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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凯钟琴 第7章 大龟开始追佩子

    在学校商业楼侧面聚集了各类烧烤摊。

    刚军训那会,张凯他们几乎天天在哪儿喝到寝室快关门,来烧烤的几乎全是穿着军装的刚下训的新生,像极了一群个把月没泄火初到窑子的兵痞子,一杯接一杯的感受大学的分量,可这人一喝多就容易犯浑,有时候张凯经常性的看到邻座的几个爷们抱在一起哭天喊地的说纪念死去的青春,张凯就想不明白了,还他妈穿着军训服装,还他妈大一才开始,就要开始纪念了。

    张凯他们一般四个人一起去,在同班同学都还不太熟的情况下,室友往往是最好的。

    谁都没想到的是,启明娘娘的酒量居然大的吓人,无论整白的啤的,娘娘都像喝水样的,哗啦啦的一杯接着一杯。

    军训过去以后,张凯他们去烧烤摊也没那么频繁了,可至从大龟这货在超市里重新发现了佩子之后,就隔三差五的要约人姑娘出来吃东西。

    也挺搞不懂这货的,别人约个会什么的一般都带姑娘往情调小茶楼里跑,这货回回拉着人家往烧烤摊跑。

    张凯一问他,这货就贱贱的笑。

    “傻子才把姑娘往别的地儿带,”大龟说。

    张凯起初不懂他的意思,后面一天四个人再坐到烧烤摊上喝酒的时候,张凯亲眼看着一对喝醉的男女摇摇晃晃的往烧烤摊过去一条街的各色情侣旅馆赶的时候“蹭”的一下就明白了。

    “这王八犊子,”张凯说完笑了起来。

    于是,好些日子,只要太阳一下山,大龟就在寝室里忙活起来,用洗发水在圆溜的球头上抹上好几次,真不知道就那几根毛有什么好洗的,张凯也是头一次看见有人把啫喱水当香水使的,大龟每回啫喱水都不是用来喷头发上的,因为一球头喷了也白喷,这孙子到是腋窝下,胳膊腿上都得来一下,有时高兴了,还得朝裤裆里喷几下。

    “那玩意你也想给他整个发型啊?”张凯问。

    大龟甩了下头说,“这你就不懂了,这叫内在和外在美,”大龟指了指裤裆和自己的球头,“我说你这人怎么就只注重我的外在呢?有时间哥们让你多了解下我的内在。”大龟说完冲着张凯挺了挺裤裆。

    “我去你大爷!老子让你成为娘娘身边的红人。”张凯说完拖下鞋子朝大龟扔了过去。

    一切搞完以后,大龟会在鞋里塞下好几块“鞋垫”,听这孙子说,是给用来增高的。

    每次临走之前,大龟会回头对其余三个人说,“和尚我此去取‘经’,来‘日’方长,各位施主请不要为和尚我留门。”

    然后摸摸头大笑三声,“和尚我去也~”。

    每次这个时候,带着耳机的李言一般会摇晃着头唱,“你伤害了我,却一笑而过~啊啊啊啊~”

    也许是大龟期待值太高,也许是事往往与愿违,总之,每回到快熄灯的这个点,张凯他们三人就会突然听到门外一声嚎叫,“娘娘,快给我开门,又没带钥匙,哇~”

    声音惨烈之极,以致楼下一直以为张凯他们寝室私自养了头野猪,还为这事特地来找过几次,每回都是张凯,娘娘和李言憋住笑不说话,大龟面色惨淡一个个的发烟,“兄弟,抽根烟,抽根烟。”

    大龟这次又去约会佩子了,这次又娘的死性不改摸摸头大笑而去,娘娘没理他,直接门都不关。

    晚上十一点半一到,所有寝室熄灯,今天不一样了,这孙子竟然这个点还没回?真奇了怪了,张凯又想想,不会这孙子真的成了吧?不过按照他各方面素质,张凯使劲摇了摇头,猪能上树这种事没人敢相信。

    十二点半,一个小时过去,大龟还没回,李言抽了支烟,对其余两个说,“走,我们下去找找。”

    “好!”张凯拿起烟、火机便起身。

    于是,张凯,娘娘和李言穿着个裤衩,光着膀子,一个个穿着人字拖就往楼下赶。

    张凯看着前面走着的娘娘,贱贱的一笑,娘娘的红色小内内像极了黑夜中最亮的星。

    三人刚下了楼梯,转弯,还没走三步,就听见楼下的草坪里躺着一人在喘着粗气,不是大龟还会是谁?

    张凯他们一过去扶,就闻见一股老大的酒味,绝对不是四五瓶的事儿。

    李言过去拍拍他脸,不管用,这孙子死死的赖着地上。三人去扶他起来,大龟一百八十来斤的体重死死的咬住地不动。

    这个点,人都差不多睡了,三人也不好去叫同学,也不好大声声张,不然门卫大爷等下一过来事情就难说了。

    于是三人继续使劲拽他,可这人一没了意识,就成了死死的一淌泥,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一百八十来斤的泥,而且娘娘的力量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三个人试了各种姿势,比如李言和张凯抬他,娘娘在中间托着,可刚一起就把娘娘压在外面了,好不容易才弄出来,娘娘急了眼,起身一下就朝大龟裆部踢过去,大龟这孙子还是一动不动。

    “凯哥,身上有烟没有?”李言问。

    “有呐有呐,刚拆的一包红双喜特纯。”

    “我们在这等他吧,等这狗日的醒来,来,我们坐,”李言说要便坐到大龟的身上。

    于是三个坐在了大龟身上的不同部位。

    “啊哟喂,这可比我家那席梦思强多了。”娘娘带着调调说。三个点了烟,吞云吐雾的,娘娘本来是不吸烟的,也学着用三只手抓住一支烟不停的往嘴里递,呛得娘娘流了好多眼泪。“真不知道你们这些男的抽这玩意干啥。”

    “这你就不懂了,想到初我也不抽烟的,”张凯说,“都是因为我妈,说什么老是吸我爸的二手烟对身体伤害大,所以我便从那之后抽起了一手烟。”

    “我不要抽这玩意了。”娘娘顺势准备往地上掐灭,可他忘了大龟还在身下,红红的烟头往大龟肚皮上一烫,只听“啊~”的一声惨叫,大龟一下的从地上弹起来,张凯和李言慌了,生怕这孙子把门卫大爷给招来,紧忙用手捂住他的嘴,可伶的龟哥,憋着呼吸,忍住疼,两行清泪从脸颊滑落。

    “嘿!你这孙子还知道醒啊?你要是明天早上醒来被人见了我们就成4p了知道不?我们就出名了知道不?”

    三人愤愤的又一人给大龟身上来了一脚,疼的大龟嗷嗷的叫。

    大龟总算是醒了过来,有了点意识,不过走路还是有些摇晃,张凯和李言便搀着他上楼。

    前面娘娘穿着红裤衩一扭一扭的走着为后面三人照亮前进的道路。

    突然!李言好像想到了什么,他问:“娘娘你走最后关了寝室门没有?”

    “好像是没有~我们不是都没带钥匙嘛~”三人都只穿了个裤衩,光惦记着找大龟了。

    “草草草草草!”寝室被人洗劫了那就要爽的不行了。

    于是,张凯和李言同时把大龟一扔,速度跑到娘娘傍边夹着他就往寝室赶。

    那个时候,寝室失窃是常有的事儿。

    大龟又被重重的摔在楼道的水泥地板上,忍住巨疼,艰难的从地上起来,一步一步爬着楼梯,走一步,声音嘶哑的骂一句,“王八操的~你们这群王八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