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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清冷美男非要给我当老婆 第62章 卷碧受罚

    想当初,还有之前,他对虞慈掏心掏肺,虞慈受欺负,都是他出头,如今反而就这么被耽搁着,算什么道理?

    卷碧越想越愤愤不平。

    这胡三爷在莲园里人人都称赞他热忱专一,对蓝侯爷一心一意,夫夫恩爱插不进第三人,结果呢?

    自家公子真的定亲了,胡三爷果然坐不住了!

    大白天的,刚从蓝侯爷的房里出来,就来这里和自己公子卿卿我我,真真是新欢旧爱,左右逢源!

    卷碧眼珠转动,说不定这就是他的机会?

    蓝侯爷太厉害,胡三爷只敢做个偶尔的“偷腥猫”,爬床勾搭胡三爷也没什么益处。可那日他随同一起参加宴席,那位喜总兵中途出来醒酒休息,遇到他还给他一荷包的赏钱,出手着实大方。

    后来他又打探到,喜济臣家里已经娶妻,虽说是郭家的小妾,但郭氏已经倒了,那郭夫人还不受喜济臣宠爱,近些时候那喜济臣纳了一个丫鬟做通房,抬了一个小雌做男妾,郭氏夫人也没有阻止,倒是个不错的归宿!

    不如,他把自家公子和胡三爷偷偷不伦的事情,报告给蓝侯爷,以此换取嫁给喜总兵的机会?

    首先,他得拖住胡三爷和自家公子。

    卷碧心里妙计一生,立即实施于是他敲敲门,进来了,对着胡蕴川和虞慈蹲身万福:

    “给胡爷请安,公子,该喝汤了,奴给您炖了红枣党参乌鸡汤,赵大夫说了,最是补齐养身,鸡肉也嫩嫩的,配上栗瓤奶油卷糕,还有奴用血燕儿和蜂蜜做的燕窝糕,再好不过了。”

    “你喝汤吧,我不扰你了,咱们莲园新建了藏书阁,你想看书尽管让丫头去那取,没事儿多晒晒太阳,时常来你蓝哥哥院里走走。”胡蕴川说着起身,一派光明正大的对着卷碧叮嘱他要照顾好虞慈的身子等。

    卷碧却说:“东西这么多,不如胡爷一起用?”

    虞慈也挽留,胡蕴川正好饿了,就一起和虞慈吃点心。

    那厢卷碧偷偷离开,让浮紫替班,自己小碎步往蓝若深的院子闯。

    蓝若深的正院上房岂是他一个小侍奴想进就能进的,他不得不贿赂人往里通传,等了许久才进去,却连蓝若深的面儿都没见上,只见到了蓝若深身边的闻竹。

    听了卷碧的小报告,把胡蕴川和虞慈之间的相处描绘的又香艳又桃色的,闻竹始终没什么表情,凉凉的上下打量卷碧,只觉得这个小雌男心术不正。

    闻竹是曾经在王府里伺候宠妃的,又跟了蓝若深多年,一身的钟鸣鼎食家一等大侍儿的气派,不比普通人家的主子差什么。他在王府侯门伺候年头久了,卷碧这点小心思都不够看的。

    卷碧被他看了一眼,如同被看穿了般,心虚道:“闻竹哥哥,我也是害怕我们公子做错事才来告诉的,我句句都是实话,您不信现在派个人过去,他们还在一处说笑吃喝呢。”

    “知道了,难为你想着,下去吧。”闻竹冷淡的道。

    卷碧还想说些什么,那厢嬷嬷和丫鬟已经隔开了他和闻竹,那厢护院和侍卫也不善的瞪着他,让他出去。

    卷碧见护卫森严,不好溜进去,只好咬牙走了。

    闻竹看着他的背影,摇摇头。

    这时,西顺跑来,汗流浃背的抱着个竹木雕梅花的书匣子

    “你怎么亲自抱着这些册子?好金贵的样子。”闻竹眼睛流露出喜色,把西顺拉到僻静处,给擦汗。

    西顺握住闻竹的手捏了捏,眼里是羞涩和心疼:“是爷让我送进来的账本子,你这些日子辛苦了,都瘦了。”

    闻竹笑:“大公子和大婿爷多子多孙,我再辛苦也使得,你快进去办差吧。”

    “咱们的事……你说了吗”西顺眨巴眼睛。

    闻竹憋笑,歪头:“怎么等不住了?”

    “我和爷说了,他说得你同意,你又说等大公子下降珠蛋,头一回我就说了,我就怕……”西顺儿委屈。

    闻竹噗嗤笑出声:“好啦,大公子已经答应了,还给我置办了六担嫁妆,等大公子和咱们的小小少爷平安,就给咱俩办婚事。”

    西顺儿往闻竹手里塞了个锦绣囊袋,在闻竹清秀姣好的脸上亲了一口:“太好了,那我不耽误你,你快进去服侍。”然后一溜烟抱着书匣子跑了。

    闻竹甜蜜的打开锦绣囊袋,里面是一支攒珠金钗还有几对栩栩如生的竹叶儿、蔷薇、茉莉通草花儿,都是他素日最喜欢的。

    把东西装回去,闻竹提着裙子迅速进了屋子。

    他察言观色,无比小心的挑着字眼儿禀报给蓝若深,最后补充:“主子别生气,需不需要奴婢去查查?”

    蓝若深正喝杏仁儿酪,甜滋滋的醇香,眉眼舒展,根本不生气,丝毫不怀疑,因为就是他让胡蕴川去的。

    “不必,慈弟弟身边的人该换一批了,否则跟着去了国公府也是祸害,你去告诉宝蝶,让宝蝶温缓的告知他。你再去挑两个好的服侍他。”

    “是。”

    闻竹松口气,高兴的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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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 坠月流霞阁 书房

    传来扇耳光声响,皮肉啪啪作响。

    “搬弄是非的贱蹄子,跪下!你可知错?!”宝蝶怒骂,手里拿着竹板一下下扇卷碧的嘴和脸。

    卷碧瑟缩着,低着头“咚”地重重跪下了,嘴和脸都破了,高高肿胀成猪头,哭的涕泪满脸。

    虞慈披着夹鹅绒绯樱倭缎子面儿的袄,坐在桌案前,托腮静静的凝视卷碧,不知想什么。

    “公子救救奴,姐姐,奴知错了……嘤嘤……”

    等惩罚完毕,虞慈开口:“宝蝶姐姐,我有话和卷碧说。”

    “是,公子,奴婢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