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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一往情深 第560章 你们在担心什么,出格的事我什么时候做过

    蓝木木去而复返,刚刚的经历让她惶惶不得安宁。

    马月枚眼神示意小陶,小陶会意,转身给她倒了杯水。

    她把水递给蓝木木,温声道:“蓝小姐,你放心,在这里是林家,你会很安全。”

    蓝木木抬眼看了一眼马月枚,那个贵妇还是和以前一般,清冷地很,却莫名让她心安。

    她愣愣点头,低头喝下一口水,温和的水流过咽喉,她才觉得自己现在似乎重新有了温度。

    “马太太,您还能保证我和家人的安全吗。”

    蓝木木声音小的似乎只有自己听到,马月枚悬着的心才终于落了下来。

    “当然。”马月枚温和道:“我用我父亲的名誉保证。”

    “好,我相信您。”

    冷夜如洗,夜中的风随着枝桠摇曳,不远处闪过烟火,夹杂新年的味道越来越近了。

    马月枚忽然想起和父亲最后过的那个春节,眼泪哽在喉间,差点就要哭出来。

    这个真相来得这么迟,如此艰难如此悲烈,即使她早猜到过程,听到依然觉得心肺剧痛。

    林景天安排好蓝木木,推门而入,就看见妻子如此这般,心忍不住也跟着痛起来。

    他上前搂住妻子,伸手给她擦泪,轻声道:“等了这么久,我们应该高兴才对。”

    马月枚很久才平复住心情:“我没想到,蓝木木手上的东西居然比预期中的还要丰富。”

    何止吩咐,简直是扼住京都那边的一把尖刀,见血封喉。

    她顿了顿,觉得十分庆幸。

    “他们绝对想不到,否则,蓝木木甚至蓝家,绝对活不到现在。”

    高兴开心是可以传染的,林景天心头也像拨开迷雾般轻快:“恐怕这次滨城真的要变天了。 ”

    这边先不提,马月枚已经吩咐小陶去喊白廉礼夫妇。

    等到林白和白衔山从高露那边脱身过来的时候,两家大人似乎已经说完话。

    柳思言神情恍惚,神思不定,一副摇摇欲坠。

    林白和白衔山都吓了一跳,忙转头看向另外几人。

    林白见自己爸爸妈妈神态还可以,但公公默不作声扶着婆婆,脸色也不好。

    白衔山走到母亲身边。

    柳思言看见儿子,‘哇’一下大哭。

    林白想去安慰,直接被陶姨拉住。

    她回头,只见陶姨微微朝她摇了摇头。

    林白看见陶姨眼眶也是湿的,十分诧异。

    转念一想,能让婆婆哭成这样,大概就只有她的两个女儿了。

    室内只有柳思言的哭声,也许是压抑太久了,柳思言完全没有顾忌贵妇形象。

    抽抽嗒嗒的,直到最后,才抬手接丈夫白廉礼递过来的手帕。

    “抱歉,失礼了。”柳思言泪眼婆娑:“我……我只是太难过。”

    马月枚叹口气,安慰道:“我知道,能哭出来就好。”

    都尝过失去至亲的痛苦,如何不能体会。

    林白不习惯安慰别人,但也在旁边劝了几句。

    柳思言渐渐平稳下心情。

    “月枚姐,你说接下来要怎么办。”

    柳思言没有多加思索,只觉得这是扳倒对手的绝佳机会。

    白廉礼立刻附和:“月枚,你说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马月枚点点头:“我们虽然拿到这份东西,但怎么用却是大问题。”

    白廉礼急道:“我立刻联系老爷子,看看他能不能和京都我们白家那边的叔伯联系,我们白家最看重宗亲,如果知道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林景天看向白廉礼,惊喜道:“太好了,有白家出面,事半功倍。”

    马月枚低头想了一会,抬头却道:“那位能从京都来滨江,恐怕是早已和上面的人通气,不是我消极,京都白家这次处境堪忧,他们自顾不暇,就算有我们手上的东西,他们也不一定敢用。”

    白廉礼也想到了:“相互倾轧恐怕不是上头想看到的结果,如果被上头觉得白家人是故意为之,恐怕真的会把消息压下去……”

    “那到时我们再想做什么,就更难了。”柳思言捂住心口,眼里瞬间溢满失望:“马叔叔子婩子晴……还有少白的仇,难道真的报不成了吗。”

    林白和白衔山非常默契互看一眼。

    他们从开始一直在旁听,终于知道几位长辈到底讨论的是什么。

    第一,蓝木木手中的东西非常重要。

    第二,不仅和林白的外公马南山有关,甚至和白衔山的姐姐和妹妹也有关。

    那说明,白衔山当年车祸也要真相大白。

    “之旸。”

    柳思言含泪看向白衔山。

    “当年你姐夫查到唐家参与马氏药业案子,被唐家父子知道,直接指使蓝开放……”

    白衔山细长的眉眼颤动,乌黑深邃的眼眸,泛起一丝痛色。

    “所以,唐家,一直是唐家?!”

    林白担心地握住白衔山的手。

    发现,他手掌微凉。

    林白心中不安渐大,紧紧握住白衔山的手。

    柳思言虽然担心,但还是重重点了点头:“这个仇是白家的仇,你爸爸已经通知你爷爷了。”

    说完,她露出一丝担忧:“只不过,他还没有回复。”

    白衔山抿了抿唇,厉色道:“不管老爷子那边如何回复,唐家,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白廉礼叹了口气。

    这个儿子心思重,十二岁开始就离开他们身边,回来时已经很大了,他知道自己对不起这个孩子,但看见他这样,还是忍不住心痛。

    “唐家父子说直白不过是京都那边的傀儡,他们为了自己唐家的荣华,连唐家自己人都下得了手,唐贤忠现在已是丧家之犬,不需要你动手。”

    他太担心自家儿子的做事风格了。

    手段了得但太过狠辣。

    在商场如此,能成就大业,但十分招人嫉恨。

    见白衔山听完他这番话表情没有丝毫动摇,他干脆挑明:“我和你妈妈的意思,这件事你不要插手。”

    柳思言了解丈夫,赶忙应和:“是,儿子,听爸爸的话,我们处理。”

    白衔山眼神轻飘飘看了过去:“你们在担心什么,出格的事我什么时候做过。”

    白廉礼一时语塞,瞄到儿子身边的儿媳,转眼投过去一个求救般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