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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游戏走后门,不磕碜 第218章 货

    “为什么?”殷辞好奇地问。

    “你是纯人类,你不知道?”郁文渠反问。

    殷辞摇头,他不知道,但他不知道他之前知不知道。

    郁文渠若有所思地盯着殷辞看了半晌,直到殷辞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角,他才回头,对殷辞道:“算了,不说那么多,走吧,走前面,有任何事你都别想着去走后门,你只需要记住,这里只有一个门就可以了。”

    ……

    “你猜猜,除了杂货可以被卖出去,还有什么可以被卖出去?”郁文渠带着殷辞来到了城市周边的一个小村庄里。

    在路上,郁文渠带殷辞走的基本上都是小路,基本上没有遇见一个社会人。

    殷辞犹豫了一下,问:“卖淫?”

    郁文渠:……

    很好,没问题。

    “还有呢?”郁文渠继续问。

    “你?”殷辞继续犹豫着问。

    郁文渠:……

    妈的,他说的为什么是对的?

    郁文渠确实可以被卖出去,利用价值还不小。

    “这里确实有人口买卖。”郁文渠点头道。

    有很多事在殷辞那个时代确实已经不存在了,比如说高价彩礼卖女儿。

    但类似于人口拐卖的行为却没有消失,反而变本加厉起来。

    甚至由于血祭的出现,人口拐卖变得更加频繁。

    甚至有些偏远地方,因为某些诡异的出现,还用血肉来祭祀,封印诡异。

    殷辞虽然没看见过去的时代发生了什么,但他可以查阅资料,加上他的权限不低,很多东西他都是有所了解的。

    更不要说,有些诡异是他们那个时代和过去的时代的结合体。

    比如一种名叫“拐子”的诡异,它会悄悄抓走人类,然后将人类卖到最合适的地方去,以此获得足够的金钱,哪怕这些金钱对它一点用都没有。

    殷辞那个时代最流行的就是买卖器官,在诡异的侵蚀下,人类的体质变得越来越脆弱,五脏六腑慢慢被诡异侵蚀。

    这个时候,如果还需要活着,就需要换器官了。

    而,永生,是大部分人所追求的,尤其是在那个寿命延长药剂没有研究出来的时候。

    很多人都为了新鲜的器官打得头破血流。

    一个人卖好了,可是赚得相当多的。

    “你想说啥?”殷辞面无表情地盯着郁文渠问。

    郁文渠把殷辞带到这里来,总不可能是让殷辞随便看看吧?

    “妇女买卖,知道吗?”郁文渠问。

    殷辞点头。

    “你看看就好了,不要动他们。”郁文渠轻轻道。

    她们,已经永远成为了罪恶下的标本。

    郁文渠没有带殷辞先去村子大门口,而是绕了一条小路,躲过所有人的视线,来到村子中心的一间小屋里里。

    这座小屋子相当奇怪,他只有门,其他东西都没有,包括窗户。

    它就像是一个黑色的箱子装了一扇门一样。

    甚至有了门还不够,还有一扇铁门。

    郁文渠神奇地从怀里摸出了一把钥匙,打开了门。

    “不会有人发现吗?”殷辞小声地问。

    郁文渠摇头,道:“不会的,现在他们都不在家的。”

    郁文渠走进去,打开了灯,屋子里一下子亮堂起来。

    里面关了一群女人,她们和猪一样被关在猪圈里,见有人进来,都探头出来看。

    她们似乎不会说话,只能发出哼哼声。

    她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没有怀孕。

    殷辞看见这些女人的时候脸没有多少表情,只是抬头,疑惑地看向郁文渠。

    郁文渠带着没有说话,只是带着殷辞继续深入。

    越是深入,里面的女人的肚子也就越大。

    这些都是怀孕的的女人。

    她们看见有人来也没不害怕,甚至高兴地发出哼哼声,期待地等在石槽旁边。

    但她们可能要失望了,这回进来的人没有办法喂食她们。

    到底了。

    这里明显是一个手术台,还有几具腐烂的尸体。

    “看完了?”郁文渠问。

    殷辞点头。

    “看完了那就走吧。”郁文渠淡定地回答道,也没有说要解救这些女人的事。

    殷辞也没有提,就这么跟着郁文渠走了。

    终于,当离这个村子很远的时候,郁文渠才终于问:“你就没有什么想法吗?”

    殷辞疑惑抬头,反问:“我能有什么想法吗?”

    “你不觉得这种事太残忍了吗?”郁文渠问。

    殷辞想了想,没有先回答郁文渠的问题,而是反问了郁文渠一个问题:“这是合法的吗?”

    “是。”郁文渠点头,“和诡异的法。”

    “那我就没什么想法了。”殷辞回答道。

    “为什么?”郁文渠继续问。

    “很简单,既然这里的人都认为是正确的,那么还需要问我什么呢?”殷辞问。

    “那么法就一定是正确的吗?”郁文渠皱着眉,问。

    “看对象啊。”殷辞很自然地回答道。

    确实,不同的物种有不同的法。

    就连人类都有几部不同的法律,更不要说其他物种了,你怎么能要求其他物种的法律和人类一模一样呢?

    郁文渠深吸一口气,脸上带上了几分疑惑:“你看见这些的时候就没有想要改变什么的吗?”

    “没有。”殷辞摇头,“入乡随俗啊。”

    郁文渠彻底不想说话了。

    “这有点不像你。”殷辞轻轻摸了摸坐在自己肩膀上的苏晏沉的脑袋,看着郁文渠问。

    “那在你记忆中,我是什么样的呢?”郁文渠笑着问。

    “说不太清,我也不太了解,但我知道,你并不觉得这个世界是有希望的。”殷辞回答道。

    “有没有可能,现在的我还没有到那个地步。”

    “当然有可能,但当你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不是我认识的那个郁文渠了。”

    “郁文渠”忍不住笑了,他问:“你是怎么发现我不是郁文渠的?”

    “你和郁文渠的差距太大了。”殷辞回答道。

    “郁文渠是有善心,但他的善心可没有这么宽这么广。”可以扩散到一群互不相识的女人身上。

    郁文渠的善心,顶多支持他一把火烧了这里,送这群女人解脱。

    “你不怕?”“郁文渠”看着仍旧淡定的殷辞,脸上露出一丝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