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生萝莉，我即为神明的终焉 第1544章 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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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梦消散，洛可可眼前的世界也重归一片混沌。
美丽的王国、王国的百姓、金发国王与白发王后，全都如泡影般消失不见了。
只有国王自我封印时产生的结晶碰撞声，依旧在女孩耳边回荡。
洛可可的默默地低着头。
说来也怪，她看着王后悲惨的遭遇，心中，却连一丝一毫的情感波动都未曾出现。
这不正常...
因为洛可可虽然心坚如铁，但归根究底，却依旧是个能体会到他人苦楚的感性姑娘。
白发王后的故事如此悲凉，就算她对于洛可可而言是个陌生人，女孩也应该会感到难过才对。
可事实却并非如此。
她就像是被强行“封印”住了对王后的情感那样，怎么都体会不到悲伤。
不过，这都是意识层面的东西。
女孩的身体...她的双眼，此刻却止不住地落泪，双手也微微颤抖。
这种感觉非常诡异，明明心里平静如湖水，但身体却悲伤到极致，甚至一度打断了洛可可自己的思考。
女孩越想越觉得不太正常。
联想起之前有关于“父母”的猜测，洛可可愈发觉得，那位金发国王就是自己的父亲，白发王后就是她的母亲。
而如果是这样的话...
那王后十月怀胎，最后用自己的命换下来的孩子，岂不就是...
洛可可缓缓睁大了眼睛，心脏砰砰直跳。
她觉得，自己已经很接近真相了。
但想要彻底解开谜题，却还是一件困难的事。
首先是两个问题。
其一，洛可可自己的梦，虽然经常会揭示一些谜题，但它们都是以抽象的方式被演绎出来的。
比如这场幻梦里的王国，在人类的历史上，大概是找不出原型的。
它是一场虚构演绎，所以洛可可很难直接通过它给出的信息，去分析出“王国”的本质，以及国王和王后的由来。
这是第一个问题。
其二，有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抑制力”，一直在干扰着洛可可，阻挡她接触真相。
这股力量时而屏蔽女孩对白发王后的情感，时而将她拦在幻梦之外，以一种坚不可摧的姿态，拦在女孩面前。
想要打破屏障，显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之前，女孩一直认为，只要杀死了谋害自己的神只，将笑魇碾碎，便能找到真相。
可现在她发现自己错了。
如果把她身上所有的秘密比作冰山，那么，笑魇之神所带来的情报，不过只是冰山上最不起眼的一个角而已，看似很大，但只占整个冰山不到十分之一的体积。
藏在海面之下的阴影，才是她真正需要找到的秘密。
“话说回来...”
洛可可突然想到了什么，便揉了揉自己的脑袋。
“我怎么还有意识...不是已经遭到次元超越的反噬了么？”
是啊，她的灵魂已经崩解了，怎么还能在这个所谓的意识世界里遨游，保持自己的思考能力呢？
女孩百思不得其解。
而就在这时，似乎是为了回应她的疑惑，洛可可的掌中，突然浮现出了一个青色的图案。
图案的主体是一头高傲的龙，它有着两对恶魔般的犄角，角的尽头还飘着黑色的旋涡。
“这...这是...”
看到图案的瞬间，洛可可微微一愣，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认出了图案之上的存在到底是谁。
“始祖龙王，圣...！”
“圣的力量怎么会在我手上？！”
洛可可只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在东京城，她明明亲眼看见，这位始祖生物中的王者，在萧离和天目雅孝的围攻下，被剥离出了这个世界，身体和灵魂都灰飞烟灭，死的不能再死了。
但现在，标志着圣龙的图腾却落到了她的手上，这怎么可能...
“无需惊讶，也不必惊慌，洛可可姑娘。”
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出现在洛可可耳边。
是圣在说话。
不，准确来说，是圣残留在图腾上的那一丝意识，在与女孩对话。
“这道印记，不是什么坏东西，而是我们身为始祖的【位格】，是不死能力的根源。”
“你的灵魂之前遭到了巨大的破坏，理论上没有任何东西能救，但幸运的是，你的身体还位于地球之上，所以始祖的位格能强行吊住你的命，将本不可能修复的灵魂重新粘合。”
“姑娘，你现在的状态，就像是被用常规手段杀死的始祖一样，从生物的角度来看应该是死了，但却能在这个独属于始祖的意识空间中，慢慢恢复。”
“你也不用太过着急，只要身体和灵魂完全修复，你的意识自然会脱离这个世界，回到你该去的地方。”
听到这话，洛可可只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自己先前还是始祖生物的死敌，和圣的一战，更是打的头破血流，说是不共戴天的仇敌都有点美化了...
在这种情况下，圣怎么会主动救她呢？
从什么角度来看，这都不太合理啊...
她觉得圣撒谎的可能性比较大。
但转念一想...
自己动用了次元超越之力，承受了跨越时空的反噬，灵魂不可逆地崩解，就连系统都救不了自己。
死亡，本该成为定局。
可现在，她却还有意识，甚至灵魂思想也在慢慢恢复。
这铁一般的事实，加上掌心里的龙图案，无不是在提醒着她，圣恐怕没有撒谎。
“可你为何要这么做？我...我不明白。”
洛可可摇了摇头，轻声道：“我是人，体内还流淌着伊甸人类的血脉，而你是始祖，咱俩是世世代代的仇敌，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帮我...”
“嗯...”
听着女孩的问题，圣稍微沉默了一会，才缓缓给出了答案。
“大概是因为希望吧。”
“你们伊甸人类曾经就留给了我无数希望，只是那时我不懂珍惜，亲手碾碎了希望。”
“直到后来失去希望，才知道后悔...”
“算了，往事不提也罢。”
“总之...在奇迹中拿回了感情的我，不愿意看着伊甸人类最后的独苗，和我们一样陨落在阴谋之中，所以我将我的位格赠予了你。”
“这也算是...还了伊甸人类的人情吧。”
美丽的王国、王国的百姓、金发国王与白发王后，全都如泡影般消失不见了。
只有国王自我封印时产生的结晶碰撞声，依旧在女孩耳边回荡。
洛可可的默默地低着头。
说来也怪，她看着王后悲惨的遭遇，心中，却连一丝一毫的情感波动都未曾出现。
这不正常...
因为洛可可虽然心坚如铁，但归根究底，却依旧是个能体会到他人苦楚的感性姑娘。
白发王后的故事如此悲凉，就算她对于洛可可而言是个陌生人，女孩也应该会感到难过才对。
可事实却并非如此。
她就像是被强行“封印”住了对王后的情感那样，怎么都体会不到悲伤。
不过，这都是意识层面的东西。
女孩的身体...她的双眼，此刻却止不住地落泪，双手也微微颤抖。
这种感觉非常诡异，明明心里平静如湖水，但身体却悲伤到极致，甚至一度打断了洛可可自己的思考。
女孩越想越觉得不太正常。
联想起之前有关于“父母”的猜测，洛可可愈发觉得，那位金发国王就是自己的父亲，白发王后就是她的母亲。
而如果是这样的话...
那王后十月怀胎，最后用自己的命换下来的孩子，岂不就是...
洛可可缓缓睁大了眼睛，心脏砰砰直跳。
她觉得，自己已经很接近真相了。
但想要彻底解开谜题，却还是一件困难的事。
首先是两个问题。
其一，洛可可自己的梦，虽然经常会揭示一些谜题，但它们都是以抽象的方式被演绎出来的。
比如这场幻梦里的王国，在人类的历史上，大概是找不出原型的。
它是一场虚构演绎，所以洛可可很难直接通过它给出的信息，去分析出“王国”的本质，以及国王和王后的由来。
这是第一个问题。
其二，有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抑制力”，一直在干扰着洛可可，阻挡她接触真相。
这股力量时而屏蔽女孩对白发王后的情感，时而将她拦在幻梦之外，以一种坚不可摧的姿态，拦在女孩面前。
想要打破屏障，显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之前，女孩一直认为，只要杀死了谋害自己的神只，将笑魇碾碎，便能找到真相。
可现在她发现自己错了。
如果把她身上所有的秘密比作冰山，那么，笑魇之神所带来的情报，不过只是冰山上最不起眼的一个角而已，看似很大，但只占整个冰山不到十分之一的体积。
藏在海面之下的阴影，才是她真正需要找到的秘密。
“话说回来...”
洛可可突然想到了什么，便揉了揉自己的脑袋。
“我怎么还有意识...不是已经遭到次元超越的反噬了么？”
是啊，她的灵魂已经崩解了，怎么还能在这个所谓的意识世界里遨游，保持自己的思考能力呢？
女孩百思不得其解。
而就在这时，似乎是为了回应她的疑惑，洛可可的掌中，突然浮现出了一个青色的图案。
图案的主体是一头高傲的龙，它有着两对恶魔般的犄角，角的尽头还飘着黑色的旋涡。
“这...这是...”
看到图案的瞬间，洛可可微微一愣，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认出了图案之上的存在到底是谁。
“始祖龙王，圣...！”
“圣的力量怎么会在我手上？！”
洛可可只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在东京城，她明明亲眼看见，这位始祖生物中的王者，在萧离和天目雅孝的围攻下，被剥离出了这个世界，身体和灵魂都灰飞烟灭，死的不能再死了。
但现在，标志着圣龙的图腾却落到了她的手上，这怎么可能...
“无需惊讶，也不必惊慌，洛可可姑娘。”
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出现在洛可可耳边。
是圣在说话。
不，准确来说，是圣残留在图腾上的那一丝意识，在与女孩对话。
“这道印记，不是什么坏东西，而是我们身为始祖的【位格】，是不死能力的根源。”
“你的灵魂之前遭到了巨大的破坏，理论上没有任何东西能救，但幸运的是，你的身体还位于地球之上，所以始祖的位格能强行吊住你的命，将本不可能修复的灵魂重新粘合。”
“姑娘，你现在的状态，就像是被用常规手段杀死的始祖一样，从生物的角度来看应该是死了，但却能在这个独属于始祖的意识空间中，慢慢恢复。”
“你也不用太过着急，只要身体和灵魂完全修复，你的意识自然会脱离这个世界，回到你该去的地方。”
听到这话，洛可可只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自己先前还是始祖生物的死敌，和圣的一战，更是打的头破血流，说是不共戴天的仇敌都有点美化了...
在这种情况下，圣怎么会主动救她呢？
从什么角度来看，这都不太合理啊...
她觉得圣撒谎的可能性比较大。
但转念一想...
自己动用了次元超越之力，承受了跨越时空的反噬，灵魂不可逆地崩解，就连系统都救不了自己。
死亡，本该成为定局。
可现在，她却还有意识，甚至灵魂思想也在慢慢恢复。
这铁一般的事实，加上掌心里的龙图案，无不是在提醒着她，圣恐怕没有撒谎。
“可你为何要这么做？我...我不明白。”
洛可可摇了摇头，轻声道：“我是人，体内还流淌着伊甸人类的血脉，而你是始祖，咱俩是世世代代的仇敌，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帮我...”
“嗯...”
听着女孩的问题，圣稍微沉默了一会，才缓缓给出了答案。
“大概是因为希望吧。”
“你们伊甸人类曾经就留给了我无数希望，只是那时我不懂珍惜，亲手碾碎了希望。”
“直到后来失去希望，才知道后悔...”
“算了，往事不提也罢。”
“总之...在奇迹中拿回了感情的我，不愿意看着伊甸人类最后的独苗，和我们一样陨落在阴谋之中，所以我将我的位格赠予了你。”
“这也算是...还了伊甸人类的人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