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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路人不炮灰 在年代文里吃瓜23

    话还没说完,另一边手里拿着一把花生的金花大婶却翻了个白眼。

    “得了吧,人家小两口自己愿意在一起,我们这些外人能掺和什么?”

    她虽然比较喜欢聊八卦,但是对于别人的家里事,她却是一点都不愿意掺和的。

    金花婶也是真的吃了亏。

    她以前有一个交好的姐妹,一直在抱怨她娘给她介绍的那个男人不好。

    金花婶仔细一观察,还真的发现那个男人有那么一些花心,那双招子真的是又恶心又淫邪,看其他女性的眼神带着那么一些恶心。

    而且这个男人和好几个女的都有一点不一般的关系。

    金花婶想着自己和这个男人的姐妹有那么一些好,就直接去劝这个姐妹。

    甚至还把这个姐妹带到了这个姐妹的家里人面前,就是想让家里的人好好的考虑一下,不要随便把这个姐妹给嫁出去。

    就算真的要把姐妹给嫁出去,选的人也不能是这种眼睛不干净的人。

    结果呢?

    这个姐妹却反打一耙,哭哭啼啼的告诉自己的爸妈。

    她和父母选定的那个人可以说是两情相悦,但是这个金花婶非要在从里面插一脚,现在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出现了破裂。

    而这个姐妹的父母也认定了自己女儿说的事实,唾沫星子直接朝着金花婶的脸上喷。

    那一天,金花婶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倒打一耙,什么叫做血口喷人。

    她也在那一天失去了自己交好的这个小姐妹。

    而那一天的教训,她也一直记得清清楚楚。

    就算现在她已经嫁了人,她依旧坚定的把“不要掺和别人的家里事”这条准则,刻在自己的心里面。

    时时也不能忘记,每次要睡觉都会多复习两遍。

    就怕一个不小心,又步入了以前就踏进去的老坑。

    旁边那个大婶儿被金花婶子这么一怼,瞬间又有一些哑口无言。

    她确实不安好心,但是也不好把自己的那些阴暗心思都摊开放在明面上。

    这样一来,这件事情也就只能这么忽略过去。

    “对了,陈柔,这样叫你,可以吧?你和白知青究竟有没有过洞房花烛呀?”一个左边眉毛上有一颗痣的大娘凑了过来,说话的同时,眉毛还一跳一跳的,特别的好玩儿。

    “嗯,我们是夫妻,当然要在一起住了。只不过我们不能经常住在一起而已。”陈柔忽略掉别人异样的眼神,直接把这件事情一笔带过。

    她和自己现在领证的夫君,虽然不能住在一起,但是不代表以后不能住在一起。

    再说了,这些人问的,那都是什么话?

    他们两个人要是真的洞房花烛夜了,怎么着也得等自己的房子建好以后啊。

    就算他们现在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立的小房间,但是小房间只有一个墙隔着,而且都不怎么隔音。

    他们夫妻两个也不可能在一间房子里面做出那样的事情来,要是被别人听到声音怎么办?

    就算别人不好意思把这件事情拿出来说,但是他们自己也不能太厚脸皮啊。

    陈柔脸上没有多余的神色,看起来并不怎么害羞,其他的人瞬间有一些失望。

    他们最喜欢的就是逗那些刚结婚不久的害羞小姑娘,随便说几句话,那个小姑娘就脸红的跟猴屁股一样。

    而且刚结婚的这些小媳妇儿,小姑娘,和没有结婚的小姑娘可不一样。

    对于这些小媳妇儿,他们这些大妈,大娘可以谈一谈荤段子,但是对于那些没有结婚的小姑娘,他们这些人还是有一定底线的。

    谁要把那些不能和未结婚的小姑娘说的那些东西,口无遮拦的跟所有人说的清清楚楚,估计早就被抓起来!

    一些东西不能看文字,那么,说话也是不能的。

    归根结底,就是不能传播那些污秽的知识。

    流言是多么的可怕,就算只是特别普通的话语,经过几个人的传递也会变成另一个模样。

    流言如此,那些属于大人们的那种知识,就更不能随便传出去。

    谁知道下一个人得到的知识,经过加工改变,又能变成怎样的东西?

    “对了,你们的地基有没有找大队长申请?”眉毛上有痣的大妈立马转移话题。

    陈柔微微点头,“大队长已经说要帮我们找地基了,但是想要选好地基,还得等一段日子。”

    她其实早就已经知道具体的地基在哪里,但是对于别人,她肯定不能这么说啊。

    万一别人也看上那块地怎么办?

    尽管那块地,是他们两个随便选的,但是他们选的东西,怎么能轻易让给别人?

    其他人好像也觉得陈柔这个刚结婚的小媳妇儿一点都不害臊,看上去也没有什么话题可以讨论的,也就把话题转移到另一个事情上面。

    “你听说了吗?我隔壁的那个女人是真的狠心,自己生的儿子竟然一点都不看在眼里,不给这个孩子吃的也就算了,没事的时候竟然还朝着这个孩子发泄怒火。”眉毛上有痣的女人也感到愤怒。

    好歹也是隔壁的邻居,她也算得上是看着隔壁的那个孩子长大。

    今年也才十岁,一个男孩儿,在其他的家庭肯定会被宠成宝贝。

    但是在他家里面,却没有一个人喜欢他。

    明明是一个男孩儿,但是母亲却格外的不喜欢他,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出去打牌,在外面不停的鬼混。

    一天到晚,就没有做饭的安生时候。

    至于这个男孩儿的父亲那是更不用谈,完全就是一个二流子,是一个妥妥的废物。

    每天到处出去逛,一天都挣不下一个工分。

    也不知道那孩子究竟是怎么长这么大的?

    金花婶也觉得这样不太好,可是她一个当外人的,也不好指导别人的家里事。“那个孩子也确实是可怜,没吃的也就算了,上次我看到他的时候,衣服破破烂烂的,手上还有刚刚结痂的伤疤。”

    她的眼神当中有着怜悯,语气也为那个孩子感到可怜。

    只是,还是那句话,无亲无故的,她也不好去帮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