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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游戏走后门,不磕碜 第186章 千娇百媚

    “姐姐男女授受不亲!”殷辞小脸一拉,往后一缩,躲开了千娇的手。

    千娇一下子就笑了,收回自己的手,道:“小家伙,其他人想要姐姐亲近姐姐还不愿意呢~”

    殷辞:别人想和我亲近我还不愿意呢!

    “小家伙倒是和我的一位故人长得有些像。”千娇一脸遗憾。

    殷辞:故人,敌人吧?

    “只可惜,我已经记不到那位故人的脸了。”千娇补充道。

    殷辞:你记不得还说我和你故人长得像,有病吧?

    或许是殷辞的视线太明显,千娇有些突然问:“小家伙,你是不是在骂我?”

    殷辞露出了无辜的笑容。

    千娇咯咯一笑,揉了揉殷辞的脸,脸上的笑容看起来分外夸张。

    “小家伙,你留下来陪姐姐吧?”千娇看着殷辞,眼中带着几分迷离和痴狂。

    殷辞忍不住皱眉。

    “不要过分了。”没给殷辞开口的机会,苏晏沉软绵绵的,没有骨头的手按在了千娇手腕上。

    千娇看向苏晏沉,沉默片刻,将殷辞放了下来,笑着道:“既然这样,那就算了吧。”

    “我走了?”殷辞想跑。

    但千娇只是把殷辞放在了地上,手还搭在殷辞肩膀上。

    “别急,来,抽一支签嘛。”千娇笑眯眯地对斐招手,斐拿着两只签走了过来。

    殷辞看向斐,但斐脸上只有平静,看不出什么。

    “为什么要我抽签?”殷辞问。

    千娇笑了一下,道:“叫你抽你就抽,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殷辞沉默,没动。

    “你抽签决定我要不要和她玩一个游戏。”斐冷淡地回答道。

    “只是这样?”殷辞还是犹豫,他不太相信千娇这个疯婆子要求这么简单。

    之前他和千娇敌对的时候,千娇就像一条疯狗一样盯死了殷辞咬,嗯,说她和疯狗一样都感觉有点侮辱了狗。

    “只是这样。”斐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在旁边的千娇脸色不太好,明显是在斐身上吃了亏,这才只有这么一个条件的。

    殷辞这才放心抽了一签。

    白签。

    斐看见结果,转身就走,搭都没搭理一下千娇。

    千娇冷笑一声,在苏晏沉的注视下,松开殷辞,语气带着几分撩逗地对殷辞道:“小家伙可不要被木偶的爪牙欺骗了哦~”

    殷辞没有回答千娇的话,在千娇松手的那一瞬间,就跑了。

    千娇咬着唇,恨恨地盯着殷辞和斐的背影,最后还是没有做什么。

    殷辞喘着气,道:“艾玛,刚才真是吓死我了。”

    缓过气来,殷辞对苏晏沉道:“现在确定了,缠着你的是木偶。”

    苏晏沉盯着殷辞,没说话。

    殷辞扭头,看向苏晏沉的方向,恰好就看见苏晏沉看着他,带着几分沉思的脸。

    殷辞:为什么有种偷情被抓了的既视感?

    “先生,您有兴趣说一下这位红玫瑰的事吗?”苏晏沉看着殷辞问。

    殷辞盯着苏晏沉看了半晌,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将苏晏沉抱在怀里,道:“屏蔽一下。”

    苏晏沉将殷辞身上千娇留下来的玫瑰花粉拂去,关在一个小球里,然后开了一个屏障。

    “她叫千娇,千娇百媚的千娇。”殷辞说了这句话,就陷入了沉思。

    “我是在黑童话剧院遇见她的,我也忘了我为什么要去黑童话剧院了,反正我就是去了那里,还在那里小住了一段时间。”

    “她当时在黑童话只能算是三流演员。她演过最出名的剧目就是《白玫瑰公主》,她是里面的女三,吃了白玫瑰公主,然后将白玫瑰公主的骨骼复活的白玫瑰女巫。”

    “我和她其实没见过几面,然后她就和我表白,说喜欢我,离了我活不下去什么的。”

    说到这里,殷辞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当初千娇很让他头疼。

    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更何况千娇算是黑童话剧院的私有财产,客人可不能随便摔碎主人的东西。

    就算不喜欢,也不能对主人说:我不喜欢这东西,扔了吧?

    而且,殷辞记得,当初他来黑童话剧院的目的应该是不太友好的。

    气氛可以说是嚣张跋扈。

    所以就不要说提要求什么的了,黑童话剧院没有没有殷辞赶出去,都算是脾气良好了。

    千娇说是喜欢殷辞,但却总是想着杀死殷辞,用他的尸体做自己的花肥。用千娇的话来说,只有这样,她才能保证和殷辞永远在一起,殷辞永远不会离开她。

    “最后大概是爱而生恨吧,她总是想杀死我。”

    殷辞说完了,看向苏晏沉。

    苏晏沉沉默。

    “先生,最后您怎么离开的?”

    千娇明显已经完全忘记殷辞长什么样了。

    “这个……我也不知道耶。”殷辞揉着苏晏沉的脑袋,笑着道。

    苏晏沉没有说话,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具体是什么他也说出来。

    “我们是再看一下还是出去等他们?”殷辞问。

    苏晏沉歪了歪头,黑色的长发遮住了他的眼睛,殷辞顺手将苏晏沉的头发薅到耳后。

    “先生,清醒一点,我们现在不是在玩。”苏晏沉无奈地道。

    殷辞食指勾着苏晏沉的黑发,轻轻在指尖缠绕着,笑了一下,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轻轻在苏晏沉耳边道:“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苏晏沉愣愣地看着殷辞,眼中闪过一丝茫然和无措。

    殷辞又揉了揉苏晏沉的头发,小小一只的苏晏沉真的很好揉,感觉像是在揉猫一样,但苏晏沉明显比猫更加顺从。

    “其实对我来说,你远比其他人更好控制。”殷辞垂眸,看着自己的手,作为上位者可能或多或少都有些掌控欲,尤其是自己的亲信,更渴望完全掌握。

    殷家和苏家的关系一直都是在这种奇怪的关系中前进的,渴望完全掌控,但又希望放他自由。

    苏晏沉没说话,他只是抱着殷辞的脖子,表示自己会永远在殷辞身边。

    殷辞捏着苏晏沉的后颈揉了揉,如果在这里的不是苏晏沉,殷辞绝对不会让他碰自己的脖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