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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国做皇帝:我刘禅称霸世界 第457章 诸葛子瑜

    建业城东门往外大约三十里处,有一条蜿蜒流淌着的清澈小河。河水潺潺流动,宛如一首轻柔的乐章,其流速缓慢,仿佛时间都在这里放慢了脚步。

    河畔边,一座简陋却不失雅致的草庐静静矗立着。草庐内,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正悠然自得地烹制香茗。这位老人深谙茶道精髓,只见他手法娴熟、动作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丝毫不见慌乱与匆忙。每一个步骤都是那么有条不紊,如同一幅精心绘制的画卷。

    就在这时,一名男子迈着稳健的步伐走进了草庐。老人微微抬起头,目光温和地望向男子,微笑道:“你来的时机恰到好处啊!我刚刚才将这壶茶烹制完成,快来尝尝味道如何?”

    男子毫不客气,径直走到老人面前,席地而坐。他先是小心翼翼地端起茶盏,轻轻吹拂几下,让热气稍稍散去一些。接着,他将鼻子凑近茶盏边缘,深深吸了一口气,仔细品味着那股清幽的茶香。待到茶水稍凉之后,男子轻抿一小口,让茶汤在口中慢慢流转,感受着其中细腻且丰富的滋味变化。

    随后,他缓缓放下茶盏,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对老人赞叹道:“父亲大人的茶艺真是越发精湛高超了,这茶入口甘醇,回味悠长,令人陶醉不已。”

    听到儿子的夸赞,老人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几分,轻声问道:“那你可尝得出来,这究竟是何种茶叶所泡制而成?”

    男子略作思考,再次端起茶盏轻啜一口,细细品味一番后,若有所思地回答道:“这茶的味道颇有些像闻名遐迩的云雾茶,但仔细分辨之下,却又有所不同。口感独特,甚是好喝。不知父亲能否告知孩儿,这到底是何茶呢?”

    老人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回忆之色,缓缓开口道:“此乃当年我与你二位叔父在隆中的一次相聚之时,他们赠予我的野生茶叶。因这种茶树多生长于卧龙岗之上,故而当地百姓便给它取了个颇为贴切的名字——卧龙茶。”

    男子轻抿一口杯中的茶水,缓缓放下茶杯,感慨地说道:“原来此茶乃是叔父赠予父亲的啊,怪不得如此香醇可口。”言罢,他忍不住再次端起茶杯,轻轻嗅着那股清幽的茶香,然后小口小口地品味着。

    坐在一旁的老人听到这话,不禁长叹一声,语气沉重地道:“是啊,只可惜如今已是物是人非。我想,在我的有生之年怕是难以再见到你那两位叔父了。可悲可叹呐!我们本是一母所生的亲兄弟,然而其中一人却早已与我们天人永隔,而另一人则远在海角天涯,不知何时才能重逢。”

    男子赶忙安慰道:“父亲切莫太过伤感,世事难料,说不定日后您与三叔父仍有缘能够再度相见呢。”说罢,他关切地看向老人。

    老人微微抬起头,目光落在男子身上,凝视片刻后说道:“此次你前往广州一行,归来之后似乎变得更加成熟稳重、阅历丰富了。”

    男子闻言,先是一愣,随后苦笑着摇了摇头,叹息道:“唉,父亲过奖了。只是儿子此番前去广州,虽历经磨练,但最终还是吃了败仗,实在惭愧得很。”

    原本神色略显凝重的老人听闻此言,突然间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回荡在屋内。待笑声稍歇,老人才开口道:“哈哈,无妨无妨。其实在行军打仗这方面,你倒还真有些像我。想当年,我多次率领军队出征,可几乎从未取得过胜利。所以啊,胜败乃兵家常事,无需过于介怀。”

    这位男子自是诸葛恪,而那位老者则是他的父亲诸葛瑾。此时的诸葛瑾已年逾六旬,满头银丝如雪般洁白,岁月的痕迹深深地刻在了他那饱经风霜的面容之上。因常年隐居在此处,远离尘世喧嚣,诸葛瑾的身上竟不知不觉间多了一丝超凡脱俗的仙气。

    想当年,诸葛瑾也曾满怀壮志地投身于东吴的事务之中,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诸多不如意之事令他对东吴渐渐失去了信心,最终心灰意冷之下选择了归隐田园。然而,尽管如此,他却并未阻止自己的儿子们步入仕途,因为他深知每个人都有权选择属于自己的人生道路。

    只是,如果让诸葛瑾知晓他一直视若珍宝的儿子居然背着他与皇后私通,甚至还做出了秽乱宫闱这般大逆不道之事,恐怕会气得当场昏厥过去,乃至一命呜呼也未可知啊!

    只见诸葛恪一脸恭敬地说道:“父亲所言极是,儿子定当谨记教诲,绝不会再像之前那般狂妄自大、信口胡言以致犯下错误。此次失利乃儿之过,我定会将此教训铭刻于心,且看我在一年之后如何力挽狂澜,扭转这不利局势。”

    诸葛瑾语重心长地道:“拥有如此壮志豪情固然值得称赞,但需知凡事只要竭尽全力便足矣。许多时候,诸多事务并非单凭人力便可达成。”

    诸葛恪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笑容回应道:“父亲如今所言越发充满哲理了呢。”

    诸葛瑾轻轻摇了摇头,叹息一声后接着道:“怕是你长久身处仕途,周身早已沾染不少世俗之气,故而才会觉着我这寻常言语饶有趣味罢了。”

    诸葛恪略作思索,然后点头应道:“父亲所言极是,不过依儿看,恐怕儿子这满身的俗气一时半会儿还是难以消除干净。”

    稍作停顿,诸葛瑾目光深邃地望向远方,缓缓开口道:“此乃你自己所选定的人生道路,恰如我昔日之抉择一般。既已做出决定,那便义无反顾地走下去吧。倘若当年陛下未曾背弃承诺,又或者先太子未遭逢那般厄运而英年早逝,或许此时的我亦仍深陷于世俗之中,未能脱身呢。”

    诸葛恪闻言不禁笑出声来,打趣道:“若父亲有意重归朝堂,想必陛下定会满心欢喜、盛情相迎的。”

    诸葛瑾听闻此言,急忙连连摆手,面露惶恐之色道:“我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方才稍稍褪去些许俗气,你莫要再将我重新卷入其中,玷污了这份来之不易的清静啊。”言罢,诸葛恪更是笑得前仰后合起来。

    诸葛瑾微笑着道:“已临近正午时分,不如用过午膳之后再行离去吧。”

    诸葛恪闻言轻轻颔首,回应道:“父亲,不知今日晌午准备享用何种美食呢?”

    诸葛瑾脸上露出一抹笑意,缓声道:“我平素里的饮食甚是简约,可远不及那前将军府邸中的佳肴那般精巧细致。”

    “父亲怎会如此言语?”诸葛恪赶忙开口辩解。就在此时,只见一位年迈的仆人步履蹒跚地端着午餐走了进来。

    诸葛恪定睛一瞧,原来是一盘色泽红亮、香气扑鼻的红烧鲤鱼,以及三碟摆放整齐的新鲜蔬菜。紧接着,又有一大碗热气腾腾的菌菇鸡蛋汤被放置在了桌上。

    诸葛瑾见状,不禁好奇地询问那位老仆人道:“今日为何竟多出两道菜肴与一碗汤羹呢?”

    老仆人满脸笑容地回答道:“老爷呀,这不看大少爷来了,所以小人特意多做了一些。”言罢,他便转身缓缓走出了房间。

    诸葛瑾随即热情地招呼儿子一同用餐,并介绍道:“快来尝尝这些美味,这盘中的蔬菜皆是来自周边农户亲手栽种之物,鲜嫩可口;这条鲤鱼则是老夫前些时日亲自垂钓所得,肉质肥美;还有这菌菇乃是邻里乡亲们上山采集而来,滋味鲜美;至于这鸡蛋嘛,则是咱家自养鸡群所产,营养丰富。”

    诸葛恪听后不禁感叹道:“父亲如今这般生活,简直犹如神仙般逍遥自在啊!”

    诸葛瑾微微摇头,轻声言道:“依你二叔父所言,应当是以淡泊之态彰显高远志向,凭借宁静心境追求远大目标才对。”

    只见诸葛瑾面带微笑地道:“你二叔父的聪慧和才华那可真是无人能够与之相媲美的啊!”说罢,他轻轻地摇了摇头,对自己这位弟弟的才能感到由衷的钦佩。

    而一旁的诸葛恪则连忙点头应道:“儿子深知,二叔父实乃百年一遇的人中之杰,想要企及他那样的高度,恐怕是难如登天。”说完,他若有所思地看向远方,眼神之中透露出一丝向往之情。

    此时,诸葛瑾语重心长地接着说道:“孩子,你可要明白,你二叔父之所以能够取得如此辉煌的成就,并非偶然所致,而是经历了无数次艰难困苦的磨练方才得以成功的呀!”听到这里,诸葛恪心中已然明了,父亲这一番话实则是在借机教诲于他。

    于是,诸葛恪赶忙放下手中碗筷,恭恭敬敬地回应道:“还望父亲不吝赐教,让孩儿也能有所领悟。”

    如今的我,年岁渐长,往昔岁月的记忆愈发频繁地涌上心头。遥想当年,父母相继离世之后,我们兄弟姐妹五人与继母相依为命,全仰仗着叔父诸葛玄才得以在徐州琅琊郡阳都县勉强维持生计。然而,天有不测风云,曹操挥军征伐徐州,一时间杀声震天、血流成河,就连原本宁静祥和的阳都县也不再安全。

    在这生死存亡之际,叔父当机立断,决定带着年幼的弟弟妹妹们远走他乡,前往豫章投靠袁术以求庇护。而我,则与继母一同坚守家园,誓要守护这片承载着无数回忆的土地。临行前,叔父紧紧握着我的手,千叮咛万嘱咐,如果实在无力守住家园,务必尽快逃离避难。

    日子一天天过去,战火最终还是无情地蔓延到了阳都。面对熊熊燃烧的烈火和四处肆虐的敌军,我深知此地已无法久留。尽管心中万分不舍,但为了继母的安危,我毅然决然地收拾行囊,踏上了寻找叔父和弟弟妹妹们的艰难旅程。

    一路历经艰险,好不容易来到了江东地区。本以为很快就能抵达豫章与亲人团聚,谁曾想命运弄人,就在此时,竟听闻叔父已经离开了豫章,转而奔赴荆州而去。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顿时陷入了迷茫和无助之中……

    后来,鲁肃先生将我推荐给了当今陛下,陛下对我礼遇有加我就留了下来出仕东吴。而叔父带着弟妹们去了荆州后没有再出仕。这时候叔父的身体已经不好了,在他最后的时光里将两位妹妹都许配给了荆州当地的豪族,叔父的目的自然想以此让诸葛家族在荆州能过上稳定的生活。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后来二弟诸葛孔明便携同三弟诸葛均来到了隆中这个山清水秀之地,并在此定居下来。他们过着一种半耕半读的生活,每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向大地之时,便能看到兄弟二人手持书卷,沉浸于知识的海洋之中;而待到日头西斜,余晖映照,他们又会挽起衣袖,走进田间地头,亲力亲为地参与农耕劳作。

    当然,这一切都离不开叔父生前精心的安排。尽管叔父已然离世,但他生前与当地一些豪族建立起来的深厚情谊却并未因此中断。这些豪族念及旧情,对二弟他们会予以资助,使得兄弟俩的生活有了一定的保障。

    而后不久,二弟迎娶了黄氏。说来也巧,黄氏的父亲竟与荆州牧刘表有着亲戚关系——乃是连襟之好。如此一来,刘表对于二弟也不会亏待。

    彼时的荆州,可谓是天下最为适宜潜心修习学问之所。这里文风鼎盛,人才辈出。二弟有幸得遇庞德公和司马徽这两位德高望重、学富五车的名师,遂拜入其门下,虚心求教。

    在两位恩师的悉心教导下,二弟如饥似渴地汲取着知识的养分,学业日益精进。与此同时,他还广结四方好友,其中不乏诸多志同道合之士。众人时常相聚一堂,谈经论道,切磋琢磨,彼此之间的友谊亦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深厚。

    在这段求学问道的日子里,二弟凭借自身出众的才华以及不懈的努力,声名渐显。他常常以管仲、乐毅自比,认为自己具备安邦定国之才。而熟知他才情的一众友人对此不仅毫无异议,反而深表认同,皆对他的未来充满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