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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又被偷?崽一怒之下冒出心声 第75章 又是娼又是奸,谁认识你啊

    陈良跟着蓉姐向院子走去,但在月姐即将迈入大门的一刻,忽然回头——

    “哦,瞧瞧我这记性,差点忘了,让你来的不是这里。”

    陈良:???

    有病啊,现在才想起来这种话,谁能信。

    肯定是故意的。

    他冷哼一声:“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把我骗过来?到底是让不让我见霍什么玩意儿,名字真拗口,我记不住。但是,如果你们是耍我,我现在就走。”

    他说完,直接转身离开。

    蓉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取笑的语气:“你这么急干嘛,现在还不到三点,总归不会误事。换个地方也是为了你好,你难道想一群人听到你和他的对话?”

    陈良信她个鬼:“我都不知道他要说什么,我们小老百姓无所畏惧。呵,要怕也不是我怕!”

    他的态度非常不端正,但蓉姐竟然罕见地没有生气。

    余光间,他看着蓉姐的神色,似乎他的举动在蓉姐看来就是闹脾气。

    闹出来也就好了,省去了其他麻烦。

    “到底见不见,我还有事儿。”他借着机会申冤,“昨天你们一言不发带走我的女儿,我闺女昨天晚上发烧,真是造孽。”

    蓉姐神情变了变,没有接陈良的话,也没有继续卖关子。

    她看了陈良一眼,而后转身:“进来吧。”

    陈良忍了忍,憋出一个笑脸。

    他去,他就是好奇,没办法。

    走入正门,蓉姐忽然止步,正在四处打量的陈良没有防备,自行车直接撞上蓉姐。

    “你——”

    陈良反应过来:“不好意思,我没有看到。”

    蓉姐深吸一口气,不计较。

    “你从倒座房进去,走到最西边,有一个柜子,推门进去等着,去正院等着。”蓉姐指了指倒座房的门。

    “我去里面等着就行?”陈良反问。

    蓉姐“嗯”了一声,然后一言不发离开,似乎她的责任到此为止,后面的事情一概与她无关。

    陈良出去也不是,骂人也不是,只能硬着头皮往里走。

    他顺手把自行车停下,然后伸手试图打开柜门。

    “嘎吱”一声,笨重柜门的开门声响起,竟然真的通向另一边。

    他莫名笑了笑,嘲笑。

    简直是有病,整这么一出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大门开着不走,非要从里面走,摆明了一副见不得人的模样。

    不过来都来了,倒要让他看看是瓮中捉鳖还是故弄玄虚。

    穿过西边四合院的垂花门,他往四个方向环视一周,安安静静地关着门。

    “有人吗?”

    他试着喊了喊,无一人应答。

    行,他等着呗。

    正院中有一棵枣树和一棵海棠树,但冬天都是干树枝,没有什么可观赏价值。

    院子中间摆着石凳和石桌,石桌上还刻着棋盘。

    陈良以前听老地主说过,住四合院的文化人喜欢摆弄一些似是而非的东西,实际上越是读书人干起坏事来越狠,负心多是读书人。

    不过这充满文化气息的环境——

    “啧,有钱真好啊。”

    他不管院子里因为有没有人探听,张嘴便说。

    话音刚落,一道声音响起。

    “钱是好东西也是坏东西,为了这个东西无数人奔波一生,临老才发现钱并没有太重要。”

    陈良循着声音的来处看去,后院!

    他刚刚上前走了两步,就看到一道亮光闪到他的眼睛。

    他下意识眯眼,内心顿感不妙,这家伙不会是拿刀子杀他吧,幸好他手里还有一把刀,如果必要——

    “你站的有点远,来,我们在院子里说还是进屋说,随你。”苍老的声调更加明显。

    陈良睁大眼睛……哦,刚才看错了,老头谢顶了。

    光头在阳光的映射下,折射出耀眼的光,唔,幸好鹿清兰是女儿。

    他毫不避讳地直视老头——准确来说这应该就是霍昌坚,他实际意义上的岳父。

    霍昌坚穿着熨烫过的中山装,腰板挺直,个头比他略低一些,但丝毫没有老态,看上去神采奕奕。

    陈良定神以后,发现霍昌坚和鹿清兰并不相像,五官中仅仅眼睛相似,鹿清兰更像鹿婉君。

    “嗯?”霍昌坚久久没有等到陈良的回答,抬头询问暗示。

    瞧瞧,大约一直身居高位,身上不自觉带上了上位者的气势。

    陈良无视石凳,指了指屋子:“进屋吧,外面有点冷。”

    霍昌坚没说话,径直向正房走去,但透露着对环境的不熟。

    坐定以后,霍昌坚看着陈良,陈良看着霍昌坚,翁婿两人第一次见面,却无话可说。

    陈良低头看向手表,三点一刻。

    他最先开口:“大爷,您绑架我的闺女要挟我过来,我跟你不认识,你叫我过来也不说话,你要是没事儿,我就先说了。”

    霍昌坚愣了愣,疑惑:“绑架?”

    “不然呢?”陈良紧紧盯着他的神情,敏锐察觉出一丝猫腻,“你要见我,就光明正大地说,我闺女昨天白天受惊,晚上吓得发高烧。”

    “小孩子发烧要命,不知道吗?”

    陈良是埋怨,也是真的生气,呦呦简直是平白受难。

    “我不知道他们——”霍昌坚顿了顿,没有继续说下去,话锋一转,“我这里还有一些奶粉票,给你,算作对孩子的一点补偿。”

    他说着从衣服内兜取出一沓票券,向陈良方向推了推。

    陈良没有拒绝,直接接过放到自己衣服里:“行,这个补偿我要了,孩子应得的。”

    不要白不要,他笑纳。

    霍昌坚“嗯”了一声,顺势说道:“我想见你,有些话想和你说。你,陈良,你的妻子是鹿清兰,你知道我是谁吗?”

    陈良冷漠地摇摇头:“不知道,他们告诉我你叫霍娼奸,又是娼又是奸,我不认识这样的人。”

    有脸问他知不知道自己是谁,那他就敢拿你的名字取笑。

    你都不要脸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霍昌坚脸上闪过一丝恼怒,他怀疑自己听错,但看到陈良脸上的戏谑表情,怎么可能不知道陈良在取笑他。

    可恶!

    这竟然是他的女婿!

    “你!”霍昌坚一拍桌子,“我是你岳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