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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胎出了bug,关我什么事儿 第186章 你属于什么鸟?

    调酒的小哥,见到曾姑娘,有些迷糊,这是老板从哪儿花钱雇来带人气的?

    不过看穿着也不像,挺简朴的。

    “哎,哥们儿,哥们儿,看我,看我,我比她好看。”李乐敲着台子。

    “哦,哦,不好意思,要点什么?”

    “一杯苏打,一瓶科罗娜。”

    “没有科罗娜。”

    “艾丁格?”

    “没有。”

    “ting岛?”

    “这个有。”

    一共十六,李乐给了二十。小哥很开心,顺手抓了把开心果,洒碟子里递了过来。

    “喝瓶啤酒没事吧。”曾姑娘双手抱着酒瓶,看李乐剥壳。

    “养成好习惯。以后你开车了,可千万别学那些老家伙。”

    “骑自行车呢?”

    “你要能把自行车蹬出50迈,也算酒驾。”

    曾姑娘一乐,仰起头喝了口,露出修长白皙的脖子。

    调酒小哥偷瞧了两眼,心说对面坐的这哥们儿是不是有病,带着这么靓的妞,只顾着剥什么壳,不行换我啊,故意咳嗽两声,以示提醒。

    李乐关心道,“咋?兄弟,感冒了?”

    “你有药?”

    “你吃多少?”

    “有多少吃多少。”

    听到两人犯贫,曾姑娘乐得扶着台子直颤。

    缓了缓,轻声道,“你们学校的人,都是这么有意思?”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李乐拍拍手,把碟子推了推,指着剥好的开心果。

    “谢谢。你属于什么鸟?”

    噫~~~~~,姐姐,咱们不熟好吧,话题这么open的么?

    李乐赶紧岔开,用起保险且老套的话题,“你滴,哪里人?”

    “荆城,你知道?”

    “一本三国志,半部荆城地。谁不知道借荆州,失荆州的典故?”

    “没你们长安有名。”曾姑娘客气。

    李乐倒是一点头,“那肯定的。”

    “哎,你也不谦虚谦虚。”

    “你要是湘省的,我估计还得问问你辈分。”李乐开始扯淡。

    曾离好奇道,“为什么?”

    “我妈姓曾,老家就是湘省湘乡的,兴毓传纪广,昭宪庆繁祥,你什么字?能续上不?”

    “那万一要是个广啊,昭啊,宪啊的,你得叫我什么?”

    李乐一举手,“别,你这净挑大辈儿,算了,算了。”

    两人东拉西扯,聊了好一会,李乐已经三杯苏打水下肚,瞧见曾姑娘手里的啤酒还有不少。

    “你这,和那群老外一个样啊。”

    “怎么啦?”

    “一瓶大绿棒子能从蜈蚣街喝到后海,再拎着喝到工体,夜店最讨厌做这些老外的生意,对吧,兄弟。”

    “嗯!”

    调酒小哥听这俩人认了半天的亲,又开始聊吃喝,早就看的不耐烦,丫什么时候能牵手手?老子特么要是长了你这张皮,现在都该琢磨旁边的城市故事酒店了,呸,废物!

    李乐和曾姑娘东拉西扯,倒是套了不少话出来。

    从她小时候怎么学戏,到后来怎么想到考中戏,上学之后怎么不适应,班里和谁关系最好,有谁追求。

    估计曾姑娘自己都没察觉,自己说了这么些,而她却只知道李乐,长安人,在燕大上大一,比自己小三岁多,她妈和自己一个姓,然后,没了。

    要是付清梅在这儿,估计得给这孙子点个赞。

    没一去夜店酒吧吃个饭就装逼打脸的固定节目。

    一群人十一点在夜店门口碰了头。

    夏宇悄悄问李乐,“怎么样,看你们聊得开心?”

    “你呢,你怎么样?有成果没?”

    “这个,哎!”夏宇咬着后槽牙,“不过我不会放弃的。”

    “要不,我给你算一卦,拜过名师的那种。”

    “不用,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夏宇一摆手,表露着决心。

    “哦,祝你成功。”

    “鸡你鸡眼。”

    “赶紧回吧,你这嘴都瓢了。”

    “胡说,我这还能贯口呢,化肥会挥发,黑化肥发灰,灰化肥发黑。红鲤鱼绿鲤鱼和驴,不知是绿鲤鱼比绿驴绿还是绿驴比绿鲤鱼绿......”

    怎么来怎么走。

    送完人,从中戏的小巷口出来,田宇坐在后座正中,深吸口气。

    “香啊!”

    “胖子,别特么这么恶心。”

    “哎,你看这是啥?”田宇晃着手里的一张纸条。

    “怎么,要电话了?”

    “人家主动给的。还有长安滴电话,说她们考完试回长安,一起吃馍。”

    “诶,你一说吃馍,额这又饿了。”李乐舔舔嘴唇。

    “都一样,都一样,等回去,把东西放哈,第一件四,先咥面,油泼滴,臊子滴,蘸水滴,裤袋滴,多放辣子,噫~~~~美滴狠,美滴狠!”

    “胖子,别乱动!”

    “咋?”

    “又跑偏咧!”

    。。。。。。

    出站口,李晋乔从烟盒里揪出根烟,递给田爸,“你这混滴,烟都限量了?”

    “哎,田宇不在家,那娘儿俩啥事都冲额来。有米也不知道从哪学来滴,要额养生。别说烟了,就是肉都少吃了。”

    “咋?不给肉吃?”

    “昂,整天青菜,萝卜,蘑菇,豆腐,看,看,额这脸色,像不像蘑菇?”

    “木耳?”李晋乔嘿嘿着。

    “一边去!”

    李晋乔戳戳田爸,“老田,你就不会弄个私房钱?”

    “往哪放?那娘俩恨不得一天扫两遍房子。有钱也被搜了。”

    “你个坎头子,私房钱哪有往家里放滴?办公室哪不能放?”

    田爸一听,恍然大悟道,“哎呀,还得是你们抓贼滴,当贼也是把好手!”

    “噫,你这人。”李晋乔啐了口,也点上一根烟,“有米这二十四了?”

    “二十五。”

    “还不嫁人?”

    “愁着伲。说啥不找对象,劝也没用。现在又要干什么婚纱摄影,前几天还去找老陆,要买相机。”

    “别愁,三十岁结婚也不晚,现在不都流行什么不婚主义么?”李晋乔劝道。

    “屁滴不婚,又不是住不起房,养不起孩子。”

    “嘿嘿,以后,难说。”

    李晋乔看看表,一拍田爸,“走,进站台,车该来了。”

    两人刚走上站台,正好看到从燕京来的车进站。

    找到卧铺车厢,就看到李乐和田宇趴在车窗上招手。

    等两人拎着包下来,两个爹赶紧接到手里。

    “田叔。”

    “李叔。”

    田爸问,“路上还行?”

    “卧铺么,额俩睡一觉就到了。”

    “走,赶紧回家歇歇。”

    “咥面!先咥面!”田宇嚷嚷着。

    “行,老白家油泼面。”李晋乔大手一挥。

    “走。”

    出了车站,看到城墙,田宇扒着李乐,裂开嘴大声笑道,“哎呀,这才对味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