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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总裁不好惹:欲锦承爱 【66】要替我过生日

    惶恐啊惶恐,李慕承怎么来这了?他是在等我吗?他什么时候等过我啊。

    走到车窗边,轻轻的敲了敲,车窗缓缓的下滑,一个多月没见的恶魔面孔,再见时依然邪恶万分。

    “李总,在等人吗?”我殷勤的笑着,笑的那真叫一个灿烂啊。

    其实我是想问他是不是在等我,但为了避免他又说我抬举了自己,还是识趣的换了种委婉的询问方式。

    “上车。”

    利索的两个字扔出来,跟这寒冷的天气还真是搭配的很。

    哦……我应声点头,刚拉开车门,背后被人轻拍了一下:“嗨,你东西掉了。”

    我一回头,貌似在夜大的同班同学,但却不知道名字,她手里拿着一个小本子,笑嘻嘻的递到了我面前。

    哦天哪,我怎么把这个弄丢了!

    “谢谢。”感激的接过来,心里自责的要命,这个小本上可是记着我的小秘密,真没想到因为体积小,竟被我落在了教室。

    坐进车里,李慕承盯着我紧攥在手心里的宝贝,随意的问了句:“是什么?”

    “没什么。”慌忙将本子塞进背包里,赶紧转移话题:“我们要去哪?”

    车里开着暖气,第一次觉得坐在这里,还算惬意。

    “我们现在是要去哪吗?”以为他没听见,我又重复问了一遍。

    “吃饭。”

    他言简意赅,我看了看腕上的手表,这个时间,该是吃夜宵还差不多。

    车子经过一片闹市区,我看了看前面的露天排档,诺诺的指了指:“其实那里的夜宵不错。”

    李慕承连看都未看一眼,这个地方对我来说再不错的东西,在他眼里,也是不入流的。

    “为什么突然要上夜大?”我以为李慕承不会问,到底却还是问了,难得他第一次对我的事好奇,我立马回答:“因为想多学点东西。”

    多学东西……呵,多么冠冕堂皇的谎言啊。就算是打死,也不能告诉李慕承,其实我是想拿到硕士学历,然后远走高飞……

    即使他知道我两年后就能恢复自由身,我也不能明明白白的讲出自己的计划,他李慕承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七个字概括:超级大男子主义!

    他可以指使我向左或向右,但我决不能自己选择想要走的路,至少,在这最后的两年里……不可以。

    “待会吃饭还有别的人吗?”我小心翼翼地问,李慕承扭头凝视我一眼:“没有。”

    车子停的地方是一家装修典雅的港式餐厅,随着李慕承下了车,高挑而美丽的迎宾小姐热情的招待了我们。

    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服务员很快递上了菜单,其实我一点胃口都没有,但是又不敢说不吃,等李慕承点好餐时,望着转身欲走的服务员:“等等。”我叫住了他。

    “小姐,还有什么吩咐?”他毕恭毕敬的问我。

    “你们这有冷饮吗?比如……冰激凌什么的。”

    在冬天吃冷饮是我的某种嗜好,李慕承不是不知道,但即使这样,他的眉头依然还是皱了皱,或许我的这种特殊嗜好,在任何人的眼里,都是不正常的。

    “有的,您想吃什么口味?”

    “如果有香草的最好,没有香草……柠檬味也可以。”

    待服务员走后,趁李慕承心情似乎不错,我佯装随意地问:“这次要在C市呆几天?”其实,我是多么关注这个问题啊。

    “过了你生日就走。”同样是随意的回答,我却怔住了。

    “生日?我的生日?”像是喃喃自语,怔愣数秒后才恍然大悟。

    这么重要的事情我怎么就给忘了,这段时间占据我整颗心的都是深造之事,竟把自己的生日都给忘了,其实生日过不过真的无所谓,我也不是那么矫情的人,关键生日愿望才是最重要的,只要在那天提出任何不算特别过分的请求,李慕承都会答应。

    可是,貌似我的生日还有十来天,他这也来的太早了吧……

    往年李慕承也会给我过生日,但基本上都是生日当天才出现,今年,貌似真的来早了。

    不过仍然庆幸,我还有十天的时间去想等了一年的愿望。

    “小姐,这是您的香草冰激凌。”服务员单手捧着托盘,将托盘上装饰的极其漂亮的冰激凌递到了我面前。

    我俯身闻了闻,不错,是香草的味道。

    拿起勺子舀了一大勺,送入口中,浑身立马打了个激灵,古人流行以毒攻毒,我就只能号称以寒逼寒。

    吃了第一口,再吃,也不觉得有多冷了。

    从容的一口接一口,明显周围总有那么几对诧异的眼睛时不时的瞥向我,我知道他们是觉得我不正常,可是有什么关系,我喜欢就好了。

    “对了,你生日是什么时候啊,一直都是你帮我过生日,该天换我也帮你庆生吧。”

    当我吃完最后一口冷饮时,呼了口冷气,抬头问李慕承。

    说来真是汗颜,认识他这么久了,竟连他生辰八字都不知道,只知道他比我好像大个二三岁来着,但具体如何精确,还真没仔细研究过。

    “不用了,没那个习惯。”他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我的好意,虽然吃了闭门羹,但也丝毫不觉得失望,本来就不过是随口问问,也并非真心想帮他庆生。

    人这一生中只有两个阶段对生日极其看重,一是二十岁以前,日复一日的盼着生日到来,盼着十八岁到来,盼着成年的那一天。

    二则是六十岁以后,那个时候总担心会不会某天就不在这个世上了,因此每度过一天,就像迈过了一次坎,越发珍惜和重视有生之年的每一天。

    而我和李慕承即过了二十岁以前最期待的成年,又未到60岁以后的峥嵘岁月,因此,我们确实不该是习惯过生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