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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权臣 第164章 对弈

    萧裘正准备说些什么,却被陈徽玉用手捂住了嘴。

    看着萧裘此刻被自己拿捏住了,陈徽玉开口道:“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先去洗澡!等会儿有惊喜给你。”

    说完便强行推倒萧裘,趁其不备将人压倒在床上,走下床拿起斗篷披在身上,径直走向秦落:“看什么看!带我去偏殿。”

    秦落眼大如牛的瞪着陈徽玉,人也一动不动。

    陈徽玉见秦落丝毫不理会自己,步伐一变,又要朝着床去!

    “秋收,冬藏,带她过去。”

    听着身后传来的声音,陈徽玉唇角微勾,踏步跟了上去。

    “寒来暑往,秋收冬藏,好名字。”

    “多谢六小姐夸奖!”

    陈徽玉听到二人低着头不平不淡的应答,心下一片寒凉。

    萧裘的手伸得也未免太长了些,这二人乃是从前她身边的二等丫鬟,自己曾经流放域城前院子里有过四个二等丫鬟:寒来,暑往,秋收,冬藏。

    ……

    探子都安排到自己这儿来了,那历朝的官员中还有几个是没有被安插人手的?

    看着眼前伺候自己洗浴的二人,开口试探道:“是我对你们不够好吗,为什么要背叛我?”

    感受到陈徽玉紧盯着自己的视线,秋收不敢与其对视,只能低着头回道:“小姐如今已经是历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问出这么幼稚的话!”

    “萧将军野心倒是大,他可曾想到会被自己亲儿子偷家?”

    陈徽玉打量着着一直未开口说话冬藏:“你们二人是在我六岁时来到我身边,那时你们也只不过大我个三四岁,想来也不可能是萧裘的安排,那便只能是这萧大将军的安排了?”

    冬藏调制香膏的手顿了顿,目光望向陈徽玉:“小姐果真不似从前了,不过若是非要与萧家为敌,只怕是还嫩了些。”

    若是从前的陈徽玉听到这话说不定早已中了对方的激将法,几耳光就上去了,可而今却是心绪平静:“你还真是当走狗当习惯了,萧易藏得倒是深,人前是忠君爱国的萧大将军,人后却是个人人喊打的反贼。

    明知道李翠莲在琼华县受罪,却留下书信以此诀别,将其遣坠深渊,与我母亲好歹也算是旧日相识的好友,却在她女儿身边安插探子,还不止一个,这么看得起我父亲和大伯二人,我是不是还得感谢他的看重啊~,在我父亲那安插不了人手,便将目光放眼后宅,难怪我那时没在流放的人中看见你们俩个,还以为是你们二人在府外的亲人将你们俩赎了出去呢!”

    “丞相如今不也走上了这条道?”

    冬藏还未说完,便瞧见陈徽玉双眸流转的紧盯着自己,只好不再言语。

    二人伺候着陈徽玉洗漱完后,这才拿起支踵跪坐在一旁。

    插:(支踵是古人跪坐时用来支撑身体重量的物品,小日子那种的坐姿属于没学全。)

    陈徽玉穿好寝衣后,坐在外头喝起了粥,直至饱腹后这才继续说道:“我这人一向讲究公平公正,只不过这非常情况用非常手段,论情谊,你们二人与我相处过将近六年的光阴,本想念在这情谊上放你们一马,可又想到这番情谊也不过是别有目的的接近,那便将这情谊作罢吧。”

    说完便披起毛绒斗篷离开,只留下跪坐在地惶恐不安的二人。

    陈徽玉走至主殿,见秦落在外守着,想着对方故意送来秋收冬藏二人恶心自己的举动,脚步停至对方身前,假笑着问道:“你不需要去协助陛下去处理下面的事物吗?”

    秦落却是看也不看她,冷着一张脸说道:“不劳丞相费心,这些自有人去处理,外头风大,您还是进去的为好!”

    陈徽玉眼神从殿外望向殿内,估算好逃离的距离,随即又望向秦落目不斜视的脸,低下头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对方的脚。

    我踩死你!

    “嘶~”

    这用了她七八成力道的一脚将秦落踩得是面容扭曲,正想发作——却见陈徽玉早已跑进殿内的大床上。

    秦落追上前的步伐停了下来。

    陈徽玉却是直接钻进被窝里抱紧了萧裘这个保命符,原本浅睡的萧裘早在陈徽玉跑向他时就已惊醒。

    闻着身旁之人身上似有若无的香味,还有那娇软温热的身躯,抱着对方的手紧紧不肯松开:“还没到三年的期限!”

    陈徽玉听着这话有些搞不懂对方此时的想法了,是在点醒自己该还钱了吗?

    可随即感受到对方呼吸的急促,陈徽玉笑了笑,直接对着脖颈处慢慢亲了上去,感受到萧裘有些僵硬的举动,陈徽玉抬起手勾住对方脖颈。

    二人唇齿相交间,萧裘再也忍不住了,主动发起进攻,顺带着拉下床帷,随着陈徽玉不断的挑拨,还有那半露的香肩,萧裘急促的喘息声自帷幔中传来……

    完事过后,陈徽玉翻身便睡着了,萧裘却是有些欲求不满,从背后抱住陈徽玉,手也不老实的摸来摸去。

    陈徽玉有些无奈的开口道:“我好累,我要睡会儿!”

    萧裘听到这话却是一把捞过陈徽玉,将她翻过来面对着自己:“我不动你,你睡吧。”

    说完紧紧的抱住陈徽玉,手又开始不自觉的在她后背摸索着。

    陈徽玉有些无语,这难道是所有男人的通用话术吗,你讲完来我来讲?

    谁信谁是狗。

    “哎呀,很疼,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听到这话,萧裘这才停了下来:“睡吧,保证不动你了!”

    听到头顶传来的平稳的呼吸声,陈徽玉这才放下心来沉沉睡去。

    夜半三更,陈徽玉被热的起了一身薄汗,萧裘的体温偏高,陈徽玉只能闭着眼慢慢挪移离对方远点。

    谁料到刚睡下还没有多久,萧裘就又贴了上来,陈徽玉有些无奈,这还能不能睡个好觉了?整得自己是提心吊胆的,烦死人了。

    感受到怀里的人不安分的动来动去,萧裘的睡意瞬间醒了一半,心中才平复不久的欲火又在缓缓腾升,只得死死地禁锢住对方让其不再动弹。

    陈徽玉只感觉快要被热死了,睡都睡不着,语气娇软的抱怨道:“好热,离我远点!”

    其实她很想一脚把对方给踹下床去,可又觉得此情此景有些不合时宜。

    萧裘低沉的嗓音自身后传来:“热死你得了,小妖精。”

    听到这话的陈徽玉仿佛被惊天炸雷劈了一遭,转过身面对着萧裘,表情难以言喻:“你这是跟谁学的?”

    陈徽玉还有未能说出口的半句话:油腻至极。

    萧裘心下一惊,对方怎么知道他是跟别人学的?

    面上却是一派镇定,看来对方对这一套很是受用,嗓音愈发低沉:“小妖精。”

    陈徽玉原本是等着对方回答自己,没想到又听到了这几个字,胃中翻滚,表情彻底扭曲,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翻过身背对着对方,反手就是一肘击打在萧裘的腹部,把被子全都给整了过来:“恶心啊~!”

    萧裘的身体暴露在外,人都傻了,不明白为何方才才与他耳鬓厮磨的陈徽玉为何这般对他。

    见对方在被窝里一起一伏的呼吸,知道对方是被气得不轻,搞不清状况的萧裘只觉得陈徽玉简直是莫名其妙。

    可还是放下身段抱住她:“怎么了?”

    陈徽玉想着刚才的真情流露,只能强行整理好被其扭曲的心理。

    转过身将被子盖在了萧裘身上,动作轻柔,白皙光滑的手臂看着便令人心神荡漾……

    萧裘立马忘了对方刚才的举措,主动抱了上去,虽然他依旧搞不懂对方刚才的举动是为何,只能将其归咎于女人心海底针一类的闲谈中!

    陈徽玉蜷缩在萧裘怀中说道:“你以后可不准再说那个词了!从谁那学的,不伦不类的。”

    “嗯”

    见萧裘那委屈的应答声,陈徽玉立马亲了下对方的脸颊,抚慰道:“别委屈了,睡吧,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