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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穿书后暴君天天逼我营业 第164章 郡王妃中毒

    打开一看,是元婳,信中道:如果柳青渝已经动身来川城,可到达州一趟,却没说去达州做什么。

    柳青渝将信收起来,“我们多久可以到川城?”

    “七日。”炎冽看眼她手中的信,“写的什么?”

    柳青渝微微诧异,“这么快?她以为至少需要十天。”然后将信给炎冽,“你没看?”

    “这是给你的信。”意思是他不会没有经过她的允许就看。

    柳青渝才不信,在马车内搜寻一圈没有看到自己的衣服,“我的衣服呢?”总不能这一路都让她穿里衣吧。

    “卫喜全!”炎冽向马车外喊了声。

    卫公公应了声,没一会儿就递了包袱进来,柳青渝打开,里面小衣亵裤衣裙齐全。

    虽然豆腐都被炎冽吃完了,柳青渝也无法心无旁骛地在炎冽面前换衣,在被子下脱掉里衣,将中衣和衣裙一件一件穿上。

    炎冽觉得她多此一举,可又随着她折腾。

    马车行了半晌,用午膳时停了下来,炎冽下车,清儿过来伺候柳青渝。

    听到清儿说,炎冽是如何将自己抱上马车,柳青渝怀着期望问:“看到的人多吗?”

    清儿点头,“多。”

    柳青渝觉得脸丢大了,将被子盖住脸,小声哀嚎。

    马车外的炎冽听到,转身回望一眼马车,眼睛闪过笑意。

    *

    轩郡王府,管家指挥着下人将物件抬进院子,然后拿着账册一一清点。

    肖羽轩刚从宫里回来,不想听到外面的声音,一进书房就命贴身伺候的小厮将书房门窗关闭,到外面候着。

    贴身小厮不敢迟疑,轩郡王因要娶妻一事最近烦躁的很,要是动作慢点就要挨骂。

    等书房光线暗下来,无风从房梁上下来。

    肖羽轩见到无风丝毫不惊讶,只是有些意外,“你怎么来了?”

    无风递上一封信,“陛下要公子做件事。”

    肖羽轩快速看完信,眉心皱起,“柳青渝中毒了?”

    “是,陛下让公子尽快从肖羽戟处得到解药,毒药两个月后就会发作。”

    肖羽轩:“这解药可不好得,肖羽戟此刻说不定也得到了消息,只怕会将解药看的很严。”

    “楚王在燕国的细作已被陛下全部关进大牢,且陛下已派人拦截了所有飞往楚国的鸽子和信件,楚王应该还未得到消息。”

    肖羽轩思忖片刻,道:“我会尽快拿到解药,你替我去做件事。”

    五日后,郡王府张灯结彩,大红喜字填满门扉窗户,下人们也都喜气洋洋。

    肖羽轩顶着一张臭脸穿上喜服,出门去迎新娘子。

    管家站在门口擦擦额头的汗,心只敢降下一半,等肖羽轩将新娘子迎回来,他的心才完全放下,不然这差事要是没做好,太后可不会放过他。

    肖羽戟、郗颜和徐太后坐在上首,接受一对新人叩拜,看着儿子顺利拜完堂,徐太后脸上露出这两个月来唯一的笑脸。

    肖羽轩和徐太后一直在轩郡王府上待到傍晚,看着肖羽轩入了洞房,才准备回宫,这还没走出府,下人就匆匆过来,说洞房出了事。

    徐太后不免想到女儿出事的场景,差点翻个白眼,郗颜及时扶住她,问下人:“出了何事?”

    “郡王妃晕倒了。”

    徐太后松口气,随即恼怒下人,“真是该死,禀话也不禀仔细。”

    郗颜道:“母后,我们先去瞧瞧,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洞房内,太医正在把脉,郡王妃的陪嫁丫鬟守在床边垂泪,肖羽轩站在一旁。

    “怎么回事?”徐太后手中的拐杖直敲地。

    肖羽轩脸上带着疲色,“我也不知道,只是喝了合卺酒就这样了?”

    徐太后一听心又提了起来,看向儿子:“那轩儿你没事吧!”合卺酒可是要一起喝的。

    肖羽轩摇头,“我没事,太医在里面把脉。”

    太医诊脉后,从内室出来,“回禀陛下、太后、郡王,郡王妃是中毒了,但所中之毒下官没见过。”

    “怎么会?”肖羽轩道:“你再好好看看,郡王妃晕倒之前可是说心口刺疼,符合这症状毒药有哪些?”

    太医:“郡王恕罪,能引起心口刺毒药很多,但脉象都不对。”

    肖羽戟眉心一动,看向太医,“郡王妃脉象如何?”

    “郡王妃的脉象有些奇特,节律不齐,时而脉象急促,时而脉象迟缓,两者交替出现,下官愚钝,实在诊不出是何种毒药?”

    “酒呢?”肖羽戟看向肖羽轩。

    肖羽轩指指地上的酒杯,“洒了,郡王妃晕倒时,手中酒杯直接掉地上。”

    周公公捡起酒杯,那帕子垫着送到肖羽戟面前。

    肖羽戟伸手要拿酒杯,郗颜担忧道:“陛下?”

    “无事,孤就是瞧瞧是什么毒?”肖羽戟将酒杯凑到鼻下闻了闻,只有合卺酒的清甜酒味,并没有其他味道。

    找不出是什么毒,太医无法配置解药,只得先开些普通的解毒药稳着。

    毒能暂时稳着,肖羽轩可稳不住,次日便进了宫。

    “王兄答应过臣弟,只要臣弟成亲,就会放臣弟离开,如今臣弟已成亲,打算三日后就启程。”

    肖羽戟动怒,将奏折扔到肖羽轩的身上,“胡闹!你的王妃此刻就躺在床上,你竟还想离开,你让孤怎么给御史交代!”

    郡王妃魏蕴儿是楚国御史魏大人的独女。

    话音刚落,周公公进来禀告,“陛下,魏大人求见。”

    肖羽戟揉揉眉心,对肖羽轩道:“你到屏风后面去。”

    御史魏大人一进殿就跪在地上,哭的老泪纵横,“微臣就这一个女儿,求陛下为微臣做主啊!”

    原以为女儿嫁给了轩郡王,是件曾耀门楣的事,谁想到却在洞房内中了毒,现在那些同僚都在背后笑话他没福气。

    “孤已命太医翻找医书,相信假以时日,定能让郡王妃安然无恙。”

    御史魏大人依旧是哭声不止,“微臣先替小女谢过陛下。”

    肖羽戟被他哭的心烦,“孤瞧着魏大人神色憔悴,就先回去好好休息,周公公,将孤前几日得的血灵芝给魏大人带回去。”

    御史魏大人哭声渐停,“微臣谢过陛下。”这才算心满意足地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