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相思 第42章 调查被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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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脑中百转千回，“够了。”便让两人安静下来。
这会餐厅内的同学已经陆陆续续地吃完离开，都回去休息然后准备上下午课了。
“你回去。”卫康柏对韩芳芳冷漠地说着，话里的不容置疑不敢让韩芳芳反对，她只得默默收起餐盘起身离开，也没有了吃饭的胃口，直接就向餐厅的门口走去。
夏凉格看他让韩芳芳离开，看着他眼里满是探究。
“你在护着她。”夏凉格说着，话语里却也肯定。
卫康柏是在护着韩芳芳，他为什么要护着她？
难道……
夏凉格不敢再往下想，她怕他们真的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
卫康柏听见她问自己，知道她问的是自己为什么护着韩芳芳。
他没有回答，只是夹着面前餐盘里的菜吃着。
“你是不是也是那样认为的？”看他不回答，她的声音隐隐颤抖，她害怕听到卫康柏肯定的回答，但还是期待着那一点希望。
“什么？”
“我不陪你。”
“我没有。”卫康柏看着她，伸手就想抓住夏凉格的手，却被夏凉格躲开。
她不说话，就愣愣地看了卫康柏，看着他虽然笑意盈盈，但是嘴角却有着嘲讽与嫌弃，是对谁的她不敢多想，生怕是卫康柏对自己的。
他言语的冷漠也被夏凉格察觉出来，这冷漠就像是冬天的风，夹杂的冰雪直接给夏凉格刚刚满脸的羞红与满腔的爱意直接冰冻住。
“我走了。”
夏凉格颤抖着双手，努力忍着眼中的泪水不让滴下来。
端着餐盘走向洗碗池，将餐盘冲洗干净放在收纳框里，直接离开了餐厅。
卫康柏看着她直接离开，刚笑意盈盈的脸瞬间沉了下来，眼里满是阴鸷。
夏凉格走到学校门口，直接打了车回到了夏氏集团。
办公室内，周煦还坐在那，看见夏凉格进来，双眼红肿，也没多问，只是将手中的报表递给她，“没有问题。之前已经让税务局的查过了，也没有偷税漏税的现象。”
夏凉格接过来，“没想到还挺守法，那就放他一马，不再计较了，毕竟也付出代价了。”
“嗯。”周煦点头，“我看之前有投资的影视和医疗产业，想加大这边的投资，已经联系人在处理了。”
“人安排好了吧。”夏凉格问。
周煦知道她是问负责夏氏集团企业运营的人，“嗯，已经安排好了。”
“那…… 准备回去吧。”
夏凉格说完，不再说话，只是坐在桌前，看着手中的报表发呆。
周煦也猜到夏凉格大概是哭过，也没有说话，看她发呆就直接出去安排回宁市的事宜。
夜晚，卫家别墅卧室内电视虽然开着，但是韩芳芳丝毫看不进去，只是偷偷地看着躺在她旁边的卫康柏。他每次回来都是周天，其余时间都是住在学校，今天突然回来，倒是让韩芳芳又惊又喜。
卫康柏似是察觉到她在看，转过身笑眯眯地看着韩芳芳，“怎么了？”
“没事。”韩芳芳满脸绯红，这些日子虽然在一起但还是依然害羞。
卫康柏伸手抚摸上韩芳芳的脸，脸上的触觉让韩芳芳酥酥痒痒，害羞一躲，便问，“今天怎么回来了？”
卫康柏看她躲，知道她是害羞，起身出了卧室。
韩芳芳知道他是去拿蜡烛熏香，他的习惯她也清楚。她其实不喜欢熏香的，因为感觉有一种独特的香味，闻过后让她昏昏欲睡，像是醉酒一般，以至于第二天起来是前一晚的事情竟有时候不记得，耐不住卫康柏喜欢，每次回来都得点，她也就试着慢慢接受。
本想等周天再拿进来，却不想卫康柏突然回来，回来时韩芳芳已经躺到了床上，便没有起身，只得卫康柏亲自去拿。
没一会，卫康柏手上端着已经点好的蜡烛熏香，放在床头后又躺到了韩芳芳身边。
“这款什么时候做的？挺好看的啊。”
卫康柏今天拿着的熏香，外面一层透明的果冻蜡包裹着里面的蓝色冰山，随着中间棉芯的燃烧，让冰山上蓝色的蜡汩汩流淌。
韩芳芳闻着满屋中飘满的香薰蜡烛的香味，“今天的味道也好闻，像是百合花的香味。”
“嗯。”卫康柏看她闻了出来，便说，“联系厂里做了，已经让批量生产了。”
他转过身，看着身边的韩芳芳，摇曳的烛光一闪一闪，照得韩芳芳娇而媚的脸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
韩芳芳被他看得不好意思，面容娇羞，旁边点着的蜡烛熏香散发的气味愈发浓厚，更是让她忍不住想昏昏欲睡，她只得问：“怎么了？”软软的话语像是邀请着卫康柏，她怕自己一会再睡着。
卫康柏抵挡不住韩芳芳的诱惑，掀开盖在韩芳芳身上的被子直接压了上去。
正准备亲吻，又顿了一下，抬起头看着韩芳芳，双唇微启：“夏氏集团怎么回事？”这才是今天回来的目的，得让管家查一查夏凉格是如何得到夏氏集团的资产。
本想先直接问下韩芳芳怎么回事？没想到美色害人，让他直接忘记。
韩芳芳听到他问，脑子竟然就变得清晰起来，抬起双眸，小心翼翼地问：“你是……要调查她吗？”
今天中午他冷漠的态度就引起自己的怀疑，晚上突然回来更是让她心中一紧，他是才准备去调查还是已经发现了夏凉格背后的身份和势力？
不行，不行，不能让他发现夏凉格和周煦的关系，不能让他去调查，若是发现后，为了得到她的助力让卫康柏抛弃沈清都有可能，更别说是她了。
韩芳芳双手微微颤抖，在卫康柏的身上留下一道道指痕都没有察觉到。
卫康柏瞬间就感觉到身上的刺痛，也感觉到她身体的轻颤，急忙抚摸着她的身体，以此来让她平静下来，同时在她耳边轻喃，“没事没事，不调查。”
韩芳芳听着耳边传来的低音炮，搔搔痒痒，让她浑身不舒服，再加上满屋的香味，欲望瞬间升了起来，但头却越来越昏沉，眼皮也越来越沉重。
卫康柏看着睡着的韩芳芳，起身穿上睡衣下了床，坐到客厅的沙发上。
“宋叔，去查一下韩氏集团如何交易的。”卫康柏手中端着红酒杯，微微摇晃，低头看着杯中红色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曳，只是吩咐。
韩芳芳的态度有点奇怪啊，让他怀疑。
只见站在他旁边微微弯腰的人，连连点头称是，一看就是卫康柏口中的宋叔。
“司机师傅还没到？”卫康柏又问，端起手中的红酒，咪了一口，缓缓品着。
“马上。”宋叔刚说完，就看见客厅的大门口进来一个人，正是卫家别墅的司机。
司机进来后，恭敬地对卫康柏行礼：“少爷。”又对着旁边的宋叔喊了声“管家。”
卫康柏这才抬起头，对着楼上扬了扬，“上面，老规矩。”
司机点点头，径直跑向楼上。
卫康柏看着司机上楼后，才继续吩咐，“让阿姨打扫一下，我先去洗漱。”
……
夏凉格和周煦处理完集团的事宜后，让司机送他们俩回了苏省，夏凉格一下午都沉沉闷闷的，周煦担心她的状态，陪着她一起坐在后座。
夏凉格头靠在车的窗玻璃上，看着路边斑离繁华的灯光以及远处的万家灯火，心中升起阵阵痛楚。
曾几何时，自己以为他是真的喜欢自己啊，她以为只有互相喜欢的人才能做男女朋友，她以为若是真的喜欢又何必非要一直在一起，心在一起足够了啊。
可是，没想到，他不喜欢自己啊！
他眼底的那一抹讽刺自己永远忘不了。
她不清楚那是对谁的，可是看他护着韩芳芳，她想那应该是对着她的。
她多么可笑又何其愚蠢！
“不喜欢为什么要在一起啊？”
窗外，雨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蒙蒙细雨吹打着车窗，雨水随着玻璃流下来。
夏凉格感觉到自己的眼睛被什么模糊了，看不清楚窗外的风景，她以为是因为外面的雨，正准备打开车窗时，感觉到手也被打湿，她知道了，不仅仅是外面老天爷在哭泣，自己也同时在哭泣着。
她想着：初恋，该到此为止了。
坐在旁边的周煦看她流泪，从中央扶手盒上抽出纸递给她。
夏凉格接过来，擦了擦流出来的眼泪，带着哭腔看着周煦：“他是不是不喜欢我？”
周煦看她哭得楚楚可怜，忍不住想抱住她，又觉得不合适，只是轻轻拍着她的背。
又听到她问自己，便是知道她问的是卫康柏，想起自己查到的，还在想要不要告诉她真相。告诉她怕她更伤心，不告诉她可是又不忍心瞒着她，若是卫康柏再欺骗她，那……
他纠结了许久，决定还是说实话：“那是他的损失，小师姐你这么好，会遇见更好的。”
夏凉格听到他这样说，便是清楚，他是真的不喜欢自己啊。
她继续哭着，像是在发泄自己的委屈与不满，周煦慌了，眼里满是心疼，“小师姐，你别哭了，他这样欺负你，我给你出气去。”
夏凉格听到他这样说，哭得更是伤心。
自己为什么要非要关心卫康柏是不是喜欢自己啊，他不喜欢又怕什么，自己有这么多人关心啊，自己不能让他们担心。
她缓了好一会才缓过来，对着周煦说声：“谢谢。”
随后又说：“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没事瞒着怎么能知道卫康柏不喜欢自己？
周煦一慌，讪笑：“哪有？我怎么敢瞒着师姐。”
“真的？”她才不相信，“你再重新帮我查一下卫康柏和韩芳芳，看看他们具体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周煦听到她让自己重新调查，急忙阻拦，“师姐，知道不知道这会还重要吗？他们已经在一起了啊，他又这样伤了你，你又何必为了一个不喜欢的男人这样呢？”
夏凉格这会不哭了脑子倒是清晰了，也转得更活络了，听到周煦这样说，“你真的没有事情瞒着我？”
听他说的话，像是已经知道卫康柏和韩芳芳在一起了啊。
可是为什么要这样说给自己？
他不敢告诉自己？怕自己伤心？
“你是不是已经查出来？资料给我。”
若说刚开始夏凉格还是怀疑，这会倒是确定了，让他查他却阻拦，应该是已经知道了。
周煦也知道自己小师姐聪明，只能无奈地掏出手机，将上次查到的资料转发到夏凉格的手机上。
“好了。”
夏凉格点开周煦的对话框，一下就愣住了。
上面的照片真是令她大吃一惊啊，韩芳芳一袭红色纱衣，将她曼妙的身体若隐若现地展示出来，卫康柏就站在她旁边，搂着她，嘴唇挨着韩芳芳的脸庞，身上不着寸缕，这要是说没发生什么夏凉格还真是不相信。
夏凉格羞红了脸，再往上翻着其他资料，这一下把她气得不行。
之前韩芳芳给她说过卫康柏平均三个月换一个女朋友，她还想着只管当下，可是如今看着手机中的资料，这叫她怎么只管当下啊。
“你这都是从哪查出来的？这么私密的照片都有。”夏凉格好奇地问着。
周煦这会却不好意思了，“你别管。”纯情的脸更是通红。
夏凉格看他害羞，知道他其实也没谈过恋爱，这方面知道得比自己也真的多不了多少。
“你比我大了那么多，是不是该找个女朋友了？叔叔和阿姨也不催你？”
“催啊，怎么不催，天天催着我相亲啊，可是上面不是还有个我哥吗？他都还没结婚呢，我着什么急，不着急。”周煦听到她问，知道她是关心自己，看她开自己玩笑，想得她心情应该恢复得差不多了，反而是他自己，为什么一说催婚脑中却会浮现出皇甫瑜那张精致委屈的脸？
周煦摇摇头，让皇甫瑜从自己脑海中离开，看向夏凉格，“你准备怎么解决？”
“先缓缓吧，不着急，等忙完再说。”
她想起自己还要参加比赛，还要参与虞影帝和刘影后婚服制作，这可都是有着时间限制，而周煦现在又是皇甫瑜的专属设计师，要跟着皇甫瑜，哪有时间解决他们。
这会餐厅内的同学已经陆陆续续地吃完离开，都回去休息然后准备上下午课了。
“你回去。”卫康柏对韩芳芳冷漠地说着，话里的不容置疑不敢让韩芳芳反对，她只得默默收起餐盘起身离开，也没有了吃饭的胃口，直接就向餐厅的门口走去。
夏凉格看他让韩芳芳离开，看着他眼里满是探究。
“你在护着她。”夏凉格说着，话语里却也肯定。
卫康柏是在护着韩芳芳，他为什么要护着她？
难道……
夏凉格不敢再往下想，她怕他们真的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
卫康柏听见她问自己，知道她问的是自己为什么护着韩芳芳。
他没有回答，只是夹着面前餐盘里的菜吃着。
“你是不是也是那样认为的？”看他不回答，她的声音隐隐颤抖，她害怕听到卫康柏肯定的回答，但还是期待着那一点希望。
“什么？”
“我不陪你。”
“我没有。”卫康柏看着她，伸手就想抓住夏凉格的手，却被夏凉格躲开。
她不说话，就愣愣地看了卫康柏，看着他虽然笑意盈盈，但是嘴角却有着嘲讽与嫌弃，是对谁的她不敢多想，生怕是卫康柏对自己的。
他言语的冷漠也被夏凉格察觉出来，这冷漠就像是冬天的风，夹杂的冰雪直接给夏凉格刚刚满脸的羞红与满腔的爱意直接冰冻住。
“我走了。”
夏凉格颤抖着双手，努力忍着眼中的泪水不让滴下来。
端着餐盘走向洗碗池，将餐盘冲洗干净放在收纳框里，直接离开了餐厅。
卫康柏看着她直接离开，刚笑意盈盈的脸瞬间沉了下来，眼里满是阴鸷。
夏凉格走到学校门口，直接打了车回到了夏氏集团。
办公室内，周煦还坐在那，看见夏凉格进来，双眼红肿，也没多问，只是将手中的报表递给她，“没有问题。之前已经让税务局的查过了，也没有偷税漏税的现象。”
夏凉格接过来，“没想到还挺守法，那就放他一马，不再计较了，毕竟也付出代价了。”
“嗯。”周煦点头，“我看之前有投资的影视和医疗产业，想加大这边的投资，已经联系人在处理了。”
“人安排好了吧。”夏凉格问。
周煦知道她是问负责夏氏集团企业运营的人，“嗯，已经安排好了。”
“那…… 准备回去吧。”
夏凉格说完，不再说话，只是坐在桌前，看着手中的报表发呆。
周煦也猜到夏凉格大概是哭过，也没有说话，看她发呆就直接出去安排回宁市的事宜。
夜晚，卫家别墅卧室内电视虽然开着，但是韩芳芳丝毫看不进去，只是偷偷地看着躺在她旁边的卫康柏。他每次回来都是周天，其余时间都是住在学校，今天突然回来，倒是让韩芳芳又惊又喜。
卫康柏似是察觉到她在看，转过身笑眯眯地看着韩芳芳，“怎么了？”
“没事。”韩芳芳满脸绯红，这些日子虽然在一起但还是依然害羞。
卫康柏伸手抚摸上韩芳芳的脸，脸上的触觉让韩芳芳酥酥痒痒，害羞一躲，便问，“今天怎么回来了？”
卫康柏看她躲，知道她是害羞，起身出了卧室。
韩芳芳知道他是去拿蜡烛熏香，他的习惯她也清楚。她其实不喜欢熏香的，因为感觉有一种独特的香味，闻过后让她昏昏欲睡，像是醉酒一般，以至于第二天起来是前一晚的事情竟有时候不记得，耐不住卫康柏喜欢，每次回来都得点，她也就试着慢慢接受。
本想等周天再拿进来，却不想卫康柏突然回来，回来时韩芳芳已经躺到了床上，便没有起身，只得卫康柏亲自去拿。
没一会，卫康柏手上端着已经点好的蜡烛熏香，放在床头后又躺到了韩芳芳身边。
“这款什么时候做的？挺好看的啊。”
卫康柏今天拿着的熏香，外面一层透明的果冻蜡包裹着里面的蓝色冰山，随着中间棉芯的燃烧，让冰山上蓝色的蜡汩汩流淌。
韩芳芳闻着满屋中飘满的香薰蜡烛的香味，“今天的味道也好闻，像是百合花的香味。”
“嗯。”卫康柏看她闻了出来，便说，“联系厂里做了，已经让批量生产了。”
他转过身，看着身边的韩芳芳，摇曳的烛光一闪一闪，照得韩芳芳娇而媚的脸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
韩芳芳被他看得不好意思，面容娇羞，旁边点着的蜡烛熏香散发的气味愈发浓厚，更是让她忍不住想昏昏欲睡，她只得问：“怎么了？”软软的话语像是邀请着卫康柏，她怕自己一会再睡着。
卫康柏抵挡不住韩芳芳的诱惑，掀开盖在韩芳芳身上的被子直接压了上去。
正准备亲吻，又顿了一下，抬起头看着韩芳芳，双唇微启：“夏氏集团怎么回事？”这才是今天回来的目的，得让管家查一查夏凉格是如何得到夏氏集团的资产。
本想先直接问下韩芳芳怎么回事？没想到美色害人，让他直接忘记。
韩芳芳听到他问，脑子竟然就变得清晰起来，抬起双眸，小心翼翼地问：“你是……要调查她吗？”
今天中午他冷漠的态度就引起自己的怀疑，晚上突然回来更是让她心中一紧，他是才准备去调查还是已经发现了夏凉格背后的身份和势力？
不行，不行，不能让他发现夏凉格和周煦的关系，不能让他去调查，若是发现后，为了得到她的助力让卫康柏抛弃沈清都有可能，更别说是她了。
韩芳芳双手微微颤抖，在卫康柏的身上留下一道道指痕都没有察觉到。
卫康柏瞬间就感觉到身上的刺痛，也感觉到她身体的轻颤，急忙抚摸着她的身体，以此来让她平静下来，同时在她耳边轻喃，“没事没事，不调查。”
韩芳芳听着耳边传来的低音炮，搔搔痒痒，让她浑身不舒服，再加上满屋的香味，欲望瞬间升了起来，但头却越来越昏沉，眼皮也越来越沉重。
卫康柏看着睡着的韩芳芳，起身穿上睡衣下了床，坐到客厅的沙发上。
“宋叔，去查一下韩氏集团如何交易的。”卫康柏手中端着红酒杯，微微摇晃，低头看着杯中红色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曳，只是吩咐。
韩芳芳的态度有点奇怪啊，让他怀疑。
只见站在他旁边微微弯腰的人，连连点头称是，一看就是卫康柏口中的宋叔。
“司机师傅还没到？”卫康柏又问，端起手中的红酒，咪了一口，缓缓品着。
“马上。”宋叔刚说完，就看见客厅的大门口进来一个人，正是卫家别墅的司机。
司机进来后，恭敬地对卫康柏行礼：“少爷。”又对着旁边的宋叔喊了声“管家。”
卫康柏这才抬起头，对着楼上扬了扬，“上面，老规矩。”
司机点点头，径直跑向楼上。
卫康柏看着司机上楼后，才继续吩咐，“让阿姨打扫一下，我先去洗漱。”
……
夏凉格和周煦处理完集团的事宜后，让司机送他们俩回了苏省，夏凉格一下午都沉沉闷闷的，周煦担心她的状态，陪着她一起坐在后座。
夏凉格头靠在车的窗玻璃上，看着路边斑离繁华的灯光以及远处的万家灯火，心中升起阵阵痛楚。
曾几何时，自己以为他是真的喜欢自己啊，她以为只有互相喜欢的人才能做男女朋友，她以为若是真的喜欢又何必非要一直在一起，心在一起足够了啊。
可是，没想到，他不喜欢自己啊！
他眼底的那一抹讽刺自己永远忘不了。
她不清楚那是对谁的，可是看他护着韩芳芳，她想那应该是对着她的。
她多么可笑又何其愚蠢！
“不喜欢为什么要在一起啊？”
窗外，雨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蒙蒙细雨吹打着车窗，雨水随着玻璃流下来。
夏凉格感觉到自己的眼睛被什么模糊了，看不清楚窗外的风景，她以为是因为外面的雨，正准备打开车窗时，感觉到手也被打湿，她知道了，不仅仅是外面老天爷在哭泣，自己也同时在哭泣着。
她想着：初恋，该到此为止了。
坐在旁边的周煦看她流泪，从中央扶手盒上抽出纸递给她。
夏凉格接过来，擦了擦流出来的眼泪，带着哭腔看着周煦：“他是不是不喜欢我？”
周煦看她哭得楚楚可怜，忍不住想抱住她，又觉得不合适，只是轻轻拍着她的背。
又听到她问自己，便是知道她问的是卫康柏，想起自己查到的，还在想要不要告诉她真相。告诉她怕她更伤心，不告诉她可是又不忍心瞒着她，若是卫康柏再欺骗她，那……
他纠结了许久，决定还是说实话：“那是他的损失，小师姐你这么好，会遇见更好的。”
夏凉格听到他这样说，便是清楚，他是真的不喜欢自己啊。
她继续哭着，像是在发泄自己的委屈与不满，周煦慌了，眼里满是心疼，“小师姐，你别哭了，他这样欺负你，我给你出气去。”
夏凉格听到他这样说，哭得更是伤心。
自己为什么要非要关心卫康柏是不是喜欢自己啊，他不喜欢又怕什么，自己有这么多人关心啊，自己不能让他们担心。
她缓了好一会才缓过来，对着周煦说声：“谢谢。”
随后又说：“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没事瞒着怎么能知道卫康柏不喜欢自己？
周煦一慌，讪笑：“哪有？我怎么敢瞒着师姐。”
“真的？”她才不相信，“你再重新帮我查一下卫康柏和韩芳芳，看看他们具体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周煦听到她让自己重新调查，急忙阻拦，“师姐，知道不知道这会还重要吗？他们已经在一起了啊，他又这样伤了你，你又何必为了一个不喜欢的男人这样呢？”
夏凉格这会不哭了脑子倒是清晰了，也转得更活络了，听到周煦这样说，“你真的没有事情瞒着我？”
听他说的话，像是已经知道卫康柏和韩芳芳在一起了啊。
可是为什么要这样说给自己？
他不敢告诉自己？怕自己伤心？
“你是不是已经查出来？资料给我。”
若说刚开始夏凉格还是怀疑，这会倒是确定了，让他查他却阻拦，应该是已经知道了。
周煦也知道自己小师姐聪明，只能无奈地掏出手机，将上次查到的资料转发到夏凉格的手机上。
“好了。”
夏凉格点开周煦的对话框，一下就愣住了。
上面的照片真是令她大吃一惊啊，韩芳芳一袭红色纱衣，将她曼妙的身体若隐若现地展示出来，卫康柏就站在她旁边，搂着她，嘴唇挨着韩芳芳的脸庞，身上不着寸缕，这要是说没发生什么夏凉格还真是不相信。
夏凉格羞红了脸，再往上翻着其他资料，这一下把她气得不行。
之前韩芳芳给她说过卫康柏平均三个月换一个女朋友，她还想着只管当下，可是如今看着手机中的资料，这叫她怎么只管当下啊。
“你这都是从哪查出来的？这么私密的照片都有。”夏凉格好奇地问着。
周煦这会却不好意思了，“你别管。”纯情的脸更是通红。
夏凉格看他害羞，知道他其实也没谈过恋爱，这方面知道得比自己也真的多不了多少。
“你比我大了那么多，是不是该找个女朋友了？叔叔和阿姨也不催你？”
“催啊，怎么不催，天天催着我相亲啊，可是上面不是还有个我哥吗？他都还没结婚呢，我着什么急，不着急。”周煦听到她问，知道她是关心自己，看她开自己玩笑，想得她心情应该恢复得差不多了，反而是他自己，为什么一说催婚脑中却会浮现出皇甫瑜那张精致委屈的脸？
周煦摇摇头，让皇甫瑜从自己脑海中离开，看向夏凉格，“你准备怎么解决？”
“先缓缓吧，不着急，等忙完再说。”
她想起自己还要参加比赛，还要参与虞影帝和刘影后婚服制作，这可都是有着时间限制，而周煦现在又是皇甫瑜的专属设计师，要跟着皇甫瑜，哪有时间解决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