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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清冷美男非要给我当老婆 第109章 山庄蜜月

    蓝基发狠握拳:“很好,蓝家有个祸殃进门。自从他进门后,蓝氏频频造厄,贵妃死了,五弟也死了,侯爷与太太夫妻不睦,太太惨死,平阳侯府后宅三天两头的不安宁!还请嬷嬷助我除了这个祸殃!事成之后,我有重谢!”

    说着,他拿出一个有些破旧的大葵瓣五彩锦盒。打开来——一样点翠凤凰海棠赤金项圈,一样赤金蟠龙镶羊脂白玉项圈,还有几个红宝石雕刻的重瓣牡丹花坠子、西域蓝猫眼项链。

    都是世上罕见的珍宝,甚至比现宫中之物还更胜一筹。

    “这些东西少说也能换万把两银子,你去黑、市上雇几个杀手去横波庄,务必杀死胡蕴川!事成之后,我还有重谢!”蓝基神情孤注一掷。

    他私房虽大部分被蓝嵩之收走,但还有几样藏在外头的,不能拿出来太显眼,现在是时候靠这些东西东山再起了。

    郑嬷嬷心底想:四少爷果真病的神志不清了……

    嘴里却说:“老奴,这就去办。”

    伺候蓝基睡下,命丫鬟杂役们看守房门。

    她拿着东西,迅速下山,自己掏钱叫了辆小轿,连夜赶去横波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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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若深已经和胡蕴川在横波庄住了几日。

    春日里还有些寒意,可温泉庄子却暖和的他连斗篷和绒袍都穿不住了。

    五进的大宅院,矗立在幽谷山涧中,依地势而建。寸寸费心思,步步皆美景,杏花梨花桃花开的烂漫遍山野,垂丝海棠参天艳色如瀑;孔雀啄食,狍鹿踱步,生趣盎然,山石溪水皆得名匠造化,加上胡蕴川的设计与灵泉的使用,真个神秀天成。

    清雅精致不失富丽大气的正房,温泉池就在后院,还有单独开辟的一块狩猎园林地。

    都说平阳侯府的绛雪轩好,但单只池水中的鲤鱼就失了风骨,过于蠢肥。而横波庄的丹凤、墨蝴蝶、蓝狮子等奇巧漂亮的金鱼儿,大眼灵动,尾巴如裙摆,每一条都如水墨画般空灵绝美。

    在清澈见底部五彩鹅卵石的温泉水中摇曳生姿,仿佛在空中游舞。

    一切都是那么的合心合意,让蓝若深想起早先江南的外公家还在盛况时,专门为他和母亲探亲,建了座园子,起名为愉园。

    外公希望他和他娘一辈子无忧无虑,愉悦一生。可世事浮沉难料,谁又能真的能愉快自在一辈子呢?

    只有现在,与心爱的郎君,偷得浮生半日闲罢了……

    猎场中,蓝若深正和胡蕴川一同狩猎,从清晨至午间已有半日,仍旧意犹未尽。

    “你不擅骑马啊?我还当你什么都会呢~”蓝若深勒马,背着弓箭,含笑打趣儿。

    他一身流云芙蓉玫瑰红云锦劲装,手臂套着银狐腋子毛里儿白蟒箭袖。改了在家中的雌男装扮,漆黑浓厚的长长缎发用碧莹莹的翡翠发簪发冠高束马尾,琉璃大眼流波溢彩,笑生两靥。

    胡蕴川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恨不得趴在马背上,累的气喘吁吁,笑着回复:“我哪儿能啥都会呢?大公子才是真正的文武双全,打猎三个时辰了,歇歇吧?”

    就算这段时间太忙,晚上偷偷熬夜看账本,管生意,早上疏忽了锻炼。

    但是,绝不是他差,而是他老婆太强了,谁家双身子的能运动五个多小时不停的?

    他开始很担心,又不舍得阻拦,因为他从来就没看过自家蓝美人笑的这么活泼高兴的样子。只好派西顺儿去找赵太医,听赵太医说胎蛋不是生子,不必担心,这才放下心来。

    于是乎,他舍命陪美人,累的半死。

    蓝若深噗嗤一笑,动作潇洒优雅的下马,落地时,声音都没有。

    阳光下的红衣、白马、壁人镀上了一层金光,美的不像凡尘中能有的。

    胡蕴川眼睛发花,揉了揉,在东福的搀扶下,也下了马。

    突然,蓝若深拉弓上箭,乌眸深邃的看着自家男人,利箭对准男人的心脏,红唇弯起,命令式:“夫君,把心给我———”

    二人间隔不足十几米,东福、见山、听海、雨簟、小乔几个脸色骇然惊变!

    在他们几个眼中,那弓快要拉满了,自家大公子十有八九不是开玩笑!

    众人心思各异,都感觉到一股悲凉,难道处置完张氏母子,大公子就要“狡兔死,走狗烹”了?

    结果那边的胡蕴川揉着眼睛大笑,毫不畏惧,张开手臂,豪爽道:“早就是你的了,来拿吧!”

    “真没趣儿,不害怕我~”蓝若深勾唇,轻飘飘道。

    “嗖————”破风声令胡蕴川瞪大眼睛,蓝若深真的放了箭。

    那利箭正好擦过他的脸,却分毫没有伤到他。

    随从的人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尤其东福身负内功要舍身救主了,结果箭还是比他的动作更快。

    利箭射中了胡蕴川身后草丛里,“嗷——”地一声哀鸣,竟是一只毛色斑斓、爪子尖利、呲着獠牙的大猞猁,在草丛里挣扎几下就死了。

    “我靠!若深你太牛了!”胡蕴川兴奋的竖起大拇指,几个小厮去草丛里捡回那猞猁。

    猞猁足足三四十斤重,并不是猎场养的,而是偷偷进来的小野物。

    蓝若深扬唇一笑,把弓随手给了雨簟,接了小乔递来的热汗巾子,上前给胡蕴川擦了擦汗,美眸温柔的能滴出水来:“那孽畜没伤到你就好,我不在,你不要自己来猎场,知道吗?”

    李长保已经跑来,吓得战战兢兢磕头请罪:“主子饶恕,奴才的过失。”

    蓝若深回身,微冷下面容,淡声:“李庄头,管理不善,去领二十板子,再有下次,告老回乡吧。”

    李长保对二位主子忠心,早就很自责,现在更是对蓝若深是心服身服口服,忙谢恩,下去领罚的同时,还暗暗想着不对劲,他得查查这猞猁从哪儿来的。

    胡蕴川特别惭愧,因为他自己就是打工仔的原因,总是下不了狠手对这些底层人,如今穿越到这里,是得改改了,他有些后怕,今日幸好是他,要是若深和孩子……

    他都想扇自己一耳光,可他也委屈,检查了无数遍,谁想那猞猁能混进来啊?

    其实李庄头也有点惨,山太大了,一只猞猁的确不容易查……

    垂头沮丧,刚要诚恳的向老婆认错。

    谁知蓝若深就像什么不愉快都未曾发生一样,挽住胡蕴川的手,踮脚亲了胡蕴川侧脸一下,微笑问:“你不是说要做叫花鸡给我吃吗?有些饿了,咱们走吧?”

    胡蕴川瞬间心花怒放,与蓝若深十指交缠,傻笑:“咱们猎了四只野鸡呢,我给你做叫花鸡、烤鸡吃!”

    “叫薛大娘做去,不论你说什么,她都能大概做出来。”蓝若深不舍得胡蕴川受累,也不想胡蕴川离开他太远。

    二人回了正房歇息,围炉煮茶,品鉴诗画,说笑逗趣儿,雕花红木小几上摆着十二样各色甜咸精致小点。蓝若深尝了尝栗子奶油酥,赞道:“这奶油不腻,栗子泥很有滋味。”

    说着送到胡蕴川唇边,胡蕴川一口吃了,给蓝若深倒了杯雪山金线叶茶:“嗯,我叫他们打发了奶酥,就没那么油腻了,做的挺像样。”很像以前吃过的栗子蛋糕的味道。

    这时,外头见山来禀告:“公子,爷,郑婆子求见。”

    胡蕴川奇怪,立刻要护老婆:“她怎么来了?”

    蓝若深安抚他,早已料到:“无妨,请郑嬷嬷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