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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寡妇操劳而死,重生后杀疯了 第389章 高帽子好戴难摘

    “啥?新嫂子?”

    众人的目光,立即从刘青身上抽回,并瞬间转移到了宋酒坛‘两口子’身上。

    “啧啧,这女的穿成这样,露着露那的,真是下贱,我还以为是哪个窑姐跑出来了呢。”

    “什么叫你以为啊,她本来就是窑姐!天天勾搭着不同的男人出来逛街,买这买那的,我都看到多少回了。”

    “这样啊,真是恶心。”

    “我看啊,这男人才更恶心,也不知道犯了什么病,居然带着个千人骑万人睡的货色,跑到这萧记布庄来闹事。”

    “真是犯贱!”

    “就是!恶心!”

    “……”

    萧杏花轻飘飘一句话,就把宋酒坛刚才加在刘青身上的屈辱,十倍百倍还了回去。

    这还不算完,她听到众人的耻笑后,还故意装作愧疚的样子。

    “不好意思啊,酒坛哥,原来这不是新嫂子啊。”

    宋酒坛脸憋得通红,“你——”

    萧杏花都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哎,我就说当初刘掌柜为什么非要跟你和离呢,原来她是早就知道你好这一口,忍不了才做出这个决定的呀。不过也是,虽然和离两次名声是不好,可是自个儿的命更重要啊,万一被酒坛哥你染上什么病,命都没有了,空留个名声又有什么用?你说是不是啊,酒坛哥?”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刘青第二次和离,是因为这么个情况啊。

    “和离的好,刘掌柜,这样的玩意儿放在身边早晚得病。”

    “就是。刘掌柜别难过,一个人过虽然清冷了些,可比天天看到这糟心玩意儿折寿强。你说是不是?”

    “就是就是,我觉得也是。”

    “……”

    风向变化太快,刘青感激地看向东家,心中一暖。

    萧杏花冲刘青笑了笑,无声地安抚着,随后又看向宋酒坛。

    她心里清楚,刘青不是因为这个和宋酒坛和离的。

    可是她根本不在乎。

    撒谎就撒谎。

    无所谓。

    反正这些看热闹的人也不会千里迢迢赶去清江县求证。

    她就是要恶人先告状,把宋酒坛压得死死的,让他再也别想拿这和离两次这件事威胁刘青。

    反正那个妓女还缠在他身上,他想解释也百口莫辩。

    宋酒坛已经气得脸红脖子粗,可是他已经失了先机,被萧杏花反咬诬陷,想辩驳,身边的女人又缠得紧。

    他什么都不想说了,只想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

    可萧杏花依然不肯就此放过他!

    要知道,邱存志和李彪伤得那么重,生死未卜,宋酒坛和宋四壮可是出了不少力的。

    宋四壮聪明,没有主动凑过来找教训,那就先教训这个恶心人的宋酒坛。

    “酒坛哥,我是不是又说错话了?哎呀,我真不是故意的。”她接着转移话题,“对了,酒坛哥刚才不还说要给新嫂……嗐,不是说要给这位‘姑娘’买衣服吗,来,我亲自给你介绍好料子,算是赔不是好不好?”

    她把‘姑娘’二字咬得很重,这让宋酒坛忽然觉得特别丢脸。

    “不,不用了……”

    “哪能不用呢?酒坛哥别客气。”

    萧杏花说着,就忍着满身鸡皮疙瘩,挽起了那妓女的胳膊,把她领到一排排的货架上选货。

    她是看出来了,那妓女自始至终都淡定得很,应该是早就习惯了被人骂,也无所谓了。

    事实也的确如萧杏花所想,有人出钱给那妓女买东西,她才不会错过这个好机会呢。

    妓女天天与三教九流的人打交道,早就对人看得透透的。她早看出这个宋酒坛根本不像普通的富人出手阔绰,正惋惜今天捞不到多少好处了呢,可是看得清楚萧杏花此举是故意要坑宋酒坛的,那她更巴不得多多配合。

    反正,今天不把宋酒坛身上的银子花光了,她绝不罢休。

    “原来姐姐就是闻名京城的萧东家呀,今儿个奴家可真幸运,见到您真人了,等会儿回去,奴家定要在姐妹们面前炫耀一番才是。”

    萧杏花并没有接她的话茬往下说,而是露出礼貌性的微笑,指着其中一匹上好的棉布,说道:“天气越来越凉了,姑娘准备好厚些的秋装了么?”

    妓女指着自己身上单薄露肉的衣裙,摇了摇头。

    “正发愁没钱买秋装呢。”

    随后又扭头,可怜巴巴地看着宋酒坛。

    “爷∽”

    宋酒坛小人得志后,在清江县时也没少逛窑子,早知道了窑姐们的套路,“买买买。”

    一批棉布才多少钱?清江县那边上好的长绒棉布才三百文一匹呢。

    他怎么说也是泥腿子出身,还是分得出棉布的好坏的。

    萧记这里棉布,是要比清江县的更好些,可也只是棉布而已,还能贵到填上去?

    “谢谢爷。”女人看向萧杏花,“麻烦把这一匹布包起来。”

    竟是连价也不问。

    果然妓女就不是过日子的人,宋酒坛叹了口气,亲自问道:“多少钱?”

    萧杏花热情回应:“二位的眼光真是不错,这可是上等棉,是跟供应宫里差不多的棉呢,也不贵,五百文一匹。”

    五百文?的确不贵。宋酒坛当即要掏腰包。

    可那女人又看上了另一边的绢布,指着其中一样说道:“这个也给我包起来。”

    宋酒坛刚想问价,就听到萧杏花主动报出。

    “这绢要比棉布贵上许多,分三个价位,有一贯一匹的,有一贯两钱一匹的,最贵的在这边,一贯五钱一匹。”

    那妓女当然是要最好的,“那帮我把这边这个包起来吧。”

    宋酒坛久贫乍富,还保留着以往一个铜板分两个花的习惯。

    他在心里飞快地算着。

    “棉布五百文,上好的绢一两五钱,这两样加起来,刚刚好是二两银子。”

    他还算能接受。

    毕竟刚才一进门,就是准备要花二两银子给这妓女买东西的。

    “买买买,包起来,包起来。”

    听那语气之豪爽,真是比那家缠万贯的人还阔气呢。

    萧杏花比了个大拇指,给宋酒坛戴高帽。

    “酒坛哥果真是发了,一两五钱一匹的绢布,竟是眼都不眨就买了。”

    宋酒坛终于有了底气。

    “不过就二两银子,小意思。”

    萧杏花笑了。

    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这高帽子你一旦戴上了,众目睽睽之下,可就不容易摘了。

    “姑娘,我们里间还有不轻易示人的软烟罗细纱,要不要进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