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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何雨柱的平凡一生 第183章 秦家来人

    众人听了,都抬头看向了阎埠贵。

    虽然棒梗做事不地道,但是他的理由却是实实在在的。

    阎家这次的婚宴,确实办得不漂亮。

    之前的刘家,在院里办酒席,除了相处不好的何许两家,其他的住户都叫上了。

    再往前,那也是全院的人都来往的。

    要说何雨柱和许大茂的婚宴,根本没在院里办,谁都没叫,也说不得人家。

    正所谓,不患寡而患不均,你阎埠贵叫了易中海和刘海中,没有叫我们,那就是看不起我们。

    众人抱着这样的心态,打量着阎埠贵夫妇,直把阎埠贵看得脸上发红。

    棒梗的理由是知道了,那今晚的呢?

    总不可能也是一样吧!

    阎埠贵在心里犯起了嘀咕,他抬起头,对着大家一一望了过去。

    可是,院里光亮不够,也看不清所有人的脸色。

    再者,又不是所有的人都过来了。

    所以说,看了也是白看。

    阎埠贵没有办法,只能无奈地作罢,气愤地喊了一句。

    “别让我知道是谁,让我知道了,我跟他没完。”

    说出了心中的倔强之后,阎埠贵摆了摆手,示意杨瑞华一起回家。

    随后,没了热闹可看,来到中院的人也不再逗留,纷纷回了家。

    ……

    倒座房里,阎解成无力地躺在床上,一言不发,双眼空洞地望着屋顶。

    他爹问了一句有没有受伤,就直接离开了。

    根本不知道,阎解成心里的苦闷。

    “解成,你——”漆黑寂静的屋里,于莉的声音突然响起。

    她不敢说太多,怕伤到阎解成的自尊心。

    阎解成听到媳妇的话,使劲地握住拳头,接着又松开了。

    “对不起,媳妇,我——”阎解成感觉有些羞愧,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要不我们去医院看一看吧?”于莉的声音再次响起。

    “不行,我没病,就是听到那‘砰’的一声,我有些控制不住。我们多试几次就好了。”阎解成强烈地反驳道。

    “行吧!那现在行了吗?”于莉试探地问了一句。

    等了一会,却没有等到阎解成的回答。

    ……

    接下来几天的夜里,玻璃破碎的声音都应时响起。

    这声音,对阎解成和于莉来说,是一种难言的折磨。

    对于阎埠贵来说,也是如此。

    第三天响起的时候,他确定了这是有人针对他家。

    于是,阎埠贵就拉着阎解成,详细地问了起来。

    一开始阎解成还不肯说,直到阎埠贵大骂了几句,阎解成才开始道出了实情。

    阎埠贵一听,对儿子的这个状况也是莫名其妙。

    不过有一个事情,他是能肯定的,那就是有人蓄意阻拦儿子传宗接代。

    “你这病,除了你自己,还有人知道吗?”阎埠贵狐疑地问着。

    “这不是病!”阎解成咬牙切齿地说道。

    “好,这不是病。除了你自己,还有人知道吗?”阎埠贵重复问了一遍。

    “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可能晓得别人?我也是棒梗砸玻璃后,才知道的。”阎解成无奈地回答着。

    “这就奇怪了!明显是有人知道,才会连续几天来坏你好事的。对了,那晚具体情况是怎么样的?”阎埠贵不解地猜测着,又向儿子问起了第一晚的详情。

    阎解成本来是不想说,但是话已经赶到这了,只好说了出来。

    阎埠贵听完,仔细想了想,分析道。

    “砸玻璃的人肯定就是那晚出现的人,人家发现了你的问题,才接二连三地来阻拦你完成那一步。可是,他这样做有什么好处?”

    “不想我生儿子?”阎解成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

    此话一出,阎埠贵眼睛一亮,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就是顺着这个猜测,往下继续说道。

    “不像你生儿子,那肯定就是自己生不出儿子。院里没有儿子的,就是——”

    说着说着,阎埠贵突然停止了下来。

    因为,院里就只有易中海和聋老太太没有儿子,聋老太太走路都费劲,那就只有易中海了。

    阎家父子对视了一眼,似乎在确定着这个猜测的可能。

    于是,他们决定直接蹲守,来一个捉现行。

    他们注定是是失败了,因为许大茂回来了。

    “大茂,你回来了?这几天去哪里了?”对于突然回来的许大茂,阎埠贵开口问道。

    “我去给老乡放电影去了,连着放了几天。”许大茂沉着地回到着,还指了指自行车上挂着的山货。

    阎埠贵之所以有此一问,就是相比易中海,他更怀疑许大茂。

    因为,易中海要是有这怪癖,哪里还会等到这时才行动,何雨柱结婚的时候就不会放过。

    而许大茂接连几天都没有出现,再一个就是许大茂本身就很怀。

    不过,瞧着许大茂车上的那些山货,阎埠贵就没有再怀疑的理由了。

    “阎老师,你今天怎么关心起我来了?平时,你可是只盯着我的东西的。”许大茂笑着问道。

    “没有,没有,就问问。”阎埠贵语无伦次地回答着。

    “得嘞!你忙吧,我累了,就想回家睡个觉。”许大茂说着话,就继续往里走了。

    就这样,砸玻璃风波,悄无声息地过去了。

    阎埠贵父子苦守了一夜,结果什么也没有发生。

    第二天第三天,依旧如此,阎解成终于如愿以偿了。

    可是,那时时预防的心理,导致于莉的体验非常不好。

    ……

    这天,男人们都去厂里上着班,院里却来了两个陌生人。

    “大姐,这院里有没有一个叫秦淮茹的?”一个穿着朴素面容粗糙的中年男人,站在四合院大门口,对着坐在院里的杨瑞华问道。

    “秦淮茹?你是她什么人?”杨瑞华打量了一下对方,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小姑娘。

    “我是秦淮茹的二叔。”听到杨瑞华的回答,中年男人欣喜若狂,咧着嘴回答道。

    没听说秦淮茹还有亲戚啊!

    杨瑞华暗自嘀咕了一句,随后就站起身说道。

    “你们在门口等着,我去问一问。记住别进来,我们院里不允许陌生人进来。”

    “哎!哎!我不进。”中年男人有些懦弱地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