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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是库洛洛 20冷战·初吻·建团

    ?    信长气喘吁吁,我拎着棍子在手上转了个圈:“再来?”信长再次冲了上来,手中仍然是木剑。这东西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得来的,灌注念后打得人生疼。

    如果不用念抵抗,一棍子下去手臂就要骨折。

    提棍横挡,后退,左抽棍,右击。动作一气呵成,又和信长战了开来,一走神的功夫信长的剑钻空子劈在我右耳不远处,看他横扫,我后弯腰翻身。

    “蠢猴子!”信长骂骂咧咧地再次提棍。

    不知道信长是不是有祖传的剑法,每次总是打不过他,却也因为自身灵活而不分胜负,勉强拖着。和信长打是件耗力气的事情,但却能很好地提高剑术,说成棍术也好。

    每天有半个小时是在对付信长的,他满头大汗突然往地上一坐,扭开水瓶咕嘟嘟灌了进去。我也松了一口气腿软下来。

    “喂,最近没看见大猩猩啊。”我调笑,“怎么?你跟人搭手不成,分了?”

    “滚牛卖子玩意!”信长把空了的水瓶冲我劈头盖脸砸来,这家伙竟然怒了。

    “噢!我知道了!窝金好像提过说进议会工作对吧?怎么,和人家同龄你长成营养不良的样,人家健壮地工作去了。”拍拍屁股我脚下准备好跳起来。

    果不其然信长抓了木剑就要冲我过来,再打半个小时就成虚脱了,还是先走一步为妙。我转身就跑,还要留着力气去和阿天练拳。

    这样的小日子看起来过得挺爽快的,打打闹闹的。但说起来轻松像是童年,但其实我昨晚才刚杀过人。这就是流星街的黑暗了,我只不过是见识过黑暗却仍不放弃罢了。

    窝金去议会工作,信长忧郁。但嘲笑他的我不也是这样?我也有着自己的烦恼,甚至可以说是庸人自扰。

    记忆回到昨晚。

    我杀完人急于脱身摔了一跤磕破了嘴角,沙子和石子沾了上去。钻进家里,我用手擦掉流下来的血:“阿天你最近忙活什么呢?”

    大晚上阿天点着自己的小蜡烛看着书。

    白天他太忙,没有时间。

    阿天回头看着我,皱起漂亮的眉毛:“怎么弄的这样?念能力者?”他对于我的某些事是回避态度的,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摇摇头:“没事。”

    “这样会留疤吧。”阿天反转了下手中的笔,挑起我的下巴,“擦了那么一大块?止血剂呢?”

    “那东西早就用完了,没事,念能力一会就不流了。”我摇摇头避过他的笔,“问你呢,看起数学来这么入迷,最近都有黑眼圈了。”

    阿天不说话盯着我发呆。

    “留疤就破相了啊。”阿天用手指擦掉一些碎屑。

    “流星街人哪有那么多讲究?”挑眼看着他。

    “但是库洛洛的话,怎么能破相呢?”阿天说完这句话,还未等我回味过来人就凑了过来,我呆呆地看着他放大的脸没反应过来。

    阿天濡湿灵巧地舌头舔过伤口,将碎屑和土舔走,舌尖小心地舔舐着伤口,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上,昏黄的烛光下,阿天的眼睛闭着似乎在感触伤口。由于伤口离嘴角较近,阿天的上唇贴着我的下唇。我就那么地愣了,直到阿天一扭头呸地吐掉脏东西。

    “好了。”阿天吐掉东西后舔舔嘴角,那刚舔过血的舌尖异常红艳。

    我脑电波反应迟钝。

    阿天回过头去继续看书。

    我还是保持原姿势没有变。

    阿天翻了一页书。

    “我……”我突然伸手推了他一把,阿天有些疑惑地回头看我:“还有事吗?”

    “你……你……”

    阿天恍然大悟:“你不好意思了?”

    不是,不是这个。我扭过头去:“你……把我当作谁了吗?”阿天显然一愣,似乎是被问道了。

    “我总是在你的说话中听到这样的话,‘如果是库洛洛的话’或是‘怎么这么做呢,不应该怎样吗’……那个人对你真的很重要吗?但我是真正站在你面前的人。名字什么的并不重要吧?”

    面对着我,却一心想着库洛洛应该怎么做,这样对我来说不够公平吧,应该来说太残忍了。

    说完摊开被子将自己裹了进去,不去管愣在那里的阿天。

    好的,回忆结束。

    现在就是两个人的冷战时分,我人已经挪到家门口了,却在外面走来走去迟迟不肯进去。

    我居然在跟自己呕气?在和未来的我呕气?!就为了那么个名字,觉得阿天对我的好都是因为我冠上这个名字,而不是我本人。

    但这两个不是一个人吗?

    不是的,我想让阿天对我好,不仅仅是为了那个名字。

    喂!库洛洛啊,你怎么了!当乱了心神的时候,我找地方坐了下来,想起脑中深处的名字。如果是廖凯,他会怎么做?

    廖凯会客观分析:问题的症结就在于我太在意了。

    但自家兄弟,这事也谈不上多大,怎么就在心里成了心结呢?烦恼地揉揉头发,一抬头,眼神开始冷下来。

    集装箱固定的位置上有叠好的纸条夹在那里。

    看了纸条内容的我攥紧手里的东西钻进了集装箱,阿天还没有回来。

    纸条上面写着的字已经被掌心的汗水融了,流星街笔的质量不怎么好。但那几个字还是很清楚——“探清阿天能力”。

    坐了不久阿天就回来了,他看到我一愣,张开口刚想问忽然想起昨夜的事情来,只得闭上嘴。其实现在我们该出去打拳了。随后在自己位置上坐下的他,显然看到了旧电视机那小桌上的纸条。

    我在想其他有的没的。

    最近阿天又什么反常呢?他教我的拳法越来越多,我总说消化不了,他说你记住就行了。

    我反问虽然能记住,但这么快地教效果不好。

    他说最好先都记下来,你以后就可以自己练了。

    我:“为什么说让我以后自己练?”

    阿天:“我的能力其实并不复杂。”

    两人异口同声。大眼瞪小眼。

    我想大概是我从来没发过脾气,总是笑眯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所以阿天就可以把我当傻瓜。一把把阿天推倒在地骑上去,夺过他手中的纸条撕碎,拎起他的耳朵趴在上面恶狠狠道:

    “你是笨蛋吗?!我有问过你能力吗?这么重要的东西就这么随便告诉别人!你是想死还是不想活?还是你根本就不相信我!你觉得我是那种人吗?”

    拎起他的衣领,我鼻尖与他相对:“你是不是忘记我曾经说的话了,还是你根本就不在乎我说的。我说了既然把你当兄弟了,我怎么可能把你的信息真的报上去?”

    阿天绿色漂亮的眸子里满是震惊,他没反应过来。

    深吸一口气,松开手  ...

    我坐起身子:“你给我记住了,别以后随意相信别人,别再那么好心。还有,我说过有什么事你活着,或者两个人分担都行。别给我没事死在边角旮旯里。”

    骂完一顿话后我忽然反应过来,失态了,廖凯的痞子王八之气又来了。连忙从阿天身上爬下来。

    但这却是对最亲近最信任的人才显露的。

    阿天还躺在地上,却传来一声轻笑。

    “好。”

    那一声,像以前那样温柔,还透露着开心。似乎之前的不开心都不见了,两人只见根本没有爆发冷战一样。

    他撑起身体来:“你说说谁要对付我?说吧,周围二十米没人。”

    “西蒙。那个人似乎是变化系,肯定是高手吧。”

    阿天面色也沉下来:“西蒙……他是议会的人,真的很难对付。”他想了一会突然笑起来,“还是白天呢,该去打拳了。”

    尾随着他来到空地上,我似乎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怕是阿天也不能够对付。看着阿天努力地教我拳法,那种不安又袭上心头。

    “多学一点总归是好的。”他又教了一个新动作。

    为什么说以后让我自己练?那个问题没有问出口,也可能是我已经知道了答案。我决定不这样坐以待毙。

    现在离富兰克林来收集信息还有五天。

    *

    “玛奇,我要成立一个旅团,走出流星街。”我看着玛奇在做饭,冬天了吃某些东西必须加热,不然冰着会拉肚子,治不好万一肠胃炎了更是上吐下泻。

    现在玛奇周围已经没有老住户了,就剩下她一个人和一对比她小一些的孩子。说起来,我已经和玛奇认识两年了,今年我十三岁。

    “噢。”这是玛奇对于我建团的回复,她个头还是瘦小,营养不良,“等出去的时候再说吧。”

    “你这态度也太伤心人了。”喃喃地抱怨,“什么时候去里区。”

    “这两天吧,等我把不远处的那个男的杀了就过去。”

    没有了阿托,玛奇也开始学着自己战斗。

    “不用我帮你解决吗?我可是学了念了。”解决一个不会念的人来说应该简单的多,当然对方不是那种肌肉男壮汉就更好了。

    玛奇不懂念,她有些疑惑却没有问:“少多管闲事。”她尝了一口汤,特腾腾的浓汤味道很香,“你给我的针……有一根有毒,很厉害,杀了两个人效果没减。”

    那是,揍敌客出品,质量能差了吗?

    “不过毒在流星街相当罕见,我去找了也只找到这个。”说着玛奇从帘子里面拿出一小白瓶,“我识字不多,你帮我看看。”

    “乙醚,不是毒药,可以令人昏迷。”

    玛奇收好药挑眉:“赔了。”说完继续喝汤。

    我去找信长。

    “我打算建立一个旅团,走出流星街。”

    信长抽刀:“滚!”

    现实就是这么残酷。但也不一定,因为我换了武器,拿起板砖把信长的脸拍得更长了。比剑比不过你,但老子不是好欺负的。

    至于阿天,我不敢对他说这些话,因为他明显不是旅团的人。无论是四号还是八号,都只能让他走向死亡,所以尽管知道他可能是唯一一个支持我的建立旅团的人,我也没法对他讲这些。

    但我明白他一定会支持我,这样就足够了。

    距离富兰克林来取情报还有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