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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游戏走后门,不磕碜 番:宋凝钟篇(1)

    我很讨厌两种人,一种是说话不算话的人,另一种是……

    ……

    宋凝钟探头探脑,小心翼翼地往屋子里走。

    “宋凝钟。”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

    宋凝钟立马停住了脚步,站好,脸上露出一个相当无辜的表情。

    “又去军部了?”

    “哪里有?”宋凝钟毫不犹豫地矢口否认。

    宋神齐面无表情地盯着宋凝钟,气氛一下子沉默下来。

    宋凝钟脸上的神色不变,仍旧是一副无辜的模样。

    “去跪着。”宋神齐冷冷地道。

    宋凝钟没有反驳,跪在院子里。

    “怎么又让钟儿跪在这里?”一名看起来有些病弱的年轻妇人从屋子中走出来。

    宋神齐立马走上去扶着妇人,脸上的神色带着几分关切:“怎么出来了?外面风大。”

    妇人摇头,脸上露出一个温婉的笑容,道:“不碍事。怎么又让钟儿跪着了?”

    “你也不看看他天天往哪儿跑?”宋神齐冷哼一声,“看着他就烦。”

    听了宋神齐的话,妇人笑着对宋凝钟道:“没听见你爹说么?看见你就烦,还不赶紧回屋?”

    “好嘞。”宋凝钟立马起身往屋子里跑。

    宋神齐轻哼一声,最后还是没有阻止,只是道:“准备一下,明天我们要去殷家。”

    “知道了知道了。”

    ……

    宋凝钟盯着旁边抱着一杯果汁,正在计算数学题的小孩儿,然后又看了一眼在旁边玩泥巴,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孩,终于忍不住了,问:“喂,小孩儿,你怎么不去玩?”

    小孩儿抬头,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右眼下的泪痣让他看起来既呆萌又有些诱惑感。

    一个笨蛋美人胚子。

    还是又纯又欲的那种。

    小孩儿打量了宋凝钟几眼,确定宋凝钟是在跟他说话,才道:“不想玩。”

    “难不成学习比玩更有趣吗?”宋凝钟盯着小孩儿毛茸茸的脑袋,有点想揉。

    “这个问题要看自己吧。”小孩儿歪头,想了想,认真地道,“我觉得数学比艺术更有趣。”

    “你把那东西称为艺术?”宋凝钟脸上的表情有些难言。

    一颗脑袋从宋凝钟旁边探了出来,幽幽地问:“这怎么就不叫艺术了?”

    “对对对,这就是艺术。”宋凝钟一脸敷衍地道。

    “你是宋家那个不务正业的小子吧?”殷闻哲叉腰,抬头看着宋凝钟,问。

    “什么叫做不务正业?这叫做追逐梦想。”宋凝钟否认。

    “谁不知道你们宋家重文轻武?”殷闻哲扁着嘴道。

    宋凝钟轻轻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辞辞,宋朝是因为重文轻武灭的国吧?”殷闻哲小声地在殷闻辞耳边问。

    殷闻辞点了点头又摇头。

    殷闻哲脸上露出了茫然的神色。

    宋凝钟轻轻的揉了揉殷闻哲的脑袋,道:“不说宋家,说你们呗。”

    “我们?”殷闻哲茫然地看向宋凝钟。

    殷闻辞也歪头,看向宋凝钟。

    “你是弟弟?”宋凝钟笑着对殷闻哲问。

    “你才是弟弟,我是哥哥!”殷闻哲气呼呼地道。

    “可是看不出来呀。”宋凝钟笑着问。

    殷闻哲背过身,不说话了。

    “对不起啊。”宋凝钟歉意地揉了揉殷闻哲的脑袋。

    殷闻哲轻哼一声,还是没有说话。

    “凝钟,过来。”宋神齐的声音响起。

    “我要走了。”宋凝钟趁机在殷闻辞脑袋上揉了一把。

    殷闻辞只是歪了歪头,晃开了宋凝钟的手,而殷闻哲整个人都炸了,一副想揍人的模样,但没给殷闻哲反应的机会,宋凝钟的身影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

    ……

    “怎么,你也不务正业了?”宋凝钟叼着一只狗尾巴草,懒洋洋的问。

    殷闻哲把玩着手里的画笔,漫不经心地道:“我不适合那些东西。”

    “不适合还是得学嘛。”宋凝钟耸了耸肩,有些幸灾乐祸地道。

    “你就屈服了?”殷闻哲轻轻扫了一眼宋凝钟,将手里的画笔收拾好。

    “这怎么可能,就算学文,我以后也要投笔从戎。”

    “呵,你可没有弟弟。”殷闻哲淡淡地道。

    “我爹总不可能逼死我吧?”

    ……

    宋凝钟茫然地看着眼前的棺木。

    明明……昨天还好好的……

    宋神齐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甚至十分冷漠,似乎完全不在意棺木中的人。

    宋凝钟只是跪在棺木前,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有些麻木。

    来来往往的人影都变得有些模糊,像是一只只张牙舞爪,奇形怪状的怪物。

    “节哀。”

    “节哀。”

    “节哀。”

    ……

    宋凝钟看着棺木入土,一切归为平静,只是没有了那个会在父亲罚他跪院子的时候免去他惩罚的女人了。

    母亲的葬礼结束后,宋神齐让宋凝钟来祖祠。

    “父亲。”宋凝钟有些沉默。

    宋神齐看着宋家祖祠里的牌位,没有说话。

    “你觉得我们宋朝是怎么失败的?”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宋神齐才转身看向宋凝钟,问。

    “重文轻武。”宋凝钟语气有几分坚决。

    宋神齐摇头,道:“我知道你很清楚,你比谁都清楚如今人类的处境。”

    “父亲您究竟想说什么?”宋凝钟抬头看向宋神齐,神色冷淡。

    “这宋家家主,你不当也得当。”宋神齐盯着宋凝钟,语气坚决,完全没有缓和的余地。

    宋凝钟没有回话,只是站在原地没有动,就像一座雕像,没有听见宋神齐的话,没有丝毫反应。

    宋神齐也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就走,将宋凝钟留着祖祠里。

    等宋神齐离开后,宋凝钟才抬头看向面前的牌位,嘟囔了一句:“糟粕。”

    ……

    “父亲呢?”宋凝钟抱着一堆资料,问负责协助父亲处理文件的助手。

    助手愣了一下,道:“家主昨天就上前线了。”

    宋凝钟看向助手,神色有些不明。

    “前线,他去前线干什么?”

    “您不知道?”比起宋凝钟,助手反而更加意外。

    “知道什么?”

    “宋家负责战时整个经济统筹,前不久我们又和深渊打了起来。”助手小心翼翼地道。

    宋凝钟按住突突跳动的眉心,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