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凯钟琴 第32章 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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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饿有时候真能把人的脑子弄糊涂。
说干就干，第二天几个人一上完课以后饭都不吃就回到寝室，大龟给李言，张凯，启明每人磕了三个头之后，三人决定不把他昨天拉裤子的事情传出去。
四人坐在寝室里的地板上，四双眼睛互相瞪着。
“哥几个把身上有的现金都掏出来吧。”张凯有些兴奋的说，期待几个人的钱聚集到一起会是一笔“巨款”，能开个夜总会什么的。
可话刚落音，动手的只有启明和大龟，李言的一点钱早就买了一大堆馒头给几个人下了肚，张凯自己在好几百年前就靠几个室友维持生活了，而且自己最近连自个的女朋友都没怎么联系了，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比如吵架之类的，一是张凯身上没钱，自己都没脸看着喝杯奶茶都要自己女友掏钱，二是因为，张凯早就没钱交话费了。这会估计马莉只能干着急了，张凯自己真不想让自己的女朋友马莉知道，自己竟连饭都吃不上了。
启明把钱包一打开，一堆小钞掉到地板上，张凯鼓着眼睛在哪儿找，就是一张20块的都没有发现，一块五毛的到是一大堆。
张凯只好把希望寄托给大龟，希望大龟至少能抽一张大红毛爷爷什么的。
大龟没有用钱包的习惯，自个从胸前的口袋开始摸起，一直摸到脚趾头，摸出好些张一毛五毛的，最后连他妈10块钱都凑不齐。张凯真没想到，启明零零散散的几十块竟是寝室“首富”。
张凯一统计，一共加起来是三十八块四毛。
张凯看着地上的一大堆“钞票”，心如死灰。
“这尼玛顶鸡毛用啊？！”张凯无奈的说，想靠这点钱做生意生钱，估计他巴菲特大爷都要使上好几天脑子。
“要不，咱们用这些钱去买几张彩票，说不定就中了呢。”大龟说。
“买你个头，你真多余。”启明说。
“算逑，”张凯一把抄起地上的钱，“走着。”
坐在地上的启明和大龟一下还没明白张凯的意思，“走着？”上哪儿去啊？
只有李言一听便懂，张凯想的和自己一样，没错，先吃上一顿饱的再说。于是，带着三十八块四毛的四个人底气十足，威风凛凛的奔进豪华小茶楼，旁边的面条摊子。
“服务员，四大碗面条多加面条。”几人一坐下，张凯就扯着嗓子喊，还特地把四大碗的“大”字拉长了音。
‘“啥犊子玩意啊？还多加面条。”启明说。“老板我的少放葱。”
“好勒~”服务员应和着说。
“我的多放辣子少下点姜。”大龟说。
“好勒~”服务员满脸堆笑。
“我的少汤。”李言说。
“恩，记下了。”服务员认真的说。
四个人满意的看着服务这么到位的小伙子，顾客与店家之间相互信任的火花就是如此产生的。四个人虔诚的看着，看着服务员往里面走，朝着里屋大声一喊，“面条四大碗！”
“我操......”四个人几乎是同时有感而发。这他妈人与人的信任呢？说好的记下了呢？
接着面条一上来，四碗没有一点区别，四个人一边骂着黑心店家，一边疯狂的席卷碗中的面条。
四个人吃完面条的时候，几个碗也差不多不用洗了，根本没有剩下一根面条，一滴汤汁。
结账的时候，张凯大声呼来服务员。
“多少？”张凯豪气的说。
“一共二十四。”服务员又是满脸笑容。
“好的。”张凯一边应和，一边拿出一直系在腰间的小布袋，鼓鼓的，服务员一看几位就知道不是普通人，这么鼓的钱包，至少也得有个百八千吧。
于是，接着服务员收下了有史以来最为操蛋的一次钱，二十四块钱，从十块，五块一直到一毛，全部有出现过，而且以一毛的居多，服务员是张大着嘴巴开着张凯打开布袋，从里面一边拿钱一边开始数，“一毛，三毛，一块，您先拿着。”
结完账以后，布袋瘦了三分之二，四个人肚子鼓了一圈。
还剩下十四快四毛，几个一吃饱就开始不想事了，谁也没指望这点钱还能给他们生出个万子千孙来。
“咋办呢？”张凯琢磨着，“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还能咋办，”大龟摸摸肚子，“要不，我们去借点？”
“别说，”启明说，“这玩意还有些靠谱。”
说干就干，于是趁着下课同学都回来的点，几个人去往各个寝室，把毕生猥琐样装尽，低头哈腰的希望自己同班同学能施舍点。
十来分钟过后，四个人回到自己寝室，脸上沮丧的表情说明了这次的战果。
“没道理，咋都这么穷呢？”张凯愤愤的说，这才发现，作为当代大学生，原来都他妈缺钱。
“一个个的，脸上露的表情比我还苦逼。”启明说，“有几个我刚进去还向我借钱来着，什么事啊？！”
“算了吧，”李言说，“大家都差不多，先别管这个，点到了，哥几个去外面逛逛？”
“不是吧，”大龟嘴里含着笔杆说，“这个时候言哥你还想去散步？”
“反正现在也没个法子，还不如去散散心，疏通疏通脑子，走吧，听言哥的。”张凯说。
于是几个哥们下楼，实在没地儿去，就往基友坡的方向走，不然去哪儿疯都是一个字，钱。
基友坡前面就是商业楼，几个哥们刚想上坡，李言就发现了什么，连忙唤着几个人又改变方向往商业楼下走去。
“你说我们刚吃完面条下来的时候都没发现这玩意。”张凯笑着说。
“可不是，”大龟说，“这回有戏了。”
商业楼下，一个宣传地点，办银行信用卡的队伍还算阔气，但并没有见到多少学生在那里驻足。
“奇了怪了，”张凯说，“你们说这么好的事咋就没几个人感兴趣呢？”
“你傻啊，”启明说，“你想想这个月投资的下个月还不是一样要你自己还。”
“也对，先不管了，这种事就是为我们这些人考虑的。”张凯说。
于是拿出身份证，张凯办了人生当中第一张信用卡。
办完以后，看了一大堆合约之类的，张凯在心里大叫银行会做生意，又暗自庆幸他们的“事业”终于打响了第一炮，钱到账了。
从银行一取出来款，几个哥们就一锤定音，决定做点小买卖赚个差价，于是一行人带着钱幸福的奔向A市的批发市场。
张凯取了500，这也是没办法，得考虑下个月能不能还上，本以为这点钱应该能办成点什么事，到了批发市场才发现，无论什么都贵的离谱。
为了解解几个哥们的馋，张凯去买了包好些日子不见的红双喜香烟，再不抽抽的话，他们三个估计烟都戒掉了。
“这他妈还批发市场，去他个球。”大龟终于抽上了烟，底子一下就足了。
四个人在偌大的批发市场转了一圈，都没发现有啥东西好倒腾的，终于在正要离去之时，发现了临近的袜子谱，便宜的让几个人鼓圆了眼，于是兴冲冲的拿出钱，换来好几大麻袋的棉布袜子，临走之时，大龟还特地向袜子铺老板鞠了好几个躬。
手上有了货，离事业又靠近了一步，张凯和大龟，启明高兴的合不拢嘴，一时间都懒得搭理公交车上老妇女那嫌弃的眼光。
只有李言好像有什么心事，一直没乐起来。
“咋啦言哥？”张凯说。
“没啥，总感觉有些不对谱。”李言怕打击几个哥们信心，没往下说。
“别多想啦言哥，你就看着哥们发财吧哈哈！”张凯激动的说。
一回到学校，四个人开始提着一麻袋袜子分头行动，挨个寝室的叫卖。
由于样式新颖，像极了六七十岁老奶奶穿的大棉袜，三天下来，一共买出去两双，而且唯一的两双都是一哥们说用来包新买的鞋子的。
这下，寝室又多了好几麻袋袜子，估计穿到下辈子都穿不完，几个哥们瘫坐在地，看着前面堆满的灰色大棉袜，心碎的跟什么似的。
“谁他妈猪脑子啊，也不想想现在几月份，都还他妈穿着背心拖鞋，哪个傻逼会来买棉袜子啊。”大龟发了毛，叫骂着。
几个人沮丧的很，也无人愿意理他。
张凯总结了下，觉得他们是在太年轻，把问题看得太简单了，如今弄成这样，也只能当做向社会交了一次学费，琢磨着也不能再向银行贷钱了，不然会陷入一个借钱还钱的死循环，每个月都会要死要活的，现在而言，只能把面前的几袋袜子送往批发市场给退掉换几个钱解决伙食了。
“袜子不退，”李言说，“既然买了，我们就先放寝室，大龟不也说了吗，现在才几月份？”
“几月份？”张凯想到点什么，“对啊，我们买袜子的时候之所以这么便宜是因为还没到季节，老板急着脱手。”
“对头了，”李言看着张凯说，“这既然使我们几个第一次尝试，就不能这么快就放弃。”
“对的！”张凯说。
启明和大龟本来一直没有说话，低着头不停的揉着自己心爱的肚子，听到张凯和李言还这么兴奋的等着发家致富，启明讪讪的说，“饭钱呢？我们能活到那个时候吗？我估摸着我应该是活不到这个冬天了。”启明这样说着，深情的看了张凯一眼，弄的张凯心里头直发毛。
“我还不信我们能饿死。”李言一本正经的说。
刚这样说着，张凯本来欠费好久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离奇，怪异。像是干枯了好些岁月的枯井突然开始冒水。
张凯看着自己放在地上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的那个名字，心里传来无限暖意。
说干就干，第二天几个人一上完课以后饭都不吃就回到寝室，大龟给李言，张凯，启明每人磕了三个头之后，三人决定不把他昨天拉裤子的事情传出去。
四人坐在寝室里的地板上，四双眼睛互相瞪着。
“哥几个把身上有的现金都掏出来吧。”张凯有些兴奋的说，期待几个人的钱聚集到一起会是一笔“巨款”，能开个夜总会什么的。
可话刚落音，动手的只有启明和大龟，李言的一点钱早就买了一大堆馒头给几个人下了肚，张凯自己在好几百年前就靠几个室友维持生活了，而且自己最近连自个的女朋友都没怎么联系了，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比如吵架之类的，一是张凯身上没钱，自己都没脸看着喝杯奶茶都要自己女友掏钱，二是因为，张凯早就没钱交话费了。这会估计马莉只能干着急了，张凯自己真不想让自己的女朋友马莉知道，自己竟连饭都吃不上了。
启明把钱包一打开，一堆小钞掉到地板上，张凯鼓着眼睛在哪儿找，就是一张20块的都没有发现，一块五毛的到是一大堆。
张凯只好把希望寄托给大龟，希望大龟至少能抽一张大红毛爷爷什么的。
大龟没有用钱包的习惯，自个从胸前的口袋开始摸起，一直摸到脚趾头，摸出好些张一毛五毛的，最后连他妈10块钱都凑不齐。张凯真没想到，启明零零散散的几十块竟是寝室“首富”。
张凯一统计，一共加起来是三十八块四毛。
张凯看着地上的一大堆“钞票”，心如死灰。
“这尼玛顶鸡毛用啊？！”张凯无奈的说，想靠这点钱做生意生钱，估计他巴菲特大爷都要使上好几天脑子。
“要不，咱们用这些钱去买几张彩票，说不定就中了呢。”大龟说。
“买你个头，你真多余。”启明说。
“算逑，”张凯一把抄起地上的钱，“走着。”
坐在地上的启明和大龟一下还没明白张凯的意思，“走着？”上哪儿去啊？
只有李言一听便懂，张凯想的和自己一样，没错，先吃上一顿饱的再说。于是，带着三十八块四毛的四个人底气十足，威风凛凛的奔进豪华小茶楼，旁边的面条摊子。
“服务员，四大碗面条多加面条。”几人一坐下，张凯就扯着嗓子喊，还特地把四大碗的“大”字拉长了音。
‘“啥犊子玩意啊？还多加面条。”启明说。“老板我的少放葱。”
“好勒~”服务员应和着说。
“我的多放辣子少下点姜。”大龟说。
“好勒~”服务员满脸堆笑。
“我的少汤。”李言说。
“恩，记下了。”服务员认真的说。
四个人满意的看着服务这么到位的小伙子，顾客与店家之间相互信任的火花就是如此产生的。四个人虔诚的看着，看着服务员往里面走，朝着里屋大声一喊，“面条四大碗！”
“我操......”四个人几乎是同时有感而发。这他妈人与人的信任呢？说好的记下了呢？
接着面条一上来，四碗没有一点区别，四个人一边骂着黑心店家，一边疯狂的席卷碗中的面条。
四个人吃完面条的时候，几个碗也差不多不用洗了，根本没有剩下一根面条，一滴汤汁。
结账的时候，张凯大声呼来服务员。
“多少？”张凯豪气的说。
“一共二十四。”服务员又是满脸笑容。
“好的。”张凯一边应和，一边拿出一直系在腰间的小布袋，鼓鼓的，服务员一看几位就知道不是普通人，这么鼓的钱包，至少也得有个百八千吧。
于是，接着服务员收下了有史以来最为操蛋的一次钱，二十四块钱，从十块，五块一直到一毛，全部有出现过，而且以一毛的居多，服务员是张大着嘴巴开着张凯打开布袋，从里面一边拿钱一边开始数，“一毛，三毛，一块，您先拿着。”
结完账以后，布袋瘦了三分之二，四个人肚子鼓了一圈。
还剩下十四快四毛，几个一吃饱就开始不想事了，谁也没指望这点钱还能给他们生出个万子千孙来。
“咋办呢？”张凯琢磨着，“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还能咋办，”大龟摸摸肚子，“要不，我们去借点？”
“别说，”启明说，“这玩意还有些靠谱。”
说干就干，于是趁着下课同学都回来的点，几个人去往各个寝室，把毕生猥琐样装尽，低头哈腰的希望自己同班同学能施舍点。
十来分钟过后，四个人回到自己寝室，脸上沮丧的表情说明了这次的战果。
“没道理，咋都这么穷呢？”张凯愤愤的说，这才发现，作为当代大学生，原来都他妈缺钱。
“一个个的，脸上露的表情比我还苦逼。”启明说，“有几个我刚进去还向我借钱来着，什么事啊？！”
“算了吧，”李言说，“大家都差不多，先别管这个，点到了，哥几个去外面逛逛？”
“不是吧，”大龟嘴里含着笔杆说，“这个时候言哥你还想去散步？”
“反正现在也没个法子，还不如去散散心，疏通疏通脑子，走吧，听言哥的。”张凯说。
于是几个哥们下楼，实在没地儿去，就往基友坡的方向走，不然去哪儿疯都是一个字，钱。
基友坡前面就是商业楼，几个哥们刚想上坡，李言就发现了什么，连忙唤着几个人又改变方向往商业楼下走去。
“你说我们刚吃完面条下来的时候都没发现这玩意。”张凯笑着说。
“可不是，”大龟说，“这回有戏了。”
商业楼下，一个宣传地点，办银行信用卡的队伍还算阔气，但并没有见到多少学生在那里驻足。
“奇了怪了，”张凯说，“你们说这么好的事咋就没几个人感兴趣呢？”
“你傻啊，”启明说，“你想想这个月投资的下个月还不是一样要你自己还。”
“也对，先不管了，这种事就是为我们这些人考虑的。”张凯说。
于是拿出身份证，张凯办了人生当中第一张信用卡。
办完以后，看了一大堆合约之类的，张凯在心里大叫银行会做生意，又暗自庆幸他们的“事业”终于打响了第一炮，钱到账了。
从银行一取出来款，几个哥们就一锤定音，决定做点小买卖赚个差价，于是一行人带着钱幸福的奔向A市的批发市场。
张凯取了500，这也是没办法，得考虑下个月能不能还上，本以为这点钱应该能办成点什么事，到了批发市场才发现，无论什么都贵的离谱。
为了解解几个哥们的馋，张凯去买了包好些日子不见的红双喜香烟，再不抽抽的话，他们三个估计烟都戒掉了。
“这他妈还批发市场，去他个球。”大龟终于抽上了烟，底子一下就足了。
四个人在偌大的批发市场转了一圈，都没发现有啥东西好倒腾的，终于在正要离去之时，发现了临近的袜子谱，便宜的让几个人鼓圆了眼，于是兴冲冲的拿出钱，换来好几大麻袋的棉布袜子，临走之时，大龟还特地向袜子铺老板鞠了好几个躬。
手上有了货，离事业又靠近了一步，张凯和大龟，启明高兴的合不拢嘴，一时间都懒得搭理公交车上老妇女那嫌弃的眼光。
只有李言好像有什么心事，一直没乐起来。
“咋啦言哥？”张凯说。
“没啥，总感觉有些不对谱。”李言怕打击几个哥们信心，没往下说。
“别多想啦言哥，你就看着哥们发财吧哈哈！”张凯激动的说。
一回到学校，四个人开始提着一麻袋袜子分头行动，挨个寝室的叫卖。
由于样式新颖，像极了六七十岁老奶奶穿的大棉袜，三天下来，一共买出去两双，而且唯一的两双都是一哥们说用来包新买的鞋子的。
这下，寝室又多了好几麻袋袜子，估计穿到下辈子都穿不完，几个哥们瘫坐在地，看着前面堆满的灰色大棉袜，心碎的跟什么似的。
“谁他妈猪脑子啊，也不想想现在几月份，都还他妈穿着背心拖鞋，哪个傻逼会来买棉袜子啊。”大龟发了毛，叫骂着。
几个人沮丧的很，也无人愿意理他。
张凯总结了下，觉得他们是在太年轻，把问题看得太简单了，如今弄成这样，也只能当做向社会交了一次学费，琢磨着也不能再向银行贷钱了，不然会陷入一个借钱还钱的死循环，每个月都会要死要活的，现在而言，只能把面前的几袋袜子送往批发市场给退掉换几个钱解决伙食了。
“袜子不退，”李言说，“既然买了，我们就先放寝室，大龟不也说了吗，现在才几月份？”
“几月份？”张凯想到点什么，“对啊，我们买袜子的时候之所以这么便宜是因为还没到季节，老板急着脱手。”
“对头了，”李言看着张凯说，“这既然使我们几个第一次尝试，就不能这么快就放弃。”
“对的！”张凯说。
启明和大龟本来一直没有说话，低着头不停的揉着自己心爱的肚子，听到张凯和李言还这么兴奋的等着发家致富，启明讪讪的说，“饭钱呢？我们能活到那个时候吗？我估摸着我应该是活不到这个冬天了。”启明这样说着，深情的看了张凯一眼，弄的张凯心里头直发毛。
“我还不信我们能饿死。”李言一本正经的说。
刚这样说着，张凯本来欠费好久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离奇，怪异。像是干枯了好些岁月的枯井突然开始冒水。
张凯看着自己放在地上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的那个名字，心里传来无限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