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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家娘子福满满 第139章 严婆子发威

    这两人又骂又打,早就有人注意,隔壁街坊跑过来拉架。

    镇子不大,彼此都认识,见是钱家药铺的儿媳妇和满满包子铺的严婆子打起来,不知咋回事。

    严婆子骂得难听,小娼妇贱货骚蹄子的,三婶就是老娼妇贱货老骚货的回骂。

    不仅是骂,钱三婶脸上那个好看,一道一道的,严婆子披头散发,衣领敞开。

    咋看咋像为了男人打起来。

    顾不得猜想,赶紧拉开。

    严婆子被人抱着腰,还对着钱三婶呸一口,钱三婶往地上吐了口带着血的口水。

    这时钱三叔和福土坑急急忙忙跑过来,有人去他们两家铺子说了。

    抱着严婆子的人松开手,严婆子对着钱三婶又呸一口,道:“老钱家的人让你丢尽了,一个人在家涂脂抹粉你想干啥?”

    严婆子在乡下对于吵架是久经沙场,早已掌握精髓,这句话说出来就让人联想了。

    钱三婶是年轻媳妇,在乡下街坊冲着钱老大夫,再着钱老大夫约束着家人,也没人和他家吵架。

    钱三婶哪里是严婆子对手,看到街坊眼里好奇怀疑的眼神,她哆嗦着说道:“你家不丢人?你儿子赌钱卖房卖地,你卖孙女穿金戴银,什么县尉公子天天往你家跑……”

    她话没说完,被人打了一耳光,动手的是西门玉秀。

    她挺着肚子也过来了,听人说是福家老太太和钱家媳妇打起来,作为亲戚,她过来看看。

    听到钱三婶那话,直接上去打。

    “我告诉你姓钱的,我亲家大娘穿金戴银我大姑姐孝敬婆婆的,县尉公子是我男人和姐夫拜把子兄弟,你眼馋?要怪就怪你男人没本事!”

    西门玉秀说完走过去搀扶严婆子,严婆子见儿子来了,亲家儿媳又给她撑腰,洋洋得意,跟打了胜仗似的昂着头往外走。

    路过钱三婶还故意用屁股撞她一下,钱三婶后退一步。

    严婆子这么一撞钱三婶一退,严婆子撞了个空,直接歪倒。

    她下意识抓住扶着她的西门玉秀,得,两人都倒了。

    西门玉秀一点没防备,按理来说她大着肚子,不应该扶着严婆子,不是给严婆子做脸吗?

    严婆子要是明白人,应该马上反过来扶着西门玉秀,可是严婆子没想到这个,只顾洋洋得意。

    她一歪倒抓着西门玉秀一起倒,还好西门玉秀反应快,马上抓着严婆子,直接倒在她身上。

    福土坑虽然赶过来,可他是男人,不好参与妇人打架吵架,见西门玉秀动手,他松了拳头,刚准备对钱老三挥拳的,他不打女人,打男人没问题。

    这会见亲娘和西门玉秀摔倒,一个健步上去,只听西门玉秀哎呦捂肚子。

    严婆子吓坏了,张家的孕妇呀,她一骨碌爬起来扶着西门玉秀,嚷嚷道:“咋地了咋地了?”

    这时外面有个人拨开人群冲进来,抱着西门玉秀往外跑。

    张玉树也听人说这里打架,见姐夫一溜小跑,他也跟着过来,赶过来时不知道媳妇在里面,他还在外面围观人群里伸脖子看哪,听到媳妇的哎呦声,吓得冲进去。

    他抱着人跑,福土坑一旁跟着跑,直接去了钱家药铺。

    西门玉秀倒地时有严婆子垫着,她又用手撑地,肚子没事,就是手崴了,哎呦也是手疼。

    男人抱着她跑,她紧紧搂着男人脖子,吓得心跳加速脸发红。

    张玉树抱着媳妇冲进药铺,福土坑一旁急嚷嚷:“钱老大夫,快快,快看看!”

    钱老大夫急忙让张玉树把西门玉秀放到一藤床上,一把脉,道:“受了惊,喝点安神药,如果不想喝药,回家躺着休息。”

    西门玉秀的心这会儿还怦怦跳呢,她心想,可不是受了惊嘛,突然摔倒又被男人抱着一路跑。

    刚才生怕男人再摔倒,吓得那个心怦怦跳。

    这会儿感觉手疼,她举起手说道:“我的手疼。”

    钱老大夫上下按她的手,说道:“还好,骨头没断,孕妇不能用药油。慢慢养着。”

    又对张玉树说道:“你们怎么这么不小心?以后要注意,千万别磕着碰着。”

    严婆子这时候也跟着跑来了,她气喘吁吁道:“那是在你家磕着的,你儿媳妇伸脚绊我,我摔倒连累亲家媳妇。”

    钱老大夫吃惊抬头,咋回事?刚才一个病人说有户人家婆媳打架。怎么是钱家和福家?

    因为看到严婆子那副模样,就像是和人打了架。

    严婆子说道:“你那个败家儿媳妇说我家铺子是我卖孙女得的,我亲家儿媳妇打了她一巴掌,她就伸脚把我们绊倒。”

    福土坑在旁边黑着脸说道:“娘先别说这个,赶紧让弟妹回家。”

    那会他也没看清楚,还以为亲娘说的是真的。

    这会钱三叔也气喘吁吁跑过来,钱老大夫直接给了儿子一巴掌。

    首先自家儿媳是晚辈,严婆子是长辈,和人打架就不对。还有绊倒一个孕妇,这是人做的事儿吗?

    钱三叔不知道严婆子胡说八道,但是知道首先是自个家媳妇不占理,父亲打了一巴掌,低头站那儿不说话。

    严婆子这会知道扶着西门玉秀了,张玉树在另一边旁边扶着。西门玉秀怕再碰到她的手,举着一只手一路走回家。

    张姥姥也从铺子回到家,着急的只会说:“这可咋整呢?这可咋整呢?”

    西门玉秀半躺着,长舒几口气,摸着肚子,还好肚里孩子没事,以后再有啥事她也不出面了。

    张玉树这会儿才擦擦汗,说了一句:“吓死我了。”

    让亲娘陪着媳妇,他要出去问问姐夫到底咋回事。

    福土坑也不知道亲娘去钱家干嘛,为何和钱家老三媳妇打起来。

    他给张玉树说不知道,先带亲娘回家问问。

    严婆子跟着儿子回到铺子,重新梳好头,洗了脸。

    愤愤不平地把为何和钱三婶打起来说了。

    刘氏一脸难堪,钱家拒绝了亲事不说,说话还那么难听。

    福土坑大吃一惊,他看好的未来女婿亲娘要说给二侄女?

    他埋怨道:“娘,你咋不事先和我商量商量再去钱家?”

    严婆子说道:“给你商量啥?我问过你大嫂才去的,谁知钱老三家的那个混蛋玩意说话那么难听,我不打她难道认了她说的话?”

    “家里有儿子还用得着娘动手?娘回来给我说下,我去打钱老三。娘这么大岁数了,瞧和人抓头发撕衣服多难看。”

    严婆子一昂头,汇报战果:“我抓得她满脸花,嘴给她撕烂,踹了她肚子好几脚。哼!和我打架?我还没输过,香梅奶奶哪次我不打得她满地找牙。”

    说到这想起钱三婶说的话,心里发恨,等年底回村,再去收拾妯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