轻声道:“明明与凰儿小时候长得很像。”

    “随意”不明所以,咯咯笑着,成功让皇贵君展颜,良久,他才道:“就叫楚见月吧。”

    徐清远微愣,还以为皇贵君会给取志存高远的名字。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倒是平和...

    对此,皇贵君只道:“希望她永得安宁。”

    “霍侧君的孩子,飞凤将军留了字,至于...‘随便’,留给你们妻夫好好取名吧。”他倒不喜欢这个小名。

    徐清远称是,心里知道他是懒得取了。

    胡爹爹进来,禀报道:“凤君气势汹汹的来了。”

    徐清远拱手,“臣婿就退下了。”

    皇贵君却拂手道:“不必,也让你看看,咱们这位凤君的身子骨,是怎么气势汹汹的来的。”

    见他略有嘲讽,徐清远疑惑,听闻两位不是交好吗?然而他只能掩下心中惊异。

    凤君步履很快,快让一左一右的宫侍跟不上了,等他进殿站定,咳嗽个不停。

    这是徐清远第一次近距离见他,病弱虚白,是自己印象里,卧床十余年的样子。

    “给凤君请安。”

    凤君瞧着殿内满满当当,再落在他的身上,声音虚弱,“倒是打扰你们翁婿说话了。”

    皇贵君微微一笑,“不打扰,不知凤君前来所为何事?”

    “陛下中风,情形危险,你知道吗?”

    “本君当然知道。”

    “那你不着急?皇城被围了,内外交困,墨儿这个太女不在身边。”

    “就是在身边又有什么用呢?时局已然这样,静待其变吧。”

    凤君急切地过去,“陛下是你我的天,她怎能有事?”

    对此,皇贵君只是慢悠悠的坐于主位,接过旁人递来的茶盏,刮了刮茶沫,道:“她只是凤君的天,已不是本君的天了。”

    他坐着,凤君立着,风景有些诡异。

    凤君有些不认识他了,“我知道你有人...”

    “有人就要为无用的人用吗?”他打断他的话。“既中风,被算计,是陛下的命数,谁也救不了。”

    凤君好像品出了什么味道,转而愤怒,指着他道:“陛下这样,有没有你的手笔?”

    “若说没有,凤君信吗?”

    “陛下对你我恩德甚重,况且,她从来对你都是真心的,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他直接质问。

    真心?

    皇贵君摇摇头,随即对上他,“做没做谁也不敢这么说,凤君倒是对陛下真心,可是得到了什么?真心回馈了吗?”

    这话温温沉沉的,却像一把利刃直接剖开他的层层皮肉,直击内心,让他的病加重起来,咳嗽个不停,随即跌下台阶,被宫侍扶住。

    皇贵君掩了鼻子,略有蹙眉。听着他没完没了的话,吩咐道:“凤君病了,送回永宁殿。”

    目送着凤君被架着狼狈的离开,徐清远内心稍异。

    皇贵君扫在他身上,居高临下,“都不信本君,你觉得是本君害了陛下?”

    徐清远当然不能那么说,斟酌道:“许是凤君病了,父君清名,谁也不能污蔑。”

    殿内传出几声讥笑,“如果说,陛下的病就是本君的手笔呢?不仅如此,所有的事,都是本君在推波助澜呢?”

    徐清远猛地抬头,对上了他那一双惊灭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