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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同 第95章 喧宾夺主,养虎为患。

    王欢推了推他那陈旧的眼镜,缓缓道:

    “这要从一百多年前说起,那时候的也央,是四方之地,我们独占东方,那三方的国家有大有小,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和那里来的天神,突然出现,之后货币战,科技战,一统西南北,打的他们毫无招架。”

    “最后的东方,也因为内部崩溃,被神仆灰奴他们逐步蚕食,迫使我们迁移到比人山,要不是依靠几千年前,老祖宗他们留下的古老阵法,想必我们今天也将不复存在,最后沦为魔鬼的奴隶!”

    “唉……!”

    楚阳见后面士兵伤心事起,神情落寞,李旻三人听后,也没有追问下去,眼见轨道车到达目的地,王欢领着几人,往指挥部住宿去。

    “楚阳兄弟,你们暂且休息,我先去忙!等吴将军回来,约同指挥部首脑一起,我们再聊!”

    李旻拱手道:“好!王科长你先忙!”

    王欢点头离去,四人在一间牢房大小的住所,落座铁架床。

    一阵铁链锁门声,引起周明注意,正想发问,被楚阳阻止。

    “别…!”

    楚阳凝视着周明,左右摇头,又看了看李旻,勾起嘴角无奈笑道:

    “人家还是不太相信我们!”

    “不过这也正常,任谁到了他们这种境地,步步惊心,也是出于无奈!”

    这话不是说给李旻三人听的,而在牢房门外的王欢,却是听得清清楚楚,最后面无表情的往指挥部走去。

    楚阳笑了笑,雷柏放下精钢剑往床上一躺,拿出他那不锈钢的葫芦,自顾自的开始喝酒。

    “你真是心大,这种情况还有心情喝酒!”

    雷柏咧嘴笑道:“明哥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就是因为这种情况下,我才喝酒,不喝酒少了快乐,更不符合我的人设!”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周明望着三人,期待答复,李旻玩笑道:“要不我把门帮你打开,你去探探风?”

    “哈哈…李馆长真有意思,你真行,我要是出去,不被打成筛子,我跟你姓!”

    周明笑着摇头,放下背包,往楚阳旁边坐。

    “楚哥,你有把握吗?”

    楚阳不解问道:“什么有把握?”

    “那个防御墙啊,还能把握什么?”

    李旻三人注视着楚阳,但雷柏起身,一脸自信,看着那薄薄的铁门。

    “铁门拦不住我,也拦不住李馆长,楚兄要跑,他们也追不上,要不我们回去搬救兵,你留下?”

    说完一脸邪笑的看着周明,楚阳与之对视,恍然道:“对呀!有道理!我们先走,你自己想办法!”

    李旻嘴唇微动,点了点头,周明见状心头一惊,拉着楚阳的手,紧张不已。

    “大哥!”

    “大哥!!别开玩笑,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啊,我还年轻,别丢下我啊!”

    “李馆长?他们年轻你是叔叔辈,千万别这样开玩笑啊!”

    李旻淡笑的看着周明,又点了点头。

    “几个意思?”

    楚阳笑着拍了拍周明的肩膀,周明转头愣住。

    “别怕嘛!你是姜老祖请的客人,没特殊情况,不会丢下你的,放心!”

    “现在是想办法,怎么取得也央守卫者的信任,之后还得让他们帮忙寻找韩霜的下落。”

    “他们会帮吗?”

    周明疑问的看着楚阳,而他只是淡淡摇了摇头,表示不确定,李旻皱眉深思,雷柏呼呼大睡。

    “帮他们解除了侵略者的蚕食,可能还会有更多的麻烦!”

    周明不解所谓的麻烦是什么,喃喃自语。

    “能解决生存的危急,难道不是帮了他们最大的忙吗?”

    “看你年龄也不小了,有没有二十七八?”

    “这人情世故就是,弱者思想总想着别人无止境的帮助,所谓麻烦,就是帮了一次又一次!我们正事还要不要做了?”

    李旻以老大哥的口气,讲着人情冷暖,周明有所思,自我感觉良好。

    “年龄不代表经历,所以才会没有成绩,原来是我格局小了!”

    周明竖起大拇指,瘪嘴眨眼的点了点头。

    “我会帮他们破防护墙,但我们最好自己去就韩霜,不欠人情,就不会有还不清的人情,数不尽的挂钩!”

    楚阳说罢,盯着周明,淡然往身后床上一趟。

    “先休息!不要慌!”

    周明没心情睡觉,眼见雷柏呼呼大睡,李旻打坐冥想,楚阳枕着手臂,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唉…!无聊,不知道还要等多久!”

    周明自言自语,无所事事的他,拿起手上的投影电话,玩起单机游戏的帝国征图。

    地平世界,唐医院。

    杨胜七和余风再次从武帝城回到杨亦铭的医院,原本是病情被控制,再观察两天,奔着过年回家。

    只是此期间,杨胜七收到杨亦铭的来电,便匆匆赶回,在进入唐医院大门的时候,一群人举着牌子,讨要说法。

    “庸医!还我健康!…”

    余风看着用油漆涂写牌子上的,赫然的些许大字,一群人又骂又哭。

    杨胜七见此,直奔杨亦铭办公室,余风心头一紧,收起目光,紧随其后。

    “亦铭!怎么搞的?外面什么情况?”

    杨胜七着急忙慌的推门而入,坐在院长室的杨亦铭,一脸惆怅。

    余风凑近问道:“怎么会出这种事?”

    ”唉…!我哪里知道,草药这种事我也半懂不懂,而且新培训出来的唐医师,经验不足,用药浅了半分,药效完全不同,现在反应的病人有十来个!”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杨亦铭抓着自己头发,两眼发黑,句句话都显得有气无力。

    “我就说我当不了这个院长,楚阳非要我来当,我才二十出头,哪里抗得起这杆大旗?”

    “唉…!”

    看着儿子愁容满面,杨胜七心疼不已,安慰到:“没事,这种情况我行医几十年,又不是没遇到过,最主要是心态摆好!”

    余风询问道:“他们怎么说?赔偿还是别的?”

    杨亦铭趴在办公桌上,撑着脑袋摇着头,余风叫来秘书,询问具体。

    原来前不久,唐医院培训完毕的实习生踏入实践,一批人二三十人,用药不知深浅,麻痹大意的造成十几名病人,病入重症。

    现如今,通过投诉,处罚单还没下发,就开始商量赔偿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