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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她裙下郎君皆为绝色 番外 萧慕之篇(2)

    白沫请教了萧老和萧大夫子。

    她们皆是希望她从文。

    她便入了翰林。

    以她的才学,果真不负众望。

    与萧忆柳更是携手同进,在朝廷上渐渐站稳脚跟。

    ...

    眨眼两年。

    双珠入怀,两人喜得双生子。

    白长乐,白未央。

    孩子满月酒之际,白沫被提到了户部,她的<农耕之治>良种之法在顺德郡培育顺利,让受灾极为严重之地,得到了很大的喘息。

    女帝大悦。

    双喜临门。

    ...

    眨眼又是两年,幺子白瑞出生。

    儿女双全,人生美满非常。

    夫贤妻仁,家庭和睦。

    ...

    眨眼又是十年。

    十年之间,白沫稳扎稳打,早已抹去一身纨绔之风,成了一名为国、为民、为君的好官。

    萧慕之温和大度,其实内在很是敏感脆弱。

    白沫又岂会不知?

    自娶他之日起,她便不想让慕之有半分担忧与不快,所以她万事都是谨慎处之。

    见他时辰觉得,萧氏才学埋没了可惜,她便以一人之力,说服女帝与太女,开启了<文识之治>。

    ...

    又是五年。

    白沫被调回了翰林,成了从二品大员,翰林院掌院学士。

    重篆史书,重提史记,重制科考制度。

    配合<文识之治>,开启了新的文学篇章,让人人想读书,有书读,识字、识礼。

    三千门客沫白君,比萧老当年的风头更盛。

    她虽为世家女,却一力推翻了在学问上的门第高低之见。

    此事让女帝很是开怀,女帝要的便是国之栋梁,不问出身,只要心思端正、有才、有德之人,皆是一视同仁。

    ...

    白沫是四十五岁致仕的。

    她退的早,她的两个女儿一文一武,已经开始崭露头角。

    慕之将她们培养的很好。

    *

    是夜。

    白沫本在为他梳发,却忽然潸然泪下...

    “我的慕之为何已有白发?”

    萧慕之对着铜镜有一分出神,“沫沫,恐是我已老了。”

    白沫胡乱的擦了下眼角,还有一分湿润的手捧起他的脸颊,“胡说,明明与我初见时一般无二,我不准你老去。”

    “沫沫,凤朝男子本就短寿些,你虽四十有五,却很是年轻,不若我为你纳个侍君如何?”

    说出此话,其实他不是不难过,只是心知自己定会先走,只是不想她一人孤独...

    成婚二十七载,她待他如何,他又岂会不知?

    “慕之,我只想日日伴着你,这世间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

    次日,白沫便将长女与女婿唤到跟前,将府中一切交善妥当。

    便带着萧慕之游历七国去了。

    他是何等的喜文,却一生都在后宅之中。

    萧慕之之才,若是女儿身,白沫觉得他不会比自己差半分。

    一首首千古佳作。

    一幅幅妙笔丹青。

    便出自这路途之中。

    两人一去,便是七年之久。

    ...

    萧慕之觉得自己此生很是美满,嫁给她便是最大的幸事。

    在途中的他是开怀的、肆意的。

    归京后,他又成了那规矩万分的护国公夫郎。

    未来的时间里,白沫每晚都要为他梳头,偷偷数着长出来的白发。

    每每看到便心焦许久。

    从一头黑发,到了满头银丝。

    幸好,萧慕之没她想象的那般短寿。

    两人享受了天伦之乐,儿孙绕膝。

    ...

    弥留之际,萧慕之只紧紧牵着自己老妻的手,“你身子尚康健,我走之后切莫太过伤怀,今生能嫁你,是我之幸,你替我多看着孩子些,莫要让她们太过难受。”

    白沫嘴角带着笑,似回到了桃李年华那肆意妄为的模样,“好,我都知晓的。”

    “嗯,我无甚挂念的,唯有你送我的那颗星,记得让我带走。”

    “好,那本就是你的。”

    ...

    其实他说的是那颗星辰。

    她要给的却是自己的心。

    心都随他走了,哪里还能活得下去?

    待萧慕之头七过后,她便跟着与世长辞了。

    只留给长女白长乐一封书信:

    “岁岁,母亲知你最是懂事知礼,这个家便交给你了。你已是三朝元老,切不可犯糊涂之事,我白家世代忠良,子孙后辈都需警醒......

    你父亲太过温善,若没我护着定是会怕的......”

    白长乐眼中满是泪水,将信轻轻叠好,放置胸口处,只轻声呢喃了一句,“是,长乐晓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