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自白 第10章 虚与委蛇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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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来来回回删了很多遍，感觉要么不是凑不到五个字，要么就是无法表达我想表达的中心思想。
男——
难啊——
低头哀叹。
……
其实有点想直接睡觉，不去记录这些乱七八糟的，因为如戏昨晚同我说，让我别写这些，被别人看见不好。
过往，我来回咀嚼这两个字。
……
罢了，按照时间的顺序来写这篇自白吧，不然我不知道该如何切入主题。
一切过于杂乱。
……
无形的时间线在有心人的拨弄下跳转到了21号，那些周正的文字跃然纸上后又神奇般井条有序的组合在一起诉说着少女的心事。
“笃笃——”
予墨有些忐忑，但还是假装镇定敲了敲对方的车窗。
此时夜间七点半，她之所以出现在这里，是因为流风约她一起去上海城看电音节。原本她并不想出门的，但那晚和他谈心，对方提到了很难约出门这点，故此她也尽量在改变。
很傻，这个姑娘。
许久前她还信誓旦旦说只筛选不改变，但渐渐走着就偏离了预定的航道。
“笃笃——”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流风吓了一跳，他刚刚正低头看着手机。
“你没被吓到吧？”
刚拉开车门坐进来的予墨清楚地将对方的反应看在眼里，略含歉意地问道。
流风淡定地摇摇头，“没有。”
“……”
————分割线————
昂，有点写不下去了，长话短说吧。
这算得上是我和他的第二次见面，原本这些我应该详细描述的，因为当天回来是这般想的，还告诉皇后会记录在自白里。
但今天凌晨通宵和如戏长达五小时的对话让我恍然间清醒，那些我自以为是对方释放出追求的信号是不是都是我的错觉。
我同如戏描绘了第二次见面的部分细节。
1.
我说我比较介意的一点是，我系鞋带的时候发现对方还在向前走而没有发现我并停在我身边等我。
那一刻我有点刺痛，察觉到对方对我并没有想象中的在意，但自我意识给自己洗脑，强行忽略这点不对劲，也许我系鞋带太快，对方只是没来得及看见呢？
我自我欺骗着，可如戏却毫不犹豫地戳破了我建立的保护墙。
他告诉我，一个人爱你的话会满眼都是你，不会连你没跟上都没发现。
我说我不强求对方做到给我系鞋带这步，只想...就只希望他能发现我，而后走到我身边等我。
随后为了加强说服力，他甚至举了他自己的亲身经历。
给他喜欢的姑娘系鞋带。
唔——
有被刺痛到。
2.
走完一圈回去，时间还早，他提出要不要去吃点夜宵？
其实我是拒绝的，但考虑到对方为了来接我，下班可能就在外面随便吃了点，所以我问他是否饿了，如果饿的话我陪他吃点。
吃什么呢？
这又是一个难点。
我不知道他是绅士风度还是怎么，明明我让他决定就好，最后还是来问我的意见。
而我对于这些其实有选择困难症，因为我总在考虑些有的没的，担心选贵了人家会觉得我物质，选便宜了对方又不屑于去吃。
哭。
如戏说我这个人有点注重细节，然后还有点敏感，比较在意别人的感受。
他说他之前追女孩几万几万的花，甚至最终连手都没牵上。
一瞬间我又破防了。
呜。
期间路过一家汉堡店，聊着聊着他来了一句，你不会没吃过这家吧？
没记错的话原话就是这个，当时我尴尬极了。
是的，我确实没吃过这家的汉堡店。脑海里当时想到接话的语句是用俏皮的语感说这不是等着第一次和你一起吃么？
想归想，我深谙我们之间还没熟稔到用这种语气说话。
故此只好强行挽尊，说自己一般吃别的牌子的。
后来他又说自己基本将古茗里所有奶茶的品种都喝了个遍，并且告诉我他其实不怎么爱喝奶茶，他爱的是果茶。
并且只喝三家的果茶，一家是喜茶，一家是蜜雪，一家是古茗。
果茶我喝过，20块一杯。
顿时我觉得我和他是有差距的，我做不到这样的大消费。
心里有点发苦，但面上我依旧妙趣横生接着他的话题。
回来后，我也将这个事情告诉我哥，我哥说这没什么的，直接说没吃过，你请我吃呗！
唉——
如戏说我过于在意他人的看法了，坦然点就行。毕竟是对方在追你，你没必要姿态放那么低。
哭。
性格问题吧，我总是别人对我好一点，我也很相应的对人家也好一点。
就比如早上第一句早，我都是保持一人一天开启一句的水准。
但我今天将这个告诉我妈，她就说我不该这样去做，他找你聊你再聊，不应该主动去发消息。
唔——
是我错了吗？
3.
如戏说我把握不住这个男孩子。
我：……
我问他怎么得出的结论，他一一告诉我。
首先我同如戏说了流风的母亲同我嫂子说我没主见，由此如戏推断这个男孩对我的感官包含这点。
都到这一步了，我还试图粉饰太平，说那是他妈说的，不是他。
如戏很强硬说，他妈能说这话，不还是他那说了什么吗？
一时间我哑口无言。
我懂，我明白。
如戏继续帮我分析，他告诉我这个男孩子不见得喜欢我，只不过是相亲不讨厌我而已。还有就是对方情商很高，很多话不见得真实。
比如第一次相亲，根据他妈在厂里到处找适龄的女孩就基本断定，第一次的概率极低。
我沉默得振聋发聩。
4.
我将那聊天的五问发个如戏看了，他说我单纯，有些话说和做是不一样的。
婚前都依你，等你生了娃就变了。
同样他举了他朋友的例子，顿时我又不得不撕下那层粉饰太平的纸。
这个道理我其实知道，只是我更愿意相信他说的都是真的，更希望这个世界多一点如我一般坦诚的人。
但如戏所说的种种，以及我在细节里找到不爱我的证据，这下子让我连自我欺骗的勇气都丧失了。
理智告诉我，我也是他权衡利弊的选择罢了。
那些我以为释放靠近我的信号，或许只是迎合我，误导我。
5.
有点心累了，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比起处理这些复杂的思绪，我宁愿最初嫂子问我要不要聊聊的时候，果断像以往一样摆摆手说不要。
是他妈误导我。
说好的一米八，我才有所期待的。
也不知是那边有心机刻意的，还是如何。我都说了先加个微信聊聊，结果对方就是没加微信，直接说要见面。
如果当初微信聊了下，知道具体的身高和长相，我是绝对不会有了解他内在的兴趣。
如戏告诉我，不满意就不要再去强迫自己发现对方的闪光点。我看着这句话笑得比哭得还难看，我说我满意的是一米八的帅哥。
呵——
他告诉我不用想了，那样的帅哥是不会流入到相亲的市场里。
对啊，我知道。
所以我退而求其次。
6.
他刚刚忙完了，之前约好打游戏的。
本来我是退游的，但昨天想了想，整天确实没太多聊的话题，比起晚上在那尬聊，还不如打游戏。
所以我更新了游戏，问他带我上分吗？
怎么说呢，他一加上我好友，打了两把，然后我说先领点东西，等我下，结果他就发来了cp申请。
我……不好意思拒绝，毕竟还是对他有好感的，担心拒绝了会因此影响双方的关系，所以我什么也没说，犹豫了三秒还是同意了。
技术可以，只是我想要的不是单纯的上分，而是游戏里的那种呵护。
我希望我玩瑶瑶公主的时候，他不要让我拼命的去追他，而是要学会来接应我。
那一刻，其实我想到了小懒虫。
无奈地笑笑。
可能侧重点不一样吧，也许接应我，让着我，游戏就难以胜利，而他是希望带我赢的吧。
我再次替他开解到。
……
我刚刚借口说自己在看小说，说等到九点半在上线。
为什么我不说我在写周记呢？
因为上次我说过了，还给他看了一点截图，以及深入了解那晚我还提到了我写小说的这个事情。
但他似乎根本就不关注这点。
如戏说我写周记很好，但是最好别写了，不然以后被对方看到了不好。
是啊，有谁愿意去被别人说三道四，指指点点的呢？
正因为我明白这点，所以在之前的自白里我才改口说还是不给他看这些算了。
人心经不住考验。
也许当他看见我对他的描述，他就不会那么喜欢我了。但我又忍不住转念想，如果看到这些就改变了爱我的决心，那这份不堪一击的喜欢我要来做什么？
我笑。
……
今天我对流风的态度比之前要冷却不少，大概是梦醒了，滤镜碎了。
我的那层温柔小意只给值得的人，而他现在在我心底是嫌疑人，在无法确定他对我的感情前，我已经没有那种唯他不可的想法。
还差5分钟就到约定的时间，这篇我就先到这，明天周一，约好要来我家看看的。
还有很多想说的没有记录，如果明天吃完饭后还有心情的话，会再开一篇的。
最后，用我前两天摘抄在便签里的一段话作为今天自白的结尾。
女人到底要什么？
直接转账，定位给我，原地等我，下楼取快递，定了你喜欢吃的，给你就收着，而不是吃了没，到家了没，睡了没，多喝热水，我真的是喜欢你，只会用嘴来敷衍你。
男——
难啊——
低头哀叹。
……
其实有点想直接睡觉，不去记录这些乱七八糟的，因为如戏昨晚同我说，让我别写这些，被别人看见不好。
过往，我来回咀嚼这两个字。
……
罢了，按照时间的顺序来写这篇自白吧，不然我不知道该如何切入主题。
一切过于杂乱。
……
无形的时间线在有心人的拨弄下跳转到了21号，那些周正的文字跃然纸上后又神奇般井条有序的组合在一起诉说着少女的心事。
“笃笃——”
予墨有些忐忑，但还是假装镇定敲了敲对方的车窗。
此时夜间七点半，她之所以出现在这里，是因为流风约她一起去上海城看电音节。原本她并不想出门的，但那晚和他谈心，对方提到了很难约出门这点，故此她也尽量在改变。
很傻，这个姑娘。
许久前她还信誓旦旦说只筛选不改变，但渐渐走着就偏离了预定的航道。
“笃笃——”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流风吓了一跳，他刚刚正低头看着手机。
“你没被吓到吧？”
刚拉开车门坐进来的予墨清楚地将对方的反应看在眼里，略含歉意地问道。
流风淡定地摇摇头，“没有。”
“……”
————分割线————
昂，有点写不下去了，长话短说吧。
这算得上是我和他的第二次见面，原本这些我应该详细描述的，因为当天回来是这般想的，还告诉皇后会记录在自白里。
但今天凌晨通宵和如戏长达五小时的对话让我恍然间清醒，那些我自以为是对方释放出追求的信号是不是都是我的错觉。
我同如戏描绘了第二次见面的部分细节。
1.
我说我比较介意的一点是，我系鞋带的时候发现对方还在向前走而没有发现我并停在我身边等我。
那一刻我有点刺痛，察觉到对方对我并没有想象中的在意，但自我意识给自己洗脑，强行忽略这点不对劲，也许我系鞋带太快，对方只是没来得及看见呢？
我自我欺骗着，可如戏却毫不犹豫地戳破了我建立的保护墙。
他告诉我，一个人爱你的话会满眼都是你，不会连你没跟上都没发现。
我说我不强求对方做到给我系鞋带这步，只想...就只希望他能发现我，而后走到我身边等我。
随后为了加强说服力，他甚至举了他自己的亲身经历。
给他喜欢的姑娘系鞋带。
唔——
有被刺痛到。
2.
走完一圈回去，时间还早，他提出要不要去吃点夜宵？
其实我是拒绝的，但考虑到对方为了来接我，下班可能就在外面随便吃了点，所以我问他是否饿了，如果饿的话我陪他吃点。
吃什么呢？
这又是一个难点。
我不知道他是绅士风度还是怎么，明明我让他决定就好，最后还是来问我的意见。
而我对于这些其实有选择困难症，因为我总在考虑些有的没的，担心选贵了人家会觉得我物质，选便宜了对方又不屑于去吃。
哭。
如戏说我这个人有点注重细节，然后还有点敏感，比较在意别人的感受。
他说他之前追女孩几万几万的花，甚至最终连手都没牵上。
一瞬间我又破防了。
呜。
期间路过一家汉堡店，聊着聊着他来了一句，你不会没吃过这家吧？
没记错的话原话就是这个，当时我尴尬极了。
是的，我确实没吃过这家的汉堡店。脑海里当时想到接话的语句是用俏皮的语感说这不是等着第一次和你一起吃么？
想归想，我深谙我们之间还没熟稔到用这种语气说话。
故此只好强行挽尊，说自己一般吃别的牌子的。
后来他又说自己基本将古茗里所有奶茶的品种都喝了个遍，并且告诉我他其实不怎么爱喝奶茶，他爱的是果茶。
并且只喝三家的果茶，一家是喜茶，一家是蜜雪，一家是古茗。
果茶我喝过，20块一杯。
顿时我觉得我和他是有差距的，我做不到这样的大消费。
心里有点发苦，但面上我依旧妙趣横生接着他的话题。
回来后，我也将这个事情告诉我哥，我哥说这没什么的，直接说没吃过，你请我吃呗！
唉——
如戏说我过于在意他人的看法了，坦然点就行。毕竟是对方在追你，你没必要姿态放那么低。
哭。
性格问题吧，我总是别人对我好一点，我也很相应的对人家也好一点。
就比如早上第一句早，我都是保持一人一天开启一句的水准。
但我今天将这个告诉我妈，她就说我不该这样去做，他找你聊你再聊，不应该主动去发消息。
唔——
是我错了吗？
3.
如戏说我把握不住这个男孩子。
我：……
我问他怎么得出的结论，他一一告诉我。
首先我同如戏说了流风的母亲同我嫂子说我没主见，由此如戏推断这个男孩对我的感官包含这点。
都到这一步了，我还试图粉饰太平，说那是他妈说的，不是他。
如戏很强硬说，他妈能说这话，不还是他那说了什么吗？
一时间我哑口无言。
我懂，我明白。
如戏继续帮我分析，他告诉我这个男孩子不见得喜欢我，只不过是相亲不讨厌我而已。还有就是对方情商很高，很多话不见得真实。
比如第一次相亲，根据他妈在厂里到处找适龄的女孩就基本断定，第一次的概率极低。
我沉默得振聋发聩。
4.
我将那聊天的五问发个如戏看了，他说我单纯，有些话说和做是不一样的。
婚前都依你，等你生了娃就变了。
同样他举了他朋友的例子，顿时我又不得不撕下那层粉饰太平的纸。
这个道理我其实知道，只是我更愿意相信他说的都是真的，更希望这个世界多一点如我一般坦诚的人。
但如戏所说的种种，以及我在细节里找到不爱我的证据，这下子让我连自我欺骗的勇气都丧失了。
理智告诉我，我也是他权衡利弊的选择罢了。
那些我以为释放靠近我的信号，或许只是迎合我，误导我。
5.
有点心累了，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比起处理这些复杂的思绪，我宁愿最初嫂子问我要不要聊聊的时候，果断像以往一样摆摆手说不要。
是他妈误导我。
说好的一米八，我才有所期待的。
也不知是那边有心机刻意的，还是如何。我都说了先加个微信聊聊，结果对方就是没加微信，直接说要见面。
如果当初微信聊了下，知道具体的身高和长相，我是绝对不会有了解他内在的兴趣。
如戏告诉我，不满意就不要再去强迫自己发现对方的闪光点。我看着这句话笑得比哭得还难看，我说我满意的是一米八的帅哥。
呵——
他告诉我不用想了，那样的帅哥是不会流入到相亲的市场里。
对啊，我知道。
所以我退而求其次。
6.
他刚刚忙完了，之前约好打游戏的。
本来我是退游的，但昨天想了想，整天确实没太多聊的话题，比起晚上在那尬聊，还不如打游戏。
所以我更新了游戏，问他带我上分吗？
怎么说呢，他一加上我好友，打了两把，然后我说先领点东西，等我下，结果他就发来了cp申请。
我……不好意思拒绝，毕竟还是对他有好感的，担心拒绝了会因此影响双方的关系，所以我什么也没说，犹豫了三秒还是同意了。
技术可以，只是我想要的不是单纯的上分，而是游戏里的那种呵护。
我希望我玩瑶瑶公主的时候，他不要让我拼命的去追他，而是要学会来接应我。
那一刻，其实我想到了小懒虫。
无奈地笑笑。
可能侧重点不一样吧，也许接应我，让着我，游戏就难以胜利，而他是希望带我赢的吧。
我再次替他开解到。
……
我刚刚借口说自己在看小说，说等到九点半在上线。
为什么我不说我在写周记呢？
因为上次我说过了，还给他看了一点截图，以及深入了解那晚我还提到了我写小说的这个事情。
但他似乎根本就不关注这点。
如戏说我写周记很好，但是最好别写了，不然以后被对方看到了不好。
是啊，有谁愿意去被别人说三道四，指指点点的呢？
正因为我明白这点，所以在之前的自白里我才改口说还是不给他看这些算了。
人心经不住考验。
也许当他看见我对他的描述，他就不会那么喜欢我了。但我又忍不住转念想，如果看到这些就改变了爱我的决心，那这份不堪一击的喜欢我要来做什么？
我笑。
……
今天我对流风的态度比之前要冷却不少，大概是梦醒了，滤镜碎了。
我的那层温柔小意只给值得的人，而他现在在我心底是嫌疑人，在无法确定他对我的感情前，我已经没有那种唯他不可的想法。
还差5分钟就到约定的时间，这篇我就先到这，明天周一，约好要来我家看看的。
还有很多想说的没有记录，如果明天吃完饭后还有心情的话，会再开一篇的。
最后，用我前两天摘抄在便签里的一段话作为今天自白的结尾。
女人到底要什么？
直接转账，定位给我，原地等我，下楼取快递，定了你喜欢吃的，给你就收着，而不是吃了没，到家了没，睡了没，多喝热水，我真的是喜欢你，只会用嘴来敷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