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尽天上仙 第563章 永夜即将来临
热门推荐：
龙婿当道
璀璨人生
璀璨人生
毒医宠妃要逆天
[v]笑我废柴？觉醒天赋后都给我跪下！
她分手当晚，禁欲大佬放了一夜烟花庆祝
裴先生，别在我坟前忏悔
回归豪门后，我被亲生父母虐待了
劲爆，离婚后夫人给总裁挂男科了
“这里呢，就是我爸爸小时候住的房间。”红红伸出一只洁白如嫩藕的小手，抓住秦筱的一根手指，拉着她走入那间房，看上去就好像是回到自己家里，并带客人参观一样。
然后红红还给安排了一下，对秦筱说：“你以后就住这里吧，我要去小花阿姨那里住。”
房间里的摆设很简单，只有一张不大不小的木床，还有一张衣柜，以及一张有三层抽屉的书桌，再加一把有靠背的木椅。
也不知是为何，即便这间房很久没有人住过，却很干净整洁，不见纤尘。阳光射进窗户，形成道道光束，在那些光束之中，亦是不见飘浮在空气中的细小尘埃。
在房间中，秦筱还能感受到公子残留在房间里的气息，尽管很微弱。
随后，秦筱简单的参观了一下。
在秦歌的这间房中，有面墙壁上被钉上很多木钉，其上挂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木剑、弹弓、陀螺、铁环、竹蜻蜓、小木板车等等小玩意儿，可谓应有尽有。
红红说道：“这些玩具都是爸爸小时候自己做哒，上次我和妈妈来这里的时候，他有教我们怎么玩。而且我跟你讲，爸爸制作的捕兽夹，可厉害啦！”
“看来公子小时候，还真不是一般的调皮呢。”秦筱大概是在幻想秦歌还是小男孩时的模样，脸上不由露出暖暖笑容。
她此际在想，公子小时候生活在这种世人眼中的仙地，本以为是饮琼浆食玉露，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小仙童，但实际上，谁又知道，公子的童年跟普通的小男孩并没有什么区别，甚至，公子小时候比普通的小男孩还要调皮爱玩。
便在秦筱幻想间，屋外忽有光芒闪耀，并传来一种难言的神圣气息。
红红说道：“是小花阿姨来啦！”
“……”
院外的那片空地中。
气氛有些沉重。
小花双脚离地半米停浮，严肃的目光落在深醉不醒的恶魔秦歌身上。
红红和秦筱安静的站在一边，一时间是不敢发声。
在片刻安静之后，小花出声问道：“小歌他是不是喝过桂露酒？”
闻言秦筱看了浑身散发着淡淡圣光的小花一眼，回道：“是……是的，公子之前是有喝过一种酒，但晚辈见识浅薄，至于那是不是前辈所说的桂露酒，晚辈并不知晓。”
小花用一种肯定的口吻说道：“不会错的，就是桂露酒，我记得那种酒味。”
秦筱心想，小花前辈的嗅觉真的是很灵敏。
“没想到小歌会得到这种好东西，倒也是让我省了不少心。”说着小花看向一旁的黑煞神猴，“大棍儿，你先带小歌和芝芝去天池，我随后便到。”
大棍儿捶捶胸膛，“好嘞，姐！”
那具装有安芝芝尸身的玉棺在大棍儿宽阔的肩上仿佛没有丝毫重量，只见大棍儿一边肩上扛着玉棺，一边肩上扛着恶魔秦歌，看似笨拙庞大的身躯，却灵活如一缕轻烟，在视觉上给人一种极不真实的感觉，只是几个灵活的起跃闪跳，便不见踪影。
秦筱面向大棍儿离去的方向，看着那些还在虚空中留下的残影，忽然觉得很熟悉，仔细一想……这不正是公子的“猿行身法”吗？
“虽有外在因素的帮助，但小歌此次能否蜕变成功，最终还是要靠他自己。”小花的声音很温柔。
它的声音似乎有种奇妙的魔力，会让闻者感觉到很温暖。
秦筱在心中默默祈祷一番，说道：“我相信公子，他会回来的。”
小花发出轻轻的叹息声，说道：“我预感到……永夜浩劫即将来临，而能否阻止这场浩劫的降临，便要看气运之子。”
“在你们来鬼剑山之前，我便已下令，让仙兽之王打开仙岛上的禁地。我希望，那些跟气运之子有着深厚羁绊的小家伙，能够通过禁地的试炼得到足够强大的力量，来阻止这场永夜浩劫。”
秦筱在一边安静的听着，心想小花口中的“气运之子”，指的一定就是我家公子无疑。
至于什么仙岛禁地的试炼，秦筱虽然还有些不太明白，但仙岛她是知道的，并且还知道仙岛是个极其神秘的地方，是个强大的仙兽王国。
小花的视线落在秦筱身上，说道：“女武神，蓝耀，你做为守护他的女武神，现在也需要提升力量，以助他应对这场浩劫。”
闻言秦筱目光微震，感到不可思议，“前辈您……您是怎么知道女武神的？”
秦筱吸收女武神之星的事，除了秦歌，以及同样吸收过女武神之星的安芝芝和苏月摇两女之外，并没有其他人知道。
可小花为何会知道？
并且还直接就知道秦筱是女武神之中的“蓝耀女神”。
小花说道：“因为，女武神是小歌的母亲留给他的力量。”
“公子的母亲……”秦筱美眸轻颤，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在秦筱的记忆中，秦歌从未提起过有关于他父母的事情。
小花温柔说道：“蓝耀之力就隐藏在你体内，所以在接下来这段时间里，你需要达到太白仙境，以让蓝耀之力完全觉醒，并且，你要学会如何控制使用它，让它真正意义上的成为属于你的力量。”
秦筱点点头，认真道：“多谢前辈指点，晚辈会努力的。”
“……”
……
秦歌感觉自己身上压了一座无形的大山，怎么也无法动弹分毫，甚至，就连眼睛都睁不开。
他的世界，此际只剩安静与黑暗，那感觉就像是五感尽失，令他快要崩溃。
但他一刻也没有放弃，一直都在努力，试图征服压在自己身上的那座无形的大山。
终于，在尝试很久之后，他征服那座无形的大山，如释重负，获得自由，猛地弹身而起。
在弹身而起的同时，他也睁开双眼。
眼前的世界豁然一亮。
在呆愣少许之后，秦歌惊然发现，自己竟是躺在鬼剑山的天池之中。
对于后山的天池，秦歌无疑很熟悉，小时候经常被任玉虹强行拖到这里来泡澡，因为老头子总说在天池寒水里浸泡能够强身健体，并且也能让平常食用的那些天地灵药更好的被身体吸收融合……
在天池的中央区域，有片面积很大、很坚硬牢固的荷叶。
此刻的秦歌正是站在那片荷叶上。
“怎么回鬼剑山了？”
“这是梦？”
秦歌环顾一圈，发现周围的景色正是自己所熟悉的景色，确实是鬼剑山无疑。
突然，旁边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白色的寒气在池面腾腾飘荡，一颗足有房屋般大的银色龙头破水而出。
威严，俊美，神圣，令人不敢直视。
“奶娘！”秦歌叫道。
然而，奇娜美并无回应，像是根本没有听到秦歌的声音，也像是完全将秦歌给无视。
秦歌又叫了几声，还是没有回应。
便在这时，一只洁白小手凭空般从旁伸出，抓住了秦歌的手。
秦歌微微一愣，低头看去，不由愣住。
“芝芝……”
安芝芝一双眼睛眯成月牙儿，抱着秦歌开始撒娇，“秦歌秦歌，我总算等到你啦，一个人待在棺材里，好无聊哦。”
听闻安芝芝此言，秦歌才发现，旁边不远处正摆放着一具玉棺。
那具玉棺，正是当初执亦言送给秦歌的那具。
当秦歌走过去一眼看向玉棺内部的时候，顿时就不淡定了……他惊然发现安芝芝正躺在玉棺里边，而且还是那个成年女性版本的安芝芝，确切而言，那应该是苗小薇。
秦歌又缓缓低下头，看向正抓着自己手的萝莉安芝芝。
萝莉安芝芝噘着小嘴儿，盯着棺材里边的御姐安芝芝，视线集中在御姐安芝芝的胸部位置，很明显，萝莉安芝芝现在很自卑，很不开心……
当然，秦歌并不知道这个时候安芝芝想的竟还是身材方面的事。
这个时候，秦歌已明白些什么……
安芝芝大概知道秦歌难以接受，也没有说什么安慰的话，只是伸出手指了指一边，示意秦歌看。
秦歌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去，目光微微一震，只看到一个恐怖丑陋、浑身黑气腾腾的怪物正躺在那里。
秦歌自然知道那怪物是谁。
安静了好久之后。
安芝芝问道：“呐，秦歌，你说我们俩现在的状态，到底是死还是活呀？”
秦歌摇摇头，盘膝坐下说道：“我也不太清楚，估计，是介于生与死、醒与梦之间吧。我能有现在这样的灵魂状态，并以这样的方式跟你相见，估计也是我修炼魂术的原因，或者就是喝了那酒的原因，导致我的灵魂被分离。”
安芝芝无奈的叹口气，说道：“之前我试过很多次，可不管我怎么大声呼喊，他们就是听不到我的声音，也发现不了我的存在，而且我也触碰不到他们。”
秦歌揉揉她脑袋，笑道：“鬼魂不都是这样？”
他发现，自己现在连剑灵儿都联系不上，真真是奇怪的很。
“也对额。”安芝芝嘻嘻一笑，抱住秦歌的胳膊，“所以现在我俩就是鬼魂咯，要是苏月摇在这里的话，我们还可以去吓吓她，她就是个胆小鬼。”
说起苏月摇，秦歌现在很担心。
一片安静中，安芝芝突然说道：“秦歌，其实我很早就知道，我一定会死，因为我是木之星，我注定要变成你的剑。”
闻言秦歌紧紧的盯着她。
安芝芝微微一笑，“你还记得当初我们去过陨落之地吗？大贤者爷爷分别见了我和苏月摇那个小老婆，还有你。”
“那时候，大贤者爷爷就告诉我一切，他说想要阻止北冥长城的到来、拯救这个世界，我就需要让自己变回木之星，成为你的剑。”
“大贤者爷爷他还跟我说，我的本体，其实是仙界那棵星辰树上的果子，因无意掉落凡间，沾染到凡尘土壤，才变成精灵。”
秦歌揉揉她脑袋，“说你是小智障，你还真是，那老头的片面之词你也相信？他分明就是在骗你。”
安芝芝却没有平常的鬼灵精怪，而是很严肃，对秦歌说道：“他让我看过属于我的预言之图。”
秦歌脸色一沉，脸色笑容凝固。
安芝芝：“我想保护你，所以，我一早就有决定。我想，现在就是我变成木之星的时候到了。”
秦歌说道：“就算你看过预言之图，但未来在还没有真正的来临之前，我们都可以改变。”
安芝芝看向那具玉棺，缓缓道：“秦歌，我现在的样子，本来就已经相当于死去，精灵之心已经枯竭，再加上我本就受到南烟客造成的致命重伤，因此我已经……不能再真正醒过来了。”
她眼睛湿湿的，看着秦歌的侧脸，“大概是因为我还有道执念，我放不下你，同时也因为这具玉棺的幻影，我才能以这样的方式跟你见最后一面。”
听到“最后一面”这四个字，秦歌心里一痛。
而在心痛的同时，他也清楚看到，那变成怪物的自己身体也开始颤抖。
安芝芝低着头，“还有，秦歌，我很对不起你……”
秦歌轻轻地搂着她，低声道：“应该是我对不起你……我没用，没能保护好你。”
安芝芝仰面看着他的，“秦歌，我想知道，你会不会介意……以前的我？”
秦歌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摇摇头说道：“你是你，她是她，前世是前世，今生是今生。或许在某处程度上可以说是同一个人，但却一定是不同的人生。”
“嗯，听到你这样说……太好啦。”安芝芝伸手抱住秦歌的腰，脸埋在他怀中，“秦歌，如果还有下辈子的话，我一定还会跟你在一起，永远做你的小跟班。”
“不……不要！”秦歌急了，伸手想要去抓安芝芝的肩膀，想要阻止安芝芝，却突然发现，自己竟无法触碰到同样是魂体的安芝芝。
在他怀中，安芝芝的魂体在渐渐消失。
与此同时，那玉棺之中，散发出耀眼的绿光。
一种神圣而温柔的气息，弥漫整片天池。
“不要——！”
“芝芝，你快回来……我求求你快回来……”秦歌呼喊着，跑向那具玉棺，明明相隔不远，但他却怎么也跑不过去。
一种无形的力量，在将他向那漆黑的深渊中拉扯。
……（未完待续。）
————————
这章还是二合一。
然后红红还给安排了一下，对秦筱说：“你以后就住这里吧，我要去小花阿姨那里住。”
房间里的摆设很简单，只有一张不大不小的木床，还有一张衣柜，以及一张有三层抽屉的书桌，再加一把有靠背的木椅。
也不知是为何，即便这间房很久没有人住过，却很干净整洁，不见纤尘。阳光射进窗户，形成道道光束，在那些光束之中，亦是不见飘浮在空气中的细小尘埃。
在房间中，秦筱还能感受到公子残留在房间里的气息，尽管很微弱。
随后，秦筱简单的参观了一下。
在秦歌的这间房中，有面墙壁上被钉上很多木钉，其上挂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木剑、弹弓、陀螺、铁环、竹蜻蜓、小木板车等等小玩意儿，可谓应有尽有。
红红说道：“这些玩具都是爸爸小时候自己做哒，上次我和妈妈来这里的时候，他有教我们怎么玩。而且我跟你讲，爸爸制作的捕兽夹，可厉害啦！”
“看来公子小时候，还真不是一般的调皮呢。”秦筱大概是在幻想秦歌还是小男孩时的模样，脸上不由露出暖暖笑容。
她此际在想，公子小时候生活在这种世人眼中的仙地，本以为是饮琼浆食玉露，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小仙童，但实际上，谁又知道，公子的童年跟普通的小男孩并没有什么区别，甚至，公子小时候比普通的小男孩还要调皮爱玩。
便在秦筱幻想间，屋外忽有光芒闪耀，并传来一种难言的神圣气息。
红红说道：“是小花阿姨来啦！”
“……”
院外的那片空地中。
气氛有些沉重。
小花双脚离地半米停浮，严肃的目光落在深醉不醒的恶魔秦歌身上。
红红和秦筱安静的站在一边，一时间是不敢发声。
在片刻安静之后，小花出声问道：“小歌他是不是喝过桂露酒？”
闻言秦筱看了浑身散发着淡淡圣光的小花一眼，回道：“是……是的，公子之前是有喝过一种酒，但晚辈见识浅薄，至于那是不是前辈所说的桂露酒，晚辈并不知晓。”
小花用一种肯定的口吻说道：“不会错的，就是桂露酒，我记得那种酒味。”
秦筱心想，小花前辈的嗅觉真的是很灵敏。
“没想到小歌会得到这种好东西，倒也是让我省了不少心。”说着小花看向一旁的黑煞神猴，“大棍儿，你先带小歌和芝芝去天池，我随后便到。”
大棍儿捶捶胸膛，“好嘞，姐！”
那具装有安芝芝尸身的玉棺在大棍儿宽阔的肩上仿佛没有丝毫重量，只见大棍儿一边肩上扛着玉棺，一边肩上扛着恶魔秦歌，看似笨拙庞大的身躯，却灵活如一缕轻烟，在视觉上给人一种极不真实的感觉，只是几个灵活的起跃闪跳，便不见踪影。
秦筱面向大棍儿离去的方向，看着那些还在虚空中留下的残影，忽然觉得很熟悉，仔细一想……这不正是公子的“猿行身法”吗？
“虽有外在因素的帮助，但小歌此次能否蜕变成功，最终还是要靠他自己。”小花的声音很温柔。
它的声音似乎有种奇妙的魔力，会让闻者感觉到很温暖。
秦筱在心中默默祈祷一番，说道：“我相信公子，他会回来的。”
小花发出轻轻的叹息声，说道：“我预感到……永夜浩劫即将来临，而能否阻止这场浩劫的降临，便要看气运之子。”
“在你们来鬼剑山之前，我便已下令，让仙兽之王打开仙岛上的禁地。我希望，那些跟气运之子有着深厚羁绊的小家伙，能够通过禁地的试炼得到足够强大的力量，来阻止这场永夜浩劫。”
秦筱在一边安静的听着，心想小花口中的“气运之子”，指的一定就是我家公子无疑。
至于什么仙岛禁地的试炼，秦筱虽然还有些不太明白，但仙岛她是知道的，并且还知道仙岛是个极其神秘的地方，是个强大的仙兽王国。
小花的视线落在秦筱身上，说道：“女武神，蓝耀，你做为守护他的女武神，现在也需要提升力量，以助他应对这场浩劫。”
闻言秦筱目光微震，感到不可思议，“前辈您……您是怎么知道女武神的？”
秦筱吸收女武神之星的事，除了秦歌，以及同样吸收过女武神之星的安芝芝和苏月摇两女之外，并没有其他人知道。
可小花为何会知道？
并且还直接就知道秦筱是女武神之中的“蓝耀女神”。
小花说道：“因为，女武神是小歌的母亲留给他的力量。”
“公子的母亲……”秦筱美眸轻颤，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在秦筱的记忆中，秦歌从未提起过有关于他父母的事情。
小花温柔说道：“蓝耀之力就隐藏在你体内，所以在接下来这段时间里，你需要达到太白仙境，以让蓝耀之力完全觉醒，并且，你要学会如何控制使用它，让它真正意义上的成为属于你的力量。”
秦筱点点头，认真道：“多谢前辈指点，晚辈会努力的。”
“……”
……
秦歌感觉自己身上压了一座无形的大山，怎么也无法动弹分毫，甚至，就连眼睛都睁不开。
他的世界，此际只剩安静与黑暗，那感觉就像是五感尽失，令他快要崩溃。
但他一刻也没有放弃，一直都在努力，试图征服压在自己身上的那座无形的大山。
终于，在尝试很久之后，他征服那座无形的大山，如释重负，获得自由，猛地弹身而起。
在弹身而起的同时，他也睁开双眼。
眼前的世界豁然一亮。
在呆愣少许之后，秦歌惊然发现，自己竟是躺在鬼剑山的天池之中。
对于后山的天池，秦歌无疑很熟悉，小时候经常被任玉虹强行拖到这里来泡澡，因为老头子总说在天池寒水里浸泡能够强身健体，并且也能让平常食用的那些天地灵药更好的被身体吸收融合……
在天池的中央区域，有片面积很大、很坚硬牢固的荷叶。
此刻的秦歌正是站在那片荷叶上。
“怎么回鬼剑山了？”
“这是梦？”
秦歌环顾一圈，发现周围的景色正是自己所熟悉的景色，确实是鬼剑山无疑。
突然，旁边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白色的寒气在池面腾腾飘荡，一颗足有房屋般大的银色龙头破水而出。
威严，俊美，神圣，令人不敢直视。
“奶娘！”秦歌叫道。
然而，奇娜美并无回应，像是根本没有听到秦歌的声音，也像是完全将秦歌给无视。
秦歌又叫了几声，还是没有回应。
便在这时，一只洁白小手凭空般从旁伸出，抓住了秦歌的手。
秦歌微微一愣，低头看去，不由愣住。
“芝芝……”
安芝芝一双眼睛眯成月牙儿，抱着秦歌开始撒娇，“秦歌秦歌，我总算等到你啦，一个人待在棺材里，好无聊哦。”
听闻安芝芝此言，秦歌才发现，旁边不远处正摆放着一具玉棺。
那具玉棺，正是当初执亦言送给秦歌的那具。
当秦歌走过去一眼看向玉棺内部的时候，顿时就不淡定了……他惊然发现安芝芝正躺在玉棺里边，而且还是那个成年女性版本的安芝芝，确切而言，那应该是苗小薇。
秦歌又缓缓低下头，看向正抓着自己手的萝莉安芝芝。
萝莉安芝芝噘着小嘴儿，盯着棺材里边的御姐安芝芝，视线集中在御姐安芝芝的胸部位置，很明显，萝莉安芝芝现在很自卑，很不开心……
当然，秦歌并不知道这个时候安芝芝想的竟还是身材方面的事。
这个时候，秦歌已明白些什么……
安芝芝大概知道秦歌难以接受，也没有说什么安慰的话，只是伸出手指了指一边，示意秦歌看。
秦歌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去，目光微微一震，只看到一个恐怖丑陋、浑身黑气腾腾的怪物正躺在那里。
秦歌自然知道那怪物是谁。
安静了好久之后。
安芝芝问道：“呐，秦歌，你说我们俩现在的状态，到底是死还是活呀？”
秦歌摇摇头，盘膝坐下说道：“我也不太清楚，估计，是介于生与死、醒与梦之间吧。我能有现在这样的灵魂状态，并以这样的方式跟你相见，估计也是我修炼魂术的原因，或者就是喝了那酒的原因，导致我的灵魂被分离。”
安芝芝无奈的叹口气，说道：“之前我试过很多次，可不管我怎么大声呼喊，他们就是听不到我的声音，也发现不了我的存在，而且我也触碰不到他们。”
秦歌揉揉她脑袋，笑道：“鬼魂不都是这样？”
他发现，自己现在连剑灵儿都联系不上，真真是奇怪的很。
“也对额。”安芝芝嘻嘻一笑，抱住秦歌的胳膊，“所以现在我俩就是鬼魂咯，要是苏月摇在这里的话，我们还可以去吓吓她，她就是个胆小鬼。”
说起苏月摇，秦歌现在很担心。
一片安静中，安芝芝突然说道：“秦歌，其实我很早就知道，我一定会死，因为我是木之星，我注定要变成你的剑。”
闻言秦歌紧紧的盯着她。
安芝芝微微一笑，“你还记得当初我们去过陨落之地吗？大贤者爷爷分别见了我和苏月摇那个小老婆，还有你。”
“那时候，大贤者爷爷就告诉我一切，他说想要阻止北冥长城的到来、拯救这个世界，我就需要让自己变回木之星，成为你的剑。”
“大贤者爷爷他还跟我说，我的本体，其实是仙界那棵星辰树上的果子，因无意掉落凡间，沾染到凡尘土壤，才变成精灵。”
秦歌揉揉她脑袋，“说你是小智障，你还真是，那老头的片面之词你也相信？他分明就是在骗你。”
安芝芝却没有平常的鬼灵精怪，而是很严肃，对秦歌说道：“他让我看过属于我的预言之图。”
秦歌脸色一沉，脸色笑容凝固。
安芝芝：“我想保护你，所以，我一早就有决定。我想，现在就是我变成木之星的时候到了。”
秦歌说道：“就算你看过预言之图，但未来在还没有真正的来临之前，我们都可以改变。”
安芝芝看向那具玉棺，缓缓道：“秦歌，我现在的样子，本来就已经相当于死去，精灵之心已经枯竭，再加上我本就受到南烟客造成的致命重伤，因此我已经……不能再真正醒过来了。”
她眼睛湿湿的，看着秦歌的侧脸，“大概是因为我还有道执念，我放不下你，同时也因为这具玉棺的幻影，我才能以这样的方式跟你见最后一面。”
听到“最后一面”这四个字，秦歌心里一痛。
而在心痛的同时，他也清楚看到，那变成怪物的自己身体也开始颤抖。
安芝芝低着头，“还有，秦歌，我很对不起你……”
秦歌轻轻地搂着她，低声道：“应该是我对不起你……我没用，没能保护好你。”
安芝芝仰面看着他的，“秦歌，我想知道，你会不会介意……以前的我？”
秦歌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摇摇头说道：“你是你，她是她，前世是前世，今生是今生。或许在某处程度上可以说是同一个人，但却一定是不同的人生。”
“嗯，听到你这样说……太好啦。”安芝芝伸手抱住秦歌的腰，脸埋在他怀中，“秦歌，如果还有下辈子的话，我一定还会跟你在一起，永远做你的小跟班。”
“不……不要！”秦歌急了，伸手想要去抓安芝芝的肩膀，想要阻止安芝芝，却突然发现，自己竟无法触碰到同样是魂体的安芝芝。
在他怀中，安芝芝的魂体在渐渐消失。
与此同时，那玉棺之中，散发出耀眼的绿光。
一种神圣而温柔的气息，弥漫整片天池。
“不要——！”
“芝芝，你快回来……我求求你快回来……”秦歌呼喊着，跑向那具玉棺，明明相隔不远，但他却怎么也跑不过去。
一种无形的力量，在将他向那漆黑的深渊中拉扯。
……（未完待续。）
————————
这章还是二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