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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错一人,毁了一生 第122章 越来越多的疑点

    次日,安吉洗了将近四个小时的衣服被单,虽然是洗衣机操作的,但是甩、拧、取、倒水... ...都要她亲手伸进冰冷的水中,还要艰难地弯下不便的腰身,不断地站起、蹲下、累得汗流浃背,都没顾上好好吃饭。即便这样,婆婆还在邻居们前面颇有微词,说她当年生了六个儿女,就没有那么娇气的,地里家里的什么活都干,也没有喊过一声苦啊累啊的!

    安吉心里不服气,想你们那时候不到二十岁就结婚了,人年轻身体好,又经常干惯了农活和家务,自然没有我这大龄孕妇这么辛苦!可她知道说了也是白说,总归到底,心疼自己的只有自己,爱己者爱人,别指望跟她没有血缘关系的所谓亲人真的发自内心疼她了吧!再说,自己之所以这样忍气吞声,还不是为了自己哥哥在这里吃住着学驾照吗?再坚持十多天,哥哥学完驾照,她就可以甩开手不干了,再说那时候自己也就该生孩子了,难不成他们还让她在月子里洗衣服做饭不成?

    不过,安吉的哥哥安俊有点洁癖,衣服稍微一脏就要洗,还动不动就要开洗衣机,哪怕是一件衬衣也要在洗衣机里甩一下。对这一点,婆婆颇有微词,安吉也已经提醒了哥哥几次了,可是他毫不自知,更不收敛,完全无视这是在安吉公婆的家里,就连她本人都要小心翼翼地应付着,必要的时候还要看他们脸色,可是安俊这样的人,在家在母亲和两个姐姐的溺爱下,已经习惯了以自我为主,哪里还能顾忌安吉的难堪地位?

    洗完衣服已经下午三点多了,安吉几乎累瘫了,肚子也疼起来,睡了一觉才好点。接着她又收拾书架,抹灰、登记、码放,装订,整完这些都已经深夜零点了。

    日光灯毫无表情地亮着,发出滋滋的响声。

    今夜,谁与她同梦?那一头的吴刚,是否也在独守空房,挂念着她?还是又约了一个新欢,醉在了她的温柔乡里?

    安吉从来不曾怀疑自己的真爱和坚贞的理由是那么充足,可是现在,她觉得一切都是自己自作多情,心里那块圣洁的地方,已经被吴刚用那个端盘子的贱货玷污,她固守的婚姻圣殿,已经踩满了侵入者沾了垃圾泥污的脚印!

    她不甘心就这样被吴刚和那些没有确定身份的女人侵犯了她的尊严,决定要借题发挥,好好地出口莫名之气!

    次日凌晨又是四点半醒来,安吉翻来覆去地无法继续入睡,想了太多,也不能不想。可是安吉知道自己必须保证休息时间,就强迫自己躺到八点。打开收音机,对着肚皮播放,她要让肚子里的宝宝早早享受音乐的启蒙,同时一边抚摸着肚子,一边嘴里念念有词。

    随着她手的触及,胎儿的小脚丫和屁股蛋在肚子里忽东忽西地晃动着,灵活极了。于是安吉就想,这一定是个活泼的小家伙,同时又为自己给他(她)营造的可怜境地而悲哀不已。

    书上说,此时早就应该培养胎儿和准爸爸的感情的,应该让他对着孩子说话,进行胎教,这样孩子出生后,就同意接受父亲的抚育和哄抱,可以大大减轻产妇哄孩子的辛苦劳累。可是吴刚至今不光是没有条件陪在她身边,跟孩子互动,即便吴刚在家,对孩子偶有抚摸,也是被安吉逼着,还敷衍了事的,现在在她这么关键的时候,却还制造了那么多时段,影响安吉的心情,安吉真是失望透顶了!

    中午和下午的时候,安吉分别去了两次那个妖精打工的饭店,一次是找去一个乡下来的亲戚,一次是去看那个饭店后院练车却没有来吃饭的哥哥。第一次去见到那个妖精在对镜梳妆,安吉冲她打了声招呼,看看她要找的人不在那里就出来了,第二次去的时候,听见饭店领班还是经理模样的人在训话,训完了,安吉问了有没有练车的人在这里吃饭?那个小母狗却斜着眼睛说:“看你一天跑几趟,急得很呗!”

    安吉当着大家的面不好说什么,只说了一句:“找个亲戚有点事。”便出来了。走在路上,越想越气,那个狗东西贱货动不动就在那里照镜子打扮,看那妖媚的动作神态,还真是会诱惑人的,而且说话的口气,对安吉也是非常的不恭。要不是吴刚这货对自己的无视和背叛,一个端盘子擦桌子的货色敢用那种态度对她吗?而且,明明是她拿走了安吉的书,却在这里装作没事人一样,提都不提一句!显然跟吴刚早就有过沟通,达成了攻守同盟!

    安吉气得呼呼的,为了平复自己的情绪,又去客房楼上上了厕所,想下楼去再找她直接了当地问询,看她作何解释?

    结果看到有几个客人进来,本来分布各处的服务员都去接待客人下单了,于是忍下了心里的怒火,打道回府了。

    安吉自己也觉得现在有点不太正常,可是有些事明摆着不是她草木皆兵,她实在忍不下这口气!

    过了两天,安吉又从别人处知道了吴刚设计好的连环套一样的把戏,借以隐瞒他做的那件鬼事,在生气他的卑鄙手段的同时,也伤心自己居然被他欺骗至此,这些事,其实他完全可以好好跟自己承认,然后该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就行了,可是他宁可费劲周章搞那些幺蛾子,也不肯给自己认个错!难不成,夫妻之间的信任就到了这一地步了吗?

    安吉觉得吴刚原本不是这样有心计的人,可现在居然这样步步为营的搞这些鬼把戏,是不是怪自己将他逼得太紧了?

    转念一想,当时自己亲眼所见的那一幕,放给任何一个女人,都是接受不了的,还有那段时间,吴刚对自己的冷落和责怪,安吉又觉得吴刚隐瞒的还不仅仅是借书那件事,估计背后还有更见不得人的事!

    安吉现在觉得吴刚心里真的没有自己的一点地位和尊严了,他看不见自己的寂寞,看不见自己的消瘦,更不在乎自己多次对他提起的今年怀孕体重比去年足足轻了十斤的事实!

    叫了楼下邻居也是老同学薛玲去外面转了转,借此聊聊,发泄一下自己的不满和失落,可是事后又后悔自己说的话,这不是自揭自丑吗?别人听了安慰一两句也就罢了,完了还有可能对别人去说,笑话她的盲目和无能,但是回到家,关起门来还是过的自己的日子,一时半会又没能力改变现实。

    进了卧室,看见自己床上和柜子里那一点可怜的东西,想着吴刚在外漂泊却一无所获,不但没有给自己花过一分钱,就连起码改善营养的东西也没有买过,安吉的眼泪就成串的往下掉。

    可是躺在床上,安吉还是想念着好久没有回来的吴刚,又恨他又念他,怪他对自己的不尊重不信任,恨他的背信弃义、目中无人,又可怜他的衣食无着,辛苦奔波,自责自己跌苛刻和唠叨,痛心于他的隐瞒欺骗与欲盖弥彰的把戏,一时不能入眠。

    躺床上流泪到晚上七点半了,在婆婆的提醒下安吉才去下面吃,可是眼泪几乎和面条同时下锅,心里非常紊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变得这么多愁善感。

    饭后出去转了转,一街的行人,只能衬托她的孤独,十点多了才回家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