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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穿后,我用塔罗牌征服世界 第99章 鬼王

    念此,陈幼楠还是去了占卜店。

    虽然没有了易伢在前面前面吆喝,需要自己去亲力亲为,但是效果上学期已经打出去了,现在就等着口碑回头客的光顾了。

    当时运用各种手段吸引客人,第一是因为需要把自己的名气给做出去,还有第二点就是,当时花费的装修费等等费用结合在一起太多了,如果不能尽快赚到钱的话,回不了本,会亏的。

    但是现在丰衣足食的,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如果硬说想要的话,也有,但是自己晋级所需要的材料卖的太贵,不划算,只有看后面有没有什么机缘,能够解决。

    【主线:达到学徒阶级 0\/1(奖励:大阿卡那——皇帝)】

    【支线1:使用宝剑系列击杀学徒级别以上的生灵 8\/200(奖励:小阿卡那——宝剑四)】

    【支线2:使用权杖系列击杀学徒级别以上的生灵 15\/200(奖励:小阿卡那——权杖四)】

    【支线3:收集大山兽的石精 0\/100(奖励:小阿卡那——星币五)】

    【支线4:收集成年孢子兽的孢子 0\/100(奖励:小阿卡那——圣杯五)】

    还得找机会击杀学徒阶级的生灵,来完成支线一二的奖励,这对于实力的提升不可谓不大。

    夜幕降临之时,陈幼楠才伸了个懒腰,从占卜店里走出来,轻轻关上了门,周围很少能看见人,路灯的照耀之下,数不清,看不清的小虫围绕着飞舞,这已经到达了他们舞会的时机。

    月光不是罕见的风景,虽不如阳光灿烂,可独有的温柔桥段,没有人能够比拟超越,星星在它的身旁玩笑打闹,用自己的光芒点缀漫漫长夜。

    夜晚,学院的景色是秀丽的,安宁而静谧,偶尔路过的几栋房屋还闪烁着柔和的光芒,石子路上也会出现反射的光晕。

    陈幼楠没有过多的停留,马不停蹄地往花苑赶去,想着易伢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回来了吧,都已经很晚了。

    到了花苑,发现一切都照旧,没有易伢的身影,和自己离开的时候一样,转念一想,易伢是回家,也不知道他家在哪里,这一去,久一点,也没有什么关系,反正距离期末考试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不着急。

    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是心里还是有些放心不下,拿出自己的腰牌,给易伢发消息。

    *还没回来?*

    焦急地等待过程中,陈幼楠来回踱步,思考着要不要去找他,万一又出现了狌这种情况,那可如何是好。

    没过一会儿,易伢回信了。

    *嗯,可能还得几天。*

    另一边,远离多米诺学院的一处地方,易伢躺在自己的床上,看着手中的腰牌,脸上不自觉地浮现出了笑容。

    易伢的房间是极其的朴素,却宽敞,黑色的床边,站着的两个仆人不可置信的对视着,他们的少爷笑了?居然笑了?

    易伢看着两人惊讶的目光,才觉得自己的失态,轻咳一声,“你们,出去。”

    两位仆人感觉到了一股不可抵挡的气息,立刻退出了房间,随即把这件事情汇报给了另一个人。

    等到仆人走了以后,易伢才重新拿起了腰牌,脸上的笑容再次浮现,自言自语道:“他在关心我。”

    这次是不得已,易伢必须要回到自己家里一趟,自己已经到达学徒阶级,晋升了以后,听从家族的安排。

    那边陈幼楠也很快回复了一句话。

    *那你好好休息,早点回来,我等你,晚安。*

    原本只是一句客套话,但是我等你三个字,对于易伢的杀伤力太强了,脸色直接红了一大半,神色发愣。

    *晚安。*

    两人的对话就这么结束了,陈幼楠那边的生活照旧,每天就是练习,休息,占卜店工作,偶尔上课,认真学习,不会出现上学期的那种情况,要好好迎接本次期末的到来。

    反正也不用去接委托了,耗时耗力,还没有自己开店赚钱来的快,只要人有欲望,有需求,自己的占卜小店就不可能倒闭。

    易伢这边,倒是出现了一些情况。

    和陈幼楠道了晚安以后,易伢恢复了以往的冷淡,躺在自己的床上,进入了睡眠之中,而他所在的位置,是远离多米诺学院,远离自由国度,甚至远离整个大陆。

    鬼岛。

    第二日,易伢早早得就醒来,今天他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洗漱完毕以后,接过仆人递来的衣服,换上了自己原来的衣装,冷漠更加。

    皇室的服装,暗黑的冷色系,衣服的边边角角都处理得非常好,穿着于易伢之上,就是活脱脱的暗夜王子。

    易伢没敢多做停留,经过几条走廊,来到了一扇大门之前,轻轻的推开,走了进去。

    这大门内,是一张长长的桌子,最里面,最顶端的位置,与其他座位不同,暗金色附着,复杂的纹路,图案于之上浮现,上面坐着一位面色阴冷的人,头戴王冠,手持一把巨剑,就这么端坐着。

    除了最里面的位置,两旁也是坐了一些人,那些人多数都是冷淡的表情,就算是有笑容,那也是一种让人望而止步的阴冷邪笑。

    易伢走了进去,对着里面的那位王者,单膝下跪,拱手说道:“父亲,我来迟了。”

    或许是跟着陈幼楠一起习惯了晚起,自己今天都是被仆人叫醒的,仓促之下赶了过来,发现已经坐满了人,自己已经迟到了。

    那位王者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眨了一下眼睛,一摊手,说道:“坐。”

    易伢点头,起身,坐到了两旁的随便一个位置之中。

    等到易伢落座以后,那王者才开口继续说道:“人齐了,开始吧。”

    位于王者最左边的老者,手持拐杖,对着他面无表情地说道:“鬼王,首先第一件事情是,公子在人族的时候,使用过一次能力,导致在突破学徒阶级以后,封印有些松动了。”

    鬼王抬眸,看了一眼易伢,“吾儿,可有此事?”

    易伢眼中闪过一丝惊恐,立刻起身,解释道:“父亲,我族族人被困于外地,只能借用一丝力量寻求解救之机。”

    鬼王只是静静地看着易伢,过了很久,才缓缓开口道:“天底下,我族人千千万,每个你都要消耗自己的命,去救?”

    “孩儿不敢。”易伢低下了头,不敢对视面前之人。

    鬼王似乎是不太满意这说法,叹了口气,“罢了,有这心是好事,下不为例。”

    周围的人都是屏气凝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下一秒鬼王就会抓住自己说事,有的目视前方发呆,有些直接低头,拒绝对视交流。

    易伢察觉到自己身上的威压消失,鬼王的妥协,这才缓缓坐下。

    接着,鬼王对着身边的人说道:“祭司,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祭司就是之前说话的老者,刚才那威压,周围的人都是大惊失色,只有他还是毫无波澜,摸着自己的胡须,“王,公子的实力得到了长进,所有的一切都在按照预言的方向前进,但是预言也只有前半,没有后半,须得谨慎。”

    鬼王点头,“嗯。”

    周遭又是一段时间的沉默,鬼王没有继续说话的意思,周围的人也没有敢接话的人,就这样干坐着。

    见众人都没有什么意见,鬼王开口,“既然都没什么要说的,就进入下一个阶段。”

    鬼族会议,每周三会有一次会议,族内长老以上的人物都必须要参加,鬼族皇室也不例外,第一阶段汇报有关事宜,讨论事宜,第二阶段汇报一周工作,提出看法和解决,第三阶段,下一周的未来计划。

    易伢没想到刚回来,正巧就赶上了,第一阶段还有一些自己能够参与的,但是第二第三,都没有能够插的进嘴的话题,干脆就保持沉默了。

    鬼王也没有再继续点易伢,而是讨论起了政事。

    易伢盯着桌上的花,几百年来都是这样,桌上只会有一种花,美人蕉,这是易伢母亲最喜欢的花,也是海边最容易生长,养活的花。

    可惜母亲去世的早,父王又郁郁寡欢,时常想念,于是就有了这花常驻会议室,甚至整个王宫的起居室。

    美人蕉生的好看,花朵娇艳欲滴,火红的颜色象征着忠贞的性格,花朵的形状如同一只高脚杯,火红燃烧,在顶部吊灯的微弱灯光下,显得更加柔美。

    终是等到了会议三个阶段的结束,鬼王有些疲惫的扶着额头,缓缓抬眸看向众人,“本周的会议就这样吧,各位都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实施,下一周,我们来看结果,散会。”

    随后补上一句,“祭司和易伢留下,其余人迅速离开。”

    原本还稀稀拉拉的人群,立刻加快了脚步,离开了整个会议厅,最后一个离开的,还不忘记礼貌地关上门。

    看着周围的人都走光了,鬼王一改威严常态,立刻起身,奔向了易伢,“伢崽~本王想死你了~你终于回来了!”

    易伢默默后退一步,伸手拦住了鬼王,“父亲注意王族仪态。”

    祭司也是有些尴尬地咳了一声。

    鬼王面露难过,“呜呜呜,伢崽长大了,都不和父王亲了,或许是嫌弃父王老了吧,不中用了。”一边说,还一边回头掩面以泣。

    易伢:“。。。。。。”

    隔了好一会儿,易伢才张口,但一时间又不知道说什么,一个短暂的音节从他嘴里发出,“嗯。”

    鬼王:“好好好,果然变了,以前都会体谅父王,现在居然就一个嗯字,你知道你退半步的动作对我的伤害有多大,你是认真的吗?”

    现在的鬼王一副胡搅蛮缠的模样,与刚才众人面前完全判若两人,如果不是亲近之人,完全就不知道鬼王原来是这样的。

    易伢越过鬼王,走到了祭司身边坐下,“父王,说正事吧。”

    鬼王嘴一撅,“嘁,搞得好像谁稀罕你一样,没什么正事,突然忘了,不知道想说什么了。”说着,就要往门外走。

    长袍飘扬,褐色的长发在走路之间来回摇晃,暗金色的鞋子在地板上用力地发出声音,步伐矫健有力,但谁也想不到,这威严的鬼王,此刻心里在倒数,“三,二,一。”

    “父王,我想你了。”易伢一脸无奈,不带任何感情地说道。

    上一秒已经到达大门之前的鬼王,听到话语后的下一秒,已经在易伢跟前了,“我就知道,我们伢崽肯定是想我了,父王抱抱。”

    鬼王两只手已经伸了出来,就要将易伢抱在怀里。

    易伢身子后仰,推开了他,“父王适可而止,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祭司心里一阵腹诽,这天底下敢对鬼王这样的人,除了自家公子,也就没有其他人了。

    鬼王现在很想找一个小角落跺脚,抱着手,生闷气,让他们自己猜。

    但是眼下,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鬼王也是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说道:“伢崽,这次去自由国度,有没有找到预言之中的那个人啊?”

    易伢冷淡地盯着鬼王,说道:“不要叫我伢崽,我说了,我不是小孩子。”

    鬼王也不再犟,“好好好,不叫你伢崽了,吾儿,快说说此行的情况。”

    说到吾儿,鬼王又想起了自己的手下给自己讲得一个笑话,一位皇帝问道自己去外邦游学的儿子,吾儿此游累吗?

    那儿子心中受到了很大的震撼,父亲在家居然就能学会自己所前往外邦的语言,这么问一定是来考验自己的学习情况的,于是立马回答,my name is ****。

    想着想着,鬼王就笑了起来。

    易伢和祭司一脸疑惑地看着大笑的鬼王,又对视了一眼,两人眼里都是无尽的疑惑,眉头也皱了起来。

    易伢心想自己的名字就有这么难以启齿,有这么令人发笑吗?

    祭司也不明白,即使是朝夕相处,也难以揣摩心思,果然,如同传言一般,伴君如伴虎。

    就是不知道他俩知道了鬼王心中所想,会是什么感受。