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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力世界的糖果射手 第六百九十四章 闪

    记录中……

    癌界。

    闪。

    备忘,脊针准备。

    好冷,好热,好疼!

    约五小时,凌晨两点。

    “手术完成,主人。”ai提示手术完成。

    “是吗,终于,稍微……”我勉强算松了一口气,但不够,差太多,太多了。

    这躯壳效率有问题,绝对有问题,和经济学规律一样不讲道理。

    简直和经济学,和马太效应一模一样。

    和马太效应一模一样!

    这是客观规律。

    曾所见法,再见已经消失了,我开始察觉,已经有许多的东西消失了。

    因为我见过,所以我明白,因为我忘了,所以想要回忆起,但是已经找不到记载了。

    嘛,已经不重要了。

    癌界。

    青,伞,狼骨夜锁,黑红空沙。

    青部的人。

    我和作为小队长的伞接头。

    “主人,稀客啊。”它说。

    我一脸茫然,毕竟青部的人都是骷髅,骷髅能看出性别吗?!

    伞是癌界原初之时一个倒霉伞兵挂树了,死了成白骨了还阴魂不散,作为骷髅被挂树多年才脱身。

    它很弱,但是怎么说呢,很有趣,黑色幽默的那种有趣,虽然它很弱,但是一直苟下来,熬资历如今也是一个不得了的位置了,是癌界特战小队之一的小队长。

    青部,伞队,是癌界的二线部队,算是伞兵特战队吧,属于敌后跳伞孤军深入的刺杀类的斩首小队。

    特战级打底的实力。

    “我从不觉得女孩子是污秽之物。”我说。

    “所以呢?”伞倒是有些疑惑,即使是骷髅,该说是没表情但是能感觉到情感吗。

    “嘛,未来估计得和你们一起待一段时间了。”我说。

    “那这是空降上司吗,小队长让给你?”

    “算了,你还是小队长,我不希望我的到来影响到你们小队,我当副队长就行。”我决定了。

    “你们最近没任务吗?”我问。

    “是,在野炊呢。”伞说着,小队据点在森林里,还有一个垂直起降的战斗机。

    虽然空降问题还是有点麻烦,毕竟总是扒着战斗机上的几个骷髅空降摔到目标点也实在是。

    “带我去执行任务嘛,我也想玩。”我说。

    “战争又不是玩闹,而且最近没任务。”它说。

    “随便接个佣兵任务呗。”我说。

    毕竟渊负责佣兵任务,她那边事情倒是多得忙不过来,选一个敌后斩首的佣兵任务就行了。

    之后。

    “准备起飞,还是扒战斗机,不过主人你要不要,骷髅更方便一些。”

    “哦,也是。”我变化为骷髅。

    西装骷髅。

    “为什么不打领带?”伞问我。

    “因为我打架总是被扯领带,我已经不打领带了。”我说。

    之后,骷髅们扒上战斗机,在高速机动的超音速战机一路飞到目标点。

    “这太夸张,怎么跳伞?”我问。

    “不,不用跳伞,是直接撞上。”

    “啊?!”

    而后,战斗机直接撞上目标点。

    “我感觉我骨头都要散架了。”我服了。

    “我们小队出手是不留活口,活捉不了,直接处理目标。”伞说着:“列队推进,我们得赶快。”

    之后,一路顶着密集火力突击,因为是骷髅所以意外的顺利,而且骷髅小队展现了一些特别的战术,比如调频共振到敌人的频率然后直接成为敌人,用敌人的骨头破体而出之类的,非常娴熟的战术。

    一路跑楼梯见到了顶层目标,在其面对骷髅小队一群骷髅的震惊中,迅速解决。

    “然后我调用战斗机,我们走。”

    扒上战斗机,飞速离开。

    之后回到森林,还赶上了午饭。

    话说骷髅能吃东西吗?!

    “你们很厉害哇。”我说。

    “不好说,我们抓不了活的。”伞说着。

    宛如尖刀刺入心脏,只能解决目标吗。

    之后找渊交任务。

    “这是佣金,话说你们这群骷髅……”渊眼神复杂的看着骷髅小队:“达令,你确定要和这种二流货色往来吗?”

    “嘛,说来话长。”我点头。

    “行吧……”渊好像说服自己妥协了。

    毕竟渊是癌界的一线战力,自然瞧不上骷髅小队这种二线战力,事实上当年骷髅小队就是她的手下败将,被她单刷过好几次的那种。

    说来话长。

    量子之风,混沌大道。

    能量视界,高度三米,两米,斜掠而下,一米,接地,过来了,量子之风。

    可惜啊,不够,远远不够。

    形势严峻啊,比我预想的更为严峻。

    癌界。

    在和骷髅小队野炊状态,煮树叶汤。

    “我来教你五行……,怎么你又和这些二流骷髅混一起……”命运来找。

    “五行不是学过了吗?对我没用。”我说。

    “去你的,入门容易精通难,学无止境何以言满?你才学了五行的皮毛,过来我好好教你一下。”命运搬出系统里的黑板,开始上课了。

    “不要啊,我讨厌学习。”我还是讨厌学习。

    “听话,姐姐吃过的盐比你走过的路还多。”命运坚持如此。

    我懵了,一时间反应不过来,总感觉微妙。

    “这个夏天要去海边吗?”命运问我。

    “难说。”我感觉难绷。

    “小孩子,总是长不大。”命运说着:“那么,是什么时候长大的呢?”

    “什么时候?”这我还真不明白。

    “是在人们说,你什么时候能长大啊,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幼稚;之类的时候,那时候,那瞬间,就长大了。”命运说着。

    量子之风,混沌大道。

    “我的个盆栽。”我低头失落:“我的心好痛啊,我的心好痛。”

    “不至于吧?要喝酒吗?”命运问我。

    “我的心好痛。”我说。

    “发生了什么?”

    “我见不得人受苦,我的心也会跟着痛。”

    “那不看不就行了?”命运说着。

    “啊这……”我皱眉,难以接受。

    “那也算慈悲心吧,犭,不然当初,癌界,从癌界原初一路走来,你帮助了太多太多的人。”命运说着。

    “我……,我只是不愿意看到有人在我眼前受苦而无法袖手旁观。”我,我不明白。

    癌界原初,那时候的我一无所有。

    癌界原初,夕年召唤我到癌界。

    那时候就我们两个人,我在这个异界人生地不熟的,夕年是我的向导。

    癌界,从癌界原初一路走来,癌界的确发展成了一个较大的势力,就像癌细胞扩散一般。

    我拯救了很多人,很多很多。

    为什么拯救她们?

    因为我不愿意看到别人受苦,我想帮助别人,我想帮忙。

    我想拯救。

    看见别人受苦我的心就会跟着痛,很痛很痛。

    并不高尚,仅仅是因为自己会心痛,所以帮助,一切为了平息自己的痛苦,自我满足罢了。

    虽然客观上我帮助了很多。

    但是,心一直都很痛,一直都很痛,因为这世上受苦的人太多了,人们陷于各种各样的痛苦。

    许多时候我都会对许多痛苦感同身受。

    但是,总有办不到的事情,总有帮不上忙的时候。

    那时候,心就会疼,久久不能平复。

    我知道,这是不对的,现状根本容不得我关心除我以外的任何。

    太过不合时宜了。

    我,我,我……

    我想成为一个冷血的人,冷酷无情的人。

    如果是,我希望我能更冷血。

    好疼,好疼,好疼,好疼……

    不应该是这样,不应该……,我不明白,我不明白!

    软弱,懦弱,妇人之仁!

    癌界,必须更为冷血而残酷。

    “哥,下班了来这边吃饭。”

    “好吧。”我去蹭饭。

    下班,去父母家。

    妹妹现在实习期,在外工作偶尔回来,所以还暂时还父母一起住。

    一进屋,爸在打电话。

    妈说,小叔那边,小姨腿摔了,需要十几万手术费。

    “咱家没钱吧,你前几天买个三轮车还管我借了五千,我所有积蓄一共就只有一万。”我说。

    “又不是不还你。”

    “我的意思是,真没闲钱了。”我也无奈。

    之后,吃饭,妈买三轮车的钱还不够,问妹妹借钱。

    “我新买了个手机,已经付款了,我没钱,剩下的都是我的生活费。”妹妹说着。

    饭桌上叽叽咕咕的你一言我一语,结果还是没说出个所以然。

    之后,和大姨通话完毕,爸接到了小叔的电话,电话中谈到,大叔那边也摔了,摔得血肉模糊的,不过好在没有伤筋动骨。

    也谈不出个所以然,实在没钱,我也没什么要说的,毕竟越说反而越混乱,而且帮不上任何忙。

    明天还要上班呢。

    我吃完,摆手:“走了。”

    “哥,等一下。”妹妹跟着我出来。

    “怎么?”我疑惑。

    “送你一盆盆栽。”她说。

    “我家里有一盆,多的放不下。”我说。

    我拒绝,但妹妹实在坚持,只能接受了。

    “然后早晚浇水。”她说。

    “大叔和小姨怎么都摔了,一起摔的吗?”我疑惑。

    “不知道吧。”妹妹说。

    “嘛,我的建议是,你看,现在不太景气,状况就是如此,你钱省着点花吧,尽量省着点,钱总是不够用,你也明白。,”我说。

    “知道。”妹妹指着这花:“哥你是不知道,我在那边养了几盆花,都养的不错。”

    妹妹是园艺园林那方面的专业,我不太懂。

    “只要浇水就行了对吧?”我说:“上下班早晚浇一次。”

    “是,只要中午不浇水,只是中午不能浇水。”妹妹说着。

    之后拿着盆栽回到狭小的出租屋,单间努力腾位置,勉强腾出了盆栽的位置,浇水一杯,然后漏了一屋。

    然后收到妹妹点消息,提醒我干燥了再浇水,湿润不用浇。

    我勒个去不早说。

    我回浇一杯水漫屋子里了。

    然后妹妹回了一长串。

    她说她今天已经浇过水了,不要反复浇水,会闷根。

    之类的之类的。

    我懵了。

    这么麻烦的吗?!

    花还真是娇贵难打理的生命呢。

    然后妹妹反复强调土干了再浇水。

    我还以为每天上下班都浇水,就像人的一日三餐……

    我勒个去好麻烦,我服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