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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不服来战呀 第156章:劝你善良(7)

    何宇被她一脚踢回了沙发背后,后背撞到了墙上,当场喷出了一口老血,翻了个白眼晕了过去!

    靳青则是皱眉看着何宇的方向,心里暗忖:这是个练家子啊!一脚踹出去,脚底下的感觉都不一样。

    看过面前昏倒的何宇后,靳青又皱着眉看着自己的腿:力气还是小了点,得抓紧时间锻炼了!

    上个世界,她就吃了身体机能跟不上灵魂力的亏了,所以这个世界,她一定要好好保养自己的身体。

    鼓着腮帮子看着面前晕倒的何宇,靳青吧嗒吧嗒嘴,乔佳的心愿是让他一生后悔,怎么能让一个人一生后悔呢!

    要不...想着想着,靳青的视线落在了何宇的下半身上。

    但是转念一想,还有要让他说出乔佳的好,这就有点不好办了啊!

    思考了很久,靳青决定,还是先把他捆起来,走一步算一步吧!

    何宇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绳子捆的像个粽子一样,正正的吊在天花板上的吊灯下面。

    这绳子还是当初乔佳打算搬去婚房时用来捆行李用的,没有想到现在却先捆了何宇了。

    而靳青则是正穿这一套干净的家居服打扫着卫生。

    何宇挣扎的两下,发现他被吊的方式很特别,浑身上下一个着力点都没有。

    他的两只手被捆在自己背后,两条牛皮绳子从他腋下穿过,越过下体和大腿根之后将他整个人悬挂在屋里的大吊灯上。

    而两条腿则是被分开,分别绑在屋子两侧的两个大衣柜上。

    整个人呈人字形被吊在屋子的正中间。

    而且,只要他稍微一挣扎,下半身的绳子就会收紧,当绳子受到最紧时,那时候他可能就要同自家小兄弟永远告别。

    靳青则是斜着眼睛看他挣扎了一下后,面部扭曲了一下,随即便乖乖被吊着的样子,心里冷笑道:你以为老子在宫里这些年,真的只是再吃么!

    发现自己根本挣扎不开以后,何宇开始同靳青好生好气的商量起来。“佳佳,佳佳,你不要怪我,我不是故意弄脏你的屋子的!我只是没有办法接受你已经离开人世的事实,所以过来用酒精麻痹自己,同时也是在悼念你啊!现在你没死,真的是太好了。你原谅我,放我下来好不好!”

    靳青将装满酒瓶的垃圾袋扎好口,放到了门外,心里呵呵道:你的悼念方法,就是把乔佳收藏得所有的好酒都喝光是吧!你这到这些值多少钱么?

    何宇看见靳青不说话,再次好声好气的哀求道:“佳佳,你能活着太好了,你放我下来好么,我想要好好的抱抱你,确定你是真的活着,不是我在做梦!”

    靳青拿着抹布清理着地板上的呕吐物,仍然一句话都不说,只是撇了撇嘴:我还活着,但是你该死了!等老子忙完的一定让你好好的感觉一下你是不是在做梦。

    何宇看着靳青仍然不理他,以为靳青还是在生他出轨的气,咬了咬牙继续认错:“佳佳,放我下来吧!我和谢馨瑶那次的事情真的只是一个意外,我只是犯了一个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误而已,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你心脏不好,千万不要气坏了身子。”

    这时候,靳青已经擦完了地板,将抹布拧干了。

    走到遮光窗帘后面,将窗户上用来的通风的小窗打开,给屋里换气。

    然后,靳青又走回了原地,搬了张椅子,站到了能同何宇对视的高度。

    何宇看到靳青的动作以后,心里一喜,佳佳这是原来自己,张着嘴刚想说话。

    没有想到,却被靳青抓着下巴,将手中的抹布直接塞进了他的嘴里。

    抹布虽然投洗过,但是上面残留的酸臭味道,还是熏得他一阵阵的反胃。

    他正想用舌头将抹布顶出去的时候,膝盖处却传来的关节错位的声音。

    随着一阵剧痛的袭来,让他下意识的咬紧了口中的抹布。

    之后何宇便听到一句让他永世难忘的话:“没事的,老子不怪你犯错,老子也只是做了一件所有女人都会做的事情。”

    看着何宇疼的直冒冷汗的脸,靳青在他嘴上又绑了一根布条,防止他嘴里的抹布掉了,让他疼的咬断自己的舌头。

    看着自己的成果,靳青拍了拍双手:今天老子就要让你知道老子的好!

    确定何宇不会再发出声音来了,靳青打了个哈欠,走回了卧室,她现在最需要的是睡眠,这个身体的素质实在是太差了。

    一周后就是乔仁即将出事的日子,她还要去打断他的两条腿呢!这个世界真的是太忙活了。

    而谢馨瑶那边,在乔仁出事之前,也不会去告诉乔兴业乔佳已死的事情,免得一下子气不死乔兴业,再让他有心理准备后,派人去保护乔仁,反而让他们不好下手。

    公司那边,估计谢磊已经帮乔佳找好理由请假了。

    靳青根本不用做什么,姓谢的那一家,就能帮她把这些事情都处理的妥妥当当了!

    想到这里,靳青吧嗒吧嗒嘴,一头扎到床上睡了起来,她实在是太累了。

    随着靳青的沉睡,她的灵魂力也运转起来,自动修复着她受创的身体。

    靳青睡得正香的时候,忽然,她卧室的们被悄悄的打开了。

    听到了房间气流的微弱变化,靳青猛地睁开眼睛,一个轱辘翻身到了床底下。

    扯得身上烧伤的部位又是一阵撕裂的疼,靳青龇了龇牙,疼成她大爷了。

    随着靳青滚落到地上,两根麻醉针钉在她床上,就在她原本脖子的位置上颤抖着,针管里面的药水已经从针里流了出来,将原本雪白的床单染出了两块淡蓝色的痕迹。

    靳青微微抬头,顺着针射来的方向看向门口,发现拿着麻醉枪的人正是何宇。

    何宇也很蛋疼,他好不容易才把自己从绳子上解了下来。

    本打算制服靳青,看她到底隐藏了什么样的秘密,为什么会如此的厉害,装成心脏病人潜伏在自己身边究竟所为何事。

    而且她本来已经心脏病发去世了,又为什么会一身狼狈的跑回来,她的头发哪去了,这些都是问题。

    带着疑问,何宇恢复了自由之后,并没有着急离开,而是取出了原本藏在鞋里的麻醉枪出来,打算先制服靳青,再问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