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注意:地球歌库来袭!众歌手膜拜 > 第280章 莫名的归属感

注意:地球歌库来袭!众歌手膜拜 第280章 莫名的归属感

    回在北临村的第一天,闫惜乐可以说过的太充实了。

    从她是艺人到她回村建学校,再到她透露明年还计划给村里修路这些事情在村里一传十十传百后,上家里来的人就没停过。

    巩梦和关铎一行人在和村长在下午的时候开车去了镇上后,就只有巩梦开车带着村长回了村里。

    出发回老家的时候,闫惜乐就和巩梦说了,她全程跟着自己。

    毕竟是个年轻女孩子,真让她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自己一个人,闫惜乐做不出来这种事。

    闫家老宅的热闹盛景一直到家里的小孩放学回来后达到顶峰。

    晚上巩梦还是和闫惜乐住一块,两人闲聊了几句便沉沉的睡去了。

    次日早晨。

    昨晚虽然和家里的堂弟们闹的很晚才睡,不过闫惜乐今天还是早早就起床了。

    今天她要忙的事情也不少。

    闫家族亲昨日就和闫爷爷说好了今天上午9点开祠堂祭祖。

    大清早的老闫家的人和族亲去镇上买食材的买食材,去祠堂那边帮忙的去帮忙。

    大家都忙活开了,倒显得老宅静悄悄的,仿佛昨天的热闹只是梦一场。

    开祠堂祭祖族里都要杀猪大办酒席的,这是乡宁镇这边的习俗。

    闫家族亲都在闫家祠堂那边忙活,闫惜乐则带着巩梦来到村尾的村长家。

    两人还没走近,蹲在家门口吃红薯的村长就看到了她们。

    知道惜乐丫头她们肯定是来找自己的,村长三两口就解决了手上的红薯,对着走近的两人问:

    “惜乐丫头吃早饭了没?没吃就拿几个红薯垫垫,粉的呢。”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我都好久没吃粉的红薯了。”

    闫惜乐招呼着巩梦一起蹲到了村长身边,从地上的竹篮子拿起一个红薯递给巩梦,又拿起一个自己剥着吃。

    村长一边吃一边笑眯眯的问:

    “你们闫家祠堂那边今个儿这么热闹,咋跑来我家了,是有啥要紧事?”

    闫惜乐吃了一口香糯的红薯,眯着眼点了点头说:

    “是有点事想和村长叔商量。”

    “什么事?你说。”

    闫惜乐飞快的把手上剥好皮的红薯干掉,拍了拍手说:

    “昨天不是去划了建学校的场地么,我看那边的荒地还有不少,就寻摸着来问问您那些地村里有打算么?”

    村长回想了下摇摇头说:

    “村里能有啥打算,那边不一直是荒着么,往常都是谁家分家要申请宅基地了就会在那边划。”

    “那...那里的地能用来种东西不?”

    村长皱着眉摇了摇头说:

    “种东西?那边的地原本是坡地推平的,都是黄泥质地要种东西得废不少功夫。

    村里的土地多的是,没人会想在那块种东西,你是想在那块种啥?”

    闫惜乐听懂了,那边的地不适合种东西而不是不能种东西。

    这就简单多了!

    她抿了下唇对村长说:

    “叔,我是想着把村尾那边除了学校的用地,其他的空地都用来种果树。

    把那边弄成村里的集体果园,果园的果苗等一切前期花费都由我来出。”

    听到闫惜乐的设想,村长的眼前一亮随即又暗了下去,他叹了口气说:

    “惜乐丫头你的想法很好,只是种那么多的水果,咱也没有门路销出去啊。

    咱们乡宁镇的经济水平就在这里,往常荔枝龙眼的季节不少村民摘家里的果子出去卖每回都卖不掉多少。

    你这一下子要搞这样大的一个果园,到时候砸手里了那不是白白浪费了你的钱吗。”

    闫惜乐笑着安抚着村长说:

    “叔,我既然提了这个事情,您说的这些我肯定会有所考虑的。

    只要您同意种植,果园丰收后的销路问题我来解决。

    不过果园的打理我是不管的,我只负责前期的投资和后期的销路。

    以后果园的盈利三分之一要用作咱村学校的经费,剩下的就村里人按户平分。”

    村长在听到闫惜乐说她会解决水果的销路后,就在不停的点头了。

    人家惜乐丫头把困难都解决了,村里就出一把子苦力就有钱拿,这样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不同意才是傻子。

    “那就这样说好了,我尽快安排人了解适合咱这边的水果,争取来年开春就把果苗运回来种上。

    等我这边出了效果图,您就找人找图纸挖坑沃肥开工...”

    “行行!”闫惜乐安排的妥妥当当的,村长只有点头应声的份。

    建果园没有什么手续可申请的,因为和学校是一块地,闫惜乐打算让关铎把村尾那一块一起出个效果图。

    闫惜乐就在村长家门口蹲着和村长敲定了果园的事情。

    见事情谈妥了,闫惜乐便和巩梦往闫家祠堂的方向走去。

    今天祭祖她可是主角,少了谁都不能少了她的。

    到了祠堂,闫惜乐原本以为自己作为外来灵魂她是没有多少敬畏之心的。

    只是看着族亲们都虔诚的祭拜,她又有种莫名的归属感,很矛盾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