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女皇商与长公主 > 第49章 清璃出行

女皇商与长公主 第49章 清璃出行

    罢了,别想太多了。

    唐清璃摇了摇头,还未结束,她不能掉以轻心,眼下不是自怨自艾的时候,她正想着起身,却觉得胳膊有些发凉,随即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唤来了枳橘。

    “殿下。”

    一直在不远处守候她的枳橘听到了她的声音,赶忙把大氅给唐清璃披上,而后道:“殿下,夜深露重,该歇息了。”

    “回吧。”

    唐清璃应了一声,又问:“明日出行所要准备的东西可否处理完了?”

    “禀殿下,大都处理完了,余下一些尚在安排,想必明日一定能准时出发。”

    枳橘没有藏着掖着,本来就时间紧任务重,她知道唐清璃不喜欢旁人隐瞒。

    “先歇下吧,来不及的慢慢来便是。”

    唐清璃听了不自觉点了点头,她知道有些仓促了,故而一时间未能周全也实属正常。

    “谢殿下。”

    枳橘窝心地笑了笑,她知晓殿下是心疼手下人,不想让他们连夜做事,心下不自觉熨烫。

    回了院子,枳橘伺候唐清璃睡下后便去和谭诚说了声,让他将人都放去睡下。

    谭诚听了这话也微微松了口气,殿下心疼手下人,他们日子才好过啊。

    枳橘见谭诚应下,也没有和他多说什么便离开了,如今长公主府还不完全都是自己人,她必须要谨慎些,可不能误了殿下的大事。

    “你回来了。”

    枳橘一踏入房门就听到了灵芝的声音,心下安定了不少,淡淡应了声。

    “明日便出发了,不去看看你的小郎君?”

    灵芝看她这个样子就偏要逗她,明明还是个不大的小丫头,偏偏装得一副老辣的样子,让人心生畏惧。

    如此长期以往,日后她可如何嫁人啊!

    “什么小郎君?”

    枳橘听到这话颇有些无奈:“我是什么性子你又不是不了解,哪来的郎君?”

    “是是是,是我多说了。”

    灵芝不露痕迹地看了一眼窗台,对着枳橘做了个她们都能懂的手势。

    “你可别在殿下面前瞎说,我还指望着多陪陪咱们殿下呢!”

    枳橘心下会意,难怪灵芝突然莫名其妙和自己说这些,原来是有不听话的耳朵在呀。

    “只要忠心,自然能够在殿下身边久待。”

    灵芝轻笑,又说:“反正你与你的小郎君都是殿下身旁的人,届时求个恩典,让殿下直接给你们做主了,岂不美哉?”

    “你真是讨打!”

    枳橘装作恼羞成怒的样子,追着灵芝就要打。

    窗台的人似乎是害怕她们追着跑着的模样会发现自己,连忙离开了。

    反正今日听到的消息足够他去复命了,他也不必再待下去。

    窗台的人离开之后,方才还在嬉笑的两人瞬间收起了玩闹的心思,坐在桌子上一言不发。

    “会是谁?”

    良久,灵芝看着枳橘,轻轻地问了句。

    “谁都有可能。”

    枳橘摇了摇头,轻声道:“如今还未显露,我们可给殿下提个醒,小心行事。”

    “本以为出了宫会好些,结果出宫之后反而多了这么多牛鬼蛇神!实在是让人恼火!”

    灵芝情绪外放地明显,手握成拳直接砸在了桌上,幸而力气小,未闹出什么大动静。

    “收收你的脾气。”

    枳橘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这段日子她们一起陪在唐清璃身边,关系又亲近了不少。

    “我知道,但还是有些恼怒。”

    灵芝叹了口气,她如何不知自己不应当如此呢?不过是心疼殿下罢了。

    枳橘和谭诚是后来的,自然不及她从小跟着唐清璃的情分深,她自小跟着殿下,知晓殿下在皇后娘娘还在时的盛宠,也体会过皇后娘娘仙逝后宫人对她截然不同的态度。

    这一切都看圣心,陛下若是要她好,她自然便能够做个不谙世事的公主,可陛下若是不要她好,哪怕贵为嫡长公主,也无半分好。

    思及此,灵芝又难免格外心疼殿下,实在是受了太多苦了。

    “别想太多了,此事要尽快告知殿下,我们才能够早做打算。”

    枳橘虽不及灵芝在唐清璃身边的日子长,但自从长公主将她救下,她就已经誓死跟在长公主身侧,如今更是尽心竭力护主。

    “你说得对。”

    灵芝收回了自己那些发散的思绪,明日就要准备去永乐郡了,今日应该早些歇息,明日才能够更好地陪着殿下一同出行。

    安和宫,惠妃寝宫。

    “娘娘,夜深了,该歇息了。”

    碧华看着软榻上仍旧在看书的惠妃,不自觉轻轻提醒了一句。

    “陛下今日歇在何处?”

    惠妃淡淡应了声,随即又问了一句。

    “陛下今日歇在了芳嫔处。”

    碧华轻轻回答了惠妃的话,这芳嫔是五公主的生母,虽然孕育了五公主,但一直也未进一步,若是无例外的话,便是止在了嫔位。

    “熄灯吧。”

    惠妃点点头示意自己已经知晓,而后便着人将蜡烛给熄了,褪去宫装便躺在床上。

    脚边发烫的汤婆子和屋内足够的炭火没让惠妃冷到半分,但她心头却有些发寒。

    不知为何,今日一直安不下心来。

    “唉。”

    “娘娘。”

    碧华听到了惠妃的叹气声,轻轻地问:“可要传太医开些安神的汤药?”

    “不必。”

    惠妃摇了摇头,她心中有事,喝再多的汤药都无济于事。

    只不过不知究竟是何处出了问题,怎会让她一直无精打采又觉得心悸。

    莫非,是她的皇儿出了问题?

    思及此,惠妃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不自觉抚上了自己的胸口,重重出了口气。

    “娘娘。”

    碧华看她这个样子被吓了一跳,连忙来到她床边跪下:“不然还是传太医吧?”

    “不必。”

    惠妃摇了摇头,脸色有些沉,轻声说:“你去探听瑞王近日如何。”

    都说母子连心,她今日如此不踏实,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不知是否唐明荣出了事。

    虽知这个时辰或许探不到什么消息,但什么都不做的话,她更加无法放心。

    “是。”

    碧华应了一声,正要往外走,迎面却看到了宫内掌事太监邓毅引匆匆而来。

    “怎么走得这么急?”

    “出了点事儿。”

    邓毅引显然是刚刚得了消息便急匆匆跑过来,碧华也不多问,只和他一起进了内殿。

    “奴才见过娘娘。”

    “快起来吧,怎么行色匆匆的?”

    惠妃看到他进来便不自觉皱起了眉头,莫不是真的出了什么事?

    “瑞王殿下身体有恙,吐血了。”

    邓毅引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觉得是旁人捕风捉影的,谁知是瑞王殿下亲信送来的信,想必应是真的。

    “什么?怎的吐血了?”

    惠妃听了这话神色一凛,当即便下了床要往外走,吐血可不是小事,她的皇儿可不能出事!

    “娘娘,娘娘!”

    邓毅引连忙跑了几步跪在她面前:“殿下托人送来了信,您先瞧瞧。”

    “给本宫!”

    惠妃闻言止住了自己的步伐,接过邓毅引递上来的信后详细看了看,不自觉抿了抿唇。

    碧华和邓毅引一同跪着,不知这瑞王殿下的信中究竟说了什么。

    “起来吧。”

    惠妃看完信后松了口气,退回去坐在了软榻上。

    “谢娘娘。”

    两人闻言这才起身,碧华赶忙去拿来了备在一旁的汤婆子递给惠妃,然后又取来了毯子。

    邓毅引给惠妃端来了热茶,这大冬天的,一个不注意可就要受凉。

    “荣儿长大了。”

    惠妃轻笑着摇了摇头,心中的愁思散去,整个人看起来放松了不少。

    唐明荣吐血是真,但身子骨并无大碍,所做的这些不过是给旁人看罢了。

    近日朝堂横生枝节,唐明荣手下不少棋子被拔,他查过后知晓是唐明安所为,当下便决定暂且收敛锋芒,佯装重病在身,无法与唐明安相争。

    恰逢唐明德与唐明安为了定康郡一事闹得甚是不愉快,让他捡了漏,得了南安帝的关怀,此刻更是得了太医在府中照顾着。

    吐出的是瘀血,积攒于身子多是弊端,故而能够吐出反而是好事,不过唐明荣害怕惠妃忧心,这才赶忙修书一封送来。

    碧华和邓毅引没有接话,奴不议主,哪怕此刻只有他们在,他们也不敢逾矩。

    “邓毅引下去吧。”

    惠妃摆了摆手,今日唐明荣传信属实有些仓促,也不知会不会留尾巴,该处理的还是要让人处理,而且信中有些事,她还需要细细考量。

    “是。”

    邓毅引躬身退下。

    “碧华,你来。”

    待邓毅引退下后,惠妃冲着碧华摆了摆手,轻轻地说:“明日本宫起身后,你便…”

    碧华听着惠妃在自己耳畔的吩咐,心头有些惊讶,却不敢多说什么,只一一应下。

    殿内烛火跳动,不久后,碧华熄灭了烛火,惠妃再次躺在了床上,安然睡去。

    次日一早,惠妃娘娘病了的消息便早早传入了南安帝的耳中。

    “病了?”

    南安帝皱了皱眉,心下有些讶异:“荣儿病了,惠妃竟也跟着病了?”

    “太医回报说是冬日寒气重,惠妃娘娘许是出行的时候未添置足够的衣物…”

    刘福禄没把话说完,有些事南安帝自有定夺,他如今所说也不过是太医的猜测。

    “即是如此,便让惠妃好好养着吧。”

    南安帝眉头微蹙,想了想也没说什么,只当是有些巧合罢了。

    “是。”

    刘福禄应了一声,又听见南安帝说:“永乐公主处可安排妥当?”

    “想来应是快到出城的时辰了。”

    刘福禄算着时辰,这会陛下下朝应正正好是永乐公主出发的时辰,约是到城门了。

    “让竹影青去护送一段路。”

    南安帝点点头,到底是云华和自己的女儿,头一次要去这么远的地方,他说什么都不放心。

    “是。”

    刘福禄又应下,见南安帝再无别的吩咐,这才出了养心殿殿门,依着圣上吩咐的主次划分下去,永乐公主那儿,自然是需要他亲自走一趟的。

    竹影青得了圣谕便马不停蹄出宫了,刚到长公主的府邸,便瞧见了门前那庞大的车队。

    他嘴角微微一抽,到底没有多说什么,只下马着人通报了一声,而后便来到了唐清璃身侧。

    “臣见过永乐公主。”

    “竹大人免礼。”

    唐清璃对于南安帝把竹影青派来护送她一段路的事并无太大意外,如果她没猜测错的话,此刻的南安帝应是即内疚又生疑。

    故而南安帝既会给自己无上的荣光,但随之的试探也不会少,他爱云华,但更爱帝位,爱自己。

    竹影青来时已经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天知道他方才听到刘福禄说的话时有多么欣喜。

    本以为唐清璃这一去大抵是要半年乃至好几年都无法见一面,未曾想南安帝居然给了他这么一个护送的机会,虽不是全程,但竹影青心头也欢喜。

    他行礼后便站在唐清璃身侧,不仅一动也不动,甚至话也不多说。

    唐清璃知晓他的性子,当下也并未多说什么,只等着谭诚将一切事安排妥当,便和枳橘还有灵芝一同上了早已等候多时的马车。

    皇家马车自是尊贵,且又带着永乐公主的小旗,上了管道之后,略微有些眼色的人都知晓此为不能招惹的大人物,会给此行去掉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竹影青策马跟于永乐公主乘坐的马车旁,对于她安排的那些人与物都未曾查探,反正南安帝给他的任务是护送永乐公主,他没必要去做那些事。

    而且他心里,亦不想去做。

    永乐公主出行封地一事声势浩大,光是随行的车马便足足有上百辆,本就有府中的奴才跟着服侍,加之有南安帝抽调的御林军,这阵仗约摸都近五百人了。

    原本唐清璃没想着弄出这么大的阵仗,但今日晨间她得到枳橘和灵芝递上的消息时,突然就改了主意。

    昨夜那个在窗边探听消息的不知是何来头,不管是哪一派,都存着试探她的心思而来。

    即是如此,她干脆大大方方地展示自己,将自己面上的都摆出来,摊在面上让他们看。

    他们以为自己有这些,实际上其余的都被她藏起来了,麻痹敌人,是她这十几年来做得最得心应手的事。

    更何况,一个不善隐藏,得了点好处就恨不得将之告诉所有人的公主,不仅是夺嫡的最好助力,更是最好操纵的傀儡,不是么?

    坐上马车的唐清璃靠着软垫,车上不宜燃炭,故而枳橘早早便备好了不少汤婆子,此刻她正抱着一个,腿上盖着毯子,格外舒适。

    “殿下,出了京约摸需要六日才能够到驿站,冬日寒气重,殿下切莫贪凉。”

    灵芝一边给唐清璃倒茶,一边絮絮叨叨着。

    若是南安帝在这,定然要说她僭越,居然敢和永乐公主这么说话,但她是自小跟在唐清璃身边的,此刻她心下多是熨帖,而不觉得冒犯。

    “六日,也不难熬。”

    唐清璃这么多年早已习惯了在殿内看书,此刻也不觉得无趣,左右不过是换个地方罢了。

    “此行最快也要近两月方能到永乐郡呢。”

    枳橘接上了灵芝的话,轻笑着说:“不过殿下不必忧心,想来有御林军在,应是不会出问题的。”

    “谭诚也跟着打点,一切应该都无误。”

    谭诚把跟着这辆马车服侍的都安排成了自己人,连马夫也没有放过,故而此刻她们才敢这么直言不讳。

    “孤不担心。“

    唐清璃闻言浅笑,轻声道:“你们办事,孤自然是放心的。”

    枳橘和灵芝听了也很开心,能够得到公主殿下的认可,自然让他们开心不已。

    而马车外的车队里,谭诚和一个健硕的男子坐在另一辆马车上,男子身上穿着黑色锦袍,腰间坠着一把佩剑,剑眉星目,看起来格外有气势。

    “这便是此行可能会经历的一些问题,还请许统领上心,可千万别着了小人的道。”

    眼前的许三归是自己人,是永乐公主府中统领,掌管长公主府的所有侍卫,位居正五品。

    此次长公主出行,作为统领的他自然是要陪同,除了御林军外其他侍卫的调动,全部都经由他的手。

    许三归是永乐公主在他们面前过了明面的自己人,也是她培养了许久的心腹,其中具体细节他们不明,只知昭国公府也从中出了不少力。

    谭诚原还对他颇有微词,认为这么些年许三归不在永乐公主身旁,若是叛变了也并非无可能,可这段日子相处下来,他倒是觉得许三归是个面冷心热的。

    只有在长公主面前,他态度才会稍好一些,就连日前入府的御林军他都看不起,是个心高气傲却极其护住的人。

    果然还得是殿下啊。

    “谭总管放心,公主的事便是属下的事。”

    许三归毫不犹豫应下,他是心高气傲没错,但若非长公主当年鼎力相助,他只怕如今是为罪臣之后,莫说官职了,就连良籍怕是都没有。

    长公主不仅于他,于他全家都有恩,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他这条命早早便是长公主的了!

    “许统领客气了。”

    谭诚也不是装腔作势的主,别人敬重他,他自然也会回几分敬重,更别说他们都是长公主麾下的人了。

    “算算时辰,我应该下马车了。”

    谭诚是借由与许三归讨论路线的说法把人叫上马车的,这会许三归再不下马车,估计会让人生疑。

    谭诚听了他的话便点了点头,他不会骑马,又是府中管家,得了唐清璃的恩准便有了马车,许三归作为统领还是要骑马的。

    车队行进速度不快,许三归也不用马夫将车停下便直接跳了下来,正想着上马,便有侍卫通传说唐清璃想要见他。

    许三归连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确保不会有哪里不干净,这才来到了长公主的马车旁。

    “殿下,属下许三归。”

    许三归快步来到马车旁,拱手行礼,待得里面传来一句上来,他才着人将马车停下,而后上了马车。

    “属下参见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许三归入了马车便觉得很是暖和,有些不好意思地网背后缩了缩,觉得是自己把寒气带了进来。

    “无碍,坐吧。”

    唐清璃只一眼便看穿了他在想什么,摆了摆手便让他起身落座。

    她的马车自然是车队中最为宽敞的一个,不仅能够容纳下十人以上,而且还可摆放桌子软榻,如果放在现代来说,便是妥妥的房车!

    “谢公主!”

    许三归坐在了唐清璃指的地方,腰板挺的很直,目不斜视地盯着面前的桌子。

    “不必拘谨。”

    唐清璃无奈地笑了笑,这许三归什么都好,就是在自己面前太守规矩了,有些时候过于板正,她都不太好与之开玩笑。

    “是!”

    许三归应了一声,看到灵芝在自己面前放下了一杯热茶,当即又要起身谢恩。

    “好了好了,坐着吧。”

    唐清璃简直是哭笑不得,不过这也是他性格纯良的表现,她赶忙岔开话题:“你且与孤说说接下来的行程安排罢。”

    “是。”

    许三归拱手,将接下来一月的行程告知了唐清璃。

    原本这在昨日未出发之前便应当提前和唐清璃言明的,不过昨日仓促,他将所有的琐事处理完后唐清璃已经歇下了,他自然不好打扰。

    今日晨间又与那一队御林军的统领对了些安排,便没有见到唐清璃。

    幸而唐清璃提前安排了人告知他尽管去做便是,她信任他,不然换作其他主子,自己必定会被问责,思及此,许三归又觉殿下着实体恤下属。

    “原若是不途径定康郡,此行必定能够缩短十五日的行程…”

    许三归忍不住提了一句,虽然这行程是御林军那位统领隐晦提及是陛下所定,但他还是有些不甘。

    这不是白白让公主殿下在路上受罪吗!

    “无碍,便按照定好的行程便是。”

    唐清璃摆了摆手,止住了许三归的话,正因他性子纯良,故而不少事她都不让人告诉他,就是担忧他知道了会坏事。

    “是。”

    许三归见唐清璃都这么说了,当下也不矫情,反正公主殿下无异议便好。

    “御林军的百户莫水金,你见过了。”

    唐清璃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轻声问:“你觉得此人如何?”

    “胸无沟壑,但有匹夫之勇。”

    许三归思索了一会才落下了这个结论,这两日他与这个莫水金虽有接触,但到底也不深,只能够凭着这两日进行分析。

    御林军统领也分为不同的等级,依着手下人数划分为十户,百户,千户和统领。

    顾名思义,十户手下十人,百户手下百人,千户手下千人,而统领则统领所有御林军。

    南安帝此次派遣的莫水金便是百户,他带着麾下的十名十户和百名御林军护卫唐清璃,已和许三归接触了不少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