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逐鹿天下 第1018章 风起美洲（四）
魏王苏虎放下绝密电报，他看着等候在一旁的内阁首相曲小龙、大都督府大都督宋康波。
他把电报重重的拍在桌子上，略带气愤的语气说道:“赵国认为以我们的实力，肯定能挡住曹国发起的局部战争。
赵国的大部分军队，正在新领土弹压不服管教的土匪武装。
暂时无法支援我们魏国作战。”
魏王苏虎说完这句话，他右手掌狠狠的拍在桌子上。
“赵国这样做，致两国的同盟关系于何物。
这次与曹国之间的战争，我们魏国要做好独立作战的准备。”
魏王苏虎当然知道赵国为什么这样做？
赵国是想让魏国和曹国之间的战争，持续的时间更久一些。
这样赵国就能不受影响，尽快消化吸收新获得的领土。
魏王苏虎与他大哥苏熊之间的感情重要，但赵国的利益更重要。
他知道在赵王苏熊看来，魏国与曹国之间的战争，那是魏国的利益受损，而不是魏王苏虎的利益受损。
魏王苏虎正是能想明白这件事，他心中才更生气。
他自认为魏国的利益与魏王的利益高度绑定。
魏王苏虎也知道，绝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其他国家。
魏国与曹国同处于南美洲，两国都想争夺区域霸主，只能通过战争的方式一较高下。
魏国大都督宋康波语气坚定的说道:“王上，我们魏军有信心打退曹军的进攻。
如果在内线进行防守作战，那都打不赢曹军。
真出现这种情况，大都督府上下所有官员都要抓起来审查。
国家每年投入海量的银币训练，肯定是大部分被截留贪污。
臣愿意立下军令状，这场战争一定不会输。”
大都督宋康波对于魏军在内线作战不输，有着充足的信心。
魏军哪怕是躲在永固工事里，用弹药狂轰滥炸，那也能保住战线不失。
魏王苏虎对于大都督宋康波的表现很满意。
魏国谁都能当主和派，唯独大都督宋康波，绝对不能是主和派。
大都督宋康波愿意立下军令状，那是对魏军有着充足的信心。
魏王苏虎面露笑意，他随后想起一件事，特意交代道:“绝对不能用特种弹。
哪怕是曹国先使用，我们魏国只需要保留证据，绝不准用特种弹还击。”
大都督宋康波听到魏王苏虎的命令。
他立刻立正敬礼，大声的保证道:“臣保证特种弹严格管理，绝对不会投入到前线战场。”
大都督宋康波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他们魏国与曹国，两国之间的战争闹得再大。
帝国都已经明确了不干预，帝国不会出尔反尔，干预这件事。
但使用特种弹，绝对会触动帝国的神经。
吴国的教训殷鉴不远，帝国已经用吴国杀鸡儆猴。
吴国之前，有人还能辩解一番，帝国这是在不教而诛。
《建邺公约》签订之后，战友国家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在战场上使用特种弹，必然会引来帝国手段强硬的干预。
帝国之前的表现，已经是划出条条框框。
各大藩属国在条条框框之内折腾，哪怕是折腾的很厉害，帝国也不会进行干预。
一旦某个国家触碰了帝国规定的底线，必然会迎来雷霆之怒。
大都督宋康波只想让这场战争不输，他可不想节外生枝。
他只是说不向前线运输特种弹。
在一些特殊的仓库，例如大梁城内的军火库，依然保存大量新生产的特种弹。
魏国在正常的战争之中，绝对不会使用特种弹。
但魏国都城大梁城有失陷的风险，大都督府肯定会毫不犹豫的使用特种弹。
魏国只有活下去，才会考虑随之而来的帝国惩处。
吴桂两国之间的战争已经证明，特种弹对于人员杀伤的强大。
魏王苏虎吩咐道:“魏国从现在开始，进入到战争状态。
内阁和大都督府的主要工作，那就是为这场战争取得胜利提供服务。”
大都督宋康波立刻进军礼道:“明白。”
首相曲小龙表情严肃道:“内阁早已经做好准备。”
魏王苏虎拿开桌子右上角的镇纸，他下面压着一份文件。
魏王苏虎在文件上写出流畅的钢笔字，他已经在这份文件签好名字。
这是魏国对曹国的宣战书。
魏王苏虎把宣战书递给首相曲小龙。
“我们魏国不能坐以待毙，什么事情都不做。
这份宣战书，立刻交给曹国。
他们再不进攻，我们就要攻过去，真以为我们魏国是软柿子。”
首相曲小龙激动的接过宣战书。
魏国对曹国宣战，两国之间才算正式爆发战争。
首相曲小龙表情庄重的说道:“王上，内阁会派出使臣，以最快的速度向曹国宣战。
外交部的各位侍郎，已经准备出访主要的国家。
魏国会极力争取这些国家，让他们不为曹国服务。”
……
4358年（公元1661年），九月二日。
魏国驻曹国大使叶依杉向曹国递交了宣战书。
曹王李大壮接受了这份宣战书，同时选择向魏国宣战。
他同时拿起电话，给前线的统帅柳元魁下达进攻的命令。
曹国与魏国的交界处，是一片浓密的雨林地带。
曹国与魏国都在这片森林中，布置了大量的地雷等武器。
曹国十三万大军，集中在这里。
对面的魏国，他们也在边境的要塞修筑了永固工事，军队人数大致有十万人。
十三万人想要进攻十万人防守的阵地，这需要付出极为惨痛的伤亡。
曹国统帅柳元魁却没有太过紧张。
现在的战争，早已经不是哪一方人多，哪一方就能取得胜利。
人数的影响，完全不如火力压制有效。
曹国统帅柳元魁放下话筒，他对身旁的参谋吩咐道:“我国与魏国已经宣战，王上已经下达命令，命令炮兵立刻开炮。”
参谋听到命令之后，立刻通过电话，让各大炮兵团，在五分钟之后，开始向着魏军的阵地齐射。
他们同时通知各个部队，做好战斗准备。
柳元魁手握着怀表，看着倒计时的到来。
五分钟倒计时结束，怀表在他手中发出轻微震动。
曹国各地的炮兵团撤下伪装，120毫米大口径火炮，开始对着魏国的阵地狂轰滥炸。
柳元魁统帅看着魏国阵地上方，硝烟弥漫的景象。
他露出自信的笑容，轻声说道:“卫军还没有转换过来思路，欧洲地区那些只成立两三年的藩属国，都能发动一场规模战役。
我们这些老牌儿藩属国表现的还不如新国家，那就显得太废物。”
他拿起电话，大声吼道:“给我接列车炮。”
电话滴滴响了几声，对面很快传来声音。
“柳元魁统帅，列车炮团已经做好战斗的准备。”
柳元魁拿起望远镜，看到魏国的炮兵，只有零星的反击。
曹国在前线一共投入了六百多门火炮。
魏国的防御阵地，只有二百多门火炮。
曹国的炮兵完全压制住魏国的炮兵。
只有零星的炮弹，能打到曹国的阵地上。
柳元魁统帅激动的说道:“列车炮团，前线的炮兵团已经压制住敌军的火炮。
列车炮团立刻开往前线，给我狠狠的轰炸敌军阵地。
我要把敌军阵地，用火炮直接炸平。”
柳元魁统帅放下电话，他看到炮兵团已经不再齐射。
炮兵团开始交替式射击，让炮管能得到足够的冷却。
他看到曹军忙碌的后勤兵，不断用卡车运过来一车车炮弹。
返程的卡车，装满了炮弹壳。
曹国的战术很简单，先用海量的炮弹开局，直接炸开一条通路。
曹国是美洲最大的军火生产国与军火出口国。
曹国的军火，用价廉物美的优势，打开了很多国家的市场。
某些国家可能忘记曹国的优势？
但曹国的大都督府没有忘记，柳元魁统帅没有忘记。
柳元魁接到进攻的任务，他就知道自己绝对不能输。
哪怕是消耗再大，超过平常战役消耗的数十倍，开局也必须要打胜仗。
这给他的选择已经很狭窄，他只能用海量的炮火淹没敌人。
柳元魁在军校上课，听过皇帝苏河的讲课。
他深深记住了一点，战场上的一切恐惧，都源自于火力不足。
帝国皇家陆军，一直贯彻着口径即正义，不崇尚冲锋，这是贫国弱国的选择。
他们一直崇尚火力覆盖。
柳元魁知道战争的主角一直是人。
一群懦弱的土着，哪怕是拿着同样的武器，他们也打不过帝国的军队。
但在军事素质没有太大差别的两支军队中，火力将决定着胜负。
曹国的炮兵，越打越兴奋。
他们在没有接到停止炮击的命令之前，一直向魏国阵地发射炮弹。
太阳已经缓缓落山，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但炮弹的火光，却照的魏军阵地，宛如白昼。
柳元魁统帅借着炮弹的火光，他能看出来，魏国外围的永固工事，已经被炮弹摧毁。
但魏国用高标号混凝土，修建的地堡和要塞，哪怕是在大量重炮的轰炸下，依旧没有出现太严重损伤。
柳元魁统帅了解钢筋混凝土要塞的坚固程度。
他知道曹军炮兵主流的120毫米重炮，对于这种永固要塞效果不太好。
他这才提前安排了列车炮团，用来摧毁魏国的低保和要塞。
口径高达460毫米列车炮，它的威力已经媲美帝国皇家海军战列舰的主炮。
在这种武器的威胁下，地堡和要塞已经不再是问题。
轻微的声音响起，一前一后两列火车头，推动着近百吨的庞然大物，在铁轨上缓缓前行。
列车炮团已经到达指定位置。
柳元魁通过电话，下达炮击的命令。
他很快就听到一声刺耳的呼啸声，列车炮发射出的巨大炮弹，准确命中魏国的地堡。
坚固的钢筋混凝土地堡，直接被炮弹掀飞。
柳元魁站在地上，他都能感觉到地面微微发颤。
这就是列车炮的强大实力。
魏国方向修得再坚固，他也无法阻挡这种武器的进攻。
柳元魁统帅选择让列车炮夜晚出击，它接连打出两发炮弹，立刻转移阵地。
目的就是防止魏国不惜一切代价，摧毁列车炮。
列车炮在白天出动，很容易被天空上的飞艇和热气球察觉到。
魏国不惜一切代价，用火力覆盖的方式摧毁列车炮，列车炮由于行动缓慢，它很难跑掉。
列车炮一旦被魏国摧毁，他进攻魏国这些地堡和要塞，只能让士兵用命填出来。
曹国前线十三万的将士，至少要没一半，才能打下魏国的要塞群。
取得这样的成绩，根本无法提振士气，更不能获得其他国家的认可。
柳元魁统帅看着列车炮不断点名，魏国的永固工事被一一摧毁。
他高兴的说道:“大家都记住这个场景，这才是工业国之间的战争。
能用大炮解决，那就不用枪解决。
能用枪解决，没有必要用刺刀解决。
列车炮一发炮弹才二百多两银币。
只需要两三发列车炮弹，花费不过一千银币，就能解决魏国的永固工事。
如果用士兵去强攻，别说培养士兵付出的成本。
只是伤亡士兵的抚恤金，那都要超过十万银币。”
柳元魁统帅看着炮弹不断落下，他脸上的笑容止不住。
魏国统帅周福瑞就没有柳元魁那么惬意。
他在获得国家已经与曹国宣战的消息，就已经认识到战争已经不远。
但战争爆发的时间，远比他所预料的要迅速。
战争在魏军还没准备好的情况下，快速爆发。
周福瑞统帅在战争一开始，他就感觉到对面曹军火力太猛。
外围的工事无法阻挡猛烈的炮击，已经有很多工事被摧毁。
周福瑞统帅为了保存有生力量，只能让前线工事内的将士撤离，撤退较为安全的要塞之中。
他的命令下达得很及时，但随着曹国炮兵齐射停止，魏军前线的工事，伤亡至少达到了百分之二十。
周福瑞统帅对于这个伤亡数字痛心不已。
他组织炮兵进行反击，但魏国的炮兵数量明显不如曹国，他们被魏国炮兵压着打。
周福瑞统帅看到这种情况，他只能拿起电话，打给魏国大都督府。
“这里是红森林前线，我们快顶不住了，我们已经快顶不住。
曹军的火力太猛，我请求道都督府给予支援。”
周福瑞统帅一脸无奈的放下电话。
大都督府只让他继续坚持两天，援军还有两天时间就能抵达这里。
周福瑞统帅看着曹军炮兵对于要塞伤害很小，他立刻露出自信的神色。
直到他听到一声巨响，随后传来地动山摇般的感觉。
他把电报重重的拍在桌子上，略带气愤的语气说道:“赵国认为以我们的实力，肯定能挡住曹国发起的局部战争。
赵国的大部分军队，正在新领土弹压不服管教的土匪武装。
暂时无法支援我们魏国作战。”
魏王苏虎说完这句话，他右手掌狠狠的拍在桌子上。
“赵国这样做，致两国的同盟关系于何物。
这次与曹国之间的战争，我们魏国要做好独立作战的准备。”
魏王苏虎当然知道赵国为什么这样做？
赵国是想让魏国和曹国之间的战争，持续的时间更久一些。
这样赵国就能不受影响，尽快消化吸收新获得的领土。
魏王苏虎与他大哥苏熊之间的感情重要，但赵国的利益更重要。
他知道在赵王苏熊看来，魏国与曹国之间的战争，那是魏国的利益受损，而不是魏王苏虎的利益受损。
魏王苏虎正是能想明白这件事，他心中才更生气。
他自认为魏国的利益与魏王的利益高度绑定。
魏王苏虎也知道，绝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其他国家。
魏国与曹国同处于南美洲，两国都想争夺区域霸主，只能通过战争的方式一较高下。
魏国大都督宋康波语气坚定的说道:“王上，我们魏军有信心打退曹军的进攻。
如果在内线进行防守作战，那都打不赢曹军。
真出现这种情况，大都督府上下所有官员都要抓起来审查。
国家每年投入海量的银币训练，肯定是大部分被截留贪污。
臣愿意立下军令状，这场战争一定不会输。”
大都督宋康波对于魏军在内线作战不输，有着充足的信心。
魏军哪怕是躲在永固工事里，用弹药狂轰滥炸，那也能保住战线不失。
魏王苏虎对于大都督宋康波的表现很满意。
魏国谁都能当主和派，唯独大都督宋康波，绝对不能是主和派。
大都督宋康波愿意立下军令状，那是对魏军有着充足的信心。
魏王苏虎面露笑意，他随后想起一件事，特意交代道:“绝对不能用特种弹。
哪怕是曹国先使用，我们魏国只需要保留证据，绝不准用特种弹还击。”
大都督宋康波听到魏王苏虎的命令。
他立刻立正敬礼，大声的保证道:“臣保证特种弹严格管理，绝对不会投入到前线战场。”
大都督宋康波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他们魏国与曹国，两国之间的战争闹得再大。
帝国都已经明确了不干预，帝国不会出尔反尔，干预这件事。
但使用特种弹，绝对会触动帝国的神经。
吴国的教训殷鉴不远，帝国已经用吴国杀鸡儆猴。
吴国之前，有人还能辩解一番，帝国这是在不教而诛。
《建邺公约》签订之后，战友国家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在战场上使用特种弹，必然会引来帝国手段强硬的干预。
帝国之前的表现，已经是划出条条框框。
各大藩属国在条条框框之内折腾，哪怕是折腾的很厉害，帝国也不会进行干预。
一旦某个国家触碰了帝国规定的底线，必然会迎来雷霆之怒。
大都督宋康波只想让这场战争不输，他可不想节外生枝。
他只是说不向前线运输特种弹。
在一些特殊的仓库，例如大梁城内的军火库，依然保存大量新生产的特种弹。
魏国在正常的战争之中，绝对不会使用特种弹。
但魏国都城大梁城有失陷的风险，大都督府肯定会毫不犹豫的使用特种弹。
魏国只有活下去，才会考虑随之而来的帝国惩处。
吴桂两国之间的战争已经证明，特种弹对于人员杀伤的强大。
魏王苏虎吩咐道:“魏国从现在开始，进入到战争状态。
内阁和大都督府的主要工作，那就是为这场战争取得胜利提供服务。”
大都督宋康波立刻进军礼道:“明白。”
首相曲小龙表情严肃道:“内阁早已经做好准备。”
魏王苏虎拿开桌子右上角的镇纸，他下面压着一份文件。
魏王苏虎在文件上写出流畅的钢笔字，他已经在这份文件签好名字。
这是魏国对曹国的宣战书。
魏王苏虎把宣战书递给首相曲小龙。
“我们魏国不能坐以待毙，什么事情都不做。
这份宣战书，立刻交给曹国。
他们再不进攻，我们就要攻过去，真以为我们魏国是软柿子。”
首相曲小龙激动的接过宣战书。
魏国对曹国宣战，两国之间才算正式爆发战争。
首相曲小龙表情庄重的说道:“王上，内阁会派出使臣，以最快的速度向曹国宣战。
外交部的各位侍郎，已经准备出访主要的国家。
魏国会极力争取这些国家，让他们不为曹国服务。”
……
4358年（公元1661年），九月二日。
魏国驻曹国大使叶依杉向曹国递交了宣战书。
曹王李大壮接受了这份宣战书，同时选择向魏国宣战。
他同时拿起电话，给前线的统帅柳元魁下达进攻的命令。
曹国与魏国的交界处，是一片浓密的雨林地带。
曹国与魏国都在这片森林中，布置了大量的地雷等武器。
曹国十三万大军，集中在这里。
对面的魏国，他们也在边境的要塞修筑了永固工事，军队人数大致有十万人。
十三万人想要进攻十万人防守的阵地，这需要付出极为惨痛的伤亡。
曹国统帅柳元魁却没有太过紧张。
现在的战争，早已经不是哪一方人多，哪一方就能取得胜利。
人数的影响，完全不如火力压制有效。
曹国统帅柳元魁放下话筒，他对身旁的参谋吩咐道:“我国与魏国已经宣战，王上已经下达命令，命令炮兵立刻开炮。”
参谋听到命令之后，立刻通过电话，让各大炮兵团，在五分钟之后，开始向着魏军的阵地齐射。
他们同时通知各个部队，做好战斗准备。
柳元魁手握着怀表，看着倒计时的到来。
五分钟倒计时结束，怀表在他手中发出轻微震动。
曹国各地的炮兵团撤下伪装，120毫米大口径火炮，开始对着魏国的阵地狂轰滥炸。
柳元魁统帅看着魏国阵地上方，硝烟弥漫的景象。
他露出自信的笑容，轻声说道:“卫军还没有转换过来思路，欧洲地区那些只成立两三年的藩属国，都能发动一场规模战役。
我们这些老牌儿藩属国表现的还不如新国家，那就显得太废物。”
他拿起电话，大声吼道:“给我接列车炮。”
电话滴滴响了几声，对面很快传来声音。
“柳元魁统帅，列车炮团已经做好战斗的准备。”
柳元魁拿起望远镜，看到魏国的炮兵，只有零星的反击。
曹国在前线一共投入了六百多门火炮。
魏国的防御阵地，只有二百多门火炮。
曹国的炮兵完全压制住魏国的炮兵。
只有零星的炮弹，能打到曹国的阵地上。
柳元魁统帅激动的说道:“列车炮团，前线的炮兵团已经压制住敌军的火炮。
列车炮团立刻开往前线，给我狠狠的轰炸敌军阵地。
我要把敌军阵地，用火炮直接炸平。”
柳元魁统帅放下电话，他看到炮兵团已经不再齐射。
炮兵团开始交替式射击，让炮管能得到足够的冷却。
他看到曹军忙碌的后勤兵，不断用卡车运过来一车车炮弹。
返程的卡车，装满了炮弹壳。
曹国的战术很简单，先用海量的炮弹开局，直接炸开一条通路。
曹国是美洲最大的军火生产国与军火出口国。
曹国的军火，用价廉物美的优势，打开了很多国家的市场。
某些国家可能忘记曹国的优势？
但曹国的大都督府没有忘记，柳元魁统帅没有忘记。
柳元魁接到进攻的任务，他就知道自己绝对不能输。
哪怕是消耗再大，超过平常战役消耗的数十倍，开局也必须要打胜仗。
这给他的选择已经很狭窄，他只能用海量的炮火淹没敌人。
柳元魁在军校上课，听过皇帝苏河的讲课。
他深深记住了一点，战场上的一切恐惧，都源自于火力不足。
帝国皇家陆军，一直贯彻着口径即正义，不崇尚冲锋，这是贫国弱国的选择。
他们一直崇尚火力覆盖。
柳元魁知道战争的主角一直是人。
一群懦弱的土着，哪怕是拿着同样的武器，他们也打不过帝国的军队。
但在军事素质没有太大差别的两支军队中，火力将决定着胜负。
曹国的炮兵，越打越兴奋。
他们在没有接到停止炮击的命令之前，一直向魏国阵地发射炮弹。
太阳已经缓缓落山，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但炮弹的火光，却照的魏军阵地，宛如白昼。
柳元魁统帅借着炮弹的火光，他能看出来，魏国外围的永固工事，已经被炮弹摧毁。
但魏国用高标号混凝土，修建的地堡和要塞，哪怕是在大量重炮的轰炸下，依旧没有出现太严重损伤。
柳元魁统帅了解钢筋混凝土要塞的坚固程度。
他知道曹军炮兵主流的120毫米重炮，对于这种永固要塞效果不太好。
他这才提前安排了列车炮团，用来摧毁魏国的低保和要塞。
口径高达460毫米列车炮，它的威力已经媲美帝国皇家海军战列舰的主炮。
在这种武器的威胁下，地堡和要塞已经不再是问题。
轻微的声音响起，一前一后两列火车头，推动着近百吨的庞然大物，在铁轨上缓缓前行。
列车炮团已经到达指定位置。
柳元魁通过电话，下达炮击的命令。
他很快就听到一声刺耳的呼啸声，列车炮发射出的巨大炮弹，准确命中魏国的地堡。
坚固的钢筋混凝土地堡，直接被炮弹掀飞。
柳元魁站在地上，他都能感觉到地面微微发颤。
这就是列车炮的强大实力。
魏国方向修得再坚固，他也无法阻挡这种武器的进攻。
柳元魁统帅选择让列车炮夜晚出击，它接连打出两发炮弹，立刻转移阵地。
目的就是防止魏国不惜一切代价，摧毁列车炮。
列车炮在白天出动，很容易被天空上的飞艇和热气球察觉到。
魏国不惜一切代价，用火力覆盖的方式摧毁列车炮，列车炮由于行动缓慢，它很难跑掉。
列车炮一旦被魏国摧毁，他进攻魏国这些地堡和要塞，只能让士兵用命填出来。
曹国前线十三万的将士，至少要没一半，才能打下魏国的要塞群。
取得这样的成绩，根本无法提振士气，更不能获得其他国家的认可。
柳元魁统帅看着列车炮不断点名，魏国的永固工事被一一摧毁。
他高兴的说道:“大家都记住这个场景，这才是工业国之间的战争。
能用大炮解决，那就不用枪解决。
能用枪解决，没有必要用刺刀解决。
列车炮一发炮弹才二百多两银币。
只需要两三发列车炮弹，花费不过一千银币，就能解决魏国的永固工事。
如果用士兵去强攻，别说培养士兵付出的成本。
只是伤亡士兵的抚恤金，那都要超过十万银币。”
柳元魁统帅看着炮弹不断落下，他脸上的笑容止不住。
魏国统帅周福瑞就没有柳元魁那么惬意。
他在获得国家已经与曹国宣战的消息，就已经认识到战争已经不远。
但战争爆发的时间，远比他所预料的要迅速。
战争在魏军还没准备好的情况下，快速爆发。
周福瑞统帅在战争一开始，他就感觉到对面曹军火力太猛。
外围的工事无法阻挡猛烈的炮击，已经有很多工事被摧毁。
周福瑞统帅为了保存有生力量，只能让前线工事内的将士撤离，撤退较为安全的要塞之中。
他的命令下达得很及时，但随着曹国炮兵齐射停止，魏军前线的工事，伤亡至少达到了百分之二十。
周福瑞统帅对于这个伤亡数字痛心不已。
他组织炮兵进行反击，但魏国的炮兵数量明显不如曹国，他们被魏国炮兵压着打。
周福瑞统帅看到这种情况，他只能拿起电话，打给魏国大都督府。
“这里是红森林前线，我们快顶不住了，我们已经快顶不住。
曹军的火力太猛，我请求道都督府给予支援。”
周福瑞统帅一脸无奈的放下电话。
大都督府只让他继续坚持两天，援军还有两天时间就能抵达这里。
周福瑞统帅看着曹军炮兵对于要塞伤害很小，他立刻露出自信的神色。
直到他听到一声巨响，随后传来地动山摇般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