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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少女,她是黑暗克星 第147章 疯狂的信徒(20)捣毁

    他们手中拿着黑色的遥控器,红光闪烁,如同催命的符咒一般,让现场除了费贺,陆战霆和猎鹰以外的所有人,全都变了脸色,满脸的惊恐欲绝。

    费贺身旁紧挨着的一名高鼻子,蓝眼睛金黄头发的国际刑警,脸色煞白地看着费贺,惊恐万分的问道:“mander Fei, what do we do now?(费总指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the bombs had been defused, kill them!(炸弹早被人给拆了,杀了他们)费贺神情淡漠,举起枪,冷冰冰开口。

    “show mercy to the enemy, leads to self-destru!Sir, raise yun!Aim it at the enemy''s head.”(对敌人仁慈,会导致自我的毁灭!先生,举起你的枪,对准敌人的头颅!)”

    费贺的话音不大不小,足够现场所有人听到。

    现场所有人脸色各异,尤其是那群雇佣兵,闻言,脸都绿了 满眼都是恐惧和绝望。

    一众国际刑警,惊骇不止。炸弹难道真的被拆了,被谁拆了?是刚刚那个恐怖的白色怪物吗?

    气氛焦灼了起来,安静的空间内。

    猝不及防,砰砰砰几声枪响,接连不断传来。

    费贺接连射出几枪,子弹在刹那间没入对面面色煞白的雇佣兵头颅里。

    不单单是费贺开枪了。

    后面,密不骤歇,还紧跟了几十发华国某大型冲锋枪的大口径子弹,滚烫 的弹头洞穿敌人的致命部位,凄厉的惨叫声瞬间回荡在封闭的空间里。陆战霆及其手下猎鹰,反应极其迅猛,几乎是和费贺同一时间开了枪。

    闪烁不停的黑色炸弹遥控器,按钮被好几个暴徒拼死按下,但是预料之中的是,爆炸声却始终迟迟没有响起。

    所有国际刑警脸色变了变,再次骇然惊悚看向临时指挥官费贺。

    “mander Fei,did the white Lightning,really defuse the bomb?”(费指挥,难不成,炸弹真的被那个白色闪电,给拆了?)

    “It must be. She has magic!”(一定是的,她会魔法!)

    白色闪电???这些外国佬真是语出惊人,费贺,陆战霆,全体猎鹰收了枪,相互对视一眼。全都会心一笑,无奈摇了摇头。

    现场人质被国际刑警陆续安全撤离,费贺和陆战霆,猎鹰等一行人也离开了这里。

    至此,全球最大的地下人肉涩情交易拍卖场,被以雷霆之势连夜悉数捣毁。华国军警联合国际刑警,发动的这场史无前例的大清洗,震动了整个北厄落。

    谢尔吉斯精心经营多年的黑色风月场中,近两万暴徒全部伏诛,死伤无数,场内接近五六万来自蓝星各国的被困人质,全部及时得到了有效救援和帮助,并在费贺的指挥下,由国际刑警全部护送撤离。

    红皇后的一楼,金碧辉煌,奢华无比的大厅一处拐角走廊里。

    沈清寒面色淡漠地站在霍长淮对面,脸上,手上都是血,看得对面一向镇定自若的霍长淮皱起了眉头。

    他看着凭空出现的沈清寒,心头猛然跳了跳,她这是,刚刚杀完人吗?知道他来了,特意出来找他的?

    霍长淮抿着唇,迈着步子,朝对方走了过去。

    他身旁紧跟着的齐豫,看着熟悉的小姑娘,也心跳如擂鼓,重重松了口气。

    齐豫知道的,别看她年纪小,但她是洞妖,她是能在一分钟内解决上百个KS雇佣兵的华国东部战区之光,是唯一一个能把领导扛起来在北极圈里疯跑的生物。

    齐豫一边走,一边迟钝地反应过来了。

    这个小姑娘,在霍市长的心里,确实和外面那些妖艳贱货不一样。

    她不小心碰了领导的臀,还能好好活着。

    她掐住领导的腰间,把领导跟个木墩子一样戳在雪地上,领导却跟傻了一样,不仅没生她的气,还担心她出事,带着霍家的顶尖精英来红皇后找她了。。

    齐豫倒抽口冷气,后知后觉地琢磨出一股子不同寻常的味道来。他视线诡异的在两人之间偷摸摸游走。卧槽,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他心惊胆战,偷瞄了一眼面孔被隐没在帽檐里的小姑娘。

    她雪白挺翘的鼻梁,还有乌黑幽长的睫毛上,沾了点滴猩红,都是血。

    齐秘书眼角疯狂抽搐,心头噗通噗通狂跳,呼吸都停了。

    她刚刚,绝壁杀了人,妈的,手上也全都是血,杀的还不是一个。

    她上次在食人岛杀了百十号人都没见血,而这一次,却弄得这么...狼狈。

    一定是一场恶战,才会让她这个无人敢近的杀神沾了猩红。

    然而就在这时。

    自家领导那熟悉,温润的清隽之音在他耳畔响起。齐豫瞳孔剧烈地震地,瞬间看了过去。

    “小寒,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

    霍长淮在少女紧跟前停下了步子,他快速取下脖间的白色羊绒围巾,仔仔细细,替她擦拭了手上所有的血,又用手指,轻轻擦掉了对方脸上的几处猩红。

    沈清寒抬头看着他,乌黑的眸子里有一抹愠怒。

    霍长淮有一瞬的愕然,她怎么还生气了,是气他帮她擦掉了这些血污,还是气他来了这里?

    他手中握着的沾着血迹的围巾,被齐豫有眼力见地接了过去,血色同样浸润了他白色的鹅绒服和他那双修长白皙的,处理公文的手。但他就跟没事儿人似的,定定看着眼前的少女。

    齐秘书脸都白了,手都有点儿抖。妈的,这下好了,这不得回去洗上八百遍。还有,这条围巾,都沾了这么多血,还给他,让他仔细拿着,啥意思,领导他这是还要把这条围巾留着过年戴上吗?

    齐秘书越想越不对劲儿,心有余悸地,时不时偷瞄着两人。

    沈清寒眉宇间带着凛冽的杀气,不过她似乎是怕吓到眼前的霍长淮,还是悉数收敛了下去。

    “您不该来这里。”

    她看了眼霍长淮,语气冷冰冰的,说了两人见面后的第一句话。

    霍长淮心头一跳,眼眸微颤,她这是什么意思?杀人的时候,让他闭眼,在这里,又警告他远离。为什么,她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

    霍长淮熟谙人心,却独独看不透她。

    他按按额头,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他刚刚差一点,就被对方先发制人给绕进去了,她问的这么理直气壮,就好像她能来这儿似的。

    沈清寒听着男人的心声,双腿忍不住就要跑。

    “跟我回去,或者让我跟着,你自己选择。”霍长淮看着眼前蠢蠢欲动,随时预备要跑路的人,好脾气的,温声开口。

    沈清寒好看的眉头拧成一堆,忽然觉得脑壳疼。

    除了家人之外,头一次,有人这样以长辈的身份,管束着她。

    这种感觉就很奇怪,霍长淮和她之间,不过是在十年前,短暂相处了三个月。

    但是就这三个月,让她多了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叔叔。而且现在还重逢了,走哪儿跟哪儿的那种。

    她吸了口气,实在是拿这人没办法,妥协地开了口。

    “长淮叔叔,我得回去了,天快亮了。”

    反正这里都已经完事了,她留下来也没什么用。

    只是,她话音落下的瞬间,就感觉对面男人带着明显侵略性的视线,落在了她的脸上,随后是她戴着的男士帽子上。

    齐豫也顺着领导的视线,看了过去,然后眼神颤了颤,妈呀,比她的头围明显大了一圈的,陌生男人的帽子。这下万年老铁树,要气疯了。

    果然。

    霍长淮面色不显,十分顺手地摘下沈清寒脑壳上的帽子,随手扔给了齐豫。

    他看着略显疑惑的沈清寒,语气清淡道:“帽子上沾了血,就别戴了。”

    沈清寒也没去注意这些细节,胡乱点点头,拉着霍长淮的手臂转身就要走。

    “快走吧,我把你送回去。就得离开了。”

    她说话和动作之间衔接的是那么的顺其自然,甚至直接拉起了霍长淮的手臂。或许在沈清寒看来,霍长淮是她名义上的,没有血缘关系的叔叔,但终究是长辈,她不想让他出事,送他快点回家,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了,可是其他人却不这么想。

    不管是刚刚赶来的费贺,陆战霆,女扮男装的霍长歌,还是全体猎鹰,甚至是齐豫和霍家人全都目瞪口呆,表情一寸寸皲裂,惊得说不出话来。

    霍长淮自然也注意到了,后面跟来的那两个男人。

    他唇角勾起笑意,任由沈清寒牵着,顺着来时候的路,渐行渐远缓缓离去。

    就连,他的好妹妹——霍长歌,也被他给抛在了脑后。

    齐秘书傻眼了,慌忙带着人跟了上去,然而就在这时候,他却被一道冷喝给叫住了。

    “站住!齐秘书,你手上拿的是谁的帽子?”

    费贺愤怒的看着自己的帽子,被人团成一团,窝在齐豫的手里,火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

    齐豫看着他愤怒的面容,总算反应过来了,哈,感情这位才是正主???

    他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语气讷讷。:“哦,上面沾了血污,不干净,就被他给摘下来了,你还要吗?要我就还给你。”

    齐秘书语言艺术独到,遣词用句十分的微妙,仅仅一个他字眼,就让费贺再次变了脸。

    他黑着脸,夺过帽子,反手扣在了自己脑袋上。

    “我花五千万莓金定制的,为什么不要!”

    他语气暴躁,背影很冲,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他动了怒。

    齐秘书摇了摇头,心中感慨这都什么事儿啊,哎。

    一群人面色各异,乌泱泱赶到霍家据点的时候,费贺和沈清寒已经乘着劳斯莱斯离开了。

    陆战霆和霍长淮站在楼上,看着车子离去的方向,久久不语。

    “写报告吧,霍市长,这边的事情太大了。十几万人质,我想想都头大!”

    陆战霆转过身来,坐在了沙发上,屋子内又静了下来。

    霍长淮抬眸看他一眼,把桌上的一份KS的内部军工文件,递给陆战霆。

    “报告我会写,但是陆指挥,你还是先看看这个,明天白天的行动就靠你了!小寒她特意嘱咐我了的 !”

    两个男人没有针锋相对,国家大事面前,没有人敢麻痹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