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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我何雨柱,誓不做吸血包 第930章 拿不出答案来

    虽说是他们自己选择,但也得等他们先坐下,再由他们来挑选。这是一种潜规则。

    正如何雨柱第一个选择了自己的位置一样,这经魁也是按照自己的名次,选择了一个自己的位子。坐在前排的人,如果不坐在前排,反而会显得有些不礼貌。

    最佳的站位,当然是从正中央开始,依次向左右,向前,向前,向后。何雨柱自然不会犹豫,一屁股就在正中央的座位上坐下。

    这个大厅,最多只能容纳两百个人,过了两百个人,就只能坐在走廊上了。如果下着大雨,排名靠后的考生,还要保住自己的卷子,这对他们来说,可是非常不利的。更何况,他是在这条长长的走廊上答题,大爷看不到,所以,他也拿不出答案来。

    因此,在府试中,排名在两百以内的人,几乎都会被刷下来,这其中固然有实力之外,也有着别的因素。

    但是,任何事情都是有例外的。这两百多人,有的进入了三甲,有的靠着自己的实力,进入了第二。但是,他还是要考一考的。

    殿试比会试乡试要更直接一些,几十名大臣,上百名宦官,还有三百多名考生,能够在三百多名考生的眼皮底下做这种事情,这里面一定隐藏着某种极为强大的力量。

    而在考院的一侧,则设置了一座小厅,内侍的宦官已经将一些点心送到了各位学子的手中,并且在茶房中加了些清水,以备方便。

    这块饼非常可口。

    虽然一切都准备好了,可是当着大爷的面频繁去茅房,总是不好,何况要一口气把事情做好,又怕断了话头。于是,封蔚就嘱咐何雨柱,要他多吃饭,多备一些李子。两套策论已经全部做完,吃喝拉撒,便又重新整理了一遍。

    当考试正式开始后,所有的宦官都退了下去,而才子们则是在满朝文武的目光中,一个个将手中的卷子取了出来,然后,一个个的开始阅卷。

    何雨柱心中暗叫,这可真够考验人的心理素质的。难怪之前在道殿中,他的成绩如此之好,至少可以进入前三甲。

    如果真的被揪了出去,那他这辈子都别想再参加科考了,甚至连官位都保不住了。一个读书人,终生无望。

    大爷在上,群臣在下,书生在下,怯弱的书生,愣愣的望着这两道题,大脑一片空白,根本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殿试是在晚上进行的,三根香烛被分发给考生。蜡烛一灭,大家就只能乖乖待在原处了。不少人都是在哀嚎中被拖出去的。

    本研究共设了两道题,一道与新政有关的议题,另一道则是考查同学对于「新政」的把握程度,以及他们对「新政」的看法。第二个议题是有关人的“教化”,他从《论语》中提出“有教无类”和“可以学习,但不可学习”两个主题展开论述。

    何雨柱在看到这两道题的时候,就想到了自己的问题。

    以他如今的见识,论起策问来,肯定是稳占上风的。

    华夏几千年历史,土地,赋税,教育,那都是一种很大的制度,经历了几代人的改革,才能让后代有更好的发展。

    虽然两个国家的发展历程并不完全一样,但它们的发展趋势是一致的。这一时代的政局,和何雨柱所看的历史,颇有异曲同工之妙。因此,政策产生的原因、过程、效果,以及推行过程中遇到的障碍与缺点,何雨柱都一清二楚。后世之人,往往在评论史书之时,都会问一句:“若是我,又该如何?”

    比如说,他们的税收体系,就与土地有关,如果没有了自己的田地,那么他们的日子就不好过了,而一些有钱人,则可以获得大片的田地,而且不用缴税。导致重大的社会矛盾和减少税收收入。再加上苛捐杂税,加重了佃户的负担,使官吏有了更大的操作余地。再这么下去,那就是天下大乱了。

    重新估田赋,统一赋税,实行粮食代银,已经成为一种趋势。

    何雨柱略一思索,便用现在的方法,先在草稿纸上勾勒出一个大纲,然后再修改几处,然后提笔,一整条论文,连一分钟都没花掉。何雨柱沉浸于圣贤书中很长时间,今天终于有所感触,心中豪气顿生,灵光乍现,似乎不用思考,便可随手拈来,如同得了天意一般。

    这句话,在接下来的几年中,不知道听了多少遍。

    这里有一句话:“由众而不为众”,似乎孔子是在拥护“愚民”。

    其实,孔子的每一句话,其实都是不对的。孔子从出生开始,就是一个“离经叛道”的人。周代建立了“国家学堂”和“乡塾”两种学校。国学有大有小之分,乡学则以庠、序、校、塾等形式为主,所接受的教育对象只有王子和王子,平民难以入内。这就是所谓的上层阶级了。一般人是没有这种待遇的。

    在东周时期,由于政权分立,故也容许有才干之士加入,以培养英才。孔子极力倡导普及教育,倡导教化民众,增强国家实力。孔子在当时是非常超前的,他提出不但要将个人的潜力、培养的领域扩展到整个民族,也要将这个领域扩展到整个民族。

    孔子并没有只是嘴上说说,而是身体力行的去推广,三千弟子,都是各地的人,各个领域,都有自己的见解和见解。

    这在他看来,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实在是太诡异了。

    当何雨柱写完孔子的生平事迹之后,他又将笔锋转向其他方面,说明世人对他的误解。

    第一个这么说的人,大概还是士族最为兴盛的时候。这是一个极度保守的年代,上不出寒士,中不出士族,于是,教育再次被贵族们垄断。可以想见,作为一个有名望的人,他对孔子的理解是错误的。

    后面的人,也都有样学样。

    后世的人,虽然也有赶时髦的趋势,但为人处世,也多以教化为主,也有许多作为。

    何雨柱一边说着,一边感慨,其实,历朝历代都不是真的推行愚民制,而是倡导文化,让更多的人成为自己的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