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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错一人,毁了一生 第175章 丑态毕露

    有天,她在街上遇到吴刚一个要好的同学的老婆,那个同学在基层派出所上班,十天半月回不来,同学的老婆在县城上班,娘家离得不远,但她还是一个人住着。安吉随意说起家里的情况,她便邀安吉去她家住,正好给她作伴,不过同学媳妇午饭和晚饭都在娘家吃,说好了不管安吉的饭了。安吉有地方住就求之不得,一口答应了。

    安吉回了一趟家,拿了洗漱用品和更换的衣物就去了。两人白天各上各的班,晚上回到房里去,一起聊天、健身、贴面膜、做美容,倒是欢喜而轻松,完全将家里的破事抛之脑后了。

    这样的日子过了大约一周,有天中午安吉刚要下班,吴刚却走了进来,倒让安吉愣了一下,说真的,这次吴刚出去一周没消息,自己也在朋友家住了一周,不想回家,也忘了去打探吴刚的消息,跟朋友玩得好,差不多都忘了那个家和那些人的存在了!

    吴刚冲安吉的同事笑眯眯打着招呼,等他们走了,转头却给了安吉一个冷脸,说了一句:“中午回家呗。”安吉点头,便一同回家。

    吴刚顺路买了一只鸡,一条鱼,回去就又洗又剁的操办起来,还焖了一大锅米。安吉刚开始心里还微微的感动,就将买肉的钱掏了。她想到吴刚外出日久,知道自己在这个家吃不上饭了,回来就做了一桌好菜招待自己。结果吃饭的时候,却是吴品一家四口、吴德、还有他带着的未婚妻坐了满满的一桌子,自己都被挤得没处坐了,只好拿个小马扎坐到阳台那边去了。

    吴德的未婚妻身材矮小瘦弱、脸色菜黄、长一口黑黄不整的牙齿、说一口浓重难听的方言,是吴德一个学校的同事,娘家在牧区,本地师范毕业后早就分到吴德上班的学校当老师了,相比吴德这混混,算是正宗的科班毕业生。

    吃过饭,吴德未婚妻就去吴刚父亲房里陪着老头子聊天去了,吴品和吴刚与吴德商量给他们俩订婚的事,商量请谁去当媒人,在哪里去请客的事。

    安吉才明白吴刚这顿饭哪里是为了款待她?其实是为了招待吴德和未婚妻的。她不禁为自己的自作多情而涨红了脸,心疼自己在吴刚买鸡买鱼的时候支付的一百多元钱!心里暗骂吴刚这个软怂包太没出息了!自己都被吴德欺负成那样了,还时时处处为他考虑!

    中午休息的时候,吴刚却跟她掉个脊背,安吉的午睡丝毫不能耽搁,便也没计较太多,只管闷了头一觉睡到两点钟闹钟响了就急忙上班去了。

    晚上回家,吴刚和吴品一家都已经开吃了,只有吴品老婆因为做了手术不能动还在房间里吃。吴父也吃的是吴刚煮的细细的龙须面。

    安吉不计前嫌地过去问候了他们一声,就自己盛了饭吃了,也没怎么跟吴刚说话。

    吃过饭,吴品吴刚又出去了,洗锅的事就当仁不让落到了安吉头上,她也没怎么吱声就洗了。

    晚上吴刚回来,关起门来,却开始质问安吉:“你将孩子送走怎么不跟我爸和大哥说一声?还有,你这几天哪里去了?我爸说你和你侄女从上周就没回来住过!没家吗?”

    安吉反问:“有家吗?

    吴刚:“这里不是你的家吗?”

    安吉反唇相讥:“你觉得这个家还有我的地方吗?”

    吴刚步步紧逼:“没床吗?”

    安吉继续反问:“有床吗?谁家没个床?哪里不能睡?”

    吴刚气得脸都青了,想要再次争吵,又似乎想起什么,放低了声音:“你给我好好说,你到底哪里去了?你知道回来一听你不在家,有多担心?幸亏碰上你的同事说你每天上班,我才放心!”

    安吉便也平心静气地告诉他:“我在刘艳那里住。反正她也是一个人。”

    吴刚便笑了:“你这个猪婆娘!好好地给我说,也不至于让我生气!”

    安吉便也笑了。

    吴刚看她心情好了,便见缝插针地告诉她一件事,却让她差点气炸:“我们爷父几个商量了一下,吴德的事也定下来了,决定就在这里结婚,我们就搬出去吧。这两天我哥哥看下了个房子,在镇政府那边那个老院子里,今天下午我也去看了,是一套平房,房子还挺大的,就是条件差点,得生炉子,你就受点委屈呗。不过你也从小在农村长大,应该没问题吧?”

    安吉一听,原来吴刚和颜悦色的背后却藏着坏心,她更想不到他们居然背着自己已经决定了分家的事,还让自己搬出去,尤其是搬到离城一公里外的老破院子里去!她知道那个地方很多都是年久失修的破房子,很久没有人住了,且交通非常不便,吴刚居然就让自己跑那里去住,还要她自己生炉子!对,自己从小长在农村没错,但是就因为嫁了个无能的丈夫,就必须得再受二遍苦吗?

    安吉简直气坏了,但她忍住了没发火,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你看你也是爹生娘养的,你能住我就能住!”

    她的本意是既然如此,这个家里住不成了,那就搬走吧,不过吴德他们必须要给自己一些补偿,不然凭她的那点工资,搬出去要置办很多东西,要是吴德他们一分钱不给的话,那他们搬出去真要讨饭了!

    可是吴刚却高兴坏了,长出一口气说:“我就说你是个开明的好老婆呢!”顺势就来搂她,安吉嫌恶地推开了,吴刚却来了个霸王硬上弓,安吉心里有气却又不好拒绝只能答应。

    次日早上一起床,吴德却就和吴刚吵起来了,厉声说:“二哥,啥时候搬出去啊?就这么赖着吗?”

    吴刚可怜巴巴地说:“天这么冷了,娃娃又这么小,我一分钱没有,你让我们搬出去怎么办?你要过日子,我就不过了吗?”

    吴德却说:“我不管!我给你一周时间搬出去,不然的话我就要天天回来砸呀打呀的!看你们能赖还是我能闹!”

    吴刚还想说什么,他父亲却从隔壁过来了,站在那里,形容枯槁的脸上一双深陷的眼睛冒着阴森可怖的光:“你们一个个赖着不搬那就我搬!你们干脆将我拉出去活埋了吧!”说完转身就回到自己卧室了。

    吴刚一下就哭了,却只是身子抖动着,撇着嘴强忍着哭、两股眼泪可劲的往下流。

    吴德却嗤的冷笑一声,身子往沙发上一靠,轻蔑地说:“哎,二哥,我想不通你哭的啥?是觉得委屈呢还是舍不得离开我们?”

    安吉坐在对面,惊愕地看着这亲哥俩情态各异的表现,心里的鄙视翻江倒海:“这就是吴刚这草包口口声声说的兄弟情深?这就是他们的家庭关系?这两个畜生哪里是一个爹的后人啊?看来吴刚母亲年轻时的风流放荡确实是真有其事的!吴德这个狗杂种这品行不光不是吴老头子的种,跟他妈的性格也是相去甚远!这畜生莫不是魔鬼投胎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