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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红楼,诗山词海,红袖添香 第492章 金陵王龙袍?

    贾玉京目光呆滞,马湘兰看了一眼,又摇头。

    阮丽珍见她望着贾玉京,心里更之不爽了。

    我阮丽珍盯上了的猎物,你马湘兰莫非也来抢不成?

    “湘兰妹妹,好久不见啊,最近有没有什么不世大作么?”

    马湘兰微微一笑:“阮姐姐,不世大作,小妹这辈子是不可能写出来的……”

    阮丽珍抿抿鲜唇,她说话密不透风,要寻空隙怼她一下不容易!

    霍地!

    “金陵王驾到——”小厮扯开嗓子眼,高声报号。

    “金陵王?”立刻就引起了众人的惊叫。

    此时,一五十多岁的吊眼大肚腩男人走了过来。

    咋一看这个人是一身金灿灿的龙袍。

    龙袍又叫帝服、龙衮。

    秦朝之前周王室叫帝服,

    直到秦始皇统一六国,横扫六合之后才称为龙袍。

    周红秦黑隋黄。

    帝服龙衣初于周及以上朝代,定于汉,汉服兴于明又止于明。

    《周易·乾卦》云:“九五,飞龙在天,利见大人。

    九五至尊,故龙袍绣为九条龙。

    前看是五条,后看也是五条,全因九五天尊之数。

    胸口一条龙,为正龙。

    胸前第一龙,正居之龙。

    龙身环曲,拨云撅水,威风凛然,形于飞龙在天之势。

    此龙是龙头大哥,龙目极凶,威严最盛。

    义字摆两边,腹部左右为两龙,是为义龙。

    义龙又为升腾之龙,张牙舞爪,矫若惊龙,闪转腾挪,游龙跃渊。

    肩顶各一龙,是为力龙。

    此两龙弓身弩背,张驰适度,动显腾挪跳跃,龙翔云海。

    后背为降沉之龙,前爪踏浪,后肢蹬云,龙时隐时现,不着痕迹。

    双膝为行龙,前爪踏浪,龙尾前摆,嬉戏游玩,翻转云海,蛟龙得水。

    双臂为御龙,如指使臂,盘旋云海,龙身弓势,蓄势待发。

    除了以上的龙,还有加上衣襟里藏的一条隐龙。

    龙衣绣以有山川河流,五彩云纹,寓意海纳百川,江山社稷,风调雨顺,江山万代祥瑞之兆。

    各朝因皇帝命格不同,衣裳上云纹及山川河图,会有所不同。

    其实金陵王这厮身上穿的不是龙袍,而是蟒袍。

    蟒袍亲王,贝勒,及朝臣在大节日,祭祀,帝生日等节日才可穿。

    除了官,皇帝近臣太监总管也可蟒袍。

    蟒袍绣着蟒而得名。蟒袍与龙袍相似,大部分人傻乎乎分不清,是蛇是龙。

    其实是因为时代不一样,没有留意细节罢了。

    龙为五爪金龙。

    五趾为龙,四趾为蟒。

    蟒袍为四爪,脚趾数量不一样。

    据周记:五爪为天子,四爪为诸侯,三爪为大夫。

    从唐,宋,元古董的瓷器纹饰可以分析,

    元前龙三爪,亦有前两足为三爪,而后两足为四爪。

    明代为四爪龙,清朝为五爪龙。

    自古有五爪金龙之称,缘何会兴于清?

    古人不用五爪金龙,或者是为了避其神龙锋芒,衣裳少了一爪半麟也未知。

    龙袍与蟒袍在颜色上,及蟒的数量上有不少分别。

    亲、郡王为九蟒。

    而品秩官位低的王公大臣只能穿上七蟒或五蟒的衣裳。

    擅自穿戴,头不保矣。

    皇帝龙袍的玄衣,即外衣,马湘兰只能用正色。

    如红、黄、蓝、白、黑五原色,意合五行。

    玄衣即外衣绣上:日、月、星、山、龙、虫。

    黄裳六章,裹衣、古称中衣,即是中间的衣服。

    龙衣上的颜色也各有不同,龙袍上的龙必须严肃,是金黄色,

    而蟒袍上的龙是蓝色及石青色。

    金是龙,蓝青是蛇,如此分清,是最容易不过。

    “这个人是逼害龄官一家子人的金陵王?”

    此人双目显三角,鹰勾鼻,脸骨凸露,嘴角胡须向上翘,一瞅就不是一个好东西了。

    “哇哈哈哈,本王今天真是幸运的,难怪今早上,喜鹊临门哇……”金陵王朱高陵腆肚挺胸,大步而至。

    他抚须呵呵望着行礼的人,目光闪烁着某些淫秽光芒,心里面真是高兴,今天没有白来。

    大大小小的美人儿不要太多了!

    唉呀唷,金陵王朱高陵一见李香亭,眼睛便是一亮:“好豪爆……”

    他迈开腿,走近李香亭身边,肥手大猪蹄子伸向李香亭的玉手:“坐,小姐,请坐……”

    李香亭脸色一白,拒绝不是,被他占便宜也不是。

    愣在了当场。

    金陵王朱高陵兴奋啊,这个白嫩的小手,就要抓住了。

    忽然间,却抓空了。

    李香亭人竞自离开了七寸。

    正好避过了金陵王朱高陵的魔爪。

    “唔——”金陵王朱高陵抓了个寂寞,他居然没有发现,李香亭是怎么身不晃而避开的。

    是自己心色过急,距离猜错了?

    金陵王朱高陵失去了最佳时机,倒也不好众目睽睽之下再伸手。

    刚才那个动作,可以讲热情以款待,现在再伸出手来抓,就是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

    他金陵王朱高陵再一肚子坏水,也不能过于无耻下流。

    李香亭心惊肉跳,是他,讨厌鬼他拉了自己一把

    “呵呵,坐,坐……”金陵王朱高陵咧嘴尴尬一笑,他眼珠子连滚数次,计上心头。

    只要你坐在本王身边,石桌子下,可操作性,一切的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李香亭为难了。

    “怎么?不给本王脸不是?”

    金陵王朱高陵肥牛的面孔一板,面色不虞。

    “我家二小姐,腿扭了,不能下坐……”贾玉京木木呆板道。

    “你……”金陵王朱高陵见一个样子似乎是书童的人开口,心中顿时升起来一把火。

    你特么,当我瞎啊?

    居然戏耍于本王?

    “呵呵,原来如此……”金陵王朱高陵决定先忍,找机会再整死你个狗奴才。

    场中一个老学士,开始主持今天的大会,士子歌妓们开始了交流,作词作曲的心得,但有佳作,便传上来当众吟诵,以搏喝采花枝。

    李香亭向后轻移几步,退到了栏杆边。

    “呼——”好险啊,如果不是姐姐的书童王大锤,今天估计被此金陵王朱高陵轻薄了。

    李香亭是退出来,暂时安全,卞玉娘却突然发现,自己成了一个猎物。

    金陵王朱高陵将目光盯上了她的高耸。

    那如狼似虎的淫荡光芒太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