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青春 第4章 年少轻狂的恶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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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寒橙强行扯出一抹笑容，敷衍她。
“你确定你没什么事？别担心，有什么事情跟我讲，有我罩着你。看谁皮痒，我不给他免费松松筋骨。。。”
蔚彤彤边摩拳擦掌，边说着奋袖出臂，对着空气挥了挥白嫩的拳头，手舞足蹈的。
楚寒橙心生暖意。
她这位鬼灵精怪的好友就是这样，永远那么开朗活泼，时时刻刻想着关心自己，逗自己开心。
楚寒橙嘴角含笑看着彤彤，笑着笑着，又想到了自己的事情，笑容逐渐隐退，她低下了头，不自觉地眉头深锁。
多想像彤彤一样无忧无虑地活着！可是满身的包袱，就像是生根发芽一样，压得自己好累好累，快要喘不过气来。
那些无法抚平的伤疤，灼烧着、腐蚀着她的内心。
蔚彤彤嘴角洋溢的笑容，在看到楚寒橙低垂的头颅后，原地消失。
她就知道，橙橙没有她表现出来的洒脱，她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橙橙，你够了吧！别企图隐瞒糊弄我。别人不了解你，我们认识这么多年，我还不了解你吗？到底是怎么了？”
蔚彤彤没好气地控诉道。
橙橙总是这样，有什么事情都不愿意吐露，在自己面前老是佯装一副无所谓又很开心的样子，让她既心疼又担忧。
“彤彤，你别生气啊！我真没什么事情隐瞒你，是你想多了。”
楚寒橙生怕好友生自己的气，赶忙辩解道。
“我当然知道你很关心我啊！你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朋友，有你在我觉得自己超幸运。”
楚寒橙对着蔚彤彤一脸认真的说道。
“我真的没有骗你，没有人欺负我，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不该想的人和事，有些伤感而已……”
再也讲不下去，楚寒橙娇俏可人的脸庞，挂上了两串晶莹的泪珠。
看她多脆弱，动不动就流眼泪，真是没救了，楚寒橙暗骂自己。
蔚彤彤秒懂，知道橙橙痛苦根源。
不忍见她落泪，蔚彤彤直接岔开话题：
“橙橙，别想那些了。忘了那些人那些事，那不值得你难过伤心，做人要向前看！”
哎～又惹得橙橙想起过往那些压抑的事情了。
蔚彤彤不禁有些后悔，自己刚刚对橙橙语气不好。
一直以来，她们彼此都很有默契地保持沉默，绝口不提以前的人和事，也从不向其他人透露过往的一点一滴。
蔚彤彤跟楚寒橙认识很久了，久到她们一出生没多久就认识了。
蔚彤彤家境富裕，生活优渥，家里只有她一个孩子，从小父母视她为掌上明珠，宠爱得不行。
蔚彤彤的祖辈原本也是农民，后来历尽艰辛，才发家致富起来。
他们一直教导后辈，做人要谦虚厚道，务实求真，不要自我感觉良好，觉得高人一等，就处处看不起别人。
她们两家的门第已有较大悬殊，门不当户不对的。
蔚家已是富庶家庭，而楚家明面上在众人眼中，顶多也就算是个在解决温饱线上浮动的普通人家。
好在，蔚彤彤的父母为人和善、明事理。
他们对楚寒橙家的情况也多少了解一些，但是从来没带有偏见对待过楚寒橙，也没有阻止自家女儿跟她之间的友情发展。
从小她们一起上学，一起放学回家，关系好到不行。
初中时，蔚彤彤一家从村里搬去了县城郊区的别墅区域，同村老家的房子里就剩她祖父母和保姆居住着养老，两处房子都距离楚家不是很远。
以前放学路上总是有人拦路欺负楚寒橙，也是蔚彤彤第一时间出面胖揍那些个男生，打得他们落花流水，再也不敢找楚寒橙的麻烦，从此见到她们就绕道走。
有关于楚寒橙的家事，蔚彤彤并没有刨根问底，却也知道的七七八八。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多事之人，根本就守不住秘密。
“没事了，没事了，你别担心我了！”
楚寒橙不想因为自己的私事，而影响好友的心情。
她擦了擦眼泪，强打起精神，反过来安抚起好友的情绪。
自己活了19年，跟着祖父母一路孤单了十多年。
她已经习惯了，也适应了。
她知道不应该，因为那些陈年旧事，影响现在的生活，只是时常想起那些过往，还是会忍不住地心酸流泪，不知何时是个头。
那些阴影笼罩在楚寒橙的心头，总是时不时就出来蹦跶两下。
“嗯，橙橙，我们要微笑面对每一天哦！开心是一天，难过也是一天，我们为什不每天都开开心心呢？对吧！”
蔚彤彤使出浑身解数，苦口婆心地为好友打气鼓劲。
“嗯！我会努力好好生活的！”
楚寒橙的承诺被吹散在风里。
“这就对了嘛！笑一笑，十年少；愁一愁，白了头！”
蔚彤彤如释重负，又咬文嚼字地开导她。
“嗯嗯！”
楚寒橙不忍好友为自己忧心忡忡，狂点头迎合她。
只是自己泥足深陷，想要做到像彤彤这样的境界，谈何容易啊！
算了，慢慢来吧！她希望将来有一天，她也能像彤彤一样，无拘无束、展翅翱翔。
……
“糟糕，要迟到了！”
两人谈话间，不知是谁在校内高呼一声，成功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力。
光顾着伤心去了，连打预备铃两人都没有察觉到。
看来又得让班sir请去喝几两免费的“口水茶”了，真受不了，先溜了再说。
“哎，你慢点跑，你等等我啊！你这个没义气的家伙！”
蔚彤彤气急败坏没好气地喊道。
橙橙这家伙居然丢下自己先跑了，过分！友尽。
于是校园内上演了一场你追我赶的戏码。
“搞什么嘛！跑得比兔子还快，，，”
眼巴巴看着好友超越自己，距离自己越来越远，楚寒橙欲哭无泪，跑步可不是她的长项啊！
“你来追我呀！快，快，嘿嘿嘿，，”
角色反转，蔚彤彤在前头频频回头，挥手呼唤着她。
看着渐行渐远的身影，楚寒橙会心一笑。
有彤彤这个朋友在自己身边，真的很好，她该感到知足的吧？
她何其有幸能够遇到彤彤！
哪一次自己遇到挫折、伤心难过，不是彤彤在身边安慰自己，为自己加油打气？
每一次自己出现身体不适，都是彤彤第一时间照顾自己，替自己解决烦恼和痛苦。
而自己能为她做的真的太少、太少了，不是吗？
刚等楚寒橙气喘吁吁赶到教室坐下时，班主任就拿着教鞭来到教室门口蹲守了，等着逮住他们这些迟到早退的漏网之鱼。
楚寒橙舒口气，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胸口，暗自庆幸自己先到一步，不然自己就要吃竹笋炒肉了。
蔚彤彤冲她比了个耶的手势，吐了吐舌头，笑得很是鸡贼。
她可爱的表情引得楚寒橙瞪她一眼，挥了挥拳头，朝她虚空一击。
见状，蔚彤彤十分配合的捂住胸口，装作一副受伤不轻的样子，蜷缩成一团。
楚寒橙看着她耍宝，差点没笑出内伤，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
连一旁的单翎看到她笑时，都对她另眼相看，跟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就这样过了一周。
“铃……铃……”
这天，楚寒橙和蔚彤彤，刚从小卖部买完东西，上课铃声就响了。
这是预备铃，十五分钟后，还会响第二次，然后才是正式上课。
这期间，她们连忙小跑进教室回自己的座位上坐定。
班级里其他同学，都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楚寒橙还沉浸在，刚刚与彤彤的打打闹闹的愉悦之中，全然不觉旁边有人，在盯着自己看。
“这丫头，最近跟变了个人似的。以前总是冷着一张脸，给人冷冰冰的感觉。今天竟然笑意盈盈的，微笑是如此明朗，这感觉一下子就亲近了许多。”
单翎内心世界活跃，他充满疑虑地瞅了瞅他的这位‘奇葩’’同桌。
许是他打量的眼光，过于明目张胆且持久，想不让楚寒橙发觉都难。
“你干嘛盯着我看？我脸上没洗干净吗？”
他今天吃错药了？做什么一个劲的，盯着自己看？
“哦，没什么。”
身为同桌的单翎，虽然有些讶异于她的变化，但是之前见识过她的火力，还是选择了三缄其口，没多说什么。
“没事你干嘛盯着我看？”
这人有病！楚寒橙心底忍不住狂吐槽。
之前的事情，自己还没跟他算账呢！还有那个嘴贱的夏磊，害得自己出糗，想想就生气！算了，今天她心情好，就懒得理他了。
奇怪，真奇怪。这小丫头今天不但笑容满面，很好说话的样子，还打破世界纪录的，没有发飙怼他，实属难得。
单翎有些不解。
不能怪自己有这种想法，实在是楚寒橙的脾气有够古怪的。
同班快三年，平日里，她几乎很少与班上的同学有来往，见到谁都是不苟言笑，一副难以接近的样子，同学们都敬而远之。
除了几个跟她玩得好的以外，就属蔚彤彤那妮子，跟她最亲近了。
作为同桌，她也是将沉默是金发挥到极致，能不说话就坚决不说一句话的那种。
他是男生，本来就不是话多的人。所以这两年多以来，他早已经习惯她的冷漠。
“班sir来了！”
有人发出警报信号。
教室里瞬间鸦雀无声，同学们都端正姿势坐好，一副乖宝宝的假象。
班主任是出了名的严厉，教育起学生来丝毫不手软，他坚信棍棒底下出学子，打手板、蹲马步还有拎耳朵，都是他的常用手段，学生们都迫于他的‘淫威’，十分忌惮他。
“那谁，请你挪一下位置，别遮挡住我的视线。”
楚寒橙没好气地说道。
坐在前面一排的男同学个头高一些，平时上课看黑板时，总是被他的那颗头颅给挡住关键视线，就挺烦的。
前排被她点名的男同学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无声地摇了摇头，一言不发地往边上挪了挪座位。
十五分钟后，课堂上。
“夏磊同学，请你回答一下“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这句话该如何翻译？”
班sir用手推了推他鼻梁上，那副又大又宽厚有如啤酒瓶底一般厚重的黑色镜框，提出问题。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咦？…”
夏磊被老师点名，猛的站起身，感觉后背有点凉，背后怎么怪怪的？
“哈哈……”
他起身带出的响动，让班级成员哄堂大笑。
“安静，安静！”
太不把老师放在眼里了，班主任从讲台走到夏磊背后，瞬间气不打一处来：
“这是谁干的？给我麻溜地站出来！”
糟糕，老师发火了，这可怎么办？真是倒霉，也不知道老师会突然提问点名他，本来是计划等下课后让他出洋相的，早知道就不整蛊他了。
自己只不过是‘一不小心’把刚开瓶的502胶水，恰巧又‘一不小心’地倒在了他的椅背上，这会儿他身上的t-恤与椅子相亲相爱，黏在一起难舍难分了。
没成想班sir刚好就点名到他了吗。原本想着，顶多也就下课之后，他出点意外状况而已。
“我最后警告一次哈，到底是谁干的？自觉站起来！如果被人检举揭发出来，就晚了！”
见四下无人吭声，班sir气得快要冒烟，恶狠狠地下了最后通牒。
到底要不要站起来向老师承认一下呢？可是班sir现在的表情好恐怖哦！
楚寒橙转头用无辜的眼神偷偷四下张望，脑子飞快转动想着对策。
她内心祈祷班主任能够平息怒火，大发慈悲地放过自己一码。
妈呀！班sir正在看我！楚寒橙赶忙缩回自己的脸，压低了头颅的高度，内心慌乱。
神呐，快来救救我吧！楚寒橙等待着奇迹的出现。
“到底是谁，出-不-出-来？”
听到班sir咬牙切齿地声音，楚寒橙倍感压力，忍不住头皮阵阵发麻。
班sir发飙的后果，那可是很严重的，她可不想当众受到处罚。
“你确定你没什么事？别担心，有什么事情跟我讲，有我罩着你。看谁皮痒，我不给他免费松松筋骨。。。”
蔚彤彤边摩拳擦掌，边说着奋袖出臂，对着空气挥了挥白嫩的拳头，手舞足蹈的。
楚寒橙心生暖意。
她这位鬼灵精怪的好友就是这样，永远那么开朗活泼，时时刻刻想着关心自己，逗自己开心。
楚寒橙嘴角含笑看着彤彤，笑着笑着，又想到了自己的事情，笑容逐渐隐退，她低下了头，不自觉地眉头深锁。
多想像彤彤一样无忧无虑地活着！可是满身的包袱，就像是生根发芽一样，压得自己好累好累，快要喘不过气来。
那些无法抚平的伤疤，灼烧着、腐蚀着她的内心。
蔚彤彤嘴角洋溢的笑容，在看到楚寒橙低垂的头颅后，原地消失。
她就知道，橙橙没有她表现出来的洒脱，她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橙橙，你够了吧！别企图隐瞒糊弄我。别人不了解你，我们认识这么多年，我还不了解你吗？到底是怎么了？”
蔚彤彤没好气地控诉道。
橙橙总是这样，有什么事情都不愿意吐露，在自己面前老是佯装一副无所谓又很开心的样子，让她既心疼又担忧。
“彤彤，你别生气啊！我真没什么事情隐瞒你，是你想多了。”
楚寒橙生怕好友生自己的气，赶忙辩解道。
“我当然知道你很关心我啊！你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朋友，有你在我觉得自己超幸运。”
楚寒橙对着蔚彤彤一脸认真的说道。
“我真的没有骗你，没有人欺负我，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不该想的人和事，有些伤感而已……”
再也讲不下去，楚寒橙娇俏可人的脸庞，挂上了两串晶莹的泪珠。
看她多脆弱，动不动就流眼泪，真是没救了，楚寒橙暗骂自己。
蔚彤彤秒懂，知道橙橙痛苦根源。
不忍见她落泪，蔚彤彤直接岔开话题：
“橙橙，别想那些了。忘了那些人那些事，那不值得你难过伤心，做人要向前看！”
哎～又惹得橙橙想起过往那些压抑的事情了。
蔚彤彤不禁有些后悔，自己刚刚对橙橙语气不好。
一直以来，她们彼此都很有默契地保持沉默，绝口不提以前的人和事，也从不向其他人透露过往的一点一滴。
蔚彤彤跟楚寒橙认识很久了，久到她们一出生没多久就认识了。
蔚彤彤家境富裕，生活优渥，家里只有她一个孩子，从小父母视她为掌上明珠，宠爱得不行。
蔚彤彤的祖辈原本也是农民，后来历尽艰辛，才发家致富起来。
他们一直教导后辈，做人要谦虚厚道，务实求真，不要自我感觉良好，觉得高人一等，就处处看不起别人。
她们两家的门第已有较大悬殊，门不当户不对的。
蔚家已是富庶家庭，而楚家明面上在众人眼中，顶多也就算是个在解决温饱线上浮动的普通人家。
好在，蔚彤彤的父母为人和善、明事理。
他们对楚寒橙家的情况也多少了解一些，但是从来没带有偏见对待过楚寒橙，也没有阻止自家女儿跟她之间的友情发展。
从小她们一起上学，一起放学回家，关系好到不行。
初中时，蔚彤彤一家从村里搬去了县城郊区的别墅区域，同村老家的房子里就剩她祖父母和保姆居住着养老，两处房子都距离楚家不是很远。
以前放学路上总是有人拦路欺负楚寒橙，也是蔚彤彤第一时间出面胖揍那些个男生，打得他们落花流水，再也不敢找楚寒橙的麻烦，从此见到她们就绕道走。
有关于楚寒橙的家事，蔚彤彤并没有刨根问底，却也知道的七七八八。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多事之人，根本就守不住秘密。
“没事了，没事了，你别担心我了！”
楚寒橙不想因为自己的私事，而影响好友的心情。
她擦了擦眼泪，强打起精神，反过来安抚起好友的情绪。
自己活了19年，跟着祖父母一路孤单了十多年。
她已经习惯了，也适应了。
她知道不应该，因为那些陈年旧事，影响现在的生活，只是时常想起那些过往，还是会忍不住地心酸流泪，不知何时是个头。
那些阴影笼罩在楚寒橙的心头，总是时不时就出来蹦跶两下。
“嗯，橙橙，我们要微笑面对每一天哦！开心是一天，难过也是一天，我们为什不每天都开开心心呢？对吧！”
蔚彤彤使出浑身解数，苦口婆心地为好友打气鼓劲。
“嗯！我会努力好好生活的！”
楚寒橙的承诺被吹散在风里。
“这就对了嘛！笑一笑，十年少；愁一愁，白了头！”
蔚彤彤如释重负，又咬文嚼字地开导她。
“嗯嗯！”
楚寒橙不忍好友为自己忧心忡忡，狂点头迎合她。
只是自己泥足深陷，想要做到像彤彤这样的境界，谈何容易啊！
算了，慢慢来吧！她希望将来有一天，她也能像彤彤一样，无拘无束、展翅翱翔。
……
“糟糕，要迟到了！”
两人谈话间，不知是谁在校内高呼一声，成功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力。
光顾着伤心去了，连打预备铃两人都没有察觉到。
看来又得让班sir请去喝几两免费的“口水茶”了，真受不了，先溜了再说。
“哎，你慢点跑，你等等我啊！你这个没义气的家伙！”
蔚彤彤气急败坏没好气地喊道。
橙橙这家伙居然丢下自己先跑了，过分！友尽。
于是校园内上演了一场你追我赶的戏码。
“搞什么嘛！跑得比兔子还快，，，”
眼巴巴看着好友超越自己，距离自己越来越远，楚寒橙欲哭无泪，跑步可不是她的长项啊！
“你来追我呀！快，快，嘿嘿嘿，，”
角色反转，蔚彤彤在前头频频回头，挥手呼唤着她。
看着渐行渐远的身影，楚寒橙会心一笑。
有彤彤这个朋友在自己身边，真的很好，她该感到知足的吧？
她何其有幸能够遇到彤彤！
哪一次自己遇到挫折、伤心难过，不是彤彤在身边安慰自己，为自己加油打气？
每一次自己出现身体不适，都是彤彤第一时间照顾自己，替自己解决烦恼和痛苦。
而自己能为她做的真的太少、太少了，不是吗？
刚等楚寒橙气喘吁吁赶到教室坐下时，班主任就拿着教鞭来到教室门口蹲守了，等着逮住他们这些迟到早退的漏网之鱼。
楚寒橙舒口气，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胸口，暗自庆幸自己先到一步，不然自己就要吃竹笋炒肉了。
蔚彤彤冲她比了个耶的手势，吐了吐舌头，笑得很是鸡贼。
她可爱的表情引得楚寒橙瞪她一眼，挥了挥拳头，朝她虚空一击。
见状，蔚彤彤十分配合的捂住胸口，装作一副受伤不轻的样子，蜷缩成一团。
楚寒橙看着她耍宝，差点没笑出内伤，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
连一旁的单翎看到她笑时，都对她另眼相看，跟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就这样过了一周。
“铃……铃……”
这天，楚寒橙和蔚彤彤，刚从小卖部买完东西，上课铃声就响了。
这是预备铃，十五分钟后，还会响第二次，然后才是正式上课。
这期间，她们连忙小跑进教室回自己的座位上坐定。
班级里其他同学，都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楚寒橙还沉浸在，刚刚与彤彤的打打闹闹的愉悦之中，全然不觉旁边有人，在盯着自己看。
“这丫头，最近跟变了个人似的。以前总是冷着一张脸，给人冷冰冰的感觉。今天竟然笑意盈盈的，微笑是如此明朗，这感觉一下子就亲近了许多。”
单翎内心世界活跃，他充满疑虑地瞅了瞅他的这位‘奇葩’’同桌。
许是他打量的眼光，过于明目张胆且持久，想不让楚寒橙发觉都难。
“你干嘛盯着我看？我脸上没洗干净吗？”
他今天吃错药了？做什么一个劲的，盯着自己看？
“哦，没什么。”
身为同桌的单翎，虽然有些讶异于她的变化，但是之前见识过她的火力，还是选择了三缄其口，没多说什么。
“没事你干嘛盯着我看？”
这人有病！楚寒橙心底忍不住狂吐槽。
之前的事情，自己还没跟他算账呢！还有那个嘴贱的夏磊，害得自己出糗，想想就生气！算了，今天她心情好，就懒得理他了。
奇怪，真奇怪。这小丫头今天不但笑容满面，很好说话的样子，还打破世界纪录的，没有发飙怼他，实属难得。
单翎有些不解。
不能怪自己有这种想法，实在是楚寒橙的脾气有够古怪的。
同班快三年，平日里，她几乎很少与班上的同学有来往，见到谁都是不苟言笑，一副难以接近的样子，同学们都敬而远之。
除了几个跟她玩得好的以外，就属蔚彤彤那妮子，跟她最亲近了。
作为同桌，她也是将沉默是金发挥到极致，能不说话就坚决不说一句话的那种。
他是男生，本来就不是话多的人。所以这两年多以来，他早已经习惯她的冷漠。
“班sir来了！”
有人发出警报信号。
教室里瞬间鸦雀无声，同学们都端正姿势坐好，一副乖宝宝的假象。
班主任是出了名的严厉，教育起学生来丝毫不手软，他坚信棍棒底下出学子，打手板、蹲马步还有拎耳朵，都是他的常用手段，学生们都迫于他的‘淫威’，十分忌惮他。
“那谁，请你挪一下位置，别遮挡住我的视线。”
楚寒橙没好气地说道。
坐在前面一排的男同学个头高一些，平时上课看黑板时，总是被他的那颗头颅给挡住关键视线，就挺烦的。
前排被她点名的男同学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无声地摇了摇头，一言不发地往边上挪了挪座位。
十五分钟后，课堂上。
“夏磊同学，请你回答一下“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这句话该如何翻译？”
班sir用手推了推他鼻梁上，那副又大又宽厚有如啤酒瓶底一般厚重的黑色镜框，提出问题。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咦？…”
夏磊被老师点名，猛的站起身，感觉后背有点凉，背后怎么怪怪的？
“哈哈……”
他起身带出的响动，让班级成员哄堂大笑。
“安静，安静！”
太不把老师放在眼里了，班主任从讲台走到夏磊背后，瞬间气不打一处来：
“这是谁干的？给我麻溜地站出来！”
糟糕，老师发火了，这可怎么办？真是倒霉，也不知道老师会突然提问点名他，本来是计划等下课后让他出洋相的，早知道就不整蛊他了。
自己只不过是‘一不小心’把刚开瓶的502胶水，恰巧又‘一不小心’地倒在了他的椅背上，这会儿他身上的t-恤与椅子相亲相爱，黏在一起难舍难分了。
没成想班sir刚好就点名到他了吗。原本想着，顶多也就下课之后，他出点意外状况而已。
“我最后警告一次哈，到底是谁干的？自觉站起来！如果被人检举揭发出来，就晚了！”
见四下无人吭声，班sir气得快要冒烟，恶狠狠地下了最后通牒。
到底要不要站起来向老师承认一下呢？可是班sir现在的表情好恐怖哦！
楚寒橙转头用无辜的眼神偷偷四下张望，脑子飞快转动想着对策。
她内心祈祷班主任能够平息怒火，大发慈悲地放过自己一码。
妈呀！班sir正在看我！楚寒橙赶忙缩回自己的脸，压低了头颅的高度，内心慌乱。
神呐，快来救救我吧！楚寒橙等待着奇迹的出现。
“到底是谁，出-不-出-来？”
听到班sir咬牙切齿地声音，楚寒橙倍感压力，忍不住头皮阵阵发麻。
班sir发飙的后果，那可是很严重的，她可不想当众受到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